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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小说代发)kr同人

2020-06-25 19:00 作者:落梦梦梦梦梦梦  | 我要投稿

——这里是落梦写的部分——

声明:这个呢,是我在b站的一份朋友写的同人小说,在贴吧穿了以后不知道被什么忽悠了又要来“开辟新战场”。

@G2的KennyS本人

可惜的是他的号莫得了,具体什么情况就不说了,总之现在他新号才两级,就由我代发一下了。

由于是代发因此指不定啥时候就鸽子了,原因是他啥时候能自己发了我啥时候鸽子。

(虽然我估计他自己歇写一阵子也就鸽子了)

——以下为正文部分——

06.17 19:42

我是小明,一个平平无奇的高中生。

我出身不差,家里可以供我吃穿住和读书,但是并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我长相不丑陋,但是却没有多么帅气。我学习成绩不差,但也并不是名列前茅。我性格不内不外,中间派走的笔直。我有修养但欠缺风度。我怜悯困难之人却并不乐意无偿帮助。我的朋友不多不少,也有几个知心朋友。这世界还有成千上万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我喜欢玩csgo,hoi4特别是krmod,ra3等。没事还喜欢看点番,什么类型的番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看过。

我本来只想平平安安的度过极为普通和平常的一生,一件横飞来祸却改变了我对这整个世界以及我以后人生的看法。

如果您不介意我继续说下去,那请继续看吧。

————

我被车撞死了,死的很惨,我在上帝视角看着我的尸体都快吐了。

罪魁祸首是一个孩子,我属实不忍心看到一个鲜活的生命逝去,又想起来自己看异世界番的车祸穿越喜闻乐见,接着脑海里一阵快速的物理计算――也许我被撞了也不会死。

然后我死了,也许是计算的哪一步出了问题,也许是我的勇气把我逼上了末路,不过这不重要。

但造成的结果我也无法挽回了。

一阵剧痛之后便是短暂的沉寂,我没有办法干任何事情,甚至是思考。

我环顾四周,一片星空,正对着的则是一个宝座,很显然神明还没有上班。心想果然转生是真的,心里默喜。又想到那个世界自己的父母会因为自己的死变成什么样子,不禁又悲伤起来。但是人总有一死,我相信他们会以我为骄傲吧。

……

天空变得碧蓝,一道圣光,照在了宝座上,一团刺眼的光球从天而降,我认定,那的确是女神了。我心胸逐渐开阔起来,毕竟“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社会总是需要不断发展,新旧更替的。今天我的牺牲是为了给一个可能比我更有作为的人,给予了他一个更光明的未来。

当我还在期待着女神长的如何美貌时,我定睛一看,我人裂开了。

只见那神明完全是一抠脚大汉,中年大叔,要不是后面那双翅膀过于逼真和我自己的遭遇,我必会认为这是哪个猥琐男在Cosplay。

我又把眼闭上了,心想是不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番是这样描写女神的。

“小伙子,我知道你对我的样貌非常失望,因为每个到我这里转生的人都这样觉得。”神明缓缓开口,可是他样貌太过难堪,我属实不敢睁眼。

“既然你是为了其它人而死,那你的牺牲就是又价值的。现在,你可以选择你想要去的世界。”他又补充道,“所有人都想让我快点消失,你也一样,对吧?”

我默许点了点头,说:“那就让我去个魔幻点的世界吧,我没有什么要求,我只是个普通人。”

我确实是这样想的,因为我的确只想过一个安安稳稳的生活,如果能有些比现在这个世界魔幻的,那就更好了。

“魔幻点的世界?好吧,如你所愿。”他好像有些疑惑又半懂不懂,“这个世界的确魔幻,但是又是情理之中的,这些事情的的确确有可能会发生。”

“好吧,那请您快点!”我催促道。

“命运的齿轮慢慢旋转开来,黑暗之中便有红色埋藏其中,为了人民和无产阶级的利益,工团.......”他开始默念咒语。

“等等....我的发?别吧!怎么会.....”正当我诧异之时,仪式已经启动。

“为美好的法兰西公社献上祝福......”

现在想想,的确如此。日德兰海战,施里芬计划,十月革命,无限制潜艇战......似乎德国一战在某个位面仍然存在一丝希望。

一道炫目的白光过后便是无穷的沉寂,我也不知道多久之后,我的身体有了意识。

我动了动手指,发现这是可行的,我并没有像萌王那样开局转生了一个非人生物,这是个好兆头。

我的听力逐渐恢复,耳边响起一阵庄重的合唱声,刚开始我完全不懂他们在唱什么,但是逐渐我开始能听懂这种语言了。

“仇恨的风在头上咆哮怒吼,黑暗的势力向我们下毒手.......”

我人先是一愣,随后想起了这是华沙曲。看来我想的的确没错。

我的视力也在逐渐恢复,眼前逐渐明亮起来,首先映入我眼帘的便是一间简单的,不过50平方的平房,刚好能摆下一张床,一张沙发和一张办公桌之外还有一些空间。

墙上张贴着不少公社的“大字报”,我看向其中一张:“参军最光荣,现在自愿参军即可享受优质待遇......”

我冷笑了一下,无论在什么体制的国家,总是把自己人民顶在最前线。

我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手上还拿着一本书。那书上赫然用法语写着:《假如德国输了一战》我有些惊讶,不过这的确证明我是转生来的了。

不过务之急应该是要认识自己,我看向四周,发现有一间小门,我想那就是卫生间了。

推开门,卫生间还是蛮小的,但是除了淋浴之外该有的都有。看向镜子,一个身着棕色军装的胡子拉碴的青中年男子赫然出现在了平面镜内,我对这样貌并不奇怪。

我摸了摸胸前的口袋,找到了我的证件。

“明埃尔·艾力克斯.....非常法兰西的名字.....出生于1906年......是个政委?”我有些困惑,但是还是接受了这个设定。

在办公桌伤摆放着一本我自己的日记,看一个人的日记永远是了解这个人最好的手段。

字写的不错,看起来受过良好的教育,甚至一些琐事都写的井井有条。

我再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吧,明埃尔艾力克斯,出生于1900年的波尔多,父母都是工人,但是我自己曾经在学校表现还算不错,参加了1918年反战宣传活动,1919年参加工团革命运动,领导了波尔多工人起义。革命结束后,因为领导工人起义有功,而且本身能力也被别人认可,1920年被破格提拔为“磐石”步(民)兵师第12营营长。随后成为志愿军,帮助在俄国的同志有功(虽然十月革命还是失败了),回国后担任“磐石”步兵师第四团政治委员兼副团长准校军衔。成为了可以说当时最年轻的政委。随后一直卫戍巴黎,因为经常帮助他人和年轻长的也不错,在当地小有名气,深受巴黎人民喜爱。

我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找到了钥匙,打开门,眼前便是闹市。人们来来往往,街上没有巡逻的警察,没有闹事的酒徒,也没有罢工的工人,就像是极乐净土一般。一股香槟的味道已经扑鼻而来,但是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我必须得知道当前的时间。

我拦住了一个路过家门口的小姑娘,他手中提着一个花篮,略矮,蓝色眸子显得她更加可爱。

“那个.....小姑娘,今年是几几年?”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只见她有模有样的敬了个军礼,说:“政委同志,今天是1936年1月1日,您昨天是不是喝酒喝断片了?”

“咳咳,孩子,我是政委,您能不能严肃一点.....不过谢谢你了。”这件事是我意料之中的。

“就不!”她吐了吐舌头,唱着民谣,蹦蹦跳跳的走了。

我望向不远处的埃菲尔铁塔,上面插着公社旗帜有些违和,但我预感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不该平凡下去.....

——

第一章为美好的法兰西公社献上祝福

我锁上门,沿着街道向北走去,人们见到他多少会与我打一声招呼,或者敬个礼。

“什么嘛,我还挺受欢迎的嘛。”我这样想着,余光扫到了自己身体左侧挂着的枪套。

打开枪套,抽出手枪稍微检查了一下。对近代枪械熟悉的我立马认定这是一把德制鲁格p08手枪,这把枪的来历我在日记中出现过,1919年,年轻的明埃尔和愤怒的工人们把资本家从工厂里赶走了,而这把枪就是当时那些资本家的“收藏品”,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把枪因为被明埃尔喜爱所以一直保存完好,工会方面也允许了这把枪作为明埃尔的配枪。

“嘿,政委同志!”我抬起头,远处两位巡逻的民兵缓缓走来。

“在大街上玩枪可是很危险的哦,下次再见到可是要被带回去拘留的。”为首的那个民兵有些严肃但又不失幽默的说。

“很抱歉同志,那个.....这附近有没有....类似靶场的地方?”虽然自己生前从来没有摸过枪,但是在这种历史背景下,如果不会用枪将会是一个非常危险而且尴尬的事情。

“靶场?.....如果你是指的是军队训练场的话,向北走然后左转一直走到一个红色房顶的风车旁,那里就是了。”他指着远方说,“政委,你该不会把同志们训练的地方忘了吧,但是的确你没去过几次。不用训练真是好啊。”

“哪里......我一直也是为了巴黎人民的幸福而‘战斗’着呢。”我爽朗的笑了起来。

“那好吧,同志,再见了。记得不要随便把枪在公共场合拿出来玩哦。”说罢便继续巡逻去了。

沿着他说的走,果真有一个大的红色屋顶的风车。

“砰!”一阵声响,屋檐上的乌鸦四处逃散。

来到风车侧面,有一块巨大场地被用约1米高的栅栏围了起来,被设置了各种设施供士兵们训练。靶场、越野障碍、滩头登陆障碍、堡垒......一应俱全。整个场地大约有几百名士兵。

士兵们有序的集合起来,他们面对着的人登上高台,开始讲话:“现在多流汗,打仗少流血。让你们来训练不是让你们出来郊游的!公社本来训练场地就非常有限,还不珍惜每一次......”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留着一撮小胡子,右脸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神情严肃,说话孔武有力,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笔直的站在他的身后,也像是受训的士兵一样。士兵们有些都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列兵丹佛尔出列!”

“团长......你后面......”

他扭头一看是我,面色柔和了起来。转过头去说:“那个,同志们解散先休息一下吧!”

士兵们哗啦啦的散开,各自找地方坐着去了。

他转过头来,握着我的手说:“明埃尔,好久都没见过你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我面前的这个人是莱斯特·基宁太卫,“磐石”步兵师第四团团长军衔中校,我的上司,但也是我转生之前明埃尔最好的朋友。听说他的父亲是斯拉夫人,所以脾气有些暴躁。

“怎么会呢,团长。”

“你看看,怎么都叫我团长了,我们得有半年没喝过一杯了吧?怎么都这么见外了。”他笑嘻嘻的说。

“当然不是,莱斯特同志。”

“让我猜猜你不去搞‘工团主义建设宣传活动’,而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打子弹了,手痒痒了?”他饶有兴趣的猜测道。

“还是你最懂我,老朋友。”

“跟着我来吧,靶场在这边。我们团里最近有一个百发百中的神枪手,你倒是可以和他比比试试。”他一边走一边说。

我跟着他走,路过的士兵都给我们行了军礼。

“这里就是了。”他停下说。

我仔细一看,大约50米处有一排用稻草人做成的靶子。

“少尉居伊出列。”

“是,团长!”

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站了起来,走到我们跟前:“团长同志好,政委同志好。”

莱斯特随手递给了他一把步枪,也给了我一把一模一样的。

“别用你那德国佬的玩意了,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东西的。”他看着我枪套里的p08说。

我接过枪来检查了一下,应该是贝蒂埃步枪,具体型号已经叫不上来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淘汰了的东西。

“怎么样,我们自己的东西是不是比德国佬的强多了?他们还欠着我们阿尔萨斯洛林没还呢。”他说到“阿尔萨斯洛林”的时候,语气明显加重了。

“这个可不是我看了就知道的,这种淘汰的型号可没有多好用。”我苦笑一声,回应他。毕竟法国人和德国人都和“阿尔萨斯洛林”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不过这种枪据资料记载确实难用。

“好吧。”他耸了耸肩,“我数到1就开枪。”

我将子弹上膛,又检查了一下保险。由于我生前没有开过枪,我能做的只是两点一线然后扣动扳机。

“3,2,1!”

在我听到3的那一刻,我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颤抖的手和呼吸逐渐稳定下来。

子弹出膛前的瞬间,非常痛苦。

“砰!”

“列兵亨利出列,去前面检查一下弹痕!”

“是,长官!”

亨利小跑上前仔细检查了两个稻草人的弹痕。然后又跑回来。

“团长,政委同志和居伊同志都准确的命中了稻草人的头部。”

“明埃尔同志的枪法依然很准嘛。”莱斯特拍手叫好,又打趣道,

“我听说当政委的枪法都很好,看来的确如此。”

“哪有,这次只是碰巧了。”我谦虚的回应他。

“同志们,继续训练了。如果明埃尔同志还想再试试的话,在旁边随时都可以。”莱斯特对我笑了笑说。

“好的,谢谢莱斯特同志。”我感谢道。

由于刚刚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第一次真正开枪的我竟然准的离谱,在开枪的一刹那我似乎感觉有人接管了我的身体。为了验证一下,我必须要再次尝试。

检查了一下在腰间弹挂上的两个p08弹匣,都是压满子弹8发的。我屏住呼吸,瞄准了远处的稻草人。

在我下意识扣动扳机那一刻,那种感觉又出现了,再一次,子弹准确命中了靶子。

我又反反复复将16发子弹全部打光。我已经能有些熟练掌握这种“感觉”了,这能让我在有准备的开枪时那种奇怪感觉不太突兀。

我猜测这种感觉可能是我转生之前,这个人本身精湛的枪法在作怪,不过准点总是好的。

我告别了莱斯特,沿着郊外小路回到巴黎城内时已经黄昏,火红色的阳光的洒在了香榭丽舍大街两旁的行道树上,显得五光十色。巴黎的人民对我和早晨一样热情。

在家附近有一个小报社,更准确来说,是一个什么都卖的小卖铺,货架上为报纸专门空出来了一栏。

老板见我驻足观看,便出来迎客。

“同志,需要点什么吗?”老板热情的回答。

“呃.....你这里都有什么报纸?”在这种特殊的位面,而且还没有网络,读报纸了解这世界发生的大事是非常有必要的。

“卖的最火的两份报纸是《公社报》和《国际日报》。”老板边说着边把两份报纸拿下来,递到了我手中。

粗略翻阅了一下,发现《公社报》主要是报道法兰西公社内部琐事,而《国际报》则是大部分都报道世界的大事件。鉴于我需要快速了解一下每天世界发生的大事,订一份《国际报》是不错的选择。

“老板,订一份国际报,要订10年的,多少钱?”

老板手中早已准备了纸和笔,开始了快速的演算。看到这种场景,我只能感叹中国算盘的发明太博大精深了。

“老板,你这计算能力挺强啊,有资本主义那味了。”我贴近他的耳朵,轻声的说。

老板手中的笔突然放下了。

“咳咳,同志,这种事情可不要乱说啊,这样吧,算你2万法郎好了。”

“这样吧,我明天去银行取钱再过来给你,但是明天的报纸可要给我准备好。”

“放心吧同志,需不需要寄到你信箱里?”

我想了想,反正现在每天基本上无事可做,也没有网络,出来散步总是好的。

“不用,我每天都亲自来拿。”

“好的,同志慢点走!”

我没有回家,转身去了公社公共澡堂,洗了个澡。把衣服寄放在干洗店内,换了一身休闲点的衣服,这才回家。

根据明埃尔日记中记载,从左到右第二个档案箱中第三个抽屉里面装有一抽屉的德国产9mm帕拉贝鲁姆子弹,这是明埃尔以前拜托在德国的朋友买来的。还有一个明埃尔并不经常带的怀表,为了及时得知时间,我把它放在了衣服的口袋里。而银行的信物则是一颗9mm子弹的蛋壳,一直放在办公桌上一封不起眼的信封里,银行口令则是明埃尔曾经的女朋友“露易斯”。

我只能感叹这个人怎么什么都敢往日记里写,我也保留了他的传统,每天都写一篇日记。

我笨拙的将子弹压入了弹匣。三个弹匣,一共24发子弹。

我关了灯,虽然躺在这并不怎么舒服的床上,但是却很快就睡着了。

我保持了高中生正常的作息,六点准时起床,而在一月份,这时候天才刚有些明亮的意思。

道路上灯还是亮着的,但是空无一人,偶尔有几只野猫野狗叫唤几声。

去干洗店换上衣服就来到银行门口,银行才刚开始上班,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门口徘徊。

迈入大厅,大厅灯火通明,我来到柜台窗口,工作人员是一个年长的长者,似乎已经70多岁了,皱纹和凹槽遍布在脸上,感觉似乎充斥着沧桑和智慧,带着一副小眼镜。

“哦,是明埃尔政委同志,稀客稀客。不过还是要对下暗号才好。”他有些口齿不清,但还是面带微笑的说。

我拿出那颗弹壳,轻声说:“露易斯。”

他笑了笑,说:“政委同志还是忘不掉她啊,这么多年都没换过口令。那今天来是取钱的吗,好像你只存了钱。”

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明埃尔和这个女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在明埃尔的日记里没有提及关于这个女人的一丝痕迹。

“请帮我查一下余额,谢谢。”

他翻开一本厚重的记事本,找到了m开头的一页,然后找到了我的名字。

“同志,你在这里还存着三十一万五千三百二十六法郎,需要提点吗?”

“三万法郎。”

他转身进了一个房间里,几分钟后,递给了我一肩包的法郎。

“正好三万,还用数数吗?别忘了还包。”

“不用了,我会记得的,谢谢你。”

“请慢走。”

来到小报社太阳已经东升,我看了一眼怀表,七点多一点。老板才刚刚上班。

我把包递给他,他仔仔细细的数出来2万法郎,才把包还给了我。

他先递给了一份《国际报》,又给了我两根法棍面包,法棍面包是法国的传统,不可不尝。

“真是一笔大生意,同志,你肯定还没吃饭吧,这两面包算送你的了。”

“哦,谢谢你了。”

我一边看报纸一边把面包吃完了,今天并没有什么大事,无非就是一些政策的调整。没有水就着吃面包有些噎的慌,但是这不重要。

回家途中,路过一个名贵的首饰店,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拿着首饰盒,与他正对面的女人期待着什么,那他们两个人便是情侣了。

我停下脚步,默默祝福这两个人。

突然,一个斜戴着帽子,看不清面孔的人从男人身后经过,撞了一下男人顺手拿走了他的首饰盒,便一溜烟的跑进了小巷。

本来我是不想多管闲事的,可是一想到身为一名热爱帮助他人的好同志,如果不帮忙我的名声会差,于是只能出手。把肩包扔给情侣便去追他了。

追到小巷,这段小巷细长只能容纳一人通过,我拔出枪子弹上膛,大喊:“站住,不然开枪了!”

他好像知道我不敢开枪,因为无论什么时空什么国家,如果失手杀了他,影响总归是不好的。

“可恶。”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追上去。身体感觉比生前轻快了很多,可能这就是因为经常锻炼的人体能会比2020年的死宅强多了。

出了巷口,他向右拐,又来到了大街上,大街上人还是很稀少,但是有两位巡逻的民兵正对着我们而来。

“同志,把他拦住!”我对着远处的民兵大喊。

“举起手,不准动!”民兵把步枪对准了那个人。他见走投无路,只好举手投降,交出了首饰盒。

我已经累的喘了粗气,而他还好像没事人一样,民兵把他的帽子摘掉,说:“谢谢政委同志,这个人是惯犯了,才放出来几天又干起老本行了,立刻让他再去劳改。”

我仔细打量了这个人,面容清秀,很年轻,一双大眼炯炯有神。

“为什么会去偷东西。”我问他。

他什么也没说,一旁的民兵倒是为我解答了。

“他是个流浪汉,他的父母在美洲是个资产阶级商人,本来每个月都会寄钱过来,去年的某一天到现在竟然再也没寄过钱。他也没办法交房租了,被赶了出来,因为工会有法律不允许雇佣未成年人劳动,也没办法赚钱,就硬偷东西混日子。”

我看向他,缓缓开口:“既然这样,你来当兵吧。”我顿了顿,“当兵虽然很苦,很累,但是要比你现在偷东西要强。”

他点了点头。

“政委同志.....当兵也是要成年的,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民兵小声的说。

“那又怎么样,反正没人认识他,在志愿参军申请里给他写上成你就行了。”

“那好吧,他就交给你了,请一定让他走上正道。”

“放心吧,我们政委要做的就是这种活。”

“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于勒。”

我带着他来到了莱斯特的营地,莱斯特和他的士兵们才刚刚开始休息。

我把莱斯特叫到一边,悄悄对他说:“莱斯特同志,这个人是我刚刚找到有参军意向的人,没有成年,但是你能搞定吧。”

“明埃尔同志,能是能,但是这个人是小偷吧,你不会不知道吧?”莱斯特露出一副难堪的表情。

“唉,人衡过然后能改,改正错误是好事啊。”

“那你得去和其它同志说一下,做一些思想工作,这种事情我可不擅长,你们政委最擅长这个了。”

我把他带到士兵们面前,大声宣布:“这个人,于勒,以后就是我们的同志,我们的一员了!”

士兵们有的尴尬,有的愤怒,有的露出鄙夷的目光。

“政委同志,这个人是小偷,他也配加入我们?”一个士兵问。

“知错能改就是好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们没有犯过错吗?只有我们互相宽容,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我们这个伟大的国家机器才能正常的工作......”

士兵们被我这一通引经据典整糊涂了,便只能答应下来。

“少尉居伊,于勒以后就是你们步兵排的一员了,要尽心尽力的教他。”

“是的政委,我会尝试。”

“明埃尔,在讲话这方面,还是你懂得多呀。”莱斯特在旁边赞赏我。

“哪里哪里,只会耍嘴皮子而已......”

“好吧,你可真够谦虚的。”

在那里顺便吃完了午饭,告别了莱斯特,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家,因为我是完全不会做饭,也没有厨房,只能顺路买两块面包一袋牛奶作为晚餐。

简单潦草的写了日记,又睡觉了。(第一章完)

——

第二章 黑色星期一与意外的反颠覆活动

又过了一个月,这几天我是在为巴黎人民做贡献中度过的,干些譬如送快递、饲养马匹、给市民通厕所.....这些活,我感觉我的光阴要被虚度了都。

当然,克伦斯基总统又被刺杀了,极权宪章颁布等种种事件与kr一一对应,让我确定这确实是kr的世界。

一天清晨,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偶尔电闪雷鸣,我望着窗外远处被雨水包裹的埃菲尔铁塔,预感今天一定有大事发生。

拿起一把伞,检查了一下手枪,没有任何问题。撑开伞,径直向报社走去。

街上真的很安静呢,一个人都没有。报社里除了老板以外空无一人。老板早已为他的顾客在门口支起一把大伞,以便能让人在伞下面读书或吃饭。

“政委同志真是一如既往的早呢,你又是我今天第一个顾客。”他半开玩笑的说。

“我已经习惯了这时候起床,今天的报纸呢?”我问他。

他递给我一份《国际报》还没接到手里我就远远看见头条写着几个大字“黑色星期一席卷全球”。

这种主线事件必须仔细阅读。

“昨晚凌晨,柏林证券交易所崩盘了,所有人的股票开始抛售,证券所的工作人员一直工作到清晨.....”

“马克思早已预言到了今天......”老板无奈的叹息道。

“你说,以往这种情况,工会会怎么处理?”我有些不解的问老板。

“由于我们和资本主义国家交易并不是很密切,甚至是非常少的,所以我们受到的影响是微乎其微的。只有少数的几个德国商品价格会受到影响,不过很快总工会就会出钱把价格压下去,以便于人民的正常生活。”他解答道。

确实,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工团国家不会有黑色星期一debuff了。

看完报纸便顺手丢进了垃圾桶里,因为我实在没有地方放置他们了。

回家途中,看见有一个身着西服带着牛仔帽的男子蹲伏在一个井盖旁边的背影,似乎在做什么,但我可以确定他绝对不是维修人员,因为他们维修从来不穿西服。

打开保险,子弹上膛,我缓缓靠近他,将枪管顶在他的后脑勺上。

“同志,你能否告诉我,你在干什么?”我问他。

他缓缓起身,举起双手,我看向下水道,里面竟然藏有一颗炸弹。

正当我震惊之余,他突然袭击我,但是我对他也早有防备,一记飞踢将他踢到了墙上。

“我是明埃尔,‘磐石’步兵师第四团政委兼副团长。你涉嫌危害国家安全罪,制造恐怖袭击,请跟我走一趟吧。”

他轻蔑一笑,从倚着墙的背后滚出来一个球状物,仔细一看,竟然是拔了插销的手雷。

我赶忙转头就跑,默数三秒,向前一扑。

一声巨响。

一种灼热感从后背涌上心头,虽然雨越下越大,滴在我的头顶,打在我的背上。却似乎可没有减轻剧痛感。我的视线逐渐模糊了。

“在这里!”我听见有人大喊。

于是我闭上了眼,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处医院之中,病房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身上缠着绷带,手上打着点滴。

“有人吗?”我喊了一声。

“政委同志醒了!”一个民兵走进来,喜出望外的看着我,“政委同志有什么需要吗?”

“把我订的报纸拿过来。”

“政委同志.....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同志,这是命令!”

“是的!”

“明埃尔同志真是爱好学习呢。”一个身着黑色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与他身后的警卫的棕色军服形成了鲜明对比。

正当我疑惑这个人究竟是谁时,他先开口了。

“我是布明尼斯,负责以巴黎为中心的法兰西岛的卫戍工作。”

我突然记起,在明埃尔的日记中,巴黎的卫戍部队都是由一个叫布明尼斯的上将负责的。

“将军同志好!”我刚想敬礼,他便阻止了我。

“养病要紧,明埃尔同志,总工会听说了你的反境外颠覆势力的英勇事迹,决定授予你‘公社战斗勋章’,并提拔你为少校。”

我有些蒙圈,出去拿份报纸就碰到这种事情,虽然负伤但是也不枉我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好政委。

“谢谢将军同志!”

“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早就听说明埃尔同志是一个富有革命热情的好青年,现在这样看果然如此。”他笑着夸奖我。

他亲自把勋章挂在我的脖子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向我敬礼,我也回敬了。

“那么,我来办的事情就这么多,希望明埃尔同志好好养伤。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他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

“感谢将军同志的关心,再见!”

我从民兵手中接过报纸,头条赫然写着“八省联帅孙传芳被刺杀”。

我继续读下去:“八省联合的领导人孙传芳被女仆刺杀,齐燮元把持军权宣布代孙传芳做八省联帅。皖系军阀陈调元率先发难,随后两广军阀陈囧明、湘系军阀等相继起义,汪兆铭在闽南发动革命.....”

“咚咚咚”

“谁啊?”

“我,莱斯特。听说你醒了,来看你的。”

“莱斯特团长啊,请进请进。”

打开门,还是辣个男人。

他找了一个板凳坐下,缓缓开口:“首先祝贺你升官,我这次来不仅是看望你的,也是带着公社的任务来的。”

“什么任务。”我直接听得云里雾里。

“最近中国的局势你也知道了吧,以汪兆铭为首的中国无产阶级革命者向我们第三国际请求援助,为了帮助国际友人,总工会决定派我们去驰援中国同志。”他严肃认真的说。

“可......”

莫名“我知道你这样子现在没办法出征,而且你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在此之前。”

“啥?”我听得更疑惑了。

“你被巴黎市民推举为法国选举法兰西岛两个代表中其中一个。所以你应该出席完会议我们再一起出发,在此之前你就好好养病吧。”

“啊这.....选举什么时候?”

“2月14到16日。”

我看了一眼报纸,上面已经写着2月8日了。

“我应该支持哪一派?”

“随便,因为巴黎人民相信你的选择,所以你投哪一票他们都应该会接受的。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还有很多志愿军的事情要和士兵们强调。”他把一个水果篮放下,然后离开了病房。

“再见。”

——

第三章 公社的派系

在医院休息了两天,伤就好的差不多了,距离选举还有四天,我需要火速确认一下公社现在都有哪些派系。

第二天早上,我又来到了报社,老板按照惯例给了我一份报纸。这次的头条是“公社多地举行和平游行,增加自己所支持派系的支持度”。我便问老板:“公社现在都有那些派系啊?”

“政委同志,按理来说这方面你比我清楚。”

“同志,知道就快说,不知道别废话。”

“好吧,好吧。现在公社有影响力的派系有四个,首先目前执政的派系是‘劳工派’主要要求是令公社进一步民主化,把总工会的权利逐渐分散到各地工会,但是总工会是不可能被‘废除’和被架空权利的。然后是安那其无政府派,他们的诉求是要彻底废除‘政府’即总工会,成立一个真正由每个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

老板一边侃侃而谈,一边手脚麻利的沏好了茶,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味。

“同志,你这什么茶?”我好奇的问。

“不列颠联盟进口的上好红茶,你要来一杯吗?”

“不用了,你继续讲吧。”

他抿了一口茶,干咳两声,又开始口若悬河起来。

“然后就是索雷尔派,他们的诉求与安那其派和劳工派相反,他们想要加强的是中央总工会BGT的权力,在国家中实行中央集权,并且有强烈民族主义情绪。还有就是雅各宾派,这个派系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法国大革命时期,继承了大革命时‘雅格宾派的精神’,他们比索雷尔派温和一点,虽然要求加强中央集权,但是仍然维持公社体制。”

“我懂了,谢谢同志。”我刚准备离开时,扫了一眼货架,看见了一瓶类似可乐的饮料。

“同志,这瓶饮料是什么?”我指着那瓶饮料问。

“这是可口可乐,美国佬的饮料,不过现在的小孩都爱喝。”

“给我拿一瓶,多少钱?”

“六法郎。”

“这么贵么?”我有些疑惑的问。

“美国佬在经受黑色星期一呢,物价贵点正常,原先四法郎。”

“那好吧。”我付给他钱,拿着一小瓶可乐回了家。这可乐味道尝起来与我生前大体一致,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毕竟谁都不希望打仗,但因为我了解了历史剧本的走向,所以如果想要让公社的人民获得更久的和平与稳定。首先我们必须要确保不让索雷尔派(fxs主义)、雅各宾派(会与甘末林内战)和安那其派(没玩过,但是感觉并不是什么好人)这几个“疯子”控制总工会,换而言之,我们要在36年的大选中让劳工派保持多数席位,或者更好的走向――即法国选举陷入僵局。

我醒了之后先思考了一会,起了床,直奔莱斯特的营地。

巴黎的大街上已经热闹非凡,因为选举期临近,大清早上就有不少游行队伍在为他们所支持的派系呐喊助威。

我把帽檐压低了一下,但是还是没有躲过游行队长锐利的眼睛。他示意游行队伍停下。径直朝我走来。

“哦哦,您就是法兰西岛的代表,明埃尔同志吧?久仰大名。”他微笑着说。

我望了一下游行队伍的旗帜,在以对角线平分的红黑旗上画着一个大大的圆圈,圆圈中有一个A字母,我想那便是安那其派支持者的游行队伍了。

“你们是?”我有些明知故问。

“我们是安那其派的支持者,我们的理念是.........希望您能为了人民,给安那其派投一票,我们所做所为都是为了公社和人民!”

“好吧,好吧。我会考虑的,不过我现在还有急事。”我推脱道。

“好吧,希望您幸福平安。”

来到莱斯特的营地,打开怀表,七点半。

“快一点,再快一点!在战场上你要和子弹赛跑而不是过家家!”我大老远就听到莱斯特吹着哨子,指挥士兵们跑操。

“莱斯特同志!”我在远处向他招手。

“哦,是明埃尔同志!但是你们不许停,我回来之前继续跑!”

刚停下的士兵们唉声叹气了一阵,又继续跑起来。

“明埃尔,不好好养病大老远找我这个孤家寡人的干什么?”他幽默的说。我觉得他对待朋友和士兵是两个人。

“那个.....莱斯特,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各地代表的资料?他们这几天应该都到巴黎了吧。”

“没问题,我有个朋友就是在总工会干这个的。”他得意的说。

“什么?总工会还专门调查了人民推举出来的代表?难道不信任他们吗?”

“公社在35年的时候不是成立了一个谍报组织吗?我朋友就是这个组织的,他们不仅仅需要调查国外情报,还需要调查国内的反动分子,也包括这些代表有没有和境外势力接触以防国外干涉选举。前几天你可是帮了他们大忙呢。”

“这样啊,明天能不能带给我。”

“当然可以,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那个,还有一点关于选举的事情。我看报纸上人民也是有投票权的,那我们这些代表选举出来是干什么的?”

“因为公社的选举是严谨的,不容差错。所以公社除了要听从人民的意见,也要听从你们这些老兵或者资深党员干部的建议。现在公社有权公投的人大约三千万,差不多你们的一票顶30万票吧?”

我有些惊讶,毕竟可以顶人民三十万票。

“我知道了,明天见。”

“欢迎来玩。”(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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