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九十二）

出于多年记者生涯的敏感嗅觉，和从边边角角挖到的零星线索，维姬隐约感觉到，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才会让布鲁斯和戈登一同失联。超市里的行动，一定和原先的计划南辕北辙，也许今天过后……不，哪怕仅仅是等到有人从那座废弃建筑中出来，哥谭都将天塌地陷。 维姬打了个寒颤。她还从未感觉到过如此的无助。她对正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无所知，却也也被一同卷入其中，而即便意识到事情不对，她又能做些什么，她又能改变什么？在陷入了一分钟的沉思后，维姬决定放弃她可能获得的有史以来最大的新闻，叫了一辆出租车，带自己去韦恩庄园。 维姬的身旁，无数的同行正交头接耳地谈论着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如同一群对烂肉趋之若鹜的苍蝇，扰得她头痛，却也为她提供了绝佳的掩护，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离开。正当她逐渐退出人群时，维姬察觉到了些许奇怪的轰鸣，并且由远及近，正飞速向自己靠近。出于记者的本能，维姬下意识地掏出摄像机，正好拍到一个黑色的影子在街道上疾驰。随着黑影的靠近，轰鸣声越来越大，其他的同行也注意到了它，纷纷调转摄像头，然而它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不等人反应过来，便已经开到了近前，随后利用周围的杂物为跳板，飞跃了几米宽的人群和封锁线，冲着商场的二楼破墙而入。 人群的喧哗顿时淹没了一切，所有人都在热烈讨论着这个不速之客，唯有那些封锁线上的警察依旧处变不惊，仿佛早有预料。维姬将那些警察一一拍下，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熄灭灯光。” 在经历反复的权衡后，乔茜对身后的队员说。有什么不对劲，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乔茜抬手示意，让队友暂停前进，俯身依靠在楼梯上，此时对讲机也传来零星杂音。乔茜皱了皱眉，低声回应道:“请再重复一遍，有太多的杂音。我们可能正在步入一个圈套，也许应该先汇合再重新部署。” 对讲机的另一头是不详的沉默，这也更加证实了乔茜的猜测。是进、是退，是放弃任务，还是放手一搏，这到底是早有预谋的十面埋伏，还是故作玄虚的负隅顽抗。无数抉择无不萦绕于乔茜的心头，宝贵的时间，就在她的纠结中被迅速消耗，无论决定是什么，他们所剩的时间都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