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冈特政委小说《第一与唯一》翻译 第五部分

十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冈特发问了。

佐伦以维特里安人独有的耸肩来回应道。“和你差不多吧。我们在一次危机中偶然相遇，建立了工作与信任的关系。”

冈特摸了摸自己棱角分明的下巴，摇了摇头。“如果这次对话会影响到我们的未来，那你最好说清楚点。如果你现在明白了事情的紧迫性那么你也会明白我这么做是想要将周围的一些因素弄明白。”佐伦点点头。他转过身子，就好象在检视这个屋子，但是这个屋子太小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那是在Idolwilde上爆发的饥荒战争期间的事，大概是三个泰拉年之前吧。我和我的龙骑兵被派去到主要城市肯纳迪执行治安任务。那时当地政府还没有因为食物暴乱而倒台。那个叫费雷德的以当地的一个名为贝尔·托尔苏特的粮食代理商兼银行家作为自己的掩护身份，在当地的议会里还有个席位。他的这个掩护身份十分完美，我当时甚至都不知道他竟然是特工，甚至不知道他并不是当地人。他完美的模仿了当地人的动作神态，讲着一口流利的方言……”

“我知道费雷德是怎么工作的。他的专长就是细致的观察，然后完美的模仿。”

“然后你就明白他是怎么行动的了。他和他口中的帝国”值得信任的盐”合作。

冈特点点头，嘴巴流露了一丝笑意。

“我们共同的朋友在那样的环境下工作是十分脆弱的，急需他认为的没被腐化的帝国盟友的帮助。而他为了铲除帝国官僚里的腐败，又不能相信军务部和政务部，或者任何疑似参与阴谋的高级官员。他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他总是寻找帝国卫队之中应命令前去危机地区的老兵的帮助。他们不是问题。

他也正是如此找到我和其他的一些预备军官的。在他信任我之前，他花费了大量时间调查我，我也花了差不多时间才相信他。最终，在暴动中，我们维特里安部队成了他唯一能信任的部队了。饥荒战争是由当地政府中与军务部有关的一些部门策划的。他们操纵了两个团。最终我们击败了他们。“

“阿尔塔萨战役（Battle of Altatha）。我读过相关的报告。我不知道在这场饥荒战争背后竟然是帝国腐败分子的阴谋。“

佐伦悲伤的笑了。“类似的消息总是被压制其传播的，为的就是维持士气。后来我们就分道扬镳了。我从来没想过我还能再见到他。”

冈特坐到了自己的简易床上。他将自己手肘撑在膝盖上，沉思着。“那么你见到他了吗？”

“我在即将离开Pyrites时收到了以个加密信息。后来我前去会面。”

“他本人来了吗？”

“他派了一个中间人来。”

“然后你又是怎么知道能信任这个中间人的呢？”

“他用了特别的身份识别方式，密码是贝尔·托尔苏特，这个在Idolwilde上定下的。这个密文以维特里安的黑话进行加密的。看来托尔苏特仔细研究了我们维特里安人的文化遗产，我们的战争哲学Byhata。只有他才会用这个方式给我发密文。”

“那的确是费雷德。那么你就是我的盟友了？我感觉你比我更清楚现在的情况，佐伦。”

佐伦看着这个坐在简易床上的高大的人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下巴。在Fortis上执行任务时他就已经很崇拜冈特了，而费雷德的信息里明确有着包含冈特的内容。

很明显，政委上校伊布拉姆·冈特这个区域里的其他人相比更受这个帝国特工的信任，甚至远胜于佐伦。

“我比较了解这事，冈特。一小撮指挥撒巴特远征的高级军官正在谋划着一场阴谋，准备寻找一个无价之宝。甚至他们会扭曲这场远征的目的，不计一切来得到它。而获得这东西的关键被从他们的手里夺来，转移到你这里进行保管，因为你是费雷德在此环境里唯一的线人。”

冈特感到有些生气。“我不是任何人的线人。”他咆哮道。

佐伦挥挥手，让他冷静，然后用手遮住嘴表示道歉。冈特知道佐伦的母语并不是低哥特语（所以他用词不当是可以接受的。）“一个可以信任的伙伴。”他纠正道。“费雷德精心建立了一个关系网，目的就在于当他需要时可以得到朋友的帮助。

你是Pyrite上唯一有能力截获关键信息的人。后来，经过一系列的调整后，他也确保我和你在一艘船上。你是不是觉得维特里安部队和你们同上一艘船是不是太巧了呢？我觉得费雷德和战帅手下的特工们冒着暴露的风险将我们转到这艘船上。这是他作为潜伏特工所能做的最大胆的行动了。”

“那这个中间人有没有告诉你更多的信息？”冈特说道。

“他说要我背着我的上级尽可能的帮助你。”

两人沉默许久。“然后呢？”冈特问道。

“那个人还说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个不能亲自到场的费雷德相信你能保管好那情报，直到他的情报网能再次插手此事为止。你会妥善保管这情报，并且根据这情报行动的。”冈特毫无幽默的笑了。“但是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到底要在哪发生什么事我一点都不知道。我可不擅长这种影子游戏。”

“难道因为你只是个士兵？”

“什么？”

佐伦又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难道因为你只是个士兵？你和我一样，擅长处理命令，指挥队伍以及直接行动。而费雷德要我们做的事对我们来说却没有那么容易。我们“帝国之盐”也许是值得信任的，并且可以被他招募来为他做事，但是我们却缺少理解战争的复杂头脑。战争和我们手里的喷火器和突击队相比完全不同。“冈特咒骂着费雷德的名字。佐伦也跟着骂，之后他们两个都大笑起来。

“除非你能（理解战争）”佐伦突然以认真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他信任你。因为你首先是个政委，然后才是个上校，你是个政治军官。而这场战争里充满了政治的阴谋诡计。我们都在Pyrite上呆了一段时间，为什么他将那关键情报给了你而不是给我呢？为什么我要在这帮你，而不是以另一种形式帮你？“冈特又骂了一句，但这次语气低沉且苦涩。

他正准备说话，猛的一声敲门声传来。

“什么事？”冈特说道。

“你最好过来一下，长官。咱们死了三个，还有一个重伤。该死的詹亭混/蛋袭击了巡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