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W怀了博士的孩子(2)
极度ooc 离开罗德岛第一个月,W坐在一个健壮的萨卡兹士兵的尸体上手里握着那把博士失忆前送给他的一把含铊的匕首一遍一遍的鞭挞着那个可怜的萨卡兹士兵的尸体。 “妈的就你还敢对老娘动手动脚的。”W看着眼前久违的鲜血出现在眼前,手中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些。迸溅出来的鲜血染红了W的双手。W的眼睛也被鲜血反射的变得更加鲜红。 W看着眼前已经千疮百孔的萨卡兹士兵笑了笑要是博士像现在一样好像也不错,W又笑了但此时不同往日笑声中少了些疯癫多了些悲伤。 离开罗德岛后再也没有了安全的保证,每天晚上都提心吊胆,刚才的萨卡兹士兵就在W睡着时对她动手动脚。再也没了那随时供应的餐食,W已经不记得这是第三天还是第四天没有正经的东西吃了。 W从那个萨卡兹士兵的身上搜出了一块巧克力,这种东西W以前死都不会吃但是现在W一个人需要供给两个人的能量所以这种高能量的食物是最好不过的,虽然W每次吃的都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 “或许我应该去干我的老本行而不是在这每天提心吊胆的。”W叹了口气可看着已经开始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放下了这个念头,按照W的说法“我不是担心这个孩子而是怕她会拖累了自己”可如果不去想办法赚些龙门币回来别说W和那个孩子就W就有可能会被饿死。W只能依靠在篝火旁嘴里嚼着那恶心的巧克力考虑着明天改如何度过。 离开罗德岛的第二个月,W终于还是决定去接一些委托去养活自己和这个孽种,当她找到自己以前一起当雇佣兵的朋友时她们开玩笑的对W说“这才几个月啊,你怎么胖了这么多,难道那个罗德岛的伙食真的想传闻那样吗” W笑了一声后拿去桌子上的悬赏令看了看,桌上的悬赏令一共有两张,一张是自己的W惊叹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价值100w龙门币,而另一张则是悬赏“癞蛤蟆”酋加瓦的向上人头,“喂,伊内斯这个悬赏可以赚多少”W摇了摇手中酋加瓦的悬赏令。 “10w龙门币我六你四。”隔间的酒店里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女声,“伊内斯你还是老样子,喝什么呢。”W起身走进了那件酒店,“无酒精饮料。”“那玩意有啥好喝的,老板一杯麦酒记她账上”W走到伊内斯的身边坐下酒店老板的麦酒也送到了W的面前。 “老板如果你还想在这继续干下去的话就把你的手和那杯该死的麦酒收回去。”W看着已经放下来的麦酒又被收了回去不满的说到“伊内斯你干嘛,你是你是被赫德雷那家伙*傻了吗。” “你才是,W”伊内斯转过身用一只手W按在墙上,而另一只手伸向了W的角,刚触摸到的同时W发出了一声娇喘“果然,W我刚看到这个悬赏令的时候我甚至以为是我的眼瞎了。”“W你已经是一位母亲了酒精一类的都不能碰。”伊内斯收起了那只手坐了回去。“你听见了吗W” “并没有伊内斯。”W的手中出现了那杯本该被收走的麦酒,W一口气将那杯高浓度的麦酒一饮而尽,伊内丝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W将那个已经空了的酒杯丢回了酒保的手中的同时自己也被伊内丝拽着衣领按在了墙上。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自爱,先不说你怎么怀的孩子,就你怀孕还喝酒,你”伊内丝话还没说完随着撕拉的一声W也同时坐到了地上,这时伊内丝才看到W穿的是一身破碎不堪脏兮兮的孕妇装上面还印着罗德岛的标志。 “来人,赫德雷你带那几个女佣兵去给W换身衣服在给他洗个澡。”伊内丝扶着额头又坐了下来酒吧外面的赫德雷和几位女佣兵将W抬进了一旁的休息室。 “W——”伊内丝长叹一声开始想起了与W的过往(本处省略一万字),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天已经有点亮了,“他们还没给W整理好吗。”伊内丝从吧台上站起来走到了休息室。 伊内丝打开门第一眼看见的是赫德雷坐在更衣室门口的沙发上睡着了,而更衣室里那几个女佣兵被打晕在地,而更衣室上方的通风管道也被撬开了,幸好伊内丝看到了换下来的那件破衣服和浴室里混浊的洗澡水,而在W换下来的那件衣服中夹着一张用不知用什么写下的纸条 “伊内丝我很感谢你为我提供了新的衣服和一缸热水,但是这群女佣兵的手不老实我就替你教训了一下她们,还有替我谢谢她们的龙门币。我去找‘癞蛤蟆’了,替我准备好悬赏金吧。哈哈哈哈。” 伊内丝看着这张纸条联想到了以前刚捡到W的时候她连字都不会写。她笑了笑然后就把纸条丢进了一旁的壁炉里。而此时的W正在前往卡兹戴尔地区。 “艹尼玛,卡兹戴尔怎么变成这么个鬼样子了。”W看了看眼前一望无际的荒漠和自己所剩无几的饮用水“博士我*************” 离开罗德岛后第三个月,这破地方没有能喝的淡水,只有偶尔的降雨,积存在石缝之间。但两天以前(也有可能是三天,时断时续的昏迷已经让W分不清时间。)W身旁的小水坑就已干涸,干得像块风化的骨头。W也试过去喝那一滩臭水沟里的污水,但之后呕吐出来的量比喝下的还多。 昏迷中无休止的盗汗更是榨干了最后几点水分,喉咙干得像是在冒火,干裂的嘴唇疼痛难忍,W很清楚自己已经开始脱水了。 最后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拯救了W,当时W已经太过虚弱,以至于只能躺在雨里,闭上眼睛,张开嘴巴,任由冰凉的雨点打在干裂的嘴唇和肿胀的小舌头上。 但那是三天(或四天?)前的事了,如今水已完全消失殆尽,有些是被蒸发,剩下的则被W像条狗似地舔了个干净。 W他妈实在想不清楚,恐怕也永远不会明白,上帝那厮到底是想要我死还是活。 也许W会惊讶为什么这个孩子明明才三个月生命力却这么强她妈都快不行了她却还没事。但是此时W已经没脑子去思考这些了脱水导致的高烧让她昏昏沉沉。 高烧多日不退,几乎要将她蒸发,酸臭的污水在她的胃里翻腾,不期而至的昏迷中颤抖从未停歇。 就算再退一步,没有高烧和干渴,饥饿同样致命。W所处的地方不过是峭壁之下延伸而出的一片荒芜浅滩,不说活物,连干草堆都不肯打这经过。 高烧,干渴,饥饿,三个蠢小丑,手拉着手围着W跳舞,陪伴W度过每一天的每个小时。但愿不会太久,它们中的某位会心生怜悯,为W和她腹中的孩子解脱痛苦。 W也饿得想要那个自己视为孽种的孩子动手,可她还是放下了这个念头因为这样她自己也活不了多久。 估计撒旦那厮现在正打着哈欠等待着她和她的孩子,他已经不耐烦了,W告诉自己,是时候了.....是时候了...... W躺在那,双眼紧闭,任由绝望一点点将她淹没,平静地等待死亡解脱她和她的痛苦。 不远处传来了沉重虚弱的呼吸声,W本以为是幻觉,这也是经常的事,毕竟你也不能期望一个濒死的人能分得清幻觉和现实。 直到那声音不断朝W靠拢,一次比一次清晰,一声比一声低沉...... 恐惧有如一只大手将W的心跳紧紧攥住,逼迫她迅速坐起身来...... 同样受到惊吓的它咧开嘴朝W龇牙低吼,口鼻处悬挂着的那串黄绿色黏稠液滴随之晃动....... 病狼,一只被狼群抛弃的病狼,骨瘦嶙峋,甚至可以清晰看见脊柱在后背上的凸起。尽管如此,仍有可能一口咬断W白嫩的脖子..... 这意味着危险,也意味着血,肉,皮毛.....活下去的可能..... 来啊,到这来.....你这头该死的杂种......W掏出那把匕首正准备刺向它但却放下了,这把匕首里含的铊是剧毒,W从地上摸起一块石头,紧紧攥在手中,“妈的当初为什么不送我一把普通的匕首。”......来啊.....新鲜可口的活人肉嘞........还是两人份的 他们对峙了很久,双方都紧绷着神经,想等对方先动手。但畜生终究还是畜生,一旦饿久了便耐不住性子,它猛然迈开四足朝W奔来,W看准时机抡起石头朝它挥去,却被那狡猾的杂种闪身躲过。紧接着,它张开血盆大口直逼W的喉咙,却被W用另一只手臂挡了下来。 利齿扎入皮肉,血水很快涌出,染红它发白的胡须,顺着W的肘部滴下。那畜生尝到血的味道后便发了疯,开始拼命甩头拉扯着W的胳膊,无论如何都想要从上面撕下一块肉来,不论W怎么踢它,怎么扣它的眼珠,它都不肯乖乖松嘴。 不知是出于某种古老的野性本能,还是求生欲或饥饿的刺激。W就如同只饿疯了的野兽,一把拉住它的前爪,对准它的喉咙狠狠咬下。浓稠的血水如铅液般灌入W的口中,味道腥臭无比,但现在尝来却如甘露般可口。 那畜生想逃,却被W用双腿搭扣锁住了身体,W越咬越用力,越用力便咬得越深。它疯狂扭动挣扎,想脱身逃开,但终究还是徒劳。 最后一次发力,W彻底咬穿了它的喉咙,像渴求母乳的孩子般,W吮完最后几口喷射而出的血浆,才满足的昏睡过去。 那是W这几天睡的最香的一觉,没有颤抖,没有呕吐,没有噩梦...... 直到W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似乎有点痛,W凭着直觉,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踢开随后向后翻起身来看见自己肚子上已经有了一个“伤口”。 W想用自己的匕首将那个畜牲给砍了,可翻遍自己身上却发现那把匕首在那个畜牲手里但幸好他不是用的那把匕首的。“你他妈是谁为什么对我动手。”W愤怒的看着眼前的畜牲,“‘癞蛤蟆’”从旁边的车上下来了一个光头看起来就很睿智的男人。 他的手下拿出来了一张悬赏令。“看来我们找到了‘100w’。”“什么”W还没反应过来脖颈后面传来一阵酥麻便失去了知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