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传说 Sans传 五.谈话

…… “你是说，你们需要人类灵魂才能击败那个什么突变体？你们的国王会亲自阻击我？” “没错，那是我们所需要的。所以我不建议你去首都，在这里起码比那安全些。你是第一个掉下来的人类，你的灵魂对于他们就像一个馒头对于一群饿了三天的人一样。” “……” 在Sans的房间内，他和正义边玩桌游边谈着。 正义带着挑战的眼神看着Sans说：“你知道这个突变体到底是什么吗，我从来没在人类历史上看过这东西。” “没人知道。”Sans摇了摇头，低声说：“在这一切中有太多计谋，我担心你还没见到Asgore就被什么其他的人利用了。对了，那是我们国王的名字。你们的政府刻意抹去了这段历史，所以你才查不到它。” Sans叹了口气，“你的枪不只有一支，对吧？“ “甚至还有你们最新的激光手枪，连你们的核炮弹我都可以搞到。”人类骄傲地说。 “没有用，孩子。有些东西不是打打杀杀能够解决的了的。” “我并不只是打打杀杀，我要去践行我自己的正义。我注意到对于这段历史，你似乎有些地方还保留着。”正义挪动了一块棋子，他直直的盯着Sans，后者泰然自若。 “并没有，孩子，我真的忘了。事实上，所有关于突变体的记忆都在淡出人们的脑海。这并不是自然的，是什么其他的外界力量在推动着人们忘记。” Sans沉默了一会，他抬起头说：“事实上，我还算记忆剩下的比较多的。以前有一本关于突变体的纪实书籍，现在那本书的分类已经变成了幻想故事。关于突变体的所有东西都在被忘却，真实的记忆被消除，真实的记录被神话化。你们应该也有这样的神话吧？” 正义寒毛一竖，有些手足无措：“这么玄乎？” “对。在之后，如果没有别人提醒我，我会忘掉这些东西，然后忘掉与你的这段谈话，并且将我以前写的日记认为是什么魔幻小说。”Sans无奈地说。 “你的记忆连续么？”正义突兀地问。 “如果真的有东西在删除这些记忆，那祂是很高明的。我的记忆完全连续，没有什么大变动。” 正义思考着，似乎自己不论如何都要见Asgore一次了。作为国王，他一定可以记住更多的东西。 “如果是突变体干的呢？” “有这种可能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祂堪称……” Sans没有说下去，他和正义脑中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一个词——神明。 “你有什么办法吗？”正义看着沉思的Sans。 “寻找真相。” …… 此时，某个世界上。 祂已看到一切。 祂向祂忠实的仆人们下了指令：杀了那个新来的人类。 祂等待着…… …… 首都，王座。 王看着人类，人类像从前一样握紧了枪。 王说：“你一定很想知道真相，而我知道你感兴趣的那部分。” 人类怀疑的目光注视着，他大喊：“你敢说你知道？” “是的。与传言不同，我不会杀掉你，孩子。放下枪，那不会有用的，起码面对祂不会有任何作用。” 正义迟疑着。 “好吧，人类。我会给你一个证明。” 转瞬之间，Asgore的身影消失！正义的右眼暴跳，他立刻准备开火。但随即有一个毛手轻轻地搭在他的右肩上，他明白自己输了。 手枪就像积木一样碎成零件，哗啦啦地掉在地上。 再坚持也没有用了，他心想。 正义猛转过头，他看到Asgore。国王眼里竟有不可思议的温柔，然而在震撼带来的麻木中，正义忽略了这种温柔。 “现在你有三种选择，人类：第一种，回到王国里；第二种，回你的家；第三种，看到已知的真相。自己选吧。” “真相。我选择真相。”正义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