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同人】关于招募W后岛上土豆频频失窃的事情(续)

三
“啊咧,今天有事?难得你会主动找我。”
灰毛的萨卡兹妞瘫在沙发上,伸个懒腰,扭来扭去像条蛆。
我抽抽嘴角,思考这货是不是和年、夕那几个待久了呆的太久,行为模式开始和大炎的咸鱼龙同化。
上岛的时候她好歹对我有点尊重,知道和领导说话要站着....这才两个多月她就选择完全躺平。
“前两次出任务的补贴给你结算了,但这次主要是另一件事。”我从抽屉里取出一沓信封,挑出写有“W”的递过去。
“我收到了一些任务记述文件,关于你的。”
正准备撕开封口看看数额,W的动作停了下来,眨眨眼:“其他干员写的?莫非他们觉得我战斗姿态风华绝代、矫若游龙,热切期待着下一次和我的行动?”
一时间我吐槽欲拉满,无奈道:“不,他们觉得你残忍狂暴、丧心病狂,并且强烈要求减少和你的合作,并且赔偿精神损失费。”
“绵羊!”W冷哼一声,似是嫌弃,于是专心倒弄手中的信封。
我没继续说什么,这种事其实随便提点一下就行,何况深海猎人们比这野的多,说了也没用。
也就斯卡蒂会听听....
“喂喂喂,才这么点?!”W捏起里面薄薄的几张龙门币,脸色微僵:“罗德岛的基本工资已经很糟心了,为什么任务补贴也这么少?”
啊这....我捂着下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我的工资,还没有你任务补贴多。
四
最近岛上事很多。
原本我以为切尔诺伯格事了,随着整合运动的消亡,罗德岛会有很长时间的安稳,足以喘息。
但实际上我还未缅怀一场悲痛,在忙碌繁杂的生活催使下,未来的争斗和灾厄无止无休。
我提着个袋子,走入底层监禁室,塔露拉正好从小隔间里走出,一头白毛沾着细润未干的水迹,身上是简单的病号服。
应该是刚刚洗完澡....塔露拉的监禁环境较好,干净卫生,隔间是独立浴室....这是陈的请求。
我批了。
虽然两塑料姐妹天天刀剑相向,之前每逢见面都恨不得把对方脑浆打出来,但胜负落定后反倒正常许多。
陈偶尔还会来看望这个便宜姐姐。
“你看起来有些疲惫,远胜....之前。”塔露拉说着,目光瞥了眼袋子,见有瓶子状突起的轮廓时,眼底浮过一丝喜色。
“夫卡伽?”
“德拉克的鼻子这么灵敏?”我稍稍一愣,把袋子中的两个饭盒,还有一个标签撕得稀烂的酒瓶取出。
摆在监禁室里那个大点的木箱,她当桌子用的。
我不喝酒,所以只有塔露拉坐在对面,安静的自饮自斟,偶尔吃口菜。
她时而脸色泛红,嘴角勾出微微的满意,时而绣眉蹙起,摇摇酒瓶子后面露难色:
“还有吗?”
我微微打了个哈切,没理她。
罗德岛上并不缺资源,但酒是少得很,上次在伊比利亚采购的陈酒仅剩无几。
开始是因为这东西没什么人喝,直到乌萨斯的那帮人上岛....不得不说乌萨斯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不管是作为土著的学生团等人,还是去当地逛过一圈的,回岛后多多少少都沾上点酒瘾。
我对这个有点小阴影,上次早露喝嗨了神志不清,学生会长架子一丢就在我怀里拱来拱去....然后全吐我身上。
泥岩也干过这事,甚至更离谱....
“每月份额就这些,多了我也没有。”我想了下,解释道。
塔露拉眸子微眯,好像有些醉了,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噗噗的声音。
“如果当时,如果当时....”她忽然含糊不清的说着,娇憨的笑笑:“早些遇到,会不会....不是这个样子。”
困龙没有了曾经的凛冽和杀意,黑蛇剥离,似乎也带走了一些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她曾经是个神经病,现在依然还是,有什么东西让她缺失了作为“人”。
“不会的,我们不是一类人。”我摇摇头道。
她继续没心没肺的笑着,眼神中的笑意缓缓逝去,取代为一种我看不懂,也看不透的情绪,如凯尔希一般。
“不,我们....没有什么不同。”
“你早晚会失去....早晚,变得和我一样。”
五
我坐在办公室的大班椅上,揉揉耳朵....再揉揉耳朵。
“找个干员结婚?”
我真心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桌,凯尔希点头,捧起茶杯淡淡道:“我记得有和你说过这件事。”
“我不同意。”
“随意,我只是通知。”凯尔希似乎并不在意我的看法,自顾自说道:“有时候我在想,你的苏醒是不是多余,干员的行为变动甚至很多习性都被你影响,有些病态了....”
“....你最好早点找个人,安稳下来!”
她眼神稍冷。
我卡了几秒,想着这破事应该和我没多少关系,我就是个躲在指挥所里臭发号施令的。
脸都没露啊!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尴尬,凯尔希轻哼:“7月11日,斯卡蒂带小队去诺斯海峡处理天灾遗留,任务结束后她不顾当地居民抗议,硬生生挖走当地作为图腾的源基雨池....”
“最后纠错报告的原因....呵,她居然只是想把它当成大点的澡盆,然后和你一起洗澡?!”
我:“....”
“还有去年春季食堂聚餐,你发神经说鱼吃惯了,想换换口味。结果第二天一大半的狙击干员都跑去舰板上射鸟,因为这事白金差点对极境动手....”
我:“....”
“甚至上月中旬,史尔特尔....”
“停停停,我知道可能有些问题,但这也只是正常的人情世故。”我摆手道:“我觉得不管是她们,亦或是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偏激。”
老猞猁冷笑一声:“但事实就是如此,你早点找个人安定下来。也好让那帮小妮子收收心。”
我沉默了,想了想道:“也许你说得对,干员不应该被太多情绪左右。”
“如果说确实有这样的一个人,我能选择去和她谈谈吗?”
凯尔希挑眉,点点头。
我继而说到:“年龄差距会有点大。”
凯尔希稍稍一愣,脸上染起微霞:“年龄....不是什么问题,这片大地上最不羁的就是时光。”
“哦....但是那个人性子严肃,我担心不好表白。”
凯尔希眼睛亮起,耳上的毛簇微微晃动:“没事,我可以....我可以替你去说。”
“那太好了。”我笑笑,忽然想起什么,又皱眉道:“但对方也是罗德岛的高层,如果我和她在一起了,会不会影响其他干员对罗德岛的看法?”
“....不会。”凯尔希别过头,身躯微微发颤:“只要我们....只要你不在意这些,都无所谓的。”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我起身拍拍衣服,道:“我一定会让阿米娅幸福的,老太婆你到时候来喝喜酒,不算你份子钱。”
我开开心心的推门准备出去,在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身体忽然僵硬,我感受到巨大的杀气逼近了我....就像一把悬在脖子上的钢刀。
“凯....凯尔希?”
身后,老猞猁露出了笑容,非常温柔,仿佛母亲的笑容.....
“Mon3tr,融毁!”
轰!!!
....
事后,我在医务室躺了一个月,肋骨断了7根。
....我发毒誓,下次再也不捉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