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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水仙】《捕食》非鸣he一发完

2022-04-06 07:27 作者:月上小卖部  | 我要投稿

我愿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克制我的自私,贪欲和怯懦,永远爱你。                 

                                                    一一《自私的基因》

何非(cake)攻✘陈一鸣(fork)受


在彻底失去味觉之后,陈一鸣辞掉了自己的工作。把自己大部分积蓄都捐给福利院后,他给自己定了张飞去日本的机票,听说那里有一片森林很适合自杀。


陈一鸣16岁以前的人生十分幸福。家境优渥,父母恩爱,自己也聪明上进,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然而这一切都在他16岁生日那天结束了。那天他一下课就飞奔回家,想要看看父亲给他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可惜他没能等到他的生日礼物,等来的却是他父亲被击毙的消息。


他的父亲是一名fork,人们嘴里的“预备杀人者”,更不幸的是他的母亲是一名"cake"。在此之前,他只在新闻里听说过的两类人同时在他家出现了。


fork的味觉一般是在后天消失的,fork失去味觉后,会本能产生“想吃掉Cake”的欲望,在完整地吃掉一个Cake后方可恢复味觉。而在味觉消失前fork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像大多数普通人一样,穿梭在城市间,为生活奔波着,也会遇到许多不可理喻的人,也会想要暴揍对方一顿,可最终只能忍下怒火,重新笑脸迎人。可一旦他们失去味觉,开始觉醒,一切就失控了起来。在“美味”的诱惑下,他们会开始袭击cake,一旦被发现,就会当场被警方击毙。


一天之内,同时失去两位亲人。在16岁这天,陈一鸣变成了孤儿。因为fork的后代极有可能也是位fork,陈一鸣的亲戚朋友都开始疏远他,学校也找了个理由把他劝退了。受不了人们的指指点点和异样的眼光,他搬离了家乡,来到了这座海滨城市。


在a城没有人认识他,他也不想去认识别人,整日公司家里两点一线,不去和任何人有着除了公事以外的联系。


当然,除了他的房东何非。何非住在他的对门,是个很阴郁的人。陈一鸣搬到这里快十年了,没见过有谁来找过他,他和自己一样,都是被这个世界遗忘的人。


陈一鸣第一次和他有了深入交流是在一次下班后。何非已经有三天没有在外面放垃圾了,当初签租赁合同时,有一条就是每天帮房东丢垃圾。陈一鸣不放心的敲了敲门,没人应,打电话也没人接。无奈之下,陈一鸣选择了找人开锁。


一打开门就发现何非晕倒在地上,陈一鸣吓得连忙去打120。一番诊断之后,确诊为长期不规律吃饭导致了胃穿孔。


在医院折腾了几天之后,陈一鸣把房东带回了家。刚准备关门说再见,就看到何非把药丢到了垃圾桶里。


“你这样会死的”


“哦”


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房东,陈一鸣无奈的把药捡起来,倒了一杯水,看着房东吃下才离开。


陈一鸣倒不是什么大善人,只不过到底是条生命,再加上房东这么多年都没给他涨过房租。出于人道主义,在房东生病期间也要照顾一把。


于是,陈一鸣开始每次做饭都会多做一份,打包好,送到何非家里,盯着他吃完,并且把药吃了才离开。何非也不挑食,每次都乖乖的吃的干干净净,只有在吃到姜丝时才会皱一皱眉头。


“不喜欢吃姜啊,那我下次不放了。”


说完陈一鸣递给了房东一杯水,想帮他快点除掉嘴里的姜味。看着因为没来的及把水咽下,房东鼓鼓的腮帮子,陈一鸣忍不住想要戳一戳,可刚伸出手就缩了回来。这个动作太亲密了,不合适。


估摸着何非的病好的差不多了,陈一鸣不再给房东送饭了。


可没想到两天后,何非主动上门了。要知道,这可是几年来陈一鸣第一次见房东主动出门。


“我饿了。”


看着房东萎靡的样子,陈一鸣担心的问道:“你该不会两天都没吃饭了吧。”


何非点了点头。


“你是真的想死么,如果真的想死的话,就没必要再浪费粮食了。”


看着何非又开始折腾他好不容易才养好的身体,陈一鸣忍不住开始发火。


“我……”何非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确保把手腕处的疤挡住了以后小声说道:“可以拿房租抵么,我不挑食的。”


看着何非澄澈的眼睛,陈一鸣忍不住心软了。


“好啦,好啦,把碗拿过来。”




这一吃就是两年。如果说死前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那就是他这个脾气古怪的房东了。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以后,他会不会好好吃饭,能不能照顾好自己。陈一鸣在彻底失去味觉前做好了七天的饭,买了大量的速食产品冻在冰箱里,还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告诉何非要好好吃饭。


准备好一切,陈一鸣准备离开,可不想刚到门口,一股香草蛋糕的味道扑面而来。


坏了,是cake。


陈一鸣屏住呼吸,掐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狂。可没想到“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何非是cake!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何非,陈一鸣快要抓狂了。


“你别过来!”


“为什么要搬走。”


何非像没听到一样了,固执的向他越走越近。


“我是个fork!我会吃掉你的。”


就算被带走,就算被关到荒无人烟的小岛上,也比把这个世界上唯一算的上是他朋友的人吃掉好。


“我饿了。”


没有陈一鸣想象中的警笛声,何非很顺利的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还"贴心"的反锁住了门。一脸平静的找陈一鸣要午饭,仿佛他们俩之间他才是那个fork。


“你是不是疯了,fork懂么,fork!”看着一脸平静的何非,陈一鸣气的摔了行李说道:“你会一点一点被我吃掉,我会喝干你的血,吃完你的肉,甚至连你的骨头都不放过,会死人的,懂么!”


“哦,所以我是什么味道的?”


“香草……不是,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么,怎么会有你这样的cake,跟你说不通,我走了……”


陈一鸣气的扶起行李,拉着就往门的方向走。


“香草,还不错的味道。”


还没走到门口,一阵浓烈的香草味让陈一鸣挪不开腿,艰难的回头,就看见何非一脸微笑的看着他,嘴角还挂着血。


这是陈一鸣第一次看见何非笑,何非笑起来眼睛会弯弯的,嘴角也上扬到一个好看的幅度,看起来又甜又无辜。可陈一鸣知道,这个笑是有多疯狂。


“你疯了,你……”


话还没说完,陈一鸣就克制不住本能,贴了上去,贪婪的吸着。何非的血液很香甜,陈一鸣忍不住想要全部喝掉。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食欲下降一点之后,陈一鸣就放开了何非,想要拿棉签帮何非擦拭伤口,可刚一抬手,就发现自己的手和何非拷在了一起。


食欲得到满足后,陈一鸣找回了耐性,一边用棉签帮何非擦拭伤口,一边无奈的说:“会死掉的。”

“如果没有你,我已经死掉了。”


“就算没有我,那天是社区服务日,也一样会有人发现你的。何非,你放我走……”


走字刚说出口,陈一鸣就看到何非又开始咬他的嘴唇。


“好啦,好啦我不走,你可别放血了,再放下去我该送你去医院了。”




折腾了半天,陈一鸣也累了,就开始躺在床上睡午觉。


“不是那一天。”何非低头亲了亲陈一鸣的额头,低声说道。


何非是在12岁那年知道自己是cake的,那天他刚放学回家就碰上了刚刚觉醒为fork的哥哥,还没来的及放书包,脖子就被哥哥咬住了,后来还是在佣人的帮助下捡回来一条命。


按照法律,袭击cake的fork会被立即击毙。可此时哥哥已经是何氏的总经理,何氏绝对不允许出现这种负面新闻,而自己只是一个私生子。因此何夫人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何非身上,让人把何非关到郊区的一栋别墅里,除了送饭的佣人不准任何人靠近,生怕他会说漏嘴。来送饭的佣人也是见人下菜的主,知道何非已经被何家放弃了,也就懒散了起来,到最后一天就只送一顿饭,保证饿不死就行了。


这一关就是八年,何非再也没有按时吃过一顿饭。直到何夫人死去,他才被放了出来,何老爷假惺惺的送了何非两套房子加一笔钱作为补偿,就再也没管过他,从此他就成了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


被放出来以后,何非发现八年的空白,让他再也无法融入这个社会。长世界的不与外界接触让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开始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在多次失败以后,何非准备好刀,木炭,安眠药,准备一次把所有方法都试一遍。可不想这时门铃响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自己家的门铃响。


慢吞吞的打开门,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生。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这是我做的蛋糕。”男生的声音有点紧张。


“谢谢你愿意把房子租给我。”


他三天前好像是把房子租给了一个人,因为他需要有人给他丢垃圾,他的病情已经严重到无法和其他人同处一个空间,而每次丢垃圾,电梯里总会有其他人。虽说被关了八年,他依然保留着当小少爷时期的洁癖,他可不能忍受自己在垃圾堆里死去。


何非看着眼前的蛋糕,忍不住咬了一口。香草味的,还不错的味道。这是他八年来第一次吃到蛋糕,他不舍的一次吃完,只吃了一口,就把剩下的放到了冰箱里。


蛋糕还没吃完呢,还不能死。


因为感谢自己一直没有涨房租,陈一鸣总是会时不时的送来一些自己做的糕点,在这些糕点的诱惑下,何非的计划一推再推,就这样向后推了十年。


可就在今早,陈一鸣居然说他要退租。从未有过的恐慌涌上何非心头,他连忙拿起对门的钥匙,想要在陈一鸣离开前阻止他。


何非想过各种有关陈一鸣离开的理由,可唯独没想过他是个fork。按理说被fork袭击过的人,会本能的对fork产生恐惧感。可在何非听到陈一鸣说自己是个fork时,何非松了一口气。


你是fork,好巧我是cake。是你的小蛋糕让我多活了十年,现在我想当你的小蛋糕。




陈一鸣就这样被囚禁在了自己家里,不是用手铐,不是用麻绳,而是用何非的血。每当他试图逃跑时,何非总会咬破自己的嘴巴,让他再也走不动一步。当然也不只有在自己想逃跑的时候,何非会弄伤自己。每当自己控制不了食欲前,何非也会割伤自己,让自己饱餐一顿。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陈一鸣已经习惯了这个屋子多了一个人。何非的话依然不多,但是会认真听他讲的每一句话,每次都在第一时间给他回应。会认认真真吃完他做的每一顿饭,哪怕他已经做不出好吃的饭了。会默默承担起大部分家务,会在他失眠时轻轻的给他唱摇篮曲。


何非是这十年来唯一一个在知道他身份以后不怕他,还能这么温柔对待他的人。


“如果有一天我没能控制住自己把你吃掉了怎么办。”


在何非唱完第三遍摇篮曲后,陈一鸣依然没有睡意,他破天荒的搂上了何非的腰。


“那样我就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了。”何非的眼神里带着笑意。


“你好像很期待那天?”


“有什么不好么。”


何非轻轻的把陈一鸣搂到了怀里,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了陈一鸣的心跳声。


“可是我舍不得啊。”陈一鸣轻轻吻上了何非的唇,低声说道:“何非,我饿了。”


眼看着何非又要把嘴唇咬破,陈一鸣连忙亲了上去。


“笨蛋,体液可不止血液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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