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阴暗的天空透出几缕阳光照射在破败不堪的长空市，让整个城市明亮的几分，琪亚娜看着那一缕阳光，伸出手想抓住那阴暗下的光明，她这段时间一直处于阴暗之中，她努力的想成为那一束光，去照亮黑暗中的人们，可她太弱了，她的光芒被黑暗湮灭，但她相信自己可以一直照亮黑暗中的人，可命运再次给了她重击，琪亚娜又一次不知所措，可能最开始就是命运的玩笑，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希望的光终于回到了她们的身边。

“唔~”

芽衣的声音让琪亚娜回过神来，她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芽衣，只见芽衣眉毛煽动，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

"芽衣，你醒了。“

"我们这是在哪？我的头好痛！”无数的记忆涌现在芽衣的脑中，撕裂般的疼痛冲击着她的神经，芽衣用手撑着身体想坐起来，琪亚娜又让芽衣躺了回去。

“芽衣你没事吧。”琪亚娜把手放在芽衣的额头上，她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崩坏能也没有躁动的情况，“是因为装甲的原因吗？刚才有紫色光芒覆盖了你的身体，之后你的装甲就变了。”

“装甲？”芽衣抬起手，映入眼帘的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紫色护臂，她的意识渐渐清醒，脑中的刺痛缓缓退却，混乱的记忆变的清晰。

“芽衣，你怎么了？”沉浸在装甲的变换中的芽衣久久没有回复琪亚娜，琪亚娜把芽衣抬起的手按下，再次问道。

“这件装甲是舰长送我的礼物，他说这样适合我。”回想起舰长最后的动作，一丝红晕出现在少女的脸颊之上。

“很适合芽衣呢。”想起之前的战斗，琪亚娜短时间还真不想看见芽衣原本的那件装甲，“芽衣，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回去让特斯拉博士看看？”

“只是还有些没适应律者的力量。“芽衣说着又想起身，却再次被琪亚娜阻止了。

“芽衣还是先这样躺着休息会吧。”

“那我就休息一下吧。“为了不让琪亚娜担心，芽衣没再动。

“舰长支开我说了什么？”见芽衣听话的躺着休息，琪亚娜抬起头靠着背后的围栏，继续看着远处的阳光。

“你相信他是我们的舰长吗？”

”不是相信，他就是舰长。“琪亚娜有些不明白芽衣的话。

“他展现出的能力可以影响到我们的律者权能，我也想相信他就是舰长，可与我们熟知的舰长完全不一样。”

“我没发现舰长和之前有什么不同，舰长所展现的力量是律者的力量，而且芽衣和布洛妮娅都获得了律者的力量，舰长肯定也是在偶然情况下获得了律者的力量。“琪亚娜从最初就没有对舰长产生过怀疑，所以完全无法理解芽衣的怀疑。

“希望是我想多了。“

“芽衣是不想面对生气的舰长，所以希望他不是舰长吧。“琪亚娜突然想明白芽衣的怀疑来自哪里，是不想去面对舰长，因为在学园时，她常有这样的想法。

”不想面对生气中的舰长？“芽衣回味着琪亚娜的话，与舰长相见后的一幕幕在脑中出现，芽衣一直没有完全相信舰长，可她对舰长也没有任何防备，理所应当去接受了舰长所说的一切，在潜意识里芽衣就没有过任何的不确定。

“对呀，因为在学园时，我经常有这种想法，如果在生气中的舰长和学习之间选择，我情愿去班长那里学习。”琪亚娜很有经验的开导着芽衣。

“你还知道自己经常惹舰长生气啊。“芽衣没好气的打趣着琪亚娜，想明白是在自欺欺人，芽衣轻松不少，舰长真的回到她们的身边了。

“那是以前啦，芽衣你不用太担心，我一定支持你，如果舰长不原谅你，我就再也不理他了。“琪亚娜最后的话声音明显低了不少，显然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等一切结束，我会接受违背约定的惩罚。“芽衣笑着说道，她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一切结束的那一天。

“我们真的可以结束这一切吗？“琪亚娜发现从那个意识空间开始，芽衣就变了很多，应该说不是变了，而是完全恢复成以前的那个芽衣，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她们还在这里爆发了激烈的战斗，那样冰冷的芽衣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然可以。“舰长给芽衣传输的记忆中，有着他一直以来的各种准备，现在舰长应该开始逐步的推进着，虽然记忆中那一份计划并不完整，但全部和世界蛇相关，正是芽衣所要做的事情。

“芽衣这么有信心，一定是舰长向你展现了可以战胜崩坏的力量，或者什么计划吧？”琪亚娜露出一丝得逞笑容，她不想一直是被保护的存在。“舰长瞒着我说了什么？”

“舰长并没有告诉我什么计划，我只是相信舰长，他对我们承诺过，会去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芽衣停顿了一下，转而说道。“但舰长是和我说了一些悄悄话。”

“是什么？快告诉我。“

芽衣把舰的判断告诉了琪亚娜，听完后的琪亚娜惊讶的张着嘴，表情凝固的看着芽衣。

“我才没有舰长想的那么冲动，舰长他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琪亚娜有些气鼓鼓的说道。

“舰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别人，知道吗？”芽衣叮嘱到。

“我知道啦，给我说说芽衣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吧。”琪亚娜可不想听大道理，连忙支开话题，而且和芽衣重逢以来，两人都没有说太多那次崩坏之后的事情，马上又要分别，她想知道芽衣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芽衣知道琪亚娜不愿听这些，便开始讲述一路如何循着琪亚娜的踪迹，讲述着这一段难忘的经历，琪亚娜静静的听着，享受着难的宁静，暂时放下崩坏的轻松。

"布洛妮娅姐姐，你怎么了？布洛妮娅姐姐！"一身白裙的少女不断摇晃着布洛妮娅，一朵朵白色的曼陀罗花点缀在裙摆上，头上的曼陀罗花发饰更让她显的楚楚动人，此时的少女正十分焦急的呼唤着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听着耳边的呼唤声渐渐变大，慢慢回忆起现状，她之前正在和希儿，罗莎莉亚，莉莉娅玩捉迷藏，刚刚藏好就感应到舰长信息，然后就前往了意识空间。

“希儿，我没事。”视线的不断摇晃，让布洛妮娅有些头晕，连忙回应着希儿。

“布洛妮娅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希儿眼角带着泪光，虽然时间并没有太久，但她能明显感觉到刚刚布洛妮娅并不在这里，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样。

“刚才理之律者的力量带着我的意识去了一个空间。”布洛妮娅回想着舰长的话，若有所思的看着希儿。

“意识空间？”

“一个沟通意识的地方。”

布洛妮娅还没想好如何证实舰长话，就被胸口爆发出的粉色光芒覆盖，希儿下意识的捂住眼睛，当她再次拿开手时，她看到舰长送给布洛妮娅的礼物，那件可爱又有些华丽的粉色装甲。

"布洛妮娅姐姐这件衣服真好看。“希儿用最简单，也是最直接话语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谢谢你，希儿。“希儿甜美的笑容让布洛妮娅放下了那一丝不确定，她与希儿之间不需要隐瞒什么，布洛妮娅看着希儿的眼睛说道”这件衣服是舰长送给我的礼物，庆祝我成为理之律者。“

希儿身体一颤，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她的眨了眨眼睛，让自己有些模糊的视线恢复清晰，也不想布洛妮娅看出异样。

“舰长就是布洛妮娅姐姐之前说的新同伴吧，能收到这样漂亮的衣服，希儿也很替布洛妮娅姐姐高兴呢。“希儿脸上还挂着笑容，但她语气中的哽咽，以及眼角的泪珠让她的笑容变的苍白无力。

“希儿，你认识舰长吗？”希儿的神色布洛妮娅尽收眼底，她知道舰长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舰长？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莉莉娅你知道吗？”回答布洛尼亚的不是希儿，而是被希儿焦急声音和光芒吸引而来的罗莎莉亚和莉莉娅。

“笨蛋罗莎莉亚，舰长就是舰长啦。”莉莉娅跟着罗莎莉亚来到布洛妮娅和希儿面前。

“布洛妮娅你这件新衣服真好看，重装小兔也换新衣服。“罗莎莉亚颇有兴趣的看着变成粉色的重装小兔。

“布洛妮娅姐姐，希儿你们怎么了？”莉莉娅可没有忘记刚才的声响，要不然藏好她们才不会主动跑出来。

此时的布洛妮娅和希儿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莉莉娅对舰长好像也非常熟悉。

“莉莉娅你认识舰长吗?休伯利安的舰长？”布洛妮娅和圣芙蕾雅的大家一直都在寻找舰长，但没想到舰长的消息离的这么近。

”我和罗莎莉亚在量子之海进入了一个世界，我们苏醒的时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后来那里的人告诉我们是一个叫煌月的国家，他们的国王观星是一个精通阵法的人，她通过一个传送阵把我们传送出了那个世界，而舰长就是一直在旁协助她的人，她应该非常信任他。“莉莉娅简单概括她和罗莎莉亚的经历。

“刺客先生？”罗莎莉亚很快就想起来了。”观星不是称呼他为刺客先生吗？刺客先生对我和莉莉娅特别好，带我们去逛煌月国的夜市，还给我们买了好多好吃的，还说一定会送我们回原来的世界。“

”我们不是和他约定好，要叫他舰长的吗？“莉莉娅敲了敲罗莎莉亚的头。

”约定？对对对！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忘记了，他一定不会生气的。“罗莎莉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布洛妮娅姐姐在量子之海也遇到过舰长吗？“莉莉娅问道。

“我在量子之海没有遇到舰长，不过我一直在找他。”布洛妮娅看向希儿，直接问道“希儿也是在量子之海遇到舰长的吗？”

“舰长本来要带我离开那个世界，可是！可是!我最后抛下了他。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希儿已经泣不成声，扑进希儿怀里哭了起来。

“舰长告诉我说，和希儿有一段旅途，还让我保护你，他很快就会来找我们。”布洛妮娅轻轻擦去去希儿眼角的泪。

“布洛妮娅姐姐有见到舰长吗？舰长有提起罗莎莉亚和莉莉娅吗？”罗莎莉亚一脸期待的看向布洛妮娅。

“舰长没有提起过你们，我想舰长也无法确认自己是否和你们来自同一个世界。“布洛妮看着眼睛红红的希儿，”不过现在可以确认你们遇到都是同一个舰长，希儿你能把她介绍给我们吗？“

"舰长告诉布洛妮娅姐姐的？”希儿没有太过惊讶，另一个希儿对她说过，舰长可能已经发现她了，所以才执意带她离开。

“舰长对我说有两个希儿，我可以见见她吗。”

“布洛妮娅姐姐看到的就是希儿呢。”希儿的嘴角微微上扬，可爱的脸庞浮现一抹狡黠。

“我是说另一个······”布洛妮娅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希儿。”

“是的，布洛妮娅姐姐也早就发现我了吧。”少女似乎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可那一丝丝的差别，终究瞒不过亲近的人。

“我并没有发现你，我一直以为那是希儿不想展示给我们的另一面，当舰长告诉我有两个希儿时，我才明白那一面是另一个希儿。“因为黑希儿很少出现在她的面前，布洛妮娅没有太多事件去对比，更不会想到两个意识的存在。

“我只出现了一次，舰长就察觉了我的存在，他应该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吧。“希儿可不认为舰长只是想揭发她的小秘密。

“舰长让我保护你，说希儿会遇到危险。”布洛妮娅对舰长说的危险并不十分清楚，但她相信舰长。

“我才不用他担心。”希儿的嘴角轻扬，透露出她内心的喜悦。

黑希儿完全没有隐藏自己，在于布洛妮娅对话的同时，也改变自身，彰显出自己的不同，除了言语中的那一抹锐利，就是赤色的双瞳和黑发最为明显。

“你真的是希儿吗？希儿不会被什么坏东西附身了吧？”罗莎莉亚惊恐表情让旁边的莉莉娅扶额，被希儿挽着的布洛妮娅姐姐都没慌张，她却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你们好，我是这个身体里的另一个希儿，你们可以叫我希儿，黑希儿或者其他什么名字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叫我希尔。“说到这里，希儿露出一个坏蛋般的笑容，随即希儿双瞳和发色逐渐恢复成绀蓝。

“希儿？”看着希儿突然发生的变化，布洛妮娅有些不确定。

“她说她睡觉去了，没事不要烦她。”希儿无奈的笑到，“她一直都是这样，其实另一个我是很温柔的人，就是有一点调皮。”

“另一个希儿出现都会外表产生影响吗？你的头发刚才变成了黑色。”布洛妮娅忽然感觉眼前希儿有些陌生。

“希儿的眼睛也变红了，她真的不是坏蛋吗？”罗莎莉亚回想之前的一幕，嘴下毫不留情。

“姐姐！”莉莉娅想要阻止罗莎莉亚的冒失，却没来得及。

“如果是另一个我肯定会说她就是坏蛋，但是她真的不是啦。"希儿当然不会在意，她相信在之后的相处中，大家也可以信任另一个自己，现在也不用再隐瞒，可以让她经常出来和大家一起玩。”希儿刚才的变化也只是为了让你们能察觉到她而刻意的。”

“我当然相信希儿，只是想更了解一些她。”布洛妮娅相信希儿，也相信舰长的判断，”舰长的事，不要再告诉其他人，这是舰长之前叮嘱的。“

“我们没有告诉其他人哦。“罗莎莉亚和莉莉娅对视一眼回答道。

“希儿知道了。”希儿十分珍惜那段回忆，她本就想一直珍藏那一段回忆。

布洛妮娅点点头，心想舰长和姬子消息还是需要告诉德丽莎学园长，让她知道舰长和姬子已经安全了，舰长虽然说尽量保密，但是舰长能告诉她们发生的事，也就是可以告诉德丽莎学院长的。

“我们回去吧，舰长让我们去和琪亚娜会和。”布洛妮娅有些迫不及待想把他们的消息带给德丽莎，之前一直无法确定是舰长，而这一次她无比肯定。

第十六章

休伯利安号的医疗室，守在姬子身边的舰长猛的抬起头，他刚刚从意识空间出来，就发觉他握住姬子的手也被被对方握住了，能感到一丝丝温度在蔓延。

“姬子，你醒了！”映入眼帘的笑容让舰长觉得很不真实，他真的救回了姬子，舰长身体前倾紧紧抱住姬子，他要确定这一刻他没有在做梦。

“舰长，你抱太紧了，我现在可是伤员。”姬子心中一阵悸动，有些吃力的抬起手臂想抱住舰长。

"姬子，你现在怎么样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舰长没等姬子抱住他，就回过神来，松开姬子让她靠在床上，但那个沉着冷静的舰长已经荡然无存。

“姬子现在的情况已经安全了，想完全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而且最好不要再使用崩坏的力量。“舰长对面的观星缓缓开口，”姬子的情况应该在这次受伤前就很不乐观。“

”除了全身无力，我没有哪里不适，谢谢你们，我想我失去意识这段时间，肯定发生了很多事吧。“姬子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满是喜悦丽塔和观星，她刚要出声询问时，却看到丽塔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伏在她边上的舰长，示意等待舰长的苏醒。

“你们还不认识？”舰长本以为双方已经熟悉过了，结果这是等他来介绍。

“我们很想知道舰长心里的我们是什么样子的。”丽塔半开玩笑的说道。

“姬子，你应该发现她们并不是圣芙蕾雅的德丽莎和丽塔吧，在之前战斗中，我跌入空间裂缝，去到了很多其他的世界，她们就是这些世界的人，观星和迷迭现在也是休伯利安的女武神。”舰长尽量简洁语言让姬子知道面前两人的不同。

”观星，迷迭，谢谢你们。“姬子虽然仍有很多疑问，也只有等后面再了解了。

“您客气了，您还是叫我丽塔吧，舰长这段时间可是十分担心您，您没事就好。”丽塔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

“我是观星，被这家伙忽悠到这艘船上的，他可没少欺负我。”观星话语中带着怨气，显然是对舰长的介绍不怎么满意。

“姬子，琪亚娜现在还是琪亚娜，我们当初成功了，但空之律者依然还在她的身体里，不过我现在已经有抗衡律者的力量了，而且芽衣获得了雷之律者的力量，布洛妮娅获得了理之律者的力量。“舰长知道姬子担心圣芙蕾雅的大家，所以没等姬子开口，就把几人现在的状态说了出来。

“芽衣和布洛妮娅？她们还好吗？”听到成功两字的姬子松了一口气，可舰长后面的话让她再次担心起来。

“不用担心，芽衣和布洛妮娅并没有引发大崩坏，是她们获得了律者的力量而成为律者的。”

“德丽莎不会也·····？”

“德丽莎一直在休伯利安号上，她现在应该知道我们的消息了。”

“这里不是休伯利安号？”姬子本以为这是在休伯利安号上，但是她所熟知的德丽莎没有出现，那一定就不是学园的休伯利安号。

“这里也是休伯利安号，另外的一艘休伯利安号，我现在要急着去见琪亚娜和芽衣，你现在好好休息，我回来告诉你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舰长轻轻抱了抱姬子，转身急匆匆的向外走去，“丽塔去舰桥等我，让侦查小队也去舰桥待命。”

“等等，我也要去。”观星说着就跟了上去。

"观星替我陪陪姬子，把你们的事情都告诉她，我很快回来的。"这道声音已经是从门外传来的，观星脚步也停了下来，无耐的回到姬子身边。

“姬子大人，观星大人，我就去舰桥待命了。”丽塔微微一礼，然后离开了医疗室，医疗中只剩下姬子和观星，以及待命中的医疗机器人。

“我是观星，以前是煌月国国主，有一天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也就是舰长·····“观星似乎早就想把曾经的事情告诉别人，自故自的讲了起来，姬子也没有插话，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