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好哭鬼

《青春记忆中的你》 江橙子2023/08.10 第二章 好哭鬼 故事的主人公还要从陈子豪和周静怡说起。 第二天，我正好在操场打完球不急不忙地从操场走回来。回来的路上，隐隐约约好像听到好像有女生哭泣的声音。 不仅惊奇还很惊讶。 等我回到教室时，门口堵满了人。人群中叽叽喳喳，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杨力突然把手搭我的左肩膀然后对我说：“知道嘛，那个谁不怎么怎么把那个女生弄哭了。” 一说到哭。 小的时候因为贪玩，经常下河摸鱼，为此父亲可没少拿棍棒教育我，为此我没少流泪，每当我哭泣的时，我越是哭，父亲打的就越厉害，然后告诉我不准哭然后告诉我哭泣是最懦弱的表现。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只哭过一次，爷爷动手术快不行的那一次。 再后来爷爷的手术很成功，他也从严厉暴躁的怪老头变成了眉目慈善的老爷爷。 在我们老家有句话说：“棍棒出孝子。” 是啊，父亲和爷爷都是不擅长表达的人。后来在长大后才懂得那些道理。 父亲每次回家都给爷爷买他喜欢吃的东西。 我还记得叔叔以前的时候就说：“以前你爸爸小时候可没少挨揍。”邻居们也夸赞我父亲孝顺。可他们哪知道我爹到底挨了多少揍。 相对于女生来说，父母一般多数是溺爱，在我们那就有穷养儿子，富养闺女的说法。 但我出身是农村，似乎并不懂那些城里的生活，我的刻板印象是农村的孩子大多从小帮家里干活，又猛然想起来小时候跟着奶奶去割草的日子。 小时候，天不热，也不冷，只是记得时间好漫长，盼望着长大长大。 从长大的路上，有春天有鲜花伴我成长，夏天有知了与我做伴，秋天有瓜果同我收获，冬天有白雪与我同行。那一刻风也是温柔的。 记得小的时候，每当下午放学回家后，我都会跟着奶奶去割草，拿上两把大镰刀。镰刀不仅能割草还可以割稻子。农民家谁都有几把镰刀，几把铲子，几把锤子。 还记得第一拿着镰刀还是一副举足无措的样子。看着锋利的刀刃，生怕划破了手。 我记得以前拿小刀削铅笔，有一次不小心划破了手，就哗啦啦地流了很多血。 很疼，所以让我印象深刻。 背着大篮筐，带着帽子，骑着大三轮车朝着河两边都草丛走过去。她走，我追。 她在前，我在后。 还时不时问我：“浩（小名），累不累，累了就歇歇？” 小时候总有使不完的劲，干什么也不累，哪像现在这样，时不时又犯困了。 从河东头到河西头，割完了一车的草，我还有些余力。 于是在河里摸起来鱼，父亲不让我摸鱼的，也只有跟着爷爷奶奶下地干活的时候，才能体验这短暂的快乐。 因为我经常帮忙，作业也自不用说，肯定是一点没写。 第二天清晨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补作业，补不完还要受到老师的责备，但是我已经习惯了。 家里并不富裕，也没有什么富养不富养的区别。 她可能并不是农村里的，可能城市的。所以性格有些软弱好哭。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到其他都理由了。 说到城里的好，那就太多了，我去超市需要坐长途大巴。然后到汽车站。 而他们只需要骑电车就可以到。 小时候特别想要的玩具和零食，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唾手可得。亦或者是每年都缝缝补补。却看不到来年的新年添衣。 我没有经历过“衣食无忧”的日子，又怎么会看得懂她的江湖。 由于当时刚开学没几天，我们也不认识几个人，我只隐隐约约看到那个哭的人正是昨天替我付钱的那个女生。 她的上衣好像湿透了，隐约地能看到白色内衣。女性的曲线美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桌子上也满是水珠，我也觉得很纳闷。 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然后我望向水瓶桌子旁，只见一个胖胖的男生一直重复地对着周静怡说：“对不起，对不起。” 在他的他的脸上写满了自责。他的脸开始变得彤红，有关公喝醉酒那般红，不难看得出来他现在十分紧张。 头上不停的冒汗，像极了倾盆大雨，哗啦啦地往下流。 我又看了看周静怡，只是趴在桌子上哭，虽看不到脸，但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 我不清楚，这是女生特有的体香还是说对我而说是一种特别的味道。 他们就这样僵持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候，陈子豪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不就是不小心把水泼在你身上了嘛。真矫情，有什么大不了。” 他之前的道歉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反而是刚刚的话，恰好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哭声不是很大，但能隐约地听到她遭遇的不公，我想绝非那么简单。 “发生了什么？”我问。 周围没人回应我说的话。 反而有人问 “管你什么事。” 我本想要上去跟他理论一番。谁想。 哭声却引起了老师们的注意，教官跟着走了过来。 老师和教官耐心询问大家到：“发生什么了”。 人群中竟没有一个回应 老师强压怒火然后看了看我，然后耐心问我说：“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嘛？” “我刚打球回来，回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哭。” 然后对着他们俩说：“你们俩来办公室一下。” 然后老师跟教官说：“麻烦你来看一下教室，我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然后说：“其他人，在教室预习课文”。 教官在教室里很神气然后自信满满地说：“我在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已经出来当兵了。” “哪像你们那么娇气，一遇到点挫折就蹬鼻子上脸，哭哭啼啼的。” “以后有很多问题，哭？能解决问题嘛。” 虽然说三岁一代沟。但是从教官的话里我似乎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了。 然后教练在教室里给我们讲起了他年轻的故事。 “我年轻的时候还不跟你们，当初上的还是职高。后来参军当了兵，才有现在的待遇。” 然后他又开始跟我们传授起了在军营里面追女生的故事。 “追女生就三个字不要脸。” “当初我天天给她送花，每天都在食堂里面堵着她，吃饭的时候，有哪个男兵敢跟她说话，等吃完饭出来，我就带着弟兄们去削他。” 我寻思这…… 这不纯属流氓嘛？？ 原来军队里面的军纪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严格。小偷小摸的还是能干一些。像极了小时候偷钱买雪糕一样。 然后下面大家都在笑。 “安静，教官好像有些生气了。” 然后缓慢地说道：“自己看书吧，别说话。” 又过了大约10分钟之后我看到他们回到了座位上。 回到教室后，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似乎已经有了许多疑问。 等下课后，我将昨天的钱还给她时， 我想询问她发生了什么。问了问她。 她沉默地看了看我都没有说，但又感觉什么都说了。 我笑着对着她说：“既然话不说，那加个微信呗。” 她还是默不作声冲我笑了笑，然后她将草稿纸的一角撕下来写上了她的微信号然后递给了我。 我拿到了纸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话题。 我见她什么也没有说，可能心情不太好，于是，我就回到了原来的座位。 一回到座位。杨力就跟我说：“怎么刚开学几天就要微信了，该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我连忙解释道：“没有你说的那么离谱。” 他又反问道：“那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他质问着我，我像极了警局里面被审讯的犯人。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可奈何。于是我就一五一十地把昨天经过的事告诉杨力。 我刚说完，杨力还没回过神来。 在那喃喃自语道：“为啥我没遇到这种好事呢，有漂亮妹子替我付钱”。 然后转头对着我说：“你小子真是好运气，跟你商量个事你答应不？” 我说：“怎么了，还卖起关子了，你先说什么事。” “ 这个……” “暂时先保密，但你先得答应我。” 我回复到：“好好好，听你的。” 我拿到了她的QQ不敢乱放，于是就放在文具盒里。 到了夜晚，我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晚自习。 那晚的风很温柔，烟火也很动人。我靠在阳台上，欣赏着璀璨夺目的烟花，我想拉着她的手与她一起欣赏这美景。但要是真的面对她时，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 到后来在我认识陈子豪之后，我问他当初和周静怡是什么情况。后来的我，也思绪万千。 他对我说：“我在外面买了瓶冷饮，刚拧开瓶盖，缺发现桌子有些歪，我本想调一下方向，那想到，瓶子倒了，冷饮都洒落在他身上”。 “然后她就一直哭。我真的服了。” 我笑着跟他说：“有些人真的是内心很脆弱啊。” 而陈子豪却持有不同的观点，换句话来说就是有些极端。 他说：“现在的女生都是给家里惯的，什么活也没干过，一遇到事就会哭，哭哭哭有什么用？” 讲真的我并不认同他的看法。只是在一旁默不作声，等他说完。 然后我笑了笑了掩饰一下尴尬。 “笑什么？”他纳闷地问。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们俩在一起拌嘴肯定很有趣。” “……” 放学回家时候，等公交车的日子已成日常，我看到她的妈妈开着小轿车来带他。 等到2路公交车转到汽车站，我需要转一班车才能到家。 3点多放的学，回到家已是6点多。没有感叹出身的差异，只是争分夺秒地利用仅剩的两天用来玩耍或是睡觉。 回到家后，我在抽屉里找到手机，然后开机。 打开微信 添加好友，好友申请发出的那一刻，很快好友同意，我很快加上了好友。 她的名字是Y，她的头像是一个闺蜜头，我不清楚她跟谁一起换的头像，大概是玩的挺好的朋友吧。 我不确定是不是她，于是我问：“是周静怡嘛。” 紧接着Y回复我：“是的。” 然后我询问她：“那天到底发什么了什么。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她说：“遇到凉水泼在身上这种事。浑身发冷，比较难受。” 我接着问她：“没事吧？” 她却不跟我说，还对我说：“那些事，你不用管。” 于是我就开始嘲笑她，“好哭鬼。” 她回复道，“我才不是好哭鬼呐。” 我本想多跟她聊天。 结果她问我。 “我要出去逛街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这时，我想她的家应该在城市，而我坐在小农村里。心里不免会有一些自卑。 “不了，我还有些事，就不跟你一起去了，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拜拜。”她回复道。 其实，到现在我依然还是看不清她，她以前给我的感觉真的就是挺文静的。 也许是人会变吧，但是她后来真的好外向好活泼，当然，除我以外。有那么一刻 我真的自己挺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