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讨会书记诺亚的深夜到访

ID:105365332

第三回！ 三回呀三回？(大雾) 距离上一篇晚间漫步似乎已经快过去两个月了……(心虚) 不过咕咕咕是很正常的！正解！和选择题有四个答案一样理所当然) 好啦好啦，这次是诺亚的忽然来访，不知为何想到诺亚就会先想到「雨」或者「书」一类……毕竟是文学少女嘛(确信) 好~经历了上次的散步之后，两人之间就不再需要试探咯，而夜晚同时人都会变得感性一些…… 不过没关系，拎出来也能单独看辣~如果有兴趣也可以去看看我写的上一篇！ 这次是完全体的诺亚小甜饼，有些ooc……但请放心食用！ (大概是……没有下篇了？)(小声)

可是明明正下着暴雨，还是深夜。 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于疲劳而看错了消息，再三确认后还是打开了夏莱楼外的灯。 倾盆大雨形成了浓密的雨幕，灯光透不出一米之外。但能隐约看到一道灰蒙蒙的身影迅速往这边移动，头顶的光环也是水润的幽蓝，很漂亮的颜色。 可她踩水前进的声音并不悦耳，她湿透了。 「……真是糟糕的天气呢，老师。」 她踏上门外的台阶，沉重的衣摆与杂乱的白发都淅淅沥沥滴着水珠，形成小溪流入台阶下的水潭。 诺亚的笑容全是苦恼和困惑，疲倦至极。 看到她这样憔悴的笑，呼吸都跟着闷沉起来。 「哈……没错，真是糟糕的天气啊。」 我也跟着她苦笑着摇头，把准备好的干毛巾蒙在少女的头上。 「还好有老师开的灯，不然我差点在雨里迷路……啊，我自己擦就可以了唷。」 诺亚双手轻柔地抓住毛巾，制止我晃动的手。 「……这样吗？先进去吧，小心着凉。」 我当然没有坚持的道理，替她拉开玻璃门。 「……打扰了。」 诺亚小声这样说，走入夏莱大厅。 我落后几步，心情复杂地眺望一眼笼罩世界的黑雨。 「诺亚这个时间点为什么还在外面走？」 我着手准备热可可和新的干毛巾。 休息室的沙发可以防水就让诺亚坐在上面，地上的水渍……过会儿拖地也没有关系，这些都是低优先级。 最难办的是，我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哪。 因为湿身的少女当然会很在意别人的目光。 我感受得到诺亚的视线如同芒刺般扎在我的后背上，浑身不自在。 「呼……」 诺亚呼出一口气，我在脑海中想象诺亚往手心吐气的模样，白发摇曳，唯独看不清神情。 「虽然很想表现得有防犯天气一些……只不是在公园散步时没有带伞而已啦。」 「可是雨都是半小时前下的——啊。」 明明半小时前已经开始下雨，这孩子却完全没有找地方避雨的意思。 反而慢慢悠悠地晃荡到夏莱这边，不知道怎么给我发了条短信，来到楼下和我说“真是糟糕的天气啊……”这般。 ……是想淋淋雨再来吗？ …… 我顾不上手边煮着的牛奶，转身伸手摸了摸诺亚的额头。 「老师？……怎么了吗？」 诺亚的头发湿漉漉的，几缕发丝沾在手心里，也掩盖不住那炽热的滚烫。 无数的话语在心中酝酿，只能挤出寥寥。 想要责怪……但事情发生的当下说什么也没有用。 那就等她休息好了再责怪。 「诺亚，是不是有些头晕？」 「听老师这么一说，确实有些呢。难道老师平时体温也是这么低的吗？不对……唔」 「并不是我的体温低，而是诺亚你的温度高过头了」 听了她的话后忍不住微笑，我立刻调整好表情，把手移开。 「你好像淋雨淋太久了。」 「……我难道有要感冒的样子吗？」 「嗯，头有些烫唷。」 「啊呀，让您看到这么狼狈的一面真是抱歉……本来就不该这样毫无防备的淋雨的」 诺亚歉意地低头。 不知为何这份歉意我并不想接受。 「这些都往后放放，你先去洗个澡吧。夏莱有配备淋浴间，里面的东西可以随意用。」 我把手移开，残留在手中的温度迅速逃离，不由轻轻将五指靠拢，仿佛还想留下一丝。 这样的身位差，手就摆在诺亚眼前，想不被看到都难。她重新仰视我，含着迷雾的眼睛里终于多了几分笑意。 我撇过头去把电磁炉的火力调低，加入适量可可粉和白砂糖，用勺子不断搅拌。 「……怎么还在盯着我看？要我帮忙给浴缸放热水吗？」 「啊，当然不是……只是忽然觉得，老师相当温柔呀。」 诺亚的笑容也很温柔，像是注视着什么耀眼的事物。 ……我差点因为她的话产生了些许动摇。 「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不过诺亚这个时候说，只会让我觉得像是小孩子在撒娇而已？」 「呼呼……好像偶尔变成小孩子任性一下也很不错的样子？」 诺亚小心翼翼避开地毯离开了休息室。 背影终于没有刚见面时那么沉重。 我摒弃杂念，注意着不要让小锅中的混合物沸腾。 她无论何时都能做到有计划有条理的行动，怎么会被一场雨耽误了呢？ 千年到夏莱的距离，并非能用“散步”来概括。 这孩子…… 「……呼」 当没有交流声时，铺天盖地的雨坠落，顿时之间，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幻觉。 地上的水渍陈述着现实。 「这可不是什么撑着伞就能走的雨啊……」 我喃喃自语，把烘焙用的巧克力碎片撒入锅中。热牛奶溶解了黑夜，向褐色转变。 雨砸窗户的声响很大，渐渐把我乱如麻的心思淹没。 胡思乱想的等待总是过于煎熬。 我把地板和沙发的水擦干净，索性抱着一本书倒下。 女孩子的心思哪是我能猜透的呢？ 做点其他事情，也是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之一。 书页兀的阴暗，我愣了一下，诺亚的声音在高处响起。 「老师这边又有什么新书了吗？」 声音有些重，她好像真有感冒的迹象。 「新书还要等到半个月后的发售日，只是随便拿了本书看而已。」 我把书合上，抬眼。 …… 沉默地和诺亚四目相对。 再次打开，盖在脸上。 「怎么连件外套都不披？」 她甚至只穿了件长袖衬衫就走出来了。 过长的衣摆堪堪掩盖住大腿，湿漉漉的银发被她握在手里用毛巾擦着。 …… 明明已经不是湿透的状态了我为什么还是不知道把视线放哪好？ 「稍微有些热呢，不过我并不介意老师看哦？」 诺亚舒了口气坐在我头边。 女孩子特有的气息和沐浴露的气味调和在一起，总感觉吸入太多会很不妙的样子。 「我很介意……算了，体温还高吗？」 我下意识坐起身子，再次探手去摸诺亚的额头。 已经不像先前那般烫，基沃托斯的学生们体质一如既往的强悍。 「噗嗤……」 诺亚轻轻笑出声来，斜着窥视我的脸。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不解，看着她水润的靛紫色眸子。 「没有哦…只是在想，明明体温枪测试出来的结果更加准确才对，老师反而习惯用身体接触的方式。」 是为什么呢？ 诺亚像是这样侧着头问我。 「硬要说的话，算是习惯吧？」 我站起身，从保温箱里拿出两杯热可可，用勺子搅匀，放到诺亚面前。 「就和冬天诊所里的医生帮病人测量血压一样，在口袋里放个小暖炉，时刻保持自己手的温暖。这样去触碰别人的话，就好像那份心意都传递给病人了一般。 「我希望诺亚别生病哦？有好好传达到吗？」 我捧着自己那杯热可可喝了一口。 比起甜腻更显醇厚的饮品，只要喝下去就能涌现出幸福感。这样的话，就算诺亚是不喜欢甜食的女孩子也能很高兴地喝下去吧？ 诺亚身体轻微摇晃了一下。 「……有哦，哈啊……」 她轻轻叹息，垂下眼帘。 「差点又麻烦了老师一次……抱有‘那种’想法的我，果然还是太幼稚了呀」 这般像是自嘲一样的话。 她没去动桌上的马克杯。 不过—— 「只要诺亚说一声‘谢谢老师’就可以了唷」 我轻松地笑，扫去莫名有些沉重的气氛。 「那种」想法，我隐约也能猜得到。 任谁都有心情跌落谷底的时候。 如果我能成为诺亚的依靠的话，再多的麻烦也无所谓吧？ 「啊……这样说来，好像来到夏莱就没有对老师道谢呢」 诺亚有点来不及反应一般， 终于被我拿到一次主动权啊，真不容易。 「嗯，没错。道谢和道歉一样，都很重要哦」 而自从来到夏莱诺亚就一直在道歉。 我补充道。 一句「麻烦你了」无论怎样去除客套的因素还是会让人感到见外，而「谢谢」这样简短明朗的词汇更能把心绪传递给别人。 「的确……谢谢老师。」 诺亚少见的有些难为情，说完后立马笑了出来。 和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标准笑容不同，是略带羞涩的微笑。 「原来如此，说出口似乎心中都有某些东西变轻松了不少」 「没错。再贪心点的话，还需要拥抱治愈一下吗？」 我开玩笑地说。 「嗯……」 诺亚居然很认真地思考起来了。 「……可惜，头发还是湿的，不合适」 然后略有遗憾地摇头拒绝。 「我不介意哦？」 「我很介意！」 总觉得这样的对话刚刚才出现过一次。 女孩子总是会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不肯让步。 「能不能麻烦老师帮我吹干头发呢？」 少女撩起一把银发握在手心，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俏皮可爱的模样。 「这个的话，当然可以。」 「呼呼…谢谢老师♪」 ……奇怪，明明没有给这孩子吃糖。 诺亚说话都含着笑，让我不由怀疑是不是用汤匙舀糖时把装白砂糖的容器打翻了，她的笑声像真的有那个甜度。 雨势不见停息。 橘色灯光落在身周摇曳，总觉得只要被这样围绕着身体也能暖和起来。 诺亚只手抱着膝盖，窝坐在沙发一角，任由我用吹风筒把弄她的长发。 「嗯……原来大家最近看的都是这些书么」 拿着我刚刚落在沙发上的轻小说翻阅，顺便抿了一口已经温热的可可。 「很稀奇吗？不过学生们来夏莱休息室最爱看的都是这些哦，然后就是一些漫画」 我提示她看沙发旁边的书架，上面都是她们按照喜好摆在顺手位置的书籍。 我们的交流声比起刚开始小的像是窃窃私语，在雨声中被裹挟人总是这样，是害怕惊动乌云吗？ 「倒也不是……只是突然明白自己写的诗没人看也是很正常的了」 诺亚“唰唰”地翻书页，速度让我都为之震惊。 「喔…有些描写十分细致，情感表达也很到位，用来消遣时间不错呢」 「而且，无论翻到哪一页亦或者断章也能随意看下去，这也是受大众喜爱的原因之一」 我把吹风筒的风力调小，只用柔风把发梢的水分吹走。 「这本……还有这本……不过这样千篇一律的内容看多了就和每天的午饭都一成不变一样，容易生腻。」 诺亚一会儿便抽出了一叠，翻看后定论。 细看她的动作，好像是从不同分区拿出一本当做抽取对象。 「不亏是诺亚，很快明白了弊端呢」 我取过一根系带，在诺亚靠近肩胛的位置把光滑如丝绸的银发挽起，束好。 「好了，很可爱哦」 诺亚的头发摸起来几乎令人爱不释手，女孩子在头发这方面从来没有懈怠过。 少女头顶那一圈光晕比光环更耀眼。 「谢谢老师。呼呼……明明已经做好被老师弄得乱七八糟的准备了，没想到老师对这种事这么熟练。」 诺亚把垂下的鬓发挂在耳边，站起身。 「因为有很多学生都要我这样做，一来二去就熟了……好像她们对这件事也有莫名的执着。像是兔子小队甚至要求排队让我帮忙吹头发，全都不想自己做……」 我用力伸展了一下，好让疲倦的身体稍微清醒一点。最近熬夜的次数太多，总是会突然间使不上力气。 「哼嗯~SRT特殊学院的学生吗……」 诺亚一本本把书准确地塞回原来的位置。 记忆力超群的能力用在这种地方也太浪费了些……？ 「还是不——————……」 少女小声嘟哝的一句话，被雨声完美掩盖了过去。 「什么？」 我听不大清，重新问了一遍。 「没什么哦。」诺亚笑笑，「老师能不能带我去办公室看看呢？」 「没问题就是了……不过诺亚——嗯…走吧。」 我下意识瞟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电子钟，时针与分针都已经无限接近于「12」这个意味着新一天的数字。 但既然已经熬夜，时间也不用操心了。 偶尔放纵一次也不错，不至于扫了兴致。 久违的看到声控灯明灭，居然恍惚产生了穿越隧道的既视感，可明明就只是条走廊而已。 身边的诺亚也在不定的灯光中闪烁，捧着可可小口喝着走。 「对了，诺亚……为什么这个点还在外面？」 我忽地想起诺亚几近发烧的模样，这才有机会发出疑问。 「那个的话，是老师的错呢。」 「……？」 诺亚侧头，恰好躲过我略带惊讶地注视。 我失去了和她对视的时机，只能无奈地继续往前走。 等了许久诺亚似乎都没有想再次开口告诉我理由的意思，我便再次提起话题。 「不懂就问，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一头雾水。 如果说是因为预约亦或者我的邀请导致来时路上下雨，因为已经湿透只好往夏莱走……我认为的确是我的过错。 可是我记得我并没有做上述的任何一件事。 这是…… 诺亚垂下脑袋，又一次巧妙地避开我探究的视线。 我甚至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 「原因的话，就等到了老师的办公室再说吧？」 并且很坚决的把路堵死。 「嗯……」 本以为这个点我都不会回到办公室，只要看到还像牛皮癣一般的文件留在桌上就会莫名胃疼，加班这类噩梦还是远离比较好。 而一切打扫干净，就连窗帘也好好拉上的办公室伸手不见五指。 「啪」 我打开灯—— 「啪！」 被诺亚反手关上了。 「怎么了吗？」 「嘘~老师，请来这边。」 诺亚向我伸出手，我借着身后最后闪过的声控灯光握住它。 温暖且柔软，这只手我牵过不止一次，熟悉到连上面的笔茧都记得清清楚楚。 总感觉今夜一直都被诺亚牵着走，似乎也不坏。 她头顶那剔透的幽蓝还在稳定散发光芒，诺亚借着这点光一点点向窗台走去，用力拉开窗帘。 微亮，夏莱大门楼外的路灯如此近的距离也是一片朦胧，蜷缩成绒球。 雨水生出枝干，在落地窗刷新痕迹。于光环的照耀下如同遇水即化的青金石般璀璨。 月被泼了层墨，隐匿在乌云中。 诺亚望向这个沉寂的世界，对着玻璃呼出一口气，三笔一画，用左手勾勒出一个小小的笑脸。 「呼……真是寂寞呢，这场雨。」 笑脸被新的白雾掩盖，缓缓消失。 「因为只要接近清晨雨云就会消散，不会被任何人留意吗？」 我同样呼出一片白雾，模仿她，伸出右手画出一个似是悲伤的哭脸。 「是呀，只要到了清晨太阳便会开启新的篇章，谁会记得昨天晚上下了场让人寸步难行的雨呢？」 但诺亚却把我画出的小表情改了改。 惟妙惟肖，如同打瞌睡的云。 「正因如此，在这场雨下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不会被任何人所知哦？」 诺亚悄悄补了一句。 她侧身来到办公桌后，视线在桌上的物品一一扫过。这里本身就是采光最好的位置，只要集中注意力就能看到需要寻找的东西。 「啊，老师居然还留着吗？」 她的确找到了那个意义非凡的普通玻璃制品。 「我用来装墨水咯，不如说设计成这个样子，不用用似乎都有些可惜……只不过钢笔实在是不习惯，打开盖子的次数没多少」 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墨水瓶。 不过它最初的目的并不是用来装墨水，而是用来装另一样能传达情感的东西。 「巧克力老师有好好吃掉吗？」 诺亚拿起它。 很小巧，甚至没有女孩子掌心大，就是这样一个物件便能成为情人节的一个小小恶作剧。 「唔…倒是吃掉了，不过实话说，味道不怎么样哦？」 有点难以启齿，毕竟算是间接性接吻一般的事情。不过诺亚都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我扭捏起来反而不像样了。 「呼呼……毕竟只是商业街上随意看中的。哼嗯，是哦…情人节？」诺亚沉吟了一会儿，「其他女孩子也有给老师送巧克力，对吗？」 牵着的手莫名有些用力，由不得我说谎。 不过就算说谎诺亚也会立马看穿。 「……有」 「而且很多呢。」 「哈哈……」 我没有否认，这是事实。 当天我还为那么多巧克力该如何解决有些头痛，结果就是基本全塞进冰箱当成早餐吃掉了。 「那么多的女孩子对老师示好，老师有喜欢谁吗？」 她仿佛不经意的提问，就像在问我早餐为什么还没有吃完一样自然。 ——吃了一星期巧克力早餐，虽然都是学生的心意，还是不免有些犯腻。 …… 当然不可以这样回复，三个选项的听力选择题当然不能选凭空出世的钝角D嘛。 「所以说……都是老师的错啊……」 诺亚叹了口气，满是无奈。 「虽然按理而言，每个人都有平等被爱的权利……但我说到底，还是不愿意」 她手掌旋转，反扣住了我的手。 「不愿意把这份来之不易的情感让渡给别人，无论如何都是我先行一棋…… 嘘~~老师别说话。只要老师说话我就无地自容咯？」 完全被看透了。 我苦笑着摇头，任由她用另一只手轻柔的捂住我的嘴。 「现在，我想再次问老师一个问题。老师必须正面回答唷？因为老师是和我一样的胆小鬼，一不留神就会被转移话题呢。明明应该是老师来问女孩子才对的……」 诺亚又一次把视线投出窗外，她的侧脸恬静，带着些许神秘—— 哪怕是我也能猜到这个不可避免的问题是什么。 我早已察觉到这孩子的情感，但既然已经明白，却还自己往枪口上撞，有可能我早就不自觉沉溺在亲密无间的喜悦中。 说是我的错似乎真的没有问题呢。 「总是说如果愿望说出来不会灵验……那——」 诺亚手指上爬，遮住了我的眼睛，最后只能看到诺亚的脸快速接近。 柔和的呼吸打在脸颊上，我被迫弯下身体，几缕发丝探进衣襟里，有些痒。 我们十指相扣的手互相传递着体温，甚至开始热起来。 只是一个融化了时间的吻。 「……呼呼」 直到不得不呼吸才肯停下，我们同时放松了僵硬的身体。 「我的愿望是，希望老师喜欢我，还灵验吗？」 诺亚趴在我身上，声音小小的，像是在告诉我一个只要说出口世界就会毁灭的秘密。 不过没关系，在这场雨下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不会被任何人所知哦？ 星星与云都会保守秘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