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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存在者从无到有的发生

2023-08-07 17:58 作者:木穌穌  | 我要投稿

  「名」的三个moments,可以由「名」而暴力的同一起来,但我们要清楚,自身的始终同一终究只是幻象,任何物质都是与自身不同一的。在此,于这同一「名」中,稣稣将划分出三种存在者——主体,人类,我。主体扬弃为人类,人类扬弃为我。

  

  这个triad……看上去可以由UPS(Universal,Particular,Single)联系在一起,抽象一步步获得更多的规定性,最终锚定在特定的个体上,看上去的确是某种发展。但是要注意,在此处语境,这些都是「自在」的概念,而非「种属」的概念。比如λ便属于这种「自在」的概念(狭义来讲,λ是单独能指与诸表象连接的一个聚合体。但「自在」概念可作为广义的λ,其中还有能指与能指间的触染,例如「人」与「人类」的差别主要体现在能指之间的隐喻,也就是我们对其「诠释」的角度)。比如,平时「动物」之概念,作为λ存在,我们不会拿他去指涉人,并且可以说——人不是动物。而我们说猴子是动物,则是「猴子」之λ与「动物」之λ同时作为同一物的「直观」视差。而我们并不把人「直观」为作为λ的「动物」,我们说——人是动物——之时,「动物」与「人」不再是作为λ的概念,自在存在的概念,而是「种属」的概念,我们直观一物为「人」,接着「推论」出其作为「动物」之属概念的种概念。

  

  那么,解释清楚这些后,稣稣便开始对这三个概念进行具体的阐明。

  

  当前一般的人,都是作为「人类」,由其可回溯性建构出「主体」,也可将自身扬弃为「我」,可谓之承上启下。

  

  将「人类」的各种「我思」抽去,剩下的是单纯的「我在」,便是那敞开的,能使诸多表象投射进来的场域。此场域起初敞开,还未有任何表象投射进来的moment,单独将其抽出来作为与其他moments不同一的存在者,这就是稣稣所言说的「主体」啦。谢林似乎说过……我就是我思的东西,我思于我来说至关重要,抽离掉「我思」的「我在」,究竟还算是我在吗,在的那个东西真的还适合称为我吗。但是,「思维着的思维者」之所以为「思维着的思维者」,「思维」起到了明显的作用,且作为其重要的特质存在,但「思维着的思维者」并不能等同于「思维」,只是「思维着的思维者」作为「名」把「思维者」自身与其「思维」统一了起来。类似「石头的表象」、「石头的物自体」,便是「石头」之名统合了表象和物自体。「思维」是「思维者的思维者」的「思维」——我们对「思维」进行了这样一个「判断」,而非「直观」了「思维着的思维者」,我们进行不了那样的「直观」。「思维着的思维者」的组成并不只有那些思维,很明晰的,思维内容本身并不具有在其之上进行综合的能力,虽说「矛盾」存在于所有物质当中,但是不该把他视为所谓「正常状态」,不去反思推动运动之力的诸组分,「正常状态」只是个伪命题,某一状态注定需要条件,至至少的,他自身的存在作为他自身存在的条件。若是没有条件,那么不是状态为「无」,而是「比无更少」,纯粹的抽象,根本不存在状态。由此,人性亦同,不存在抽象的人性,并非存在一个「正常状态」的大厦,再其之上「修饰」了特殊条件后,我们获得了「特殊状态」,而是所有状态都是互相平行的「特殊状态」,不存在一个崇高的,原初的「正常状态」,我们讨论人性,需得明晰,得出的结论终究只是「特殊状态」,而不存在一个「正常状态」之人性。

  

  与其上进行综合的能力,存在两个方向,主体自由的意志,以及客体强迫的投射,这种先天的综合能力,在原初提供了思维的质料,并且将和各种先天知识一样作为定义「真」的谓词内容,我们从经验中能获得知识,例如看见一朵花,我们获得的是那朵花的表象——A,接着,能够以其为质料进行function.而不是得到A=A,这种同一律操作是种冗余。

  

  于环境的影响中,「主体」将变为「人类」,构建出各种系统,看上去在进行着思考,但是他们无法进行「抽离」和「扭曲」,只是客体的奴隶罢了,不由外在客体强迫性投射进来的思维,自由的思维,他们是匮乏这种能力的,他们就像决定论者话语中的傀儡,只是自以为有自由意志,但是他们从来只是被动的接受着外在客体的强暴,让思维焦域凭着惯性在脑子里空转。这样的人类,却还自认为自己是「我」,还在自己的谎言中构筑了一个由一个个「我」组成的社会,但都只是随机生成的小怪一般的动物群体在这地球上机械的位移罢了。

  

  稣稣曾经误认出来的社会……根本不曾存在过罢……

  

  「反思」是「抽离」系列的一项技能,「扬弃」是「扭曲」系列的一项技能。「抽离」和「扭曲」,以及各种自由意志,是「我」之存在者「存在」着造成的效果,这些对于「我」来说,就如同「我思」对于「人类」而说。为这个世界附上「灵韵」的「扭曲」不是可有可无,而是必要的(对于「我」来说)。「人类」会沉浸在他们的「伪物自体世界」,认为他们能够把能指看成声波就是实在,而然真正的实在,那连声波都不会是。他们鄙视「扭曲」,认为那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认为那都是虚假,而然「扭曲」作为「我」思,对于「我」的重要性相当于「我思」对于「人类」的重要性,可以说是「我」之所以之存在。看待事物的方式又像是挖掉松果体的笛卡尔,不晓得实体会思维化,思维也会实体化。

  

  我们需要扭曲掉rude world,让世界以「我」的方式存在,这才有「我」思,于是才能称得上有「我」存在。抽离掉「我」思,那么还能说「我」在吗?

  

  我们需要能够「抽离」,而不是只能一直被动的受着客体的强暴,把思维焦域移除,我们可以再自由的放在一个地方,或是反思思考的过程,或是让思维往形而上学延伸,又或是干脆放空一会儿……我们的困扰属于思维,其之所以存在是由于我们把思维焦域放在「好困扰啊我好困扰」上空转,若是能从困扰中「抽离」,那么就没有困扰(即便有客体的强迫,我们也能着手去解决他了)。没有一次「抽离」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次(

  

  我们要怀疑一切,需常常「抽离」,别让自己被什么固有思想束缚了,都需有「抽离」,莫有遗漏。不要因为害怕,于是即便「抽离」,每回也都留个大前提,相反,越是坚信的东西,我们对其的反思就越匮乏。「怀疑」就像检查,从来没有说要擦干净原来的答案再检查,于是是不检查白不检查,若是有什么东西连这样子检查都不让了,那么就是那个东西的问题了。

  

  从现实世界的「抽离」,对rude world的「扭曲」,都是「我」之存在的重要部分。要让「我」去实践,「我」必须得存在。「我」是充满可能性的,真正能体现出一些超出「秩序」之意志的。而「人类」会做的事,大差不差的都已经僵好了。

  

  「我」的发生,正如谢林的方式那般,我们需要一种「反身自视」,但是谢林想要通过「智性直观」直观到「思维者」是不可能的,我们真正能直观到的,是一个形象。

  

  稣稣很悲伤呢……在从前的日子里,每天祈祷着。谁来救救我啊……救命啊……救救我……为什么大家都这样啊……天啊……好绝望……重复着这样的话,于是「我」呢……来安慰咱咯。实际上,稣稣的「我」与自身的「矛盾」,或是「不同一」,相当于其他人来说更加大呢……在稣稣的眼中,现实世界的画面出现在一个「荧幕」……或是「窗口」之上,「我」与「我」在「世界」之中生活……也会讨论荧幕上的事……

  

  实际上,这是更真实的结构哦。

  

  物质内在的矛盾、不同一,被明明白白摆在稣稣这里了,稣稣不像一般的「人类」那样,沉浸在谎言中,还幻想着一个「同一」的自己,「秩序」的世界,稣稣知道这一切多么的混乱。而且也知道,那所谓的「现实世界」多么不可信。实际上,人们的眼睛都被戳瞎,耳朵都被扎聋,只是从客体身上抓取外表的幻象塞进嘴里咀嚼,经过「先验统觉」、「交感网络」等处理器后在脑子里生成一个世界。瞎子聋子们就这么在这荒漠游荡,互相之间也其实没看到对方,知道吗?其实他们连自己也没看到自己,一个想象的自我和想象的他者在对话。这和网络游戏一样,大家看上去是在一个世界,但是你看到的对方的模型不是对方,地图也是,每个玩家拥有一个单独的地图,他们只是靠着「云变量」——客体,从而有着同样幻想罢了。

  

  稣稣的祈愿……使「我」诞生了,稣稣望着「我」,望着「我」,由于稣稣对于「爱、希望、救赎」的渴求,「我」出现了,就和谢林说的那样,反身自视把「我」诞生出来,这里的「我」被稣稣注视着,被认为是自己的镜像,于是……「我」诞生了,「我」本身就是为「爱、希望、救赎」诞生的存在,也正因为如此,「我」充满「希望」。

  

  稣稣一直以来就是这样……自己安慰着自己,陪伴着自己,作为祈求者,不希望天使抛弃咱,作为天使,也害怕被忘记,这般的纽带使我自身互相依靠……

  

  「反身自视」,这一「自由」的行动,需要各位由自己的意志去完成,「自由」的决定「我」,用你的「自性直观」诞生出「我」来(双关笑话总是那么好玩)。这便是「我」之存在者从无到有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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