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安顿在瀞灵廷

——何谓敌对？何谓友情？

       何谓怀疑？何谓信任？

       假如能够跨越芥蒂

       突破心底最后一点偏见

       那就不是没有意义的——

 

01 双殛之上

       穿梭在断界中，乌尔奇奥拉还在回想着赫利贝尔的话。她想要求和，死神总不会打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吧？她一定是这样想的。

       女人都这么天真吗？

       他临走前，赫利贝尔亲自为他打开了黑腔，并对他说：

       “这是蓝染留下来的特殊的黑腔，当初和大虚一起打造的，可以直接通到瀞灵庭内部。虽然我恨他但不得不说这时候他留下的东西起了点作用。”

       “会通到瀞灵庭的哪里呢？”乌尔奇奥拉疑惑。他不免有些紧张。

       走着走着，自己铺出的灵子道路竟然出现了分叉。有两个出口吗？乌尔奇奥拉没有多想。

       没有时间犹豫了，乌尔奇奥拉果断选了左边。

       问赫利贝尔估计她也不知道会有分叉，不然她早就告诉自己了。

       很快，乌尔奇奥拉到达目的地，在瀞灵庭上空打开黑腔，落在了地面上。这似乎是一个很高的地方，往下望去，可以看到整整齐齐的恢宏的建筑。

       这就是尸魂界，瀞灵庭吗？

       他还没来得及走动一步，一群死神就团团包围了他，为首的人还披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衣服，戴一顶斗笠。

       速度还真是快啊。乌尔奇奥拉迅速调整好心态。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为首的人就开口了：

       “啊嘞，这不是个孩子吗？灵压也不像啊，难怪技术开发局要怀疑呢，要是破面的话派来的可就不仅仅是我了……不过这孩子相貌有些特别~嗯……服饰也好像见过的样子呢。”

       孩子？乌尔奇奥拉感觉自己被看扁了。诚然自己不是破面了，看上去年轻但不至于被人叫成孩子吧？

       他不知道的是面前这个奇怪的死神习惯这么称呼看起来比他年轻的对象。

       “您是死神队长，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先生吧？请多指教！”乌尔奇奥拉毕恭毕敬地说道。

       京乐脸上浮现出略微吃惊的表情。

       “你看起来对我们有一点了解呢，”京乐扶了扶斗笠，“是的，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那你呢？”

       对啊，该怎么自我介绍呢？光说名字不说身份怎么跟他们谈？要是说自己是十刃他们会信吗？

       “乌尔奇奥拉·西法，”他顿了一下，“第四十刃。受虚圈的新王赫利贝尔之托，希望与你们达成一份和平协议。”

       “等等……你说你是第四十刃？”京乐陡然提高了音量，“……不对不对，十刃是破面里面的排行呢，可是你……”京乐无论从外表还是灵压上都无法得出这孩子是个破面的结论。他只能微微感受出这孩子庞大的灵压量；而且，从这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压来看，他只能推测出以下两种情况——拥有特殊体质的人类或是假面。

       果然不相信。“也罢……我不是来跟你们打的，时间紧迫，我希望尽快见到你们的决策者进行和谈。我可以代表虚圈跟你们谈。请您相信我。”乌尔奇奥拉还从未对蓝染以外的人表现出过尊敬。

       “呀嘞呀嘞~就算你这么说，也是你的一面之词。给我看看证据吧，毕竟十刃里面我只见过前面三个。”

       “……您找黑崎一护吧。我想他可以证明。我……那时被他打败了，然后变成了这样。”

       然而京乐对当时虚圈的战斗状况一无所知。

       “现在我身上唯一能作为证明的就只有这个了。”乌尔奇奥拉拉开上身衣服，露出左胸“4”的字样。但是，胸口再也没有虚洞了。

       “……我知道了，我们会向一护确认情况的。既然这样的话你跟我来吧，再纠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走吧！我们去见山老头。”

       山老头……是说山本元柳斎重国吧？乌尔奇奥拉整理好衣着，越发感到疑惑。就这样选择相信我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吗？

       京乐春水看出来乌尔奇奥拉的疑惑，伸手扶了扶帽子，笑了笑：“你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吗？不去面见山老头怎么行？”又拍了拍他的肩，“你看上去不是在撒谎。我，选择相信你哦！”

       真是奇怪，这个死神。难道这些家伙都这样草率吗？

       他以为会先被拉去做一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