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世界Eternum同人 | 权变锋出
写在前面：
本文为永恒世界（Eternum）的同人作品，写作目的纯粹出于个人对该作品的喜爱，时间为0.4版本与0.5版本之间。因为要完善世界观与各种设定，难免会与游戏内的部分内容产生冲突，包括加入个人的新设定，但我会尽量做到与原作品的内容大致吻合。本文内容为原创内容，随着时间推移，我可能会看兴趣继续更新。
前情提要：永恒世界Eternum同人 | 私人训练 - 哔哩哔哩 (bilibili.com)
正文部分：
“尊敬的奥利安·理查兹先生和诺娃·约翰逊小姐，我是莱纳斯，此前在洛克菲勒服务器的晚宴上有过一面之缘。鄙人不善言辞，因此就将事情直接挑明。我知道我这里有你们很感兴趣的东西，也知道凭鄙人的本身，就算不被你们盯上，也早晚会落入那个人的手里。我只是想和二位做个公平的交易，完成之后，你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想要的东西带走。如果二位正有此意，可以随时登录永恒，欢迎莅临寒舍，会有专人24小时不间断向您二位发送邀请。”
诺娃和我阅读着笔记本电脑屏幕显示的电子邮件，审视着可能遗漏的信息。半小时前，诺娃约我带着神经植入体和E套装去在她家里，并给我展示了这封邮件。我和她都没有想到，在我们动手之前，莱纳斯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和我们沟通。
“如果这是个圈套，未免太明显了点。”我一边吃着诺娃母亲在出门前给我们准备的饼干，一边和诺娃说着。
诺娃嘟着嘴，用食指在我的额头上戳了几下，嫌弃地说着：“怎么，你害怕我们两个打不过他吗？我认真考虑过了，这可能是一个不用爆发冲突就能拿到宝石的机会，毕竟我觉得不能直接给莱纳斯扣上好人或是坏人的帽子，我不是很想因为宝石就伤害一个中立人士。”
“所以你决定偷窃科尼利厄斯的宝石，是已经给他打上坏人的标签了吗？”我把手搭在诺娃的肩膀上，用上半身蹭着她，说道。
诺娃的身体明显地有了些颤抖，夹紧了胳膊，瞪大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前方，不敢直视我。
“我熟悉的那个谨慎小心的诺娃，今天怎么有点反常呢？”我的手顺着她的背，慢慢地向下滑，掠过她褐色的卷发，抚过她柔软的皮肤，继续逗着她：“原本在电话上就能说清楚的事，却要把对方叫到自己的家里来，这个Bad girl，今天在想些什么呢？”
“没....你...奥利安...你别乱说...”在我的手部动作和话语的双重刺激下，诺娃的语气愈发急促，她却没有主动拒绝。
我见到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将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抓着诺娃的肩膀，就势将她整个人摁倒在沙发上，双手支撑在她的上半身两侧，坏笑着俯视着她。诺娃红着脸，呆呆地看着我，向一个做错了事等着家长责骂的小孩子。
“诺娃！诺娃你在家里吗！帮我开一下门，没带钥匙！”
听到屋外传来的喊声，诺娃赶忙一把推开我，慌慌张张地用手捋着皱巴巴地衣服和凌乱的头发，向门口跑去。
诺娃的母亲，桑德拉女士，拎着淌着水的雨伞，推开被诺娃打开的门走进了屋内。她看到衣衫不整的诺娃，一边在门口的橱柜翻找着东西，一边责备着：“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诺娃，真的不怕你的男同学笑话吗？”
诺娃不耐烦地说着：“知道了知道了，妈，反正我们待会也是会一起去玩永恒的，不用操心我，到时间我会做好晚饭的...”目送着拿好了东西的桑德拉女士离开。
诺娃重新回到了沙发上坐下，看着准备凑上去的我，伸出手把我推开，没好气地说着：“停下来，别在我家里对我那样做了！接下来该聊正事了！”
好好的机会被突然回家取东西的桑德拉女士给毁了，真是倒霉。不过幸好她没有带钥匙，不然被她看见我和她女儿刚才的样子，麻烦可就大了。诺娃说的也是，现在兴致没了，该谈正事了。
“说真的，你真的对此完全没有警惕心吗？”我靠在沙发上，对诺娃说着。她正在从收纳盒里取出神经植入体。
诺娃拿着植入体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稍加思索后，对我说道：“你和露娜跟着伊德利尔出发之后，辛迪加的小队长和我说，她们会全方位支持我们收集宝石的行动，让我们不要有后顾之忧。”
“我明白了，”我一边点着头，一边带上自己的目镜，说道：“但仍然要适当保持距离，我们依然不清楚伊德利尔和她们的真实目的。”
进入永恒，接受莱纳斯的邀请。说实话，在上次的冒险之后，我已经对永恒产生了一些奇怪的陌生感。永恒，到底是什么，答案似乎离我越来越远。
朴素的二层小楼，洁白的墙面装饰，简洁有型的门前草坪，看上去和普通的居民家庭别无二致。诺娃就降落在我的身边，看到她令我的安全感倍增，我按响了门铃。
莱纳斯先生亲自为我们开的门，他的笑容堆积在了脸上，显得有些浮夸。在脱下面具之后，我这一次得以看清他的脸，除了一对小巧的八字胡，没什么很特别的，标准的成年男性长相。
“欢迎欢迎，里面坐！”莱纳斯招呼着我们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接着吩咐NPC女佣去端来泡好的茶。他双臂摊在沙发的靠背上，翘着二郎腿，看上去并没有把我们当外人。
“感谢邀请，但...我还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信息的...”诺娃没有接过NPC递上来的茶，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原本想制止她的，不要这么冲动。
莱纳斯淡淡一笑，似乎并不意外，他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之后，对我们说着：“如果是其他人问我这种问题，我会不高兴的，但毕竟是你们。我呢，曾经和尤利西斯也算有些关系，这么一点点小小的信息，我还是有办法搞到的。”
诺娃的情绪变得紧张起来：“你是尤利西斯的人？”
“别激动，我也说过了，是‘曾经’嘛，”莱纳斯不怀好意的笑着说，“话说，你那个黑人朋友的死，查的有些眉目了吗？”
我没有黑人朋友，如果他这么说，那指的一定是本杰明。他的这一句话让我敏锐起来。
“你是尤利西斯监管部门的安全主管？禁卫军的影像记录是你给阿克塞尔的？”我在反应过来这一切之后，从沙发上直起身来，迫切地想得到莱纳斯的确认。
莱纳斯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过去的事情了。当然了，我在公众场合依然是以尤利西斯的商业合作伙伴的身份出面的，这是董事会的意思。”
“整天推销垃圾的商人其实是尤利西斯的一双眼睛，我可真是一点也不意外，每天能见到的永恒女士说不定还是个动乱分子呢。”诺娃说道。我赶紧用肘部怼了一下诺娃，这种事怎么能用来开玩笑，万一说漏了嘴呢，诺娃嘟起了小嘴，对我撒着脾气。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背叛尤利西斯呢？说不清这点，我们是没法信任你的。”我严肃地问道。
莱纳斯放下了茶杯，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三”的样式，回答我说：“就在三个月前，我被提拔到这个岗位上，接替上一任主管。我的工作非常简单，虽说是监管部门，但每次出现了安全问题，禁卫军都会第一时间空降现场，解决所有事情，所以我们在办公室除了喝咖啡，就是打牌度过。只要不去亲手触碰上着生物锁的安全室，我就可以在这个位子上拿着丰厚的薪水，安稳地度过整辈子，多么令人羡慕的工作啊，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里面是什么？”我没有理会莱纳斯浮夸的面部和手部动作表演，专注于问题。
“秘密，能让这个世界大乱的秘密。”莱纳斯双手放在胸前，带着惊悚的表情，仿佛在做毁灭世界的战前演讲。
诺娃看着表情夸张的莱纳斯，咽了咽口水，往我的身边缩着。
“对不起小姐，我吓到你了，”莱纳斯看到诺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着，“某次生物锁的异常，让我得以有一分钟的空档，拿到了一份影像记录，现在已经在你的手上了。不过，先别幻想更大的东西了，尤利西斯已经对那次设备事故做了严密的排查，我也不知道再有能进入里面的机会，会是什么时候。”
“安全室，我记住了，谢谢你的提醒，”我点着头说道，“可你还是没有说清楚做这些事的原因，当然，如果你不想回答，不需要勉强，这是你的权力。”
嬉笑着的莱纳斯突然表情严肃起来，满脸写着并不开心。在一瞬间，他的视线瞟向了挂在墙壁上的一副合影，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我捕捉到了。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远远的照片模糊不清，但是能大致看出是两个人。我的直觉告诉了我事情的大概，不能再深追下去了。
“我一个人在永恒里，也是蛮无聊的，陪我下一局西洋棋如何？”莱纳斯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想转移一下话题。
“抱歉了，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我无奈地摊着手，自己确实从没学习过下棋。我看向了坐在身边的诺娃，她也摇了摇头。
NPC女佣已经端着棋盘走进了客厅，放置在了茶几上。莱纳斯收起了刚才的凝重表情，迎上了熟悉的扭捏的笑脸，一边摆着手一边说道：“不打紧，本来就是解解闷，输赢不重要。二位不嫌弃的话，由我来下，我的佣人来讲解一下规则，如何？”
我点头同意了，得看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方正的棋盘摆在中间，一面是莱纳斯，一面是我和诺娃。我拿起了一枚白色的棋子查看，玻璃制成的棋子通透中散发着光泽，做工很精致。
“如你所见，这就是西洋棋的棋盘，也是我们将要展开对决的战场。你是白子，主人是黑子，你们的目标都只有一个，吃掉对方手中的棋子，将对方逼到穷途末路。”NPC站在茶几的侧面，用手比划着说道。
我话里有话地说道：“棋牌类游戏，貌似都是一样的结局啊，将对方赶尽杀绝，自己才能取胜，我其实更渴望不发生冲突就能取得的胜利。”这段永恒的游玩经历，让我对尤利西斯的力量越来越捉摸不清。各种迹象不断表明，创始人和禁卫军已经盯上了我。如果可以，我希望最后不要是一方灰飞烟灭的结局，我在现实世界还有着许多放不下牵挂，我接受不了失败。
莱纳斯看着我的眼睛，听出了我的意思，轻蔑地一笑，回应道：“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如果一切矛盾都可以通过和平方式化解掉，人世间那么多次的战争，也就成了笑话。总有更多的人，只为自己的利益而活。”他是在对我使用激将法吗？
“如果和尤利西斯到了那最后一刻，我只会和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和奥利安站在同一条战线。”诺娃说道。
“国王，是双方最核心的棋子，可以向任意方向移动一格，但一旦被对手吃掉，就会输掉棋局。”NPC指着边线中央的一枚棋子说道。
“你的对手，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是两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他想抹除掉一个棋子，士兵就会蜂拥而至，不择手段地完成他的目的。”莱纳斯用手指关节敲了一下茶几桌面，看向我的国王。
“他面对的，也许是一个对博弈一窍不通的新人。但我要告诉他的是，这个新人棋手，他从不孤单，他会和他的伙伴们并肩作战，直到最后一刻。”我指着我的国王旁边的棋子说道。
“皇后，位于国王的身边，也是最为强大的存在，可以以直线或是对角线的方式移动。”NPC的手移向国王旁边的一枚棋子。
“最近听闻，神秘的精灵公主似乎和你走得有些近，希望这只是我的无端臆想。她很强大，但，你有能力驾驭得住她吗？”莱纳斯的手托着下巴，期待着我的答案。
“皇后的力量很强大，她会尽一切力量保护自己的国王。但我想，卡吕普索不为任何人服务，包括尤利西斯，她是一个自由而强大的存在。”我思索了一会，说道。
“城堡，双方各有两个，允许直线移动，具有强大的破坏力。”NPC指向的是棋盘最边缘的四枚棋子。
“你有许多经验丰富的盟友，这无疑为你扫除了道路上的不少阻碍。只可惜，一个灵魂空洞而迷茫，她找不到子弹所指的方向；一个灵魂浮躁而混沌，她正在决定人生命运的重大时刻中摧残着自我。”莱纳斯低头看着棋盘，说道。
“亚历克斯不是一个浮躁的叛逆少女，她能教会我的人生哲理远比你想的要多，”我又看向身边的诺娃，说：“而诺娃，我们已经共同经历过出生入死的时刻，我相信她的枪口已经不会再迷茫，我的剑刃也是。”
诺娃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我，有些说不出话来。
“主教，同样各有两个，被允许对角线移动，在关键的时刻能对局势产生巨大的影响。”
“在你身边，不乏对你的人生产生了深远影响的良师益友，这位成熟女性和神秘少女所迸发的力量，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莱纳斯继续说道。
“南希，是我最敬重的年长女性，这一点从不会改变；露娜，她给了我很多，她是我的启明星，我会将她呵护到最后。”我回答道。
“骑士，依然是双方各有两个，可以以‘日’字形式移动，它们是国王坚定的卫士。”
“那对姐妹，她们以你为生命的中心，这让我不禁好奇，你究竟有没有足够的勇气和能力，带领她们抵达目标，完成她们的心愿。”莱纳斯摸索着下巴，问着我。
我微笑着回应道：“我想是你搞错了，我们之间，从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们彼此，都是对方生命的中心。达莉亚，我的最佳拍档，佩妮，我的生命之光，她们照亮过我的前路，我也不会忘记背靠她们前行。”
“最后，是士兵，每方各有八枚，只能单格移动。但在抵达对方的底线时，可以升变为除国王外的任意一种棋子。”NPC最后手一挥，指向前方的一整排棋子。
“那个小姑娘，她脆弱，需要爱护。在风暴袭来时，不要为了保护一朵娇嫩的鲜花而放弃生存的机会，导致满盘皆输。”莱纳斯对着自己的一枚士兵棋子，轻轻地一弹手指，将其推到在了棋盘上。
“绝无可能，”我将倒下的棋子重新立起，说道：“也许在别人眼里，安妮是一个永远需要我来保护，心理年龄很小的姑娘，但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接替每一个棋子，城堡，主教，骑士甚至是皇后的位置，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破坏系魔法师。”
莱纳斯和我对弈了三局，我的三场全败，这对于一个从未接触过西洋棋的人来说毫无悬念。
“时候也不早了，和你下棋很有趣，莱纳斯先生。”我已经完成了约定好的三场对局，准备从沙发上起身。
莱纳斯则还沉迷于棋局之中，似乎并没有享受到很多碾压式胜利的快感。见到我准备离开，他才开口说道：“别着急，我们的交易还未完成。”接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块圆形的物体，展示在我的面前，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那是信中提到的毁灭宝石。
“你想要什么。”我问道。
“我知道你最近和精灵公主走得很近，我希望你能从她那里打听到一个信息，海瑞尔拉的秘密。”莱纳斯还等我答应，就将宝石递到了我的手上，看上去他有十足的信心。
“总得有个合理的理由”，我将宝石收下，说道：“我和她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交换一切隐私的程度。”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负责交易的这一方。”莱纳斯回到沙发上坐下，继续享受着他的茶，看上去已经等待着我们离开。
“等一下，”莱纳斯叫住了走到门口的我和诺娃，将刚才在对面的黑棋皇后递给了我，说着：“别忘了这份来自尤利西斯的力量。”我知道，他说的是伊德利尔。
我收下了宝石和棋子，和他道谢之后，牵着诺娃的手回到了现实世界。
“奥利安，我们会赢吗？”诺娃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手中握着刚刚摘下的目镜，身上还穿着E套装，满怀期待地问着我。
“一定会。”我看着她的眼睛回答，语气从未有过如此的坚定。
她也看着我，眼中满是渴望。这一次，她自己静静地躺好在了沙发上，没有说出一句推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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