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我成了偏执仙督的白月光12(忘羡\ABO\双洁\甜宠\撩而不自知羡&偏执仙督湛)
蓝湛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清隽笑意,“嗯,羡羡宝贝叫的我甚是满意,也甚为舒服。”
“那现在可以带我出去了吧?!”魏婴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问道。
“嗯。”蓝湛含笑应了声,转身即将离开之际,却突然又顿住了脚步。
“你又怎么了?”若是蓝湛再敢出什么幺蛾子,魏婴保证一定会咬死他。
蓝湛看了看不远处凉亭石桌之上的酒坛还有魏婴的配剑随便,“魏公子可是有东西落在凉亭之中了?”
因为刚刚魏婴被灵犬追得惊慌失措下已不辨方向了,其实他是被追赶得一直在凉亭周围转圈跑的,直到看到蓝湛,才径直冲向了蓝湛。
所以魏婴与蓝湛现在所在的位置离凉亭并不远。
蓝湛这么一说,魏婴才想起来,他配剑和刘伶醉还在凉亭之中呢。
“可是,那边有狗……”魏婴小声道。
蓝湛垂眸看着魏婴纠结不已的神情,下一刻他微微收紧了手臂,抱着魏婴向凉亭中走去。
到了凉亭中,蓝湛将魏婴放下,魏婴快速将酒坛等收入食盒中,掩饰性的干咳一声,“那个……这酒我可一滴未沾,我知道云深不知处禁酒,但我没喝,不信你看,这酒坛都未启封呢。我只是收藏,收藏不犯禁的,对吧?”
蓝湛并没有接魏婴的话,他的注意力此时都放在了魏婴那略显单薄的衣服上。刚才没有注意到,现在蓝湛才发现,魏婴穿着才过单薄了,在这深山秋夜很容易着凉的。
蓝湛皱了皱眉,随即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罩在了魏婴的身上,“当心着凉。”
“呃,你……”魏婴刚要说话,却见蓝湛身后山林中草木晃动,而后一只毛葺葺的狗头钻了出来,正盯着溜圆的眼睛看着他们呢。
“狗!!!”魏婴拎着食盒,一下子又蹿入了蓝湛怀中,并紧紧攀着他,“蓝湛,算我求求你了,咱们快走吧。”
魏婴好不容易刚刚平复下来的情绪,因灵犬的再度出现,又开始徘徊在崩溃的边缘了。
蓝湛随手从石桌上拿起魏婴的配剑,抱紧魏婴,柔声安抚着,“好,我们走,不怕了。”
感受到怀中轻颤的瘦弱身躯,蓝湛剑眉微拧,心中升起了一片愧疚与心疼。
“别怕,马上就快出去了。”一边走,蓝湛一边轻哄着魏婴,一时情动,蓝湛忍不住在魏婴披散下来的乌发上落下一吻。
对不起,我的宝贝。
明知魏婴怕得要命,可自己却贪恋着怀中的这份温暖,希望能在多留片刻,希望可以一直这样抱着魏婴,一直到天荒地老。
可这云深后山就像太虚幻境一般,一旦走出,所有的美好就会尽皆消失。
云深后山再大也终有走出去的时候,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对于蓝湛来说是稍纵即逝,可对魏婴来说却是备受煎熬。
魏婴一路上一直紧紧的缩在蓝湛怀中,汲取着蓝湛身上那滚烫的体温和强有力的心跳声来壮胆,也不知过了多久,魏婴终于听到了一道宛若天籁的声音:“魏公子,我们已经离开后山了。”
离、离开了?
魏婴慢慢睁开睛,只见入目的是一座座错落有致的房舍与星星点点的灯火。
终于!
“蓝二公子,请、放、我、下、来、吧。”魏婴一字一顿,语气颇为平静。
可就在蓝湛将魏婴放下刚刚松手后,魏婴便一把推开了蓝湛,只见魏婴剑眉紧蹙,面色不善。
刚刚还宛如受惊小白兔状的人儿瞬间变成了黑面罗刹。
“蓝忘机,你这个卑鄙无耻,趁人之危、小肚鸡肠的小人!刚才竟然敢那样耍我,我、我……”
魏婴被气得一时词穷,可蓝湛却如沐春风的淡淡夸赞道:“魏公子,果然好文采。”
蓝湛那忍俊不禁的逗弄模样,仿佛是在说:那又怎样呢,你还不是乖乖任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无计可施?
魏婴被蓝湛的样子激得怒火中烧,刚想发作,蓝湛却突然靠近他,并伸手给他拢了拢披在魏婴身上却即将滑落的外衫,“夜里风大,仔细着凉。”
上一刻还是嘲笑他,下一刻却又担心他冻着?
魏婴因蓝湛前后反差甚大的做法而怔愣了一瞬,不过怔愣仅是一瞬,马上回神儿的魏婴一把扯下身上蓝湛的外衫,并用力的甩给蓝湛后,转头快步而去。
蓝湛看着魏婴离去的背影不由失笑。
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直到魏婴的身影已消失不见了,蓝湛这才收回了视线,也准备离开。
可结果,一低头,蓝湛发现魏婴的配剑还在自己手中呢。
……
魏婴回到自己的客舍后,关上房门,直接疲惫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这一晚上,过得简直就是惊心动魄。
魏婴在后山时因被灵犬惊吓,一路大呼小叫的,后来又为了讨好蓝湛带他下山,说尽了软话,直到现在,他才觉得有些口渴了。
随手抄起身旁的茶壶,却发觉里面空空如也,竟是一滴水也倒不出来。
现在夜已深了,魏婴不想再去把下人们叫起来了,四周环顾之下,他的视线落到了食盒上。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魏婴打开食盒盖子,抄起里面的刘伶醉,启开坛封,仰头便饮。
现在夜已深了,肯定不会有巡查弟子过来了。
清凉甘冽的美酒入口,顺着喉咙流进身体,浇灭了魏婴腾腾高涨的惊惧怒火,让魏婴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就在这时,一张小小的黄色符纸人从门缝中飘入,飘飘荡荡的落在了魏婴的桌前。
“阿羡阿羡!”符纸人口中传来了温晁的声音。
符纸人是魏婴以前送给温晁的,它可以让异地而处的两人互通有无。不过,通信只能维持在一刻(十五分钟),且两人相距不能超过十里。
以前温晁对魏婴毫不上心,同时也觉得这个符纸很鸡肋,远不如传信纸鹤方便,所以一直弃置不用。
而今日他被执法弟子关在戒律堂受罚,无法赴约,心中担心魏婴误会自己爽约的温晁突然就想到了这个符纸人来了。
“温晁?”魏婴低头看了一眼符纸人。
“是我!阿羡,我捉鱼时被戒律堂的弟子抓到了,现在正在抄那个该死的蓝氏家规呢,不过你别担心,我很快就能抄完的。只是,阿羡,对不起,我今天不能陪你一起赏月了,你千万别生我的气啊,阿羡,我好想你……”
温晁那边情意绵绵的说个不停,然而温晁的那些思念与情话,如今听在魏婴的耳朵里只会让他觉得很吵很烦。
一开始魏婴还敷衍的回应一两句,到后来干脆也不说话了,只是专心的品尝着美酒,任由温晁在那边说个没完。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一整坛的刘伶醉让魏婴给喝了个底朝天。
刘伶醉,醉千年,初饮不觉什么,但它的后劲儿极大,极易上头。
“嗝——!”
打了一个酒嗝,魏婴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儿沉。他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踉跄着脚步准备回榻上休息。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魏婴疑惑的皱了皱眉,而后又三步一摇的向门前走去……
房门被打开的一瞬,蓝湛赫然出现在门外,手中还拿着魏婴的配剑随便。
魏婴醉眼朦胧的望着蓝湛,面露疑惑。
这男子……好生面熟,他仿佛是从哪里见过的。
让他想想……
在某个冰冷的山洞中,这人出现过,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就是这人的那双有力臂膀带着他飞出了山洞的……
还有,这人曾醉醺醺地将他按在榻上,用他那火热的唇舌肆无忌惮的欺凌着他,仿佛要把他占为己有……
同样的,还是这人,挖了他的坟,虔诚的亲吻他,并任由那似火般灼烫的热泪滴落在他冰冷的尸体上……
脑海中无数的记忆碎片铺天盖般的一齐涌来,魏婴在短暂的清醒了一瞬后,又沉沦在另外的一段回忆中。
寒潭洞,那是姑苏蓝氏先人的埋骨地,在那里,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他的棺前横剑自刎……
一回想到那个画面,魏婴脸色发白,浑身冰冷,就连双手都在不停颤抖,他望着蓝湛突然就有些失控了,“为何?到底是为何?你告诉我,你那个时候到底为何要那样做?”
魏婴陡然失控的声音让门外的蓝湛疑惑不解的同时,也让符纸晁慌了神儿。
“阿羡,你怎么了?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了,这么晚了,谁会来找你了,你在和谁说话?……是……是蓝忘机,对不对?!”
闻言,魏婴自唇中溢出一声冷笑,他晃晃悠悠的捏起一直喋喋不休符纸人,“蓝忘机才不会伤害我呢,虽然他也有一点坏,但是……”
魏婴捏着符纸,一把将其给揉碎掉了,“但是,他会伤害你们哦!”
语毕,魏婴将被揉烂掉的符纸一脚踩扁,而后得意又骄傲的说:“谁让你们欺负我,蓝、蓝二哥哥会给我报仇的!”
蓝湛看着眼前满脸通红且一身酒气的魏婴,皱了皱眉。
他这是喝了多少酒,才分开那么一小会儿就醉成这个样子了?
“魏公子,你醉了?”蓝湛迈步进屋,一把拉住魏婴。
“嗯?”魏婴回身,乍见蓝湛那张惊为天人的俊颜时,不禁怔愣住了。
只见眼前的男子,凤目幽深,剑眉入鬓,鼻若悬胆,一身素衣只衬得他仙风道骨,犹如谪仙临凡。
魏婴一笑,伸手一把拉住了蓝湛的衣襟,另一只手不客气的摸上了蓝湛的脸颊,"长这么好看,你是妖精吗?“
面对魏婴这赤果果的调戏,蓝湛怔住了,随即黑眸微眯。
这是醉得不轻?
连他都不认得了?
魏婴盯着蓝湛看了好一会儿后,突然又放开了手,摇摇头后露出了一副很可惜的样子来,“不过,就算你长得再好看,和他(蓝湛)比,还是差了一大截儿。”
他?
温晁吗?
蓝湛暗沉的黑眸眯了眯。
见眼前的漂亮妖精沉了脸,似乎是不高兴了,于是魏婴安慰似的拍了拍蓝湛的肩头,“你快回山里再好好修炼修炼吧,下次变成人时,记得按照他的样子来变,只有这样才……啊!”
魏婴话还没说完,就被蓝湛倏地掐住了腰,一把抱起了。
“你、你干什么,大胆……呃……大胆……大胆逆徒,竟敢以下犯上!”
对,戏台上的大戏里就有这么一句,听着可威风了,他早就想这么说了。
闻言,蓝湛眸中溢出一丝戏谑之色,“师父醉了,徒儿带您去醒醒酒。”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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