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X瓦尔哈拉】发不出去的4月16日邀约（416喝酒篇）
调制饮料，改变生活。
吉尔如往常一样，站在吧台前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停在一旁的是雪克壶，吉尔在等待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自从吉尔和她的朋友们来到格里芬，春田小姐就专门安排了二楼的酒吧留在夜晚营业，经营效果还行，但春田兼顾不了夜班，所以还是将酒吧老板的位置安排给了达娜，有她们两人在VA-11 Hall-A，格里芬的夜都有了各自的归处。
叮铃——二楼的门被推开了。
今晚第一个上门的客人，吉尔看到进门来的是一个带着军绿渔夫帽的矮个子女孩，低着头，眼神被帽檐盖住，径直走向吧台。
“欢迎光临Va11 HallA，请问你要来点什么吗？”
（大晚上的，戴什么帽子......是格里芬的什么明星人形吗？害怕被看到进出酒吧吗？......）
“要......要一杯只含酒精的.....”（小声）
“什么？？额......抱歉你能说大声一点吗？小朋友。”
矮个子女孩继续压低了帽檐，躲开了吉尔前倾想要追上去的目光，“要......要一杯只含酒精的......”
“嗯——哼，一杯纯酒精，请稍等。”吉尔清了一下嗓子，准备开始戏耍面前的小女孩了。
（她到法定年龄了吗？咳......不对，我现在在格里芬......）
（我得调一杯不含酒精的）吉尔将原料倒入雪克壶，在轻摇之后装杯了成品。
“好了，一杯纯酒精的。”吉尔将酒杯轻轻地推到女孩面前（真怕她够不到），frothy water，看起来就像一杯啤酒。
矮个子女孩踮起脚伸手掩住了酒杯，在她的帽子下，她好像抿了一口，
“这看起来就像一杯啤酒而已......”
（额......糟糕，她尝了一口？？）
“嗯......你尝过了吗？你要相信一位专业的调酒师在酒精这块儿是不会含糊的。”吉尔硬着头皮，堵对这个小姑娘没有喝过酒。
“额......好吧，我知道了。”
（果然，猜对了吧，这个姑娘完全没碰过酒精。）
吉尔没料到，面前的小姑娘端起酒杯突然就转身向门口跑。
“喂！！BOSS，有人逃单怎么办？！”
“逃单？！这么久远的词汇你是在骗我吧？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吉尔，如果真有人逃单的话，用空的啤酒瓶砸过去！！”
矮个子女孩听到自己会被啤酒瓶砸，身体战栗了一下，停在门口，慌忙地转身跑回吧台。
“该死，我可对小姑娘下不了手！！”
“不不不，我不是逃单，我忘付款了......”
“BOSS，她听到了！！她现在要冲过来袭击我了！！”
吉尔下意识地往后退，直到撞到酒柜赶紧抱头蹲下来，砰——达娜撞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跳向了吧台，“宝贝，不管你可爱得多让人下不了手，但我可不允许你向我唯一的调酒师出手！！”
“吉尔，到我身后来，不会有事的！”达娜落地后，抓住吉尔的手拉到了身后，但她们都在华丽的破门声中忽视了酒杯摔碎的声音。
......
突然的安静，吉尔和达娜在吧台后都没有观察到矮个子姑娘，“她是不是躲起来了？”
吉尔摇摇头，完全不知道小姑娘冲过来时的情况。
事实上，当姬幺幺意识到自己没付钱回跑的途中，她被突然出现的达娜吓得不轻，加上差点被砸啤酒瓶的威胁，姬幺幺在吧台前宕机了，酒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吉尔试探性地伸出脖子望了望，“Boss，她好像晕过去了。”
......
“喂，小姑娘，你可别是来讹钱的......”
姬幺幺慢慢恢复了意识，某种熟悉的感觉像是躺在416的大腿上，姬幺幺慢慢睁开了眼，紫色双马尾的可爱调酒师正在看着她。
姬幺幺突然惊坐起来，“我我我......我睡了多久？！”
“20分钟，准确地说，是晕过去了20分钟。”
“完了完了......”姬幺幺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头发顶起了她的帽子，她的表情比刚刚看见达娜时还要惊慌。
“你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好像也没到饮酒的时候吧（格里芬禁酒名单收录）？”吉尔坐在沙发上，问起这个焦躁的小姑娘。
“不，不是我要喝酒......完了完了，来不及了......她肯定会杀过来的......”
“什么？？？谁会杀你？？”
“不不不，不是啊啊啊啊......完了，别怪我没提醒......今晚你们最好对熟客留心点儿......千万不要让她喝醉......”
姬幺幺站起身，稳步朝着门口垮去，这次没有回头，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帽子掉在了沙发上，就冲出门逃走了。
“喂，你的帽子！！”
......这是什么奇怪的预言吗？
吉尔抓起帽子思考了会，完全没有答案，重新回到了吧台前，放在一旁，刚刚摔碎的玻璃渣已经被达娜清理干净了，此时吉尔仍然在等待今天的第一位客人，正常一点的客人。
（刚刚Boss是因为我的求救砸了门冲出来保护我吗？0v0)
叮铃——门又开了，今晚的“第一位”客人，
“欢迎来到瓦尔哈拉，请问......”吉尔话刚说到一半，就立刻认出了面前的银白长发人形。
“4......416，你又来喝酒了么？”
（上次她喝醉的状态仍在我的面前放映着......）
但416完全没注意到吉尔，推着半扇门，朝后面说着什么，“指挥官，快一点儿！！不要那么磨蹭好吧！”
（指挥官？他今天也来喝酒吗？）
吉尔看得出今天精心打扮过的416，她在期待门后会走进怎样装扮过的指挥官，但，没有，416收起撑着门的手，顺着带进来的风，她挽着空气走向吉尔，眼神也完全没有看向这边。
吉尔突然想起之前矮个子姑娘的提醒——对熟客留心点儿，她感到后背稍微发凉。
（这是......什么情况......她是故意吓我的吧......嗯，因为我记得她喝醉的样子......）
416坐到了吧台前，笑着的样子让吉尔有种莫名的害怕，眼神也还是没看向她，吉尔给自己强加了点镇静，（权当配合演出吧），“欢迎来到瓦尔哈拉，请问你要喝点什么，416？”
“吉尔，如果是指挥官和我一起的话，你应该先问问指挥官的意见，你说是吧，指挥官？”
吉尔看着笑着面向自己的416，（今天的416是格外的温柔？怎么回事？），“咳——”吉尔清了下嗓子，重新问到，“欢迎来到瓦尔哈拉，请问你要喝点什么，指挥官，还有你呢，416小姐？”
（这是她和刚才那个小姑娘联合搞的闹剧？）
......
“那我要女钢琴师！”
“额......那指挥官要的是？”
“喂，吉尔，我可不记得你听力不好啊！”
吉尔再一次强忍住的镇静，（受不了了，我可不记得416是这样的......），“好......好的，马上为两位做好。”
（416点了一杯女钢琴师，所以指挥官要的应该是？）
吉尔熟练地倾入原液，长匙搅入了配料，摇动起她最熟悉的雪克壶，第一杯，先为416身旁的空气指挥官做的男钢琴师，轻推到空椅前，紧张到颤抖的细节应该是没有被看见。
然后开始准备第二杯，吉尔想起男钢琴师的故事，挚友为钢琴师朋友调配的饮料，里面是他生前最喜欢的所有味道，那么这杯女钢琴师呢？吉尔想不起来。
“第二杯，女钢琴师，416你的。”
但416完全不在意，和身旁的空气聊着什么。
（......如果是演的话，我得单独给你颁个奖了，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欸~果然是要选在那种地方吗？”
（什么地方？约会的地方吗？）
“嗯......的确是要在那里宣誓才像回事嘛！”
（宣誓？嗯......什么入队宣言吗？）
“一字肩？额......全靠我胸撑起来吗？哦，有垮在肩上......那个露肩气球袖果然是不适合吧.......”
（一字肩？气球袖？是在说订制的礼服吗？）
吉尔在416面前完全搭不上话，根本不清楚她和空气聊着什么样的话题，而且她还是很在意发生了什么。
“嗯，果然还是不对称设计的那款吧！嗯，的确可以那样，还是一前一后地让头发垂下来，这样肩那块儿不会很空。”
（礼服的样式这是商量好了？是有很重要的宴会要参加吧？）
“指挥官，我给你说哦，今天的吉尔很不对劲，根本没有和我们搭话。”
（不对劲的是你，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不对，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猜是达娜把她甩了，所以今天死气沉沉的。”
“喂！Boss就在里面，然后我们之间好得很，谢谢关心！！”
“指挥官你看那扇被砸开的门，一定是吉尔发脾气砸坏的，她可是个暴力狂！不像我这么温柔哈哈......”
“够了！”（我真该把你喝醉酒站在吧台上跳舞的视频放出来看看）
“咳——你们是要参加什么重要的宴会吗？”
“啧—”416不经意的咂舌，吉尔以为她变回往常喝酒时的416了，但，并没有。
“吉尔，你今天可真是心不在焉的，你没听到指挥官说的吗？我们订婚了！！”
416炫耀起右手中指的订婚戒指，上面的小石子映射着灯光在来回晃动中闪耀得动人，她在用它宣誓着对他的主权，并且笑得很幸福。
“订......订婚？？什么时候的事情？”吉尔听到如此甜美的词汇，以及看到416如此甜美的笑，她只是感到更多的凉意。
（......也许是我脑袋出了什么问题，其实今天根本没有客人的，不对，我现在在格里芬，要出问题的也该是我的心智。）
“嘿嘿，也难怪，毕竟订婚之后还没来得及通知大家嘛！就在上周，就在我们去海边的是时候.......”（声音渐小）
“去海边的时候......”416说到海，神情突然沉郁下去，整个人的聚光从身旁的空气移到那杯女钢琴师的杯座上，右手大拇指不安地搓着指尖，端起酒杯又放下来，杯底碰桌的声音格外清澈。
（果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416犹豫的右手终于端起了那杯酒，一饮而尽之后放下，食指离开了杯座，在滑过桌面时416突然抬起头望着上面的霓虹灯叹了口气，随后食指离开了桌面，416摘下了那枚订婚戒指，双手摊在吧台上，戒指滚到了旁边的男钢琴师杯下，而她的脑袋埋在了手肘里。
“吉尔，给我一大杯冰啤酒，不，先给我两杯吧......”
吉尔在埋着头的这句话里听不出任何感情，突然的冷漠，和刚刚热情开心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她没注意到，达娜偷偷地溜到了吉尔身后。
（我到底，要不要给她调酒呢......她喝醉的话......）
“吉尔，你没听说吗......那个指挥官没了.....他在海里接触了坍塌液......”（小声）
达娜悄悄地贴着吉尔诉说起那件事，吉尔不知道，就是发生在上周的事情，而那个指挥官，因为辐射症，两天前死在了病床上......至死都没给416戴上他准备已久的订婚戒指......
吉尔不知道，她手中的酒瓶突然掉在了地上，她的手失去了控制，在原地出神，差点坠入了二级平层，达娜在身后拍了下她，
“喂，吉尔，你知道怎么办吧？”（小声）
“嗯，什么？哦！哦哦，我知道了......”
（啤酒？我要不要用泡沫水糊弄过去？算了，她不是没喝过的那型。）
吉尔晃动着雪克壶，她壶中的啤酒延续了格里奇市做法，添置的其他原料会让它拥有超越原浆酝酿出的口感，吉尔想起刚刚被泡沫水糊弄的小姑娘，这种趣事要不要告诉416呢，突然复杂起来的情况让吉尔还是不知道如何搭话，算了，还是视情况而定吧。
吉尔倾倒出的第一杯，杯口的啤酒沫均匀地堆积着，光是外壁冰冷的触感已经让人感受到滑入口腔的畅意了，接下来吉尔准备起第二杯，她没有急于呈上，这引得416焦躁起来，
“吉尔，酒！给我酒！你不要连酒都不给我好不好！我什么都没有了......”416敲打起桌面，脑袋还是埋在手肘里，焦躁地转动着，像个喝醉酒的家伙。
“在做咯在做咯，你不要这么急好不好！”吉尔继续倾倒，她在余光中突然瞥见416躲起来的红晕的脸庞，以及逐渐起伏的后背。
（喂喂，一杯酒不可能这样的啊......她是在来之前就喝过了吗？）
她在啜泣，强忍着不发出的声音，只有眼泪是止不住地往下掉，面部完全隐于肘间。吉尔注视着不寻常的416，不小心将面前的酒杯掺溢了出来，她在片刻慌张之后也没有立刻收拾，没有呈上酒，而是很快地靠近416，隔着吧台，她用一只手让416的脑袋靠到她怀里，不让她一个人用双手承担这一切，用另一只手捋着416的头发，顺带拍着她的后背。
“不用忍着没事的，今天的事情我会忘记的。”吉尔轻声说出这句话，她像是在照顾一个喝醉酒的18岁少女。
而416听到吉尔说的，像是得到父母的默认许可，原本压抑着的啜泣开始放肆起来，她用抽噎的声音发出叫喊，颤抖着，没有多说什么，却是倾尽了所有的悲凉。
“啊—————”颤抖的声音。
简简单单地发泄出一个字，带动了她所有想要倾泻的眼泪，吉尔保持着姿势，继续拍着她的背，吉尔知道，416现在正在有意识地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她一定想说什么，或者想起了什么。
“酒......我点的酒呢吉尔.....”416慢慢挣脱了吉尔的双手护圈，她抬起哭红的脸，盯着吉尔，那种含泪的眼神，像是乞求，也像是渴求，更多的是一种从内往外直射出的悲伤，她想喝酒，她想要通过喝酒来麻痹自己的悲伤。
吉尔注意到416泪痕满满的脸上，多出来几道未曾见过的伤疤，她觉得那些伤疤一定和那场悲剧有关，416精致画过的妆，全都消融在她的泪里，引进了现实。
“你现在的状态可喝不了多少，根据指挥......根据之前的规矩，我可以拒绝向醉酒人形服务的，416......”吉尔差点说出那个字，吉尔差点就毁掉了416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状态。
“不......吉尔......你不能再剥夺我了......咳......请给我酒......”416收起一只手藏在背后，掏着什么东西，也许是想要多刷自己的信用点。
“就算你给我再多的信用点也没用的，416，你已经醉了。”
416不知道从身后什么地方掏出了自己的发射器，单手举枪，颤抖地枪口偏向了吉尔，“喂喂......这种事情也不用拿枪指着我吧......”吉尔想要求助于达娜，但她没有发出声，那会使事情更复杂的。
“没有子弹的，你看，我没有携带任何弹药......不能将弹药带到生活区，这个规矩我是知道的......毕竟是指挥官立下的......”416向吉尔展示了空着的枪膛和弹匣井。
“我拿它向你换一杯酒，吉尔，我今天的信用点用光了，我身上只带着它了......”（404为了避免成员乱花钱，每天能自由支配的信用点是定额的......）
“吉尔......就一杯，真的......我会走的......”416还是泪眼汪汪的，吉尔不忍心，她在两难地境地里游走。
“好......好吧，就一杯......我陪你喝......换你的发射器（喝醉酒的416拿着那玩意儿也是危险的，鬼知道她把弹药藏在哪里了......所以我还是暂时收着吧......），你只能喝一杯，喝完就走的......算了，你喝完估计也不行，我会和Boss送你的......”
“谢谢你吉尔......我现在只有你了......”
吉尔将已经溢出，显得较少的那份端到416面前，自己拿着完美的第一杯，两个家伙碰了一下——只见得416迅速吞下了半杯，咕咚咕咚，吉尔停止了她的动作。
两个家伙的上唇都留下了一圈白沫，
“你不只有我......关心你的人肯定不止我......”
“......”416无言，端起酒杯又吞了一口。
“你不是还有一个在格里芬工作的妹妹吗？她时常跑来打听你的事情，她很在意你的，416。”
“......”416依旧无言，又端起酒喝了一口。没有了之前的焦躁，她现在好像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对了，你来之前有个来买酒的矮个子姑娘，兴许你会认识的......”
“......”
“嗯......我想想......好像是银色的头发吧，偏暗一点，带着一个绿色的渔夫帽，她落这里了，我给你找找。”
吉尔退后了两步，开始回想刚刚帽子的位置。
姬幺幺么？......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哦，找到了，你看看，认识的话带回去吧，她最后慌慌张张地说了什么奇怪的话，然后逃走了......哦！她说千万不要让下一个顾客喝醉，果然，你们应该认识的吧！”
吉尔把姬幺幺的帽子摆在416面前，“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不过感觉她应该也是很关心你的。”
“......”
叮铃——二楼的门可以完全开启，但发出的声响还是让吉尔注意到门口的家伙，ump45背靠着门框等在外面，不小心发出了声响。
（新的客人吗？）“欢迎来到瓦尔哈拉......”
“别费劲了吉尔，她不会想来喝的。”416明明没有回头，但已经意识到门外的是谁了。
（欸~你们认识啊？）吉尔注意到门外的家伙往里瞟了一眼，然后转身背对，不再回头了。
416又喝了一口，她的那杯为量不多的啤酒，现在只剩下不到1/4了，416没有越喝越醉，反倒是更加清醒，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我问你，吉尔，当然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喝完这口就走了，你有失去过很重要的人吗？”
416抓着啤酒杯，她在准备喝下最后一口，即使吉尔不回答，她也准备好离开了，
“嗯......有的。”让416想不到的，吉尔回答了这个问题，她在准备补充之后想说的，喝了一口之后，也继续抓着酒杯。
“我的前女友Lenore，也是我的导师，我非常喜欢她，她也在我的大学之中帮助了我许多，她教会我许多大道理，她还有个妹妹，我们当时很幸福的。”吉尔接着咽了一口酒，继续说下去。
“但是后来，我在日常的生活中疲惫了，我从未为自己活过，我想要自由，我拒绝了一个offer，一个Lenore一辈子可能都拿不到的offer，她不是嫉妒，她是为我的之后担心，我们大吵了一架，各自都说了很过分的话......”
“然后，我不辞而别，我们没有分手，我就这样擅自和她分开了一年多，直到有一天......”
吉尔继续吞着，此时她杯中的酒已经低于416那杯了，“直到那天她妹妹跑到酒吧来找我，说Lenore去世了......她感染了纳米病毒导致心脏衰竭......她妹妹说一切都是因为我，说来也巧的是，我在离开Lenore之后她的病情开始恶化......我又重复了过错，对她的妹妹说了一些过分话......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吉尔快喝完了，她还想接着说下去，“后来......”
416止住了吉尔，饮完了杯中的剩余，她为吉尔补充了后续，“后来一切都变好了，因为你身边的朋友们都很关心你，你也关心他们，特别是，你喜欢的达娜也很在意你......”
“喂，瞎说什么呢？（你不是知道达娜办公室的门坏了么，你是故意的416！）”
“承认吧，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应该羡慕你，吉尔，真的，你还有喜欢的人。可我是再也没有了......”
“......”
吉尔害怕416有跌回刚才的状态，想要说些其他的来撇开。
“什么你身边还有关心你的朋友，什么狗屁大道理我都懂，我还有姬幺幺要照顾，我还有个挂念着我的妹妹，我还有离不开的小队在等着我......懂了又有什么用，如果懂了就能使一切变好，我又何必如此......”
416举起酒杯想要再饮一口，“欸~我忘了已经喝完了啊......那算了，我也该走了。”
416说完放下酒杯抓起姬幺幺的帽子起身，她伸出空手扒拉了一下吉尔的脸，吉尔被突然地袭击吓得后退，但脸还是被抓住了，“珍惜你的一切吧，吉尔，让我再羡慕一点儿。”
416吻了吉尔一口，背对身离开，“发射器你拿回去啊416，我之前只是担心你才扣下的。”
“算了，你留着吧，如果有一天你想用到它，我会告诉你哪里藏着弹药的，或者你把事情交给我来办也行......”
416没有回头，继续向门口走去，吉尔突然想起416落下的戒指，“你的戒指，416！！”
416停在门口，仍然没有回头，“戒指你留着吧，开发一款新酒卖出去吧，名字就叫订婚戒指，大概和那个螺丝起子差不多吧......”
吉尔看着416在门口往后挥了挥手，门外的45提前为她推开了门，“喝明白了吗，大小姐？”
“喝明白了，回去了，45。”吉尔看见45扶着416离开，她才松了口气。
吉尔今天晚上一共调了五杯酒，一杯撒了，三杯被喝了（包括自己），还有一杯还是留在原地，靠着戒指很近。
吉尔今晚不想去处理那杯男钢琴师了，她把戒指也放进去，订婚戒指，如你所愿。至于416的发射器呢，吉尔觉得挂在达娜的办公室也不太合适，索性挂在空的酒柜上，就当是一种装饰，其实她也希望416会回来取回她自己的发射器和戒指的。
吉尔收拾好了吧台，今晚瓦尔哈拉没有一点信用点入账，“Boss，吧台收拾好了，累死了，我要先溜了！！”
“等一下，吉尔，我把门锁上送你回去！”
“那快点吧Boss，我真的很困！”
吉尔闭上眼在门口跺脚等着，外面的风很冷，冷得让吉尔无法思考，突然，她听到吧台收银器进账的声音——叮，不管是谁的信用点，这时候总是让人欢快的。
虽然最后她也没弄清那部分信用点是从哪里打来的，但那其实也不重要，另外，吉尔也没说起过，那晚的那杯“订婚戒指”好像是少了一点......
(完）
有关联的前面部分是CV10865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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