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南下遇到北上

郭图懂得袁绍的心思，说道：“并州的骑兵算什么？能和我们冀州骑兵相提并论吗？我建议让文将军骑兵去骚扰曹操。”袁绍心里十分舒服，郭图总算说道了他的心坎上了。沮授认为现在不能直面管亥的青州水师渡河，那么河北的骑兵要进入河南，那么需要绕道河内，这太慢了影响支援速度。然而袁绍十分认可这个主意，沮授反对也没有用。沮授也只是按照习惯提出自己的观点，反正说服不了袁绍，也不浪费力气了，他想起之前的田丰坚决反对袁绍支持袁术，被袁绍投入监狱，当时沮授心中暗暗决定以后提建议尽量只说一次，最多说两次。

洛阳的陈亮很无奈，貌似没有人愿意和自己一起去冀州故意泄露情报。议会进行第一次商议，按照荀攸和陈亮的商议，荀攸允许重开专利局，但是如果要安排陈亮的二兄作为专利局长的话，那么需要完成再冀州泄露公孙度加封镇东将军的任务。陈亮一是担心一路寂寞，二是陈亮是一个没有官职的少年，加上现在没有玉玺，只是钟繇拿萝卜刻了一个章，虽然字写得不错，但是说服力一般，袁绍不一定会相信公孙度被封为镇东将军。刘辟的义子刘吾倒是愿意去冒险，但是刘辟之前没有兑换官职而是换取汉室宗亲的认可，所以身份说服力还是比较低，刘吾是刘辟的义子，说服力更低。

刘协倒是很乐意去冀州，可以出去逛逛，但是荀攸等人反对，刘协无奈道：“那么荀丞相愿意去吗？”荀攸现在已经身居高位，不再是那个为了大汉冒险刺杀董卓的男人了，而且大汉不是生死存亡危机，荀攸不会再轻易冒险的，于是荀攸看了一眼钟繇，但是不忍心让老朋友友去冒险，于是他看向贾诩问道：“文和是否愿意去一趟冀州？”贾诩推脱道：“老夫快50岁了，不如让年轻一点的人去吧。”随即贾诩看了一眼贾逵，贾逵想留在洛阳和吕玲绮搞好关系，不愿意离开，于是说道：“我家只有我一个儿子，家人还指望我养老。” 然后贾逵看向龚景和张绣。这个时代用孝顺作为借口一般很难反驳，张绣是凉州大族，不差他这一个，龚景也有了后代，而且也在洛阳上学了，也可以去，但是龚景不满意陈亮不按套路出牌，推荐丞相的时候只推荐自己一次。于是龚景以洛阳新来了大量人口，需要进行登记安置分田的工作，工作量很大为借口拒绝。同理张绣不喜欢陈亮，因为他跟贾诩关系好，陈亮提名了荀攸作为丞相，单纯的张绣因此不想和陈亮去，于是他命令曹性去，曹性不明白他和张绣级别相同，有什么资格命令自己。张绣把以前贾诩教给自己的话说给曹性听：“我是枪神（童渊）徒弟，吕奉先是戟神（李彦）的徒弟，我和吕奉先同辈，命令你有问题吗？”曹性服了，看在吕布的面子上，答应去了。刘辟把义子推荐给曹性，主要是为了让他增长见识，提高知识水平；其次是希望义子立功劳，之后自己也能升官，至于刘辟亲自去，那还是算了，这种危险的情况，逃跑最慢的人还危险，陈亮骑着老虎，曹性和刘吾都是骑马熟练度很高的边疆人，如果被追肯定是刘辟先危险。就这样陈亮，曹性，刘吾三人一行踏上了远征，这次行动的代号是“公园计划”，意思就是让公孙度和袁绍开战的计划。刘协虽然去不了，但也不至于无所事事，他还是可以去上学的，刘协觉得君主立宪之后，自己距离医生的理想更近了一步。

陈亮3人向北，一路上3人也愉快的聊天，按照汉人的传统，刘吾请教曹性和陈亮的表字，陈亮暂时没字，曹性的表字是穿杨，当时射中杨奉的时候，吕布给曹性取得表字，一是表扬曹性箭法好百步穿杨，另外是射中了杨奉，所以叫穿杨。陈亮赞美了吕布取字有水平。但是刘吾继续提出疑问，按照汉人的传统，名和表字一般有关联，穿杨和性没有关联吧，曹性因此嘲笑了刘吾缺少生活经验，陈亮虽然也是处男，但是他在21世纪见的多了，穿杨可以联系到射箭，因此和曹性的名有关系。刘吾自嘲，：“羌人女性虽然比中原的开放，但是大部分都喜欢马孟起那种长得又高又帅而且武功强的男生，不喜欢自己这种武功一般长得不高不帅的。”陈亮问了一下刘吾的年纪，不到18周岁，安慰他说：“你还年轻，还能继续生长，武功虽然一般，还可以修炼。最难得的是你十分机智，而且精通汉语，必然前途无量，未来羌王可期。”刘吾突然对自己的前途充满希望。

一路上，曹性3人经过河内见到了徐晃，徐晃已经占据河内的西部，占据黄河北岸作为洛阳的屏障，接着3人向东边走去。陈亮突然想到匈奴前几年在河东河内很嚣张，于是询问曹性会不会匈奴语，如果遇到了匈奴部队可以交涉，曹性表示自己会匈奴语。陈亮觉得可以直接开启一个“字典计划”，小虎会鲜卑语；刘吾会羌语；曹性会匈奴语。当然了小虎一般不会暴露自己会说话的事实，所以通过传音让陈亮写鲜卑语，刘吾和曹性不会写字所以他们说陈亮用汉代的谐音字记录羌族和匈奴文字。陈亮和小虎的心灵沟通能直接传达鲜卑文字，所以陈亮写了鲜卑用语常见一千词，并且加上例句和语法。羌语和匈奴语受限于刘吾的汉语水平和曹性的匈奴语水平，而且这两个语言本来就词汇量不足，常用词汇少了很多，但是勉强用谐音和一些拼音凑齐各500常用词。陈亮3人趁着马儿休息的时候就编字典，就这样一本北方三族的常用词汇字典就诞生了。至于乌桓语就不用了，乌桓人说的和鲜卑语差不多。字典出来之后，刘吾拿着这个字典和从洛阳带来的论语对照着加强汉语水平。在学习的过程中，刘吾看见了陈亮写的鲜卑语的部分，突然问出一个让陈亮有点尴尬的问题，陈亮被刘吾问到是不是鲜卑人。陈亮心中有些疑惑，除了会鲜卑语，自己还有哪一点像鲜卑人。刘吾心中的理由是陈亮会说鲜卑语加上是年纪轻轻是秃头，很有可能是秃发鲜卑。当然了，以刘吾的情商是不会说出这种看起来有点冒犯陈亮的话的，刘吾的理由是陈亮会鲜卑语而且长得特别帅，传说鲜卑人长得特别帅。陈亮听的十分舒服，虽然陈亮知道刘吾是商业互吹，但是还是挺舒服的，不过陈亮还是要声明：“谢谢夸奖，不过我要强调的是，我是来自徐州的汉人，鲜卑人不可能不可能去到那个地方（晋朝还有可能），鲜卑语是我意外学会的。还有不要带有太强烈的偏见，你见过几个鲜卑人，就断言鲜卑人长得帅？”刘吾回答说道：“没有，不过我小的时候听说鲜卑人都长得好看。”陈亮补充问道：“你听说过邹忌讽齐王纳谏吗？”刘吾摇头，陈亮讲述了这篇文章，然后补充说道：“好不好看这种主观的事物，很大程度容易被客观因素影响，你小时候整个草原都被鲜卑人檀石槐征服了，如果你能征服草原然后说羌人长得帅，应该也没人敢反驳，不过现在大汉不会允许任何人统一草原，假设你统一了羌族，你甚至能让西北流传着你比马超还帅的传说。”刘吾觉得很有道理，陈亮接着说道：“还有一点我要强调，不要太强烈的群体偏见，这不利于未来大汉征服其他民族。另外，以后概括群体特征的时候一定要足够样本。”刘吾点头称是。

一天早上，小虎传音陈亮，“我闻到有一个马队前来，人很多。”过了一会儿，刘吾和曹性也感觉到马蹄踏在大地上的震动，预判了一下，大概上万人。陈亮3人大概估算了对手的方向，刘吾和曹性打算直接避开这个部队，但是陈亮担心这股部队得到刘协在洛阳的情报，带领骑兵直取洛阳偷袭皇帝，于是陈亮打算在黑山一带看一下这股部队的前进方向，避免皇帝和丞相被偷袭。至于“公园计划”，相比于洛阳可能遭到的袭击，这个计划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