观念、垃圾场,以及观念
我是想说,我是哪一种庸俗?
我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就是自由还是愚蠢
你可能说这两个东西是一回事 但是有阉割律令,的限制,这就显然不只蠢不蠢的问题了 而是我到底是在干嘛?或,我究竟要干嘛?
我倒不是抱着我不知道才问的,而是我知道,所以这才使我不得不问,因为这是一种癔症的表现。这实际上是行动
无论如何,语言都是作为目的论的
这意味着主体性是你妈纯纯的被动的,当然大家都明白这一点。被动的原因其实就是目的论,永远都是锁死的,永远都是不可撼动的,都是一个东西就是 Language 幸好后结构主义会告诉你,这个玩意儿实际上也差不多也是空的。但是你回忆一下你是在什么场所诞出主体性的,又是在什么场所主体化的 因此我只能说我不是那么的荣幸 尤其像我这种人,是享受不到那种自欺的那种被约定的那种丰富性的。我时长会感受到一种客观上“我”的庸俗
我没有条件或者没有觉悟,做到和大家一样的蠢,共在式的此在,或更明确的共同体式的生存
不能说术业有专攻,
因为在道德上我不觉得我有同类
或在一种伦理行动上,极微小极少数。
并且我直至如今并不能迎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