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战犬的方式
“前进!钢铁勇士们!以帝皇之名!与我的兄弟安格隆一起战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前进!”佩图拉柏在战舰上鼓舞着自己的战士们,这场战役是钢铁勇士与战犬的合作战,阿斯塔特们之前也有过合作,不过那时还是在战帅荷鲁斯手下时的事了。“兄弟别太紧张,你和他们的实力我是知道的,像往常一样就行了。”红沙之主在前线一边砍杀着敌人一边对佩图拉柏说到,这次的敌人还是庇人,但又有点不同,因为它们有了更多的手臂,雌雄同体,和那极长的舌头。“见鬼,这是什么鬼情况?它们的表情好恶心!”卡恩一边砍下一个异形的脑袋一边抱怨到,但他手上的头非但没有惨叫反而发出了令人作呕的笑声,吓得卡恩一下就把那个脑袋捏碎。“卡恩!在战斗的时候也要注意有没有被困住的难民!”“这点用不着你说了。见鬼,离老子远点!”他一边回应道一边砍下更多的脑袋。而钢铁勇士们则如机器一般精确掩护着战犬们,他们的原体,那位强大的钢铁之王一边指挥着他们一边用通讯器对红沙之主进行着联络。“第二小队问右偏移50度。安格隆,我希望有一点你要知道,那就是对于战争而言,我们可以用少数必要的牺牲来取得胜利。”“我知道,所以我一直都有着觉悟,可以牺牲自己。去死吧!异形渣子们!”“见鬼!第一小队向左移动80米!我说的是平民!一部分平民!不要冒风险!直接炸了那块地方!”而安格隆这时和卡恩都汇聚一处,佩图拉柏说的意思正是他们此时此刻,正在赶往的地方,那里有着一个小队数量的庇人,同时也还有着三个难民的恐惧被安格隆发现,“就是这了吗?”“对,就在这。抱歉佩图拉柏,给我15分钟,如果15分钟后我没成功的话我会放弃的。”“该死,离那个两个莽夫最近的钢铁勇士们!掩护他们!” 而在那废墟中,那些扭曲的怪物们一边发出可怖的笑声一边寻找着生者,它们手中的残肢正告知着人们落入这些怪物手中会有的下场。而就在这时,它们被声响吸引了,不过和无法反抗的平民不同,过来的二人正浴血杀敌着,“卡恩,做好准备!”“我不需要准备!”说罢,安格隆直接把卡恩举起并抛向那堆异形,而卡恩兴奋的欢呼声与血子那渴血的噪声便成了那些异形身首异处前听到的最后声音,卡恩和血子就如同老友一般,将那群可憎的怪物送入它们口中所谓的神明眼前。“芜呼!就像我上次说的,不如这战过后把血子多给我用几天,我和她再摩和一下。”“我说了别总打我武器的主意,我有点后悔当时说的话了。我感觉到了,在左边的大楼里,钢铁勇士!掩护我们过去!”而一队钢铁勇士们自然也跟着他们一同在作战着,第一次与红沙之主一起战斗的他们,自然有着自己的疑惑,为什么他的孩子对他可以如兄弟一般对话?他又为何不会生气?好TM羡慕啊! “帝皇在上,这是什么鬼东西?快点!跟紧!”那个被困于此的女人一边抱怨一边带着还活着的人前进着,她的穿着很显然是一位舰船上的管理人,不过舰船也早被那些怪物所摧毁,船上其他人的遭遇只令她明白一件事,决不能被那些东西抓住。但命运好像就是要捉弄她一样,在马上就要离开废墟时她们被异形们发现了。“见鬼!快跑!”可尽管以拼尽全力的逃避,那一枪打中腿后所被放大数倍的痛苦还是令这个坚强的女人摔倒,看着那个怪物发出着阴险的笑声过来,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如果原本是钢铁勇士来的话,就算她没有被异形所折磨死,也会成为佩图拉柏计划中的牺牲者,但是现在还有一个因素在,那就是红沙之主。“死吧!异形!”在一声咆哮后,她的死亡没有到来,她睁开双目只看见一个威风凛凛的男人战在她眼前,他的战斧依然停在半空,上面的血迹好像在诉说着这个男人为了来这到底经历了多少战斗一般,就在看见他时,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好像被带走了一样,“卡恩,我找到她们了,过来这带她们离开,我来杀出一条路,跟紧了。”“你漏掉的我会杀的。”“别拆我台呀!”两人的说笑好似根本没有把异形们放于眼中一般,事实上他们也确实不担心,自己的实力与钢铁勇士的掩护足够令人放心。在那暴力前行下没一会便与在外围的钢铁勇士汇合,在把她们交给钢铁勇士带回战舰上后,安格隆便给急不可耐的佩图拉柏报了平安,表示他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了。随后他与卡恩及其他战犬再次冲入战场中血战。 直到黄昏那些异形残党才被消灭干净,而她也早早等在登陆点那,等着那个自己的英雄回归,她已在钢铁勇士的口中知晓了安格隆的身份,她希望自己能帮上他的忙,在看见他过来后便上前说道,“安格隆大人,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洛塔拉 萨林,我以前是一艘舰船的舰长,我的船和船员都被那些异形给毁灭了,我希望您可以要我留在您的舰船上帮一些小忙,请您放心,我不是那种麻烦的女人,求求您了,我的雇主如果知道这些是不会放过我的。”她尽可能用最可怜的语气说着这些话,尽管她知道去欺骗一位原体是错误的行为,但她还是希望自己可以留在他身边。“女士,说慌是不好的,不过如果真的希望能帮上我的忙的话,我的舰长,也许该说是前舰长,他被一个泰伦一口吞下了。不知你意下如何?”尽管红沙之主看岀了她的谎言但还是给了她机会,可能是他真的需要一个舰长,也可能是他对萨林也有了一丝奇怪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