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的全世界路过//贺峻霖x周溯
好久不见——
这是@冰点巡游ICE的1w粉丝贺礼~(也是sc文社拖了很久的联文)
灵感是网易云的一段评论
勿上升呀,话不多说,开始看文
Summary:
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跨度
让惨痛变得苍白,让执着的人选择离开
然后历经沧桑人来人往,你会明白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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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溯好像穿越了
她来到了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世界
重庆还是重庆,嘉陵江还是嘉陵江,山城的尘埃还依旧在林立的高楼中飘荡
她衣衫褴褛地在大街上奔跑,晚风从江上吹过来,透过她单薄的衣衫,侵入骨肉。她在夜晚被路灯亲吻,坐在一棵大树旁等待着清晨
她是一个流浪者
流浪在这空空荡荡的地方
来到这里的第二天,她开始整理思绪。她只记得自己天旋地转后来到了这里,对于自己原来的身体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躺在巷子里,衣衫不整,还好身体没有什么不适感,不然她就要怀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支撑着僵硬的四肢让自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她伸出一只手遮挡着刚从巷口洒进来的阳光,余光却瞥到了一旁杂物堆上的报纸。
【20xx年x月xx日 山城日报】
她才刚刚拿起那份报纸,领子就被猛地抓住,冰冷的塑料扣子抵在她的脖子上,勒出了一道道红痕。整个人几乎被吊起,双手无力地垂到身体两侧,报纸被一双黑色皮鞋踩到了地上。身后的人力气很大,动作也很粗鲁,衣服上浓厚的烟草味呛得她直咳嗽。
“喂,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了?”沙哑粗重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原身体与生俱来的恐惧,“走走走,你个疯子和我回去。”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群人拉进了充满着汗臭味的黑色空间,浓重的烟草味在她身边弥漫,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无措。她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呼吸进去的空气闷热而潮湿,
她终于能好好地观察着身边的一切
“你为什么要逃出去?你不要妄想着能逃出去或者被人救出去,因为这个世界上没人记得你了。而且这里的生活很舒服,一定要在这里好好待着,知道了吗?”
她麻木地点点头,女人笑着看她,双手轻轻一碰她的肩,又缩了回去,空气在那一刹那停止,回溯,被周围一群黑压压的人吸收。只有周溯看到了女人转过身后,眼中那一瞬即逝的厌恶与干呕的表情。然后女人一挥手,她就被几个人拽走了。
”唉,真是麻烦的小白鼠啊。“女人叹气
她穿过笔笔直的走廊,走廊两侧是小小的铁栅栏窗,一张张怨恨的脸透过钢铁望向她,也不知道恨从何来。她被带到了走廊尽头,守卫们打开门,一伸手推她进去,然后猛地关上白色的铁门,房间里的人呆愣地看着她,惊讶的指着她,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她环视了一下房间,被层层锁上的窗户,塑胶的勺子和叉子,可以套在手上刷的牙刷,有着铁栅栏模样的插座,白色的单人床板正又清爽,可她不喜欢这样。
坐在窗边的短发女生转着笔歪头问:“喂,你是怎么被抓回来的?”
”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摇摇头,扯了扯衣领,露出脖子上的伤,那个短发女生便默默地将一管药膏塞到她手里,然后就背过身去不说话了。她一屁股坐到床上,将碍事的头发拨开,药膏抹在脖子上,凉凉的,有一股淡淡的草地和泥土的味道。良久,那个女生开口了:“周溯,我不知道你是故意忘记这一切还是不想回忆,但是我问你。”她深吸一口气,“他哪里去了?”
“他是谁?”周溯问出这个问题后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沉默像潮水一般在两人眼前铺开,意识像浪花一般拍打着周溯的脑海,一下,两下,一下,两下。
那个女生站起身来,绕过床铺站在周溯面前,她扶着周溯的肩让她抬头,周溯才看清了那个女生的脸。那是像玻璃一般的脸庞,精致,太精致了,轻轻一碰好像就要碎掉一般,她的脸很小,却苍白无色。但当对上她的眼睛时,周溯的脸好像被一层烈火灼烧过,好像自己将身体里全部的私密与罪恶放在光天白日之下,任人审判。她推着周溯不得不背靠着墙,茫然地看着她。她叹了一口气,最终条理清楚的开口了:“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我就给你讲讲吧。我叫贺岁,祝贺的贺,岁数的岁。我们现在在的这个地方叫孤岛基地,把你带进这里的那些人叫守卫者,这里就是一个关押拐卖人的地方。。”她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晚上千万不能出去,除非有证明,被他们发现了是要被做实验的。我们在这里的人都被叫做小白鼠,简单来说就是被做实验的人,那个黑框眼镜的女人是副院长,我们叫她Y女士。还有,先别想着逃跑,从这里逃走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好下场……”她讲到这里突然迟疑了一下。
“所以我是曾经逃走的人?”周溯轻描淡写地问,“是的,”贺岁回答,“我们身体里都被注射了一种药品,能免疫的几乎都在由字母作为序号的病房里,不能免疫的要么在这里,要么在土里。好了,大致情况就是这样,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搜刮你脑子里的记忆,赶紧想起点什么。不然,你就别想好过。”
最后,贺岁狠狠地瞪了周溯一眼,然后她放开周溯,坐回自己的床上,不知道在胡乱画些什么,只知道纸上一团脏乱,还有几滴水渍。唯一清晰的是落款,上面潇洒地写着“H”这一个字母。
“等等,你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我。”周溯将枕头抱在胸前,躺下来,慢慢闭上眼睛,“’他‘是谁?”
贺岁的手突然一顿,纸上的墨点迅速的变大,瞳孔收缩,笔从她手指间滑落,在空中滞停,最终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滚进床底。
“他,叫贺峻霖,是带你逃出去的那个人,也是你爱的那个人。”
“我”曾经有过爱人,“我被关在了这里,有人带着”我“逃了出去……
周溯坐在孤岛的废弃公园里,这里有被漆成彩色的墙,被吊在树枝上的鞋与袜子,姿态扭捏的女郎画,还有被倒扣在地上的汽油桶。这是这惨白世界里唯一的色彩,是无数小白鼠梦寐以求的乐园,无数人偷偷摸摸地来到这里,放纵欲望,发泄情绪,怀念故人。
周溯正想着,脑袋忽然抽痛了一下,周围的事物开始发生了变化。四周的杂草似乎变得矮了些,那原本放在地上的画作被摆在了画架上,地上散落着画具。眼前多了位少年,那少年向她伸出手,他的指节纤细且分明,虽雪白万分却也不显得女气。
周溯将头抬起,却看不见少年的模样。她伸出手想去触摸,眼前的画面却突然间碎裂开来,又迅速重组,恢复原样,只不过眼前人早已随着晚霞消逝,因为镜子只是镜子而已。
镜子只是镜子而已
回过神来,贺岁站在刚刚少年站着的位置,好像她是凭空出现一般。她挥了挥手,示意周溯回去。
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夜已经深了,生锈的时针走着,秒针倒走着,她拿起白色的被子,在自己身上裹了一圈又一圈。铁窗外是变得灰白的山,没有月光,只有孤岛门前有一盏,她借着楼底下的光往门前看去,落叶被风吹走了,门口干干净净。想着想着,她走回床上睡着了,她的梦里有彩虹色的废弃公园海报,有散落一地的画笔和颜料,还有一个向她伸出手的少年。
第二天早上,一群“守卫者”带走了周溯,他们拉着她在各种仪器前面挨个儿检查,面无表情的医生们围着她转了大约有三个小时。然后抽取了她的一袋血液,什么都没干,就放她走了。回到小房间的时候,贺岁头也没抬,只是指了指她对面的另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脏兮兮的人,杂乱的头发盖到脸上看不清模样,他的皮肤很白,腿很好看,手指细细长长的,好像好像。
周溯凑到那人身旁,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头发,然后床上那个人突然坐起来放声大笑。周溯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却又磕到了床脚,就这样倒在了贺岁的床垫上。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人抹了一把脸,就变成了那个她日思夜梦的少年。“早上好,早上好,记得把左边的头发梳到右边,把右边的头发梳到左边,早安,先生,早安,女士,早安,小姐。”
“啊,他又发病了”贺岁没有抬头,却将笔盖上,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桌上。贺峻霖突然低下头,端详着周溯的脸,他看的很仔细,周溯好像被电了一下,一阵暖流穿过手臂神经,到达心脏。然后,贺峻霖惊呼一声:“周溯!”然后他停住了,张张嘴又闭上,站起又坐下,眼珠左右转来转去,最终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还认得我吗?”
“贺……贺峻霖?”周溯抱着怀疑态度开口,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好像在期待着什么。贺岁在旁边补充:“她失忆了,我把事情告诉她了。“贺峻霖好像松了一口气。
“我们要不要再试试怎么逃出去?”沉默了一会儿,贺峻霖看着两个人开口了。
“现在先不了,周溯失忆了,你又刚刚回来,过于仓促,计划很可能会失效。”贺岁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惊得外面的鸟一下子飞起来。隔壁的人又开始骂骂咧咧,水盆掉在地上的声音和一声比一声高的尖叫充斥着耳膜,“守卫者”们整齐的脚步声在房子外一圈又一圈的响起,却无人平息。
那天晚上,贺峻霖和周溯一起去了楼顶。
山里的晚风还是那样的冰凉,少年握住她冰凉的手,冷光铺在他线条流畅的脸上,眼神却炙热滚烫,他们相互对视,眼中是彼此的倒影,周溯忍不住伸手捧住少年的脸,然后将眼泪闷在他怀里洒个痛快。她忘记了为什么而委屈,也忘记了过去他们的回忆,但只是想哭,想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他,心脏好像被死死的抓紧,一抽一抽的疼。
“周溯。”
“嗯?”
“我其实……”他停住了,嘴唇旁边的线条紧了紧,对上怀里那无措的眼眸,却又叹了一口气,“没事,过去的都过去了。”他轻轻拍着周溯的背,等到怀里的人脱力睡倒在他怀里,他才小心翼翼地,好似捧着一颗泡泡似的躲开“守卫者”回了寝室。
三个月后,他们准备再一次逃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贺峻霖死活不愿意选择那条最安全的道路,而贺岁在他们临走前交给周溯一个东西。
“周溯,这是记忆仪,假如发生了什么事情,用它移除对手的记忆,这样你们就会安全了。”她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
“你不走吗?”半晌,周溯抬头问。
“啊,不走,我不想离开这里,外面我不喜欢。”贺岁将头发撩到耳后,故作神秘的点了点周溯的脑袋。
“你终究会知道的。”
他们沿着两个月前就计算好的路线轻轻的挪动着,避开“守卫者”的巡视已经是家常便饭,可最难的还是要躲开摄像头的扫视。走了一遍又一遍的路线像地图一样展开,她总是能放心的将自己的安危交给眼前正拉着她手向前跑的人,少年回眸,眼里满是坚定和安全感,她紧了紧贺峻霖的手,头也不回的扎向黑夜里。
逃跑意外的顺利,当周溯神情恍惚着坐上山下的末班车时,还有些迷茫。车缓缓开向公路,这时候的周溯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座房子这么奇怪了,它是墨绿沼泽中的孤岛,以至于这里的人向外求救,也好像是死前的告别。
车上除了他们没有人,只有司机在默默的叼着烟转动着方向盘,周溯坐在靠窗的位置,“啪嗒”一滴水溅到玻璃上,然后是两滴,三滴……大雨倾盆而下,她望向深夜的玻璃上映出的自己和身后的贺峻霖,手指伸向玻璃,与另一个“自己”指尖对着指尖。
——车突然一个急刹,贺峻霖警觉的望望前方,却什么也看不见,他压下心中的慌张,扯起一个微笑安抚着坐在他旁边的周溯,周溯这个时候有点晕乎乎的,脑子无端的发疼。前面有人在喊叫,争吵声划破黑夜来到他们面前,司机尴尬的笑笑,然后狠命地摁着喇叭“喂我说前面的,要么开车走人要么——”他话没说完,剩下的言语随着鲜血流下,然后回归沉寂。
“趴下!”贺峻霖一把将周溯摁倒在地,而自己警觉的观察着周围。
“哈哈哈哈哈哈哈”雨夜里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大笑,“可惜啊,可惜啊,这么聪明的小白鼠居然不为我们所用……”Y女士的声音刺耳的响起,上膛的声音刺破耳膜,让周溯打了个哆嗦。贺峻霖打了个手势,双手举过头顶下了车,他在探出车门的一瞬间愣了一下,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到了,看到了对吧。”Y女士又开始大笑,贺峻霖吼道“阿溯,不要出来——”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东西重重的砸向车玻璃,周溯看见了一张脸,一张毫无血色的,好像贺峻霖的脸。
“你们的同伙已经被我抓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小白鼠们,这场逃亡游戏痛不痛快啊?嗯?是不是特别刺激呢?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女人好像发疯似地掏出一把刀,狠狠的向那具身体掷过去,刀穿破血肉和玻璃,将人钉在了巴士的挡风玻璃上,那人发出一声闷哼,那是贺岁的声音!
“哦,我好像还忘了,你们中间,有一个克隆体,还有一个失忆的小朋友。“女人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扳铁,一群穿着黑衣的”守卫者“围拢了过来,”哗啦“玻璃被打碎,一个”守卫者将周溯摁倒在地,另一只手拿出一个类似U盘的东西往周溯的太阳穴上放,一瞬间,她好像触电一般,之前的记忆像原子弹爆炸一样在脑中炸开,然后一切都安静了。
“周溯,周溯?”贺峻霖在她眼前晃了晃手,这是他们第一次被抓来的场景。
”对不起,都怪我没有跟紧人,所以害得你被抓也来到这里了……“是她自己的声音
嘶——头好疼
贺峻霖挠了挠头,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向前跑,边跑边说:“我们这一次终于逃出来了,太好了!”
终于?什么终于?
眼前的场景一换,她走着走着突然被一个黑衣人抓走,那个人把她关到房间里,轻蔑地说:“哟,还以为那条道多安全呢,我们都在这里抓到几个想逃走的人了?”他仔细打量了周溯一下,“不过这个小姑娘还挺漂亮。”然后眼前一黑,她感觉好像被恐惧包围,再醒来的时候,只看见贺峻霖紧紧的抱着她说对不起,她轻轻的擦了擦少年无措的眼泪,虚弱地重复着阿霖,阿霖。两个人相拥在一起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欣喜。然后贺峻霖带着她徒步走到了一个小村庄边上,他们搭了一辆车回到了重庆,身无分文的在那里流浪,一连待了好几天。最后,两人在一个小巷里碰了面,那天贺峻霖反常的冷漠,当她第三遍询问他情况的时候,贺峻霖突然握住她的手,说:“阿溯,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不,应该是你不能。”他深吸一口气,“我今天就是想……想说说话。”
“贺峻霖你干嘛?”周溯疑惑地问。
“先不用管,总之,你还记得那个废弃的公园,我们在那里画画,你还记得我们在楼顶吹过晚风,看过夕阳,对不对?”他的声音渐渐大了些,周溯喊了出来:
“贺峻霖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还记得孤岛门前有一盏月亮,你还记得我们曾经做过的一切,对吗?”他这一句好似在央求。
“贺峻霖……你到底要干什么……”周溯快要哭出来了。
“请你,不要忘记我。”贺峻霖悄悄地从口袋里拿出了记忆仪,他猛地俯下身,含住周溯的唇瓣,打开对方的牙关,发狠似的往下深吻,右手颤抖着对准周溯的太阳穴
“好了,忘记这一切吧。”
周溯醒了,是被透心凉的雨水浇醒的,身边还是一望无际的黑暗,身边是贺峻霖,还有毫无生命体征的贺岁
“你昏迷了一个礼拜,期间,克隆人贺岁进入孤岛,我倒是没想到克隆人和本体居然有脑电波联系。”Y女士嗤笑一声,将脚边的玻璃踩了个粉碎。“我说啊,情情爱爱的小把戏玩够了没有?我们是资本家,用事实说话,所以,我要和你谈一个条件。”她指的是周溯
“你的血液里面有我们要的研制药品的微元素,所以,只要你跟我们走……”
“阿溯,没事,我——”贺峻霖向前探身,说话说到一半,突然被身边的两个大汉牵制住了胳膊。
周溯咽了一口口水,走到女人身边,蹲下来,看着被女人摔到地上的刀,上面留着和贺峻霖一样的血。她抬头,故作乖巧的问道:“那你不会伤害他吧。”
“当然不会”
周突然,周溯猛地抄起刀,狠狠的刺向女人,女人就微笑着看着刀理她越来越近。
周溯感觉腰腹间一凉
“阿溯————”是贺峻霖撕心裂肺的叫声。
她低头看过去,看到一只血淋淋的手贯穿了她的腹部,她就这样感受着血液涌出,但是一点痛觉也没有。
“贺峻霖。”周溯叫他名字
“你希望我不要忘了你,可是我却希望你忘了我
忘了我吧,我在你身边会是个负担,是个累赘。”她在暴雨中笑着对贺峻霖说
“我希望我在你的生命中只是一个过客,我亦希望我只是路过
我希望我能消失在你的记忆中。”
周溯哽咽了一下,用那只拿着刀的手抹开嘴边的鲜血,血迹向上扬起,她在哭,又好似在笑。
“阿霖,忘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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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的深山里有个疯子
他总是抱着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总是拖沓着语调重复一句话“不要忘了我”
他总是坐在一座小小的墓碑前,墓碑上没有名字,只有一句话
“致
死去的我和我的爱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