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三十四）

        几天的逃亡，已经让德雷克身心俱疲，此时他头发散乱，胡子拉碴，双眼似乎失去了焦距:“听着，布鲁斯，我只是做了不得不做的事来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营。世界已经跟当年不一样了，自从你的父母……之后，一切都不同了。那些家伙，他们杀人不眨眼，我只是一个小角色，一个先锋官，但如果你对付我，他们会来找你的，所有人都会来。即便在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中，你侥幸获胜，这场战争也会将哥谭残存的一切烧为灰烬，倒时候街头上会怪物横行，整座城市都将陷入永无休止的噩梦。所以我恳求你，别再斗下去了，我们说的家伙，会直接冲进你的家门，然后杀死你和你心爱的人。哪怕——哪怕你真的不想认输也无所谓，服一个软，让我当回原来的职务，表现出合作的样子，我去跟那些人说，是我自己不想做了，把你的公司还给你。我拜托你选择理智，不管你诉求何事，都不值得。”

        布鲁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仰头看向天花板。这一切，从来不在于拯救这座城市，不在于当一个英雄，不在于争强好胜。这是一个小男孩，在小巷中对自己许下的誓言。而这，没有任何妥协或和解的余地。

        “韦恩家族，代表着希望。而我宁愿赌上我拥有的一切，也不会让这个姓氏蒙尘。”

        “所以，你想来硬的了。”

        十几把枪对准了布鲁斯周身不同位置，他环视四周，身后的走廊是一条直线，无险可避，然而德雷克正站在自己对面，枪手自然不可能连他的安危都不顾，只要自己在一瞬间打掉屋顶的灯踹开门躲入走廊，夹角便会替他躲过绝大多数子弹，而后在黑暗中，便是他的天下。然而这些，是布鲁斯韦恩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恐怕要委屈你配合一下了，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医生，我相信你已经见过他的其中一个作品了。就算你不配合，‘布鲁斯韦恩’也会满足我的要求。”

        其中一个枪手去抓布鲁斯，布鲁斯装作惊恐向后躲避，那枪手见一抓不到，又向前迈步，熟料布鲁斯慌忙间竟然向后倒去，撞在后面枪手身上。没德雷克命令，众枪手不敢开枪，又怕走火，纷纷调转枪头，骂骂咧咧地去抓布鲁斯，谁知人多手杂，还来不及反应，几个人的枪和便撞在一起，房间本就不大，此时更是乱做一片，布鲁斯刚要动作，冰冷的枪管却顶住了他的肚子，德雷克冷冷地说:“看样子想做成一件事，就必须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