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知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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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你看起来似乎有问题要问我”。
“啊？嗯、我呃，”莫娜看向天，默默沉思时被珐琅叫醒，惊了一下。她收拾一下自己落在星辰大海里的注意力，摇摇头拾缀好自己的杂思。抬头仰望珐琅，她不满地嘟囔：“谁关注你了，可不要自作多情呀，你这个......”
“......你叫什么名字？”
“珐琅。我不接受其他的称呼。”
珐琅手上一直把着先前折下的晶石羽毛，酒红色的温润。凝聚过光以后还会隐隐发热，有光星点其中。她问莫娜：“你在白天也能看到星星吗？人类的眼结构不能支持这样的功能。”她注意到莫娜先前一直盯着天空神游，虽然不至于好奇，但她担心莫娜绊倒石头跌倒。
莫娜高傲地翘起鼻子，说：“呵，水占术怎么会被区区天明所阻碍。这门学问高深的很呐，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喂，我说。你不会以为我的本事就只是看看星星那么简单吧？”
“很难说，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珐琅把那片染了太阳气息地羽毛递给莫娜，示意她把它盖到眼睛上：“现代的占星器具做的很精妙而且精准。但是在我那个年代，我们推行的是大道至简的工艺理念。”
莫娜试着“一羽障目”，又暮地在被珐琅抱起，坐到她怀里。莫娜吓了一跳，但并不害怕，很快就冷静下来。珐琅的怀里并不像想象中那么质地坚硬，倒不如说，挺舒服的。
在莫娜眼中，这片半透明的红色玉片并没有什么值得说道；透过光，玉石中确实有些细不可闻的点点亮斑，但是杂乱无章。
“请对准太阳。”珐琅温雅的电流声从耳畔吹来：“这颗天体是所有星星耀眼的本源。也许它会给你的占星术带来不一样的感触。”莫纳屁股上有些温热，似乎抱起莫娜引起了不小的功耗。
莫娜听从她的建议，眯着眼直视太阳。当她的双目聚焦于这颗大火球时，她震惊了，倒吸一口凉气。玉石中有细微的光线辗转翻折，折射出满目光斑。目之所及皆是斑驳点点，视之所处全无暗淡。与先前的点点淡淡的小亮斑相比，这简直就是小灯草与月亮的区别！
而太阳呢？莫娜咽口口水。在她眼中，太阳被极大的削弱了光芒，就好像它把自己的光彩炸开，散落漫天一般。
“等下，这、这该不会是——”莫娜深吸一口气。
“是的，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你对自己的本职工作有着一定的精通度。”
倒映在莫娜眼中的光斑与自己记忆中的星空毫无瑕疵地重叠在了一起。她看到了那几颗长得像花酿鸡的星，以及昨晚划过的那几个糖霜的痕迹。她一下看得入了迷，之后太阳光时不时闪烁，她才忽然晃过神，把羽毛摘下来。
“这个、这，你是怎么做到的？”莫娜扭过身子，正好靠在珐琅肩膀上。
“你很喜欢？”
“嗯！我......吭，我很感兴趣。”莫娜恋恋不舍地瞥几眼羽毛，从珐琅怀里跳下去，递给她。
羽毛的主人——真正的主人，那只大鸟闪着光落到一旁。它昂头，与莫娜一般高，此时也眼巴巴地看向莫娜，又看看珐琅。
“送你了。”珐琅假装没有注意到大鸟用阳光射来的炽热的眼光，把莫纳的手推回去道：“既然你喜欢，就赠于你了。作为与我一同探索秘境的回报。”
“好耶！......咳咳，不对不对。现在明明是我在报答你，怎么你还要送我礼物呢？”莫娜想了想，还是把羽毛送回去。一旁的鸟羊癫疯一般点头，噼里啪啦的。
“放心。我权衡过了，你拿着这个很合适。”珐琅又看向大鸟：“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予的，希望你能明白这点。”大鸟耷拉下脑袋，悻悻然飞走了。
于是二人接着走在旷野里，走在一副展开的画卷之上。这里涂满了绿色，起起伏伏的石阶与几汪水潭淡淡的点缀在前方。阴影亦然，条带般勾勒出地形的平坦起伏。
莫娜攥着那根羽毛，摩梭着感受。她完全想象不出什么样的工艺能铸就这样的羽毛，而那只大鸟上的羽毛似乎都是这样的。岂不是说这东西是量产的？
“不过有了这个，白天也能看星星了。”莫娜心想，脑海里搜刮着昨晚的知识：“命之座与天体运行轨迹......以某种角度看，特定的几颗星体确实可以描摹出一段命运的轨迹。”
“珐琅？”莫娜试探着发问。高昂的人形驻足，回头，恍然大悟。
“抱歉。今天的原计划是一个人行进，没有考虑到旁人。”珐琅远远的看过来，闪亮的眼睛冷漠地看着莫娜：“可惜你有些大了，不然骑在丹鸟身上正好。”
珐琅等着莫娜赶上来，天上的丹鸟时不时掳掠着太阳的光。等到莫娜接近了，她才看清珐琅撩起头发，正在自己背部扭一根微小的发条。
“现在可以了。”珐琅放下头发，盖到腰部。她冲莫娜招招手，说：“跟着我就好了，入口就在不远处。”
“呜，倒也不是这个啦。”莫娜清清嗓子，叉腰：“我需要你的真名。”
“只有珐琅。我的称号在过去有很多，不过既然你要的是真名，那只有珐琅了。”高挑的人看出了莫娜的认真与气势，补充道：“我看过骑士团图书馆的大部分书籍了。如果你想要推测我的命运，那我推荐你用以下信息。”
莫娜潜心记下了珐琅的每一个字，一边跟着珐琅徐行，一边在心底默默演算。时不时地，她用羽毛仰望太阳，散开它的光为自己所用。因为思考莫娜走得很慢，可每当她回过神时，都惊讶地发现珐琅仍旧走在自己身边。
“她这么高，步子也这么大，这是怎么做到的？”莫娜小小的诧异一下。不过接下来，她忽然意识到一件更吊诡的事情。
“等等等等下！”莫娜不禁喊出声来，引得丹鸟也瞩目。珐琅叹口气，问她：“又饿了吗？”
“为什么你的命之座是破碎的啊？”莫娜难以置信地问珐琅。珐琅的眉头也皱起来，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占卜——”“听着！一切妄图编排未来的把戏都是虚妄的奇技淫巧！窥探万物的运行规律永远，永远都只会引来灾祸！你！——”
珐琅近乎是弯腰吼出来这些话，这张美得毫无生气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莫娜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或者一又二分之一拍。瞳孔因为害怕而紧缩，喉咙抽动两下，不由自主地咽口水。
“啊，我。莫娜，我是说”珐琅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直起身子。可莫娜仍旧瑟瑟发抖，于是她干脆跪下来，与莫娜几近平视。
“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我...我很抱歉，我并不是有意恐吓你的。我过去的经历不允许我寻求规律与变化，我害怕它们。”
“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珐琅牵起莫娜的手。而这双手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质地坚硬，冰冷，反而刚中带柔，富有温度。她眼中的光减了些凌厉，多了些温和。
“我并不是针对你，或者你所热爱的水占术。你——”珐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精心设计过的脸头一次有了能称得上是人类神态的慌乱。
莫娜注视着眼前的巨人，却感觉这个纤瘦的身影没有多么强大。天上的阳乌滴溜溜打转，好像刚筑完巢一般从容不迫。
“对不起，我有些应激了。”斟酌过后，珐琅似乎只能以这样的话语来总结自己的陈词。
接着，她利落地起身，丝毫不顾莫娜已经半张的嘴巴，只是催促莫娜起身。莫娜不明所以，不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距离二人碰面出发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太阳逐步爬升到天穹，强而有力地君临天下。在侧后方，远远地能望到刺眼的雪山了，寒天之钉在寒气里窥视着一切。
有风婆娑，吹着丹鸟风筝一样慢悠悠。前面几棵小树下，有三两个小风史莱姆睁大眼睛蹦蹦飘飘，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风史莱姆展开翅膀，全神贯注地学习飞行。更远处，海天一角的地方，站着一座瞭望塔。似乎有个白色的修女站在上面，不过莫娜看不大清楚。
丹鸟呜呼呼飘下来，像是一朵火烧云承受不住自己的光彩，决定下来歇一歇。这朵云飘到莫娜身旁，用红色的眼睛看着莫娜，陪着她走了一段。莫娜捻起羽毛，一人一鸟默默注视着这跟对莫娜来说宛如魔法一般的东西。
“嗯，这个东西应该安不回去了吧？”莫娜问丹鸟，这只大鸟笨拙的摇了摇头，正如它走起来那样。“那你还想要回去吗？”丹鸟浅浅的摇头，再狠狠地扭头。哗啦啦地。
“要不我......其实我还想推演一下。”莫娜叹口气，把赤红的羽毛和自己为数不多的摩拉放到一个包裹里，说：“我还是想排演一下她的命运。怎么说呢？命之座象征着一个人的命运，一般而言不可能在她活着的时候就破碎的。这样子的命之座还是第一次见，能做不少文章呢。”
“？”丹鸟眨眨眼，摇摇脑袋，表示不理解。
“嗯，光是一个活人的命之座破碎就能水至少两篇文章啦。枫丹那里又有消息了，好像是我家里那个老旧仪器的翻新版本。哼哼，赚来的稿费还能还清我在猎鹿人那里的债务。”
“诶？”莫娜恍然大悟：“珐琅她——她是活人吗？”
丹鸟垂脑袋，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那么你又是什么呢？你是叫....丹鸟对吧？你可不可以——喂！”丹鸟忽然展翅，火星子一样迸发。莫娜身上印下一阵火光。前方传来珐琅不徐不急的声音：“站在我身后。有敌人接近了。”
“啊？”莫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跑过来的珐琅一把抱在怀里。接着是一阵巨大的爆炸，还有鸟类凌厉的尖锐叫声。莫娜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又听到空气被刺破的爆裂之声，一块大东西轰然倒塌的声音。她只能想象发生了什么。
一切结束后，珐琅放开了莫娜。她只看到一堆石块瘫倒在地上，关节缝隙处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丹鸟从石头缝里钻出脑袋，堆缝里红光闪烁。“轰！”一声，石块轰然崩塌，丹鸟再次翱翔。
“这是什么？”莫娜吞咽口水，扭头问珐琅。
“是我破碎的命之座的一部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珐琅拍拍膝盖上的泥土，皱眉与莫娜对视：“跟在我身边，我不能每次都保护你。”
“可——”
丹鸟又在空中鸣叫。两人看向四周，巨大的石巨人纷纷从地底“揭地而起”。它们身材修长，腿近乎占据了身高的四分之三，而手臂也是同样的比例。
它们的身材干瘪，几乎是皮包骨头，能看到盆骨与连成一片的肋骨。脑袋象是一柄石头蘑菇，一只眼睛占据了蘑菇伞柄的大部分。它们浑身沾满泥土，苔藓或者枯枝败叶和新枝嫩叶。石头间不知是什么力量连接起来的，每一个都有十米高。
“那个。”珐琅朝一个方向点点头，丹鸟便俯身冲向一个刚刚爬出来的石巨人。丹鸟浑身冒火，小太阳陨落一般拦腰砸断了这个石巨人，倒下的残肢绊倒了向这里走来的另一个巨人。
轰然倒塌掀起的声浪刺激着莫娜的感官。珐琅把她扶起来，抱着她的脑袋鼓励她说：“你有神之眼，而且在灵活度上有优势。注意观察它们的行动，迂回进攻。你一定可以的。”
说完，珐琅就扯开步子像石巨人们侧翼跑去。丹鸟收了珐琅的指引与她回合。莫娜注视着珐琅灵敏的跳过砸下的手臂，滑铲划过一个石巨人的下盘。
“好吧？”莫娜扎进地面，掀起的浪花沾上了一只踩来的石头脚掌。她游远一些拉开距离，呼唤星月归列一束，充沛的水元素把攻击她的石巨人砸得弯了腰。
“唉，好歹是收了好处了......但似乎也不比赶稿难多少。”莫娜熟练的召唤出一个幻影吸引注意，躲过一个石巨人像这里的冲刺。
将会很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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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实我挺想让读者留言的，我这个人笨，写的不好也看不出来。希望您能留下宝贵的意见，不胜感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