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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AF:阿夫顿回忆录【16】

2023-05-03 00:08 作者:夜里偷吃の外卖小哥  | 我要投稿

【16】恋爱问题•其一!


热狗披萨?究竟是什么人,给弗莱迪披萨店的菜单上又加了这种混合料理?


在披萨片上加上麦麸面包与烤香肠,然后用芝士酱固定,放入烤箱烘烤。这样一来—只要花上比热狗多一美元的钱,就能吃到热狗下的附赠披萨饼。


“给我们来个小号煎牛肉香菇披萨,附赠玩具的那种,”格雷戈里对卡律普索报出他的今日菜单,“还有两杯橙汁汽水,再来一包海苔薯条。”


“选的不错,这可是从一九八三年的传到现在的流行套餐。”


卡律普索对格雷戈里的选择,回以肯定与微笑,之后是一小阵白眼与自言自语:真奇怪,她感觉自己与自己的哥哥甘比诺,似乎很长时间没出场过了。


就像是,就像总要隐藏在幕布之后的临时替补演员。不过还好,这种感觉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他们会在十分钟内将菜上齐。


乔埃又一次坏了披萨店的规矩:在厨房时禁止抽烟,他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他应该将这条安全规定铭记于心的。


“拜托,在赌场里时,只有烟酒气味才能烘托氛围!”赌场?算了吧,这里是弗莱迪披萨店,不是什么拉斯维加斯—戴斯掐灭乔埃手中的烟头,如是说道。


两名弗莱迪队员正在举行比拼,究竟是谁更强大?是古老怀旧的棕色款式,还是专为战斗而生的摇滚弗莱迪?况且,后者在前者看来,还带着些商业炒作色彩。


罗克姗与摇滚奇卡,她们高举写有摇滚弗莱迪姓名字母的头牌。好啦,她们和摇滚弗莱迪是会发生些小冲突没错,可在关键时刻,她们当然还要挺他!


“给前辈让路吧年轻人,你们—会输掉—所有—弗莱迪娱乐城代币的!”弗莱迪摘下头顶的黑色礼帽,学着电影中的拉锚水手,向两只掌心各吐一口唾沫。


“你可真恶心,先擦擦手吧老人家!”摇滚弗莱迪扔给弗莱迪两包抽用湿巾。另外,他们是机器人,根本就没有唾液、血液和眼泪什么的。


等比赛开始时,可别把你的油箱吓到漏出胆汁来!—在霍斯将按响身前的电铃时,弗莱迪对被他称为“软柑橘”的摇滚弗莱迪出言挑衅道。


不,等这场比赛过后,你就该去电子养老院玩掰手腕了。—摇滚弗莱迪的眼中,也尽显苍白的零度杀气与静肃。好了,披萨店掰腕比赛,在下一秒开始。


“看见你们玩的火热,我可真不忍心打扰,”戴斯走到蒙戈马利身后,口中塞满番茄酱玉米热狗的金属鳄鱼,他一言不发站在原地,“可是,有些细节性问题—”


“什么问题,舞台太小了吗?”弗莱迪、邦尼与霍斯同时转过身去,对着他们的管理员—披萨店的经理先生—反问道。从戴斯的脸色来看,他们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答错了。


“不是!是你们刚刚在舞台上,当着孩子们的面投注下押!”戴斯拿出喇叭,像是在夏日里喝到盐水的黑蝉般高声怒喝。


“想想看,孩子们的监护人—会怎么—评价我们啊—?”还好,在戴斯发飙之前,所有顾客都被统一分发了眼罩与耳罩。


事后,奇卡感到十分庆幸:她当时人在厨房,正在帮甘比诺端披萨饼。


“你们四个,给我回到储藏室去面壁思过,”戴斯指着弗莱迪与邦尼他们,之后又拿出手机,准备拨打克里斯的号码,“看来,我得叫迈克尔的克里斯老弟来处理你们了!”


无论是摇滚弗莱迪与蒙戈马利,还是罗克姗与摇滚奇卡,他们的心中都松出两大口气—直到戴斯他当场改变主意—立刻打给维多莉娅,这没得商量!


“不—!”以摇滚弗莱迪为首的四台安保机器人,他们开始尖叫,就像史前山洞中的穴居人那样。他们知道维多莉娅会怎么处罚他们:禁闭室,没有电视的禁闭室。


相比之下,克里斯让他们拿着拖把、扫帚与吸尘器,将警视厅与停车场打扫一遍,这种惩罚可就轻松多了。


至少他们还可以聊天,还能时不时就放放风。


“等等小雪球,你在做什么,邀请个陌生人来,和我们坐一桌吗?”


摘下眼罩与耳罩后的格雷戈里,将雪尔莎的手强行压下—这是张四人桌没错—可他们不需要加客。


可是,格雷戈里哥哥,我认为他,一定很孤单—雪尔莎的银色双眸,再度望向那名站在墙角、手托红色方形餐盘的男孩—这里还有很多座位,为什么他不坐下呢?


“因为他是个怪胎,希尔顿•智多星,这是我们给他的外号。”


接着,格雷戈里如雪尔莎别过身去,来吧,他们可得小声点讲述,这会是个略显恐怖的故事—


—没人会喜欢那个,留着浅蓝色短卷发的眼镜书呆子。


特别是一个业余爱好,是观察虫子、制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眼镜书呆子,就连格雷戈里也不喜欢。


再看看他的小身板,弱不禁风,他家里肯定穷到吃不上饭。


另外,他的衣服似乎就没怎么换过,每天都是那布满衣兜与夹层的灰绿色挡风大衣—上次读书交流会—他居然在讲无聊的莎什比特还是莎士比亚?真无聊。


“就在五天前,他从地里挖出一只白色的毛毛虫当宠物,”格雷戈里说到这里,左手食指又模仿起毛毛虫的扭曲蠕行,“毛毛虫!小雪球,你能相信吗?”


最后—格雷戈里连说三声“最后”这个词—最后,最后他要强调的是,以上那些都是他从班级中的情报网络里得来的,仅供参考,不可偏信。


“所以哥哥,你认为是通过道听途说,去评价一个人比较好,”雪尔莎放掉手中的披萨卷与炸鸡块,头部向左侧歪斜,“还是真正去了解过他之后,再下结论更合适呢?”


说完,雪尔莎便站立起身,离开格雷戈里面前。格雷戈里也对她送出最后的忠告:等到智多星先生,将毛毛虫塞到她的脖子后面时,可别怪他没提醒过什么。


维多莉娅,她可没功夫接戴斯的电话。不是她不想接,而是现在的情况,她真的抽不开身,连半根手臂也抽不开。


向着漂浮上空、不时发出些恼人振声的家伙连开四枪后,维多莉娅的怒气总算稍现平势—现在来比比看,是谁的枪更快?


古代的那句俚语叫什么来着,大炮打蚊子对吧?那么,以此类推,用枪弹去轰炸一只超大号独角虫,这也不算大材小用吧?


像是只来自史前文明的独角甲虫,银白的外壳搭配双面板斧状的独角,在独角末端分叉为对称的锋利侧面。


巨虫的角颚来回摩擦,金属构成的银背上多出无数划痕与凹洞。鞘翅下不时冒出的成团黑烟,也在无声宣告着维多莉娅的枪法水平。


机械昆虫的双眼,那对绿宝石似的眼球中布满五棱状复眼。


它们寻找并锁定着同一个目标:正对自己面露严色的女警员—维多莉娅•格兰—复眼们与那对鞘翅的主人,他决不允许自己遭受如此侮辱。


他是来参加这场夺宝大会的,恋战可不是个好习惯。刚刚的炮弹,不过是为同伴们争取时间、吸引注意的手段。他的名字?哈,他想待会再揭晓。


“咔擦—没人敢—咔擦—切断我蝗灾的致富之路!”巨大的人形金属独角仙,他展翅飞起,取下头上的银色斧角,“否则,我就要—咔擦—了他们!”


“真酷,一个独角仙给自己取名叫蝗灾?这家伙该去重修昆虫学了!”雷诺斯躲在维多莉娅身边,对那位罪犯指手画脚评价道。


“咔擦—我听到了小侦探—没人能侮辱蝗灾和他的大军—”昆虫罪犯蝗灾,如银色猛虎般滑翔而下,手中的双面斧直击雷诺斯,“否则,我就要—咔擦—了他们!”


“啊,现在我成了平头了!”雷诺斯抓起几把散落在地的金色碎发。玩笑时间结束,是时候给蝗灾来上杯冰镇杀虫剂,然后送他去监狱咯。


奇怪,怎么阴天了?—不,那不是阴天,是蝗群!—维多莉娅急忙扑倒雷诺斯这位愣头青先生,所以,一只大甲虫在操纵一堆蝗虫?


“咔擦—训练它们可花了我不少时间精力和草料,”蝗灾接过蝗群手中的成捆钞票,金银配饰与钱袋,“现在,孩子们—把他们都—咔擦—掉!”


“我可不这么认为!”维多莉娅向着蝗灾头顶的天空,连开数枪。雷诺斯需要指出一点不对劲吗?那就是维多莉娅的命中率,似乎有所下降。


“哈哈—咔擦—小警员的玩具枪,吓不到我—咔擦—蝗灾!”傲游空中的罪犯挥舞着手中的板斧,对准身下的二人出言嘲讽。


“现在好了,看他得意的样子,就好像听到田里的青蛙都灭绝了一样。”雷诺斯他自己的心里,泛起几阵名为抱怨的杂乱波纹。


咔—!嚓—!嘭—!


直到蝗灾与他的机械虫群,直到被悬挂与他们头顶的实心巨剑平横坠落,将蝗灾逼向昏迷,将他的金属虫群悉数碾碎。巨剑的钢制握柄上,钉固着一行英文字母—


—“达摩克利斯剑”除虫公司,除虫对我们而言,效率是削铁如泥!唔,从他们的商标对蝗灾的处理方式,还真够高效的啊。


维多莉娅整理着她那随风四散的银色碎发。发胶,下次在大风天出门,她一定会记得涂抹发胶,最少也该多加几根发卡。


“我们会需要个大玻璃罐,用来装虫子。”战斗结束,维多莉娅也为这场正邪较量,画上块尚存有些幽默感的句号。还算成功,至少雷诺斯陪着自己笑出声了。


来到酒吧这种地方独自郁闷,这可不是伊丽莎白•阿夫顿的特权。比如说吧,在雪尔莎认识智多星后的两小时里,格雷戈里这位“好大哥”就被甩了。


“三小时前,我还在带着雪尔莎一起玩儿,”格雷戈里的口中,打出一个充满牛奶气味的泡泡,之后是第二杯牛奶,“现在她就不再理我了。”


伊丽莎白认为,作为格雷戈里的老师与班级管理者,她也有义务,对自己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做出咨询。她坐到格雷戈里身边—太多的乳制品可不好。


“哦,伊丽莎白小姐?你也来弗莱迪披萨店的—阴郁角—做客吗?”格雷戈里抬起头来—他在装醉—或者说,这也算是种自暴自弃。


格雷戈里指了指这间“酒吧”的头牌,弗莱迪披萨店阴郁角,专供成绩较差、打架失败与发生感情纠纷问题的孩子们,用于报复性消费与自暴自弃。


当然,他们只会提供奶昔、果汁与牛奶,不会有酒精制品与毒性饮品。毕竟,这里只是个娱乐场所,不是什么贫民窟的三教九流、法外狂徒聚集地。


“暑假里的学位演讲课题,关于蜥蜴的生活方式。”伊丽莎白说出自己的烦恼之源,这件事要是交给迈克尔,那他肯定能申请一大堆学士学位。


可是,对付爬行动物,这可不是她伊丽莎白的特长。望向窗外后,伊丽莎白差点以为是她看错了,维多莉娅与雷诺斯,正在与“达摩克利斯剑”除虫公司同行—


—他们正手持麻醉枪械、杀虫剂喷管与粘蝇纸,押送一只成年人大小的—独角仙?—哦不,哦不,伊丽莎白,她的噩梦才刚刚消退,就要卷土重来了么?


“我的妹妹喜欢上一个男孩,和他成了—或许还不错的朋友,”格雷戈里也对他的老师诉出烦恼,“可是现在,我认为我和她的关系疏远了,我害怕那男孩让她成为—”


—备受排挤和冷暴力的边缘人,之后是…怪胎,再之后是自以为是的自私鬼,最后是携带枪支与管制刀具上学,成为一个执法纪录片中的“女痞子”—


—这些有可能吗?在格雷戈里的观念里,像雪尔莎这样天真单纯的小女孩,只需要其他人的一句话,一根棒棒糖就能逆来顺受,以上那些,当然也有可能发生!


“不—!”格雷戈里的担忧之日,便从这天开始了。可他自己也知道,这只是一切痛苦的开始,距离这段痛苦的结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伊丽莎白认为,格雷戈里可能会需要点儿阿司匹林,甚至是处方药类的镇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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