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如果博士没有性知识会怎么样?(拉普兰德篇)

拉普兰德喜欢力量,更喜欢宣泄自己持有的力量,即使会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即使自己的心脏随时都会停跳。
她也不会放下自己对力量的追求。
所以她待在了医务室。
“虽然你总是能离奇的自愈,但被武器撕开个大口子,这滋味可不好受。”博士绕着绷带,看着拉普兰德一旁湿漉漉的衣裳,刺鼻的血腥味让他摇了摇头,“你啊,安分点不好吗。”
“这句话你来说可不合适哦,博士。”拉普兰德笑了笑,神经传来的疼痛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感觉。“应该有人警告过你不能随便靠近我吧,安分点不好吗?”
“难道我错了吗?当然~没有。”博士拖了个长音,扫了一眼拉普兰德的身躯,“并不是每个警告都该听进去,你不对我挺好的吗。还有什么不适吗?”
他们之间四目相对,拉普兰德在战场上洞悉一切的本能似乎发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这让她想起了德克萨斯先前对她的提醒。
[博士现在忘了许多事情,停下你那些小心思。]
拉普兰德看了看博士,他正无聊的摆弄着手上的绷带,女人诱惑的酮体对他没有半分吸引,只顾着玩弄手上的绷带。
看着别人消磨时间真的很无聊,拉普兰德却看得兴致盎然,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品尝如此甜美的猎物了。
至于德克萨斯?只是个食物送到面前都不知道该怎么吞下口的蠢货罢了。她心想,想到连身后的尾巴也激动的晃了两下。
“哟,博士,帮我检查下这些伤疤吧。”拉普兰德坐起身子,眼眸眯出一条灰白的丝线,人畜无害。“用你的手指检查一下,会不会有那么几个微小的伤疤正在溃烂发脓。”
“哈?可你的伤已经痊愈了啊。”博士放下绷带,说实话,他不想麻烦自己的手指,似乎绷带的触感远比面前的白狼更好。
“嘘,没事的,”拉普兰德往他的耳边吐出一口气,“毕竟你最关心病人不是吗?”
她退回来,即使是如此低劣的技巧,也足以让不自知的猎物上钩了。
博士低头看向病床上的拉普兰德,圆润紧致的肌肤已经被绷带裹上,他伸出手,用指尖轻抚她的腹部,抚摸她的疤痕。她也握住他的手,紧紧贴上自己的身体,尾巴紧紧捆住他的手臂,同时发出一道轻柔的笑声。
她发现自己的皮肤居然起了细小的凸起,是的,没错,被那种温和却又舒适的瘙痒而引起的凸起。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就像是遍体鳞伤的孤狼第一次
她又发现一阵温热在面上缓缓淌下,这又是为什么?
“拉普兰德,你在哭。”博士停了下来,“怎么了。”
“不,我没有,只是打了个哈气。”她伸出手,拭去脸上的泪珠。“是的。”
“是这样吗。”博士搓了搓自己的下巴,他似乎想到什么,露出笑容。
拉普兰德正想着自己失态的原因,却被忽然抱紧。她本可以躲开,但她的身体似乎不想听从她的命令。
“是我弄痛你了吗?”博士用脸蹭了蹭她,抱的更紧了,“还是想到伤心的事情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本该进行狩猎的狼却被猎物反杀?天啊,这个人究竟会有多蠢。
是挺蠢的,拉普兰德把头埋在博士肩膀上,她能感觉到,她那颗已然萎缩的心居然又一次开始砰砰直跳。
不知道抱了多久,直到博士的开口。
“好受些了吗。”他看着拉普兰德,苍白面庞上的泪痕还未消失干净,“我的背现在有些酸了,不过你要继续的话,我还能坚持。”
拉普兰德一言不发,转而抬头看向了博士,脸靠得更进了。
“谢谢你。”她开口了,声音很小,"我头一次没觉得伤口疼了。"
“需要我给你开点止痛药吗?”博士思索片刻。“相信我,这些一定能让你好受些的。”他补充道。
回应他的是拉普兰德的扑哧一笑,空气变得冷峻,她眼中带着的轻快感也消失了。
我好想说错话了。他想着。
“疼痛什么的,果然不需要抑制的吧。”她把头和博士贴在了一起,嘴角被撩起,露出尖锐的鲨齿,苍白的眼珠直勾勾的与之对视。“说到底,这个世界究竟还是为了疼痛而存在的。”
“喂喂喂,哲学的事情不用讲太多啦,我已经在凯尔希那里听腻了。”博士伸出手指,塞进了拉普兰德的嘴里。被咬了一口,好痛。“伤势一定要多关心啊,就像你说的,不去管就会腐烂生疮。”
“那如果多注意呢。”她问,顺便把嘴里那根手指吐了出去。
“伤势就容易痊愈啊,笨。”他理所应当的答道,顺便把那根指头嗦进了自己的嘴里。
“噫。我的唾液有那么好吃吗。”拉普兰德皱了一下眉头。
“古法消毒,你刚才咬的那一下好痛的说。”
“是吗?对了,对了,”拉普兰德了想起什么,“博士,那我就难得用一次叙拉古的礼仪为你道谢吧。”
“这礼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很古老啊。”
拉普兰德的话语中蕴含着一股笑意,这让博士喜笑颜开。
倒完垃圾后果然会变得开心啊。他想了想,决定多和其他干员聊天。
“好啊,是什么....”他还没说完便被一股湿润的感觉堵住了嘴巴。
一根滑溜溜的舌头正在他的口腔里调皮的舞蹈,纠缠,他看向面前的拉普兰德,她的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愉悦。
她伸出一只手将他已经不知所措的手抚上了自己的面庞,看着他不明所以的眼神,没错,这次狩猎并非失败而终,在未来它会变得是愈加美味。
现在也很美味,他的呼吸正为她而停,如果博士的眼中没有涌出快要窒息的泪水。
“感觉怎么样?”拉普兰德用双手帮他抹去脸上的湿滑的液体,只是泪水。
“不怎么样。”他无奈地说,“这就是叙拉古的习俗吗,唾液交换,真的是有够古老的。”
“至少你学到了不是吗?”她笑了起来,“不要对德克萨斯做这种事情,她讨厌叙拉古的一切,你应该知道的吧?”
“当然,”博士翻了个白眼,“你这个礼仪我一辈子都不想对别人用。”
“唔~”拉普兰德差点被逗笑,发出了奇怪的拟声词“那可再好不过了。
按理说,是这样的,嗯,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