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丁程鑫/宋亚轩/刘耀文/张真源/严浩翔/贺峻霖 ||深夜恋人

最近不知道写什么了,想来想去就把练笔的文字发出来,总不能让读者们跟了我断粮。
第一次写这样类型,希望得到反馈
灰色的是原练笔内容黑色的是为了给读者们加餐加的点东西,望喜!

马嘉祺篇-午夜intro
马嘉祺很喜欢听Intro,是我最近发现的。
往常他听摇滚,另类摇滚独立摇滚英伦摇滚,我扳着指头数也没马嘉祺听过的多。
马嘉祺啊,他本身就是难捉摸的人。因为是马嘉祺,所以再奇怪的事情都稀松了。
彬彬有礼的无理取闹的包容性强的爱闹小脾气的不苟言笑的笑容满面的清醒的迷茫的聪明的笨蛋的温柔的倔强的乐观的悲观的认真的马虎的敏感的迟钝的紧绷的放松的我的马嘉祺啊。
最近他很喜欢半卧在松软的沙发上用Bose的蓝牙音箱听歌,我歪在他身上,听半天也没听见词,只是躁动的鼓点和电吉他的杂乱的扫弦,还有我分不清什么东西做的电子合成音的主旋律。
“高噪点,好像你。”我偎在他身上,听着他放的音乐,一手揽着他的腰身,一手摩挲他窜出头的青胡茬,隐隐约约的刺感像倒着撸小刺猬。
他乜斜着眼睛,耷拉眼皮看着扑在他身上的我,顺我刚刚洗完澡吹得半干的发丝,从头皮酥麻到发梢末尾,然后用指尖卷我的发丝,一圈一圈的弯绕。冷白的指节上曲的黑发,如藤蔓般缠绕生枝,扫在他手指的骨节上懒懒的摩擦。
我钻到他的胸膛,拿了个满怀的拥抱,然后倦懒的靠在他怀里,拨了下有点发乱的睡衣领口。沐浴时燃的香薰蜡烛把我的睡衣染了一怀香,我猜马嘉祺闻到的刚好是中调,我挑的馥郁饱满的玫瑰味道。
马嘉祺弯着细长好看的眉眼,手臂揽住我整个腰肢说:“这是Intro。”
我埋在他的怀里,不顾身边吵嚷的音乐,有点惺忪的睡意,听见这个陌生的英文倒是像上学时候打瞌睡听见自己名字一样眼皮一抬:“什么Intro?”
他笑容漾开,尖尖的虎牙都露出来,看着我有点吃瘪的抿唇,伸手探到我脸上揉我的脸颊肉。我浸在被他扰去睡意的不满中,往他怀抱的另一面挤,他笑意更盛,捉住了我的睡衣角飘带往他怀里带。
我睡衣系在后腰的蝴蝶结一下散开了。空气霎时盖上我的裸露的大片皮肤,整个后背瞬时被凉意刺激的敏感。
我担保我没料到今晚会失控。
我脑子一急,没管没顾的扑到他的怀里把裸露的背遮掩到我身后,抛开今夜原本惬意放松的氛围大声骂他流氓。
马嘉祺眯起细长漂亮的丹凤眼嗓子压着火喊我名字,只那一刻,我就心晓今晚我无处可逃。
他把我摁在怀里吻,连带舌尖轻扫过我唇下的红痣。
他爱吻我,我也爱。
他带哑的嗓子吻着,零碎的语言掉出,喊我妖精也称我是他的阿佛洛狄忒。
半解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被马嘉祺作祟的手褪下,光洁的肩头被他大掌握住,体温在我们二人之间不断传递交换蒸腾,蜿蜒到我们的面庞,赤透了面颊涨起潮红。
身边的音箱里面鼓点还在响,躁动的琴弦被撩动发出无端的音符。支离的电子音,破碎的扫弦声都以奇异的形式交汇融合,连带血液沸腾着向鼎沸的强音涌进。
然后,一切都在奏罢最强音后沉寂,归于风平浪静。
我于是只记得了昏沉之中云雨将至时马嘉祺抑制至极的嗓音和那句
“你是今晚的Intro”

*Intro:序曲
丁程鑫篇-狐狸尾巴
丁程鑫长的很狐狸,见过的人都这么说。
他眼型拉的很长,宽直匀称,像是勾了一片云。
丁程鑫,是我的小狐狸,眉眼弯弯头发蓬松的乖乖等我撸他厚厚长长的头发。
我的狐狸眼里有我的云。
——都是我的。
晚上是不懂得怎么平静的,狐狸露尾巴。
夜里狐狸的一对眼睛湿润赤裸,勾我魂魄。
他咬我,从简简单单的吻到探舌深入再到噬咬我的唇瓣,顺着含舔我下唇的红痣。
他匀出声音埋在我的唇说是狐狸最喜欢的朱砂。
我的狐狸,是个黑心的家伙,不乖巧不听话,只由本性主导动作,顺畅自然的侵略一寸寸我的领地。
我的吻逐渐的迷了欲,狐狸今晚就要得手。
他安抚性的用手扣住我的脑袋,又摸来一条黑色的绸丝带,在我被吻的乱了情绪之时,遮了我的视觉。
突然覆了我视野的黑色闹得我心慌。床边的粉矿石香氛滴的浓郁轰烈的blooming burgent盖住我们肉体原始的腥香,唇被无可招架的堵着,怎么挣扎着探索也只是无谓的疯狂陷落。如此一来仅剩了软弱的触觉在锁骨上密密麻麻的感知情愫。
我终究成了我驯养的狐狸的猎物,我这样想着。
小腹的肌肤传来了凉感,我的睡裙似乎被掀起。
狐狸在偷吃,他猫下腰顺我的腿侧上巡,一口一口的咬我的肉,然后一口把我的秘密含住,一点声音都没来得及吐泻。
我用力的扭动双腿,实在受不了他的侵略故连声音都不受控的发抖,我战栗着求我的狐狸放过我。
狐狸没回我话头,捉住我的腿,把我箍在他的躯体和床之间,只继续动作。我实在受不住他猛烈的爱抚,无力的缴械投降。
他再度亲搂住我,伴我坠落再坠落进万劫不复的欲望之壑。我的理智被狐狸厮磨殆尽,崩溃的流着眼泪吻住他作为回应。
彼时月正好,一层厚云盖上朗月,笼了一层难见的薄纱,贪婪的攥取掠夺,吃干抹净后才餍足的松开。
“阿程”,意乱情迷至深时我这样唤他。
那就放任一回吧,沦陷在狐狸的陷阱中。

宋亚轩篇-黑洋酥
你吃过,黑洋酥吗?
黑芝麻捣碎之后的黑屑在板油的调和下同甜丝丝的冰糖浆拌到一起,热的甜的还有黑芝麻自身盖不住的一点点苦。
发腻的鲜甜混上乌黑的色,古怪古怪。
宋亚轩者,黑洋酥也。
甜,但是腹黑。
不明白吗?等会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宋亚轩笑起来简直就是能把人的心脏一下击中的甜,就是太瘦,笑起来只挂在颧骨架上一点点薄肉,眼睛眯起来弯弯,内眼角好钝像一只大狗勾,软乎乎甜兮兮的家伙。
刚开始,我还真就认定这位是个纯情男孩,表白的时候被周围人围观的脸红好像赤豆沙,绯色爬了一片,耳垂和双颊,脸颊的色号简直比我当天的口红色号都重,染透了一片我的心跳。
再后来循序渐进的恋爱,牵手拥抱他都会悄悄脸红,被我发现了还一通闹的说我胡诌,结果越闹越脸红,最后自认理亏的闭嘴等着脸蛋褪色。
再再后来,第一次接吻是我对他形成纯情刻板印象的真正原因。那天好冷,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把我揽进他的长款羽绒服里面抱住,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的耳边说“我要亲你啦”。
是,我知道我俩都初吻,不熟练不会伸舌头什么的正常不过。
但是,这厮上下两排牙把我下牙咬住了!
这谁他妈能忍?
所以我当机立断发动上颚咬住他的上牙。
或许,你们知道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里,有种东西叫做榫卯。
就像我俩当天牙齿状态be like
解除牙齿八卦阵之后,我对宋亚轩的定位一直是
——令我心动的无可救药的易害羞纯情傻逼。
直到我们第一次做,他成功的打破了这个定位。
也成功的把我打破了。
什么纯情男孩,放屁,好臭的屁!
不然那个一边讲蹩脚的调情话一边纯良无辜的亮着狗勾眼看我反应但是动作没有丝毫委婉的人是谁啊?
我看得清楚,他一点点推进我的身体,缓慢但是不容置疑的递送身躯,刺破我,疼。
他含住我的唇瓣,连同我不完整的气息吞吐,绵绵密密的亲近我的皮肤,撩了一片热气四处散逸。
我吃不消,身体发软的瘫不忘双手勾住他紧绷的腰身,小声求他少一点慢一点轻一点。
他笑笑,抽离一点点再细密缓慢的磨,把我铺展也揉皱,侵略式的探索。手上不饶的揉捏我软肉,腰腿一片。
黑洋酥本人恍若不自知的抬眸看我,笑道,“可是,我是听了你的话啊。”
要了命了,黑洋酥先生。

夜漫漫,慢慢。
刘耀文篇-狼啃骨
狼爱啃骨头,我知道的很。
毕竟家里就有一只狼崽要养。
养小狼很麻烦,要吃饭喝水,还要满足他爱啃骨头的嗜好。
你们千万别养了,过来人的经验,我来受苦受累。
和刘耀文做的不是很多,次次刻骨铭心。
没有过分渲染,指的就是真的咬我骨头。
他牙齿长得钝,没有什么很尖利的獠牙,就用平直的齿面衔我皮肉,舌软滑的吸吮,牵引的皮肉一朵红。
每次我都痛的龇牙咧嘴恶狠狠的冲他叫骂,他抬双水亮亮的眸瞧我,一副无辜样子。我不忍接着责备他,只将手轻搭在他的肩上抚他后颈背。他似是得了许可,反倒继续埋头啃我的骨肉。
愈发不可收拾,全他妈乱了套了。
每次做完去清洗前,他都叫我对着浴室的镜子看他耕耘的印记。我每每也会看见遍了山野的红,点点染染一片,惨不忍睹的样子,羞得我手指蜷缩着抓手心,攥一个圆的实拳。
我羞的怯的恼的不愿去看,转脑袋闭眼睛。他使了坏的笑,眼睛亮澄澄的瞧我,嘴巴不留情的讲:
“不看再罚。”
他这样讲,无疑是迫我放下羞怯转向镜子,他怕我着凉给我裹了浴巾,实则红印欲盖弥彰,安分的落在我颈上。
我脸热着向他怀里躲,避着镜子里自己的目光。
幸好小狼不懂拒绝,痴宠着看着我笑,眼睛亮晶晶的搂住我的腰肩,勾着我被汗有些濡湿的发丝往后捋。
浴室热气弥散,水汽也蒸腾着雾了镜子,茫茫的一片缭绕着旋上我们间的距离。
再次,入歧途。
浴室里弥散着水热,我们如约定好了一般吻对方的唇。他的唇瓣软绵绵,鼻息热热在我上唇处厮磨着散。
我闷得燥了,连不看那被水雾蒙住的镜子我都想得到我的脸庞有多红。我推开他的吻,拨拢了浴巾就夺门而出。
他迟疑了一下,又追着跑出来,问我:“不洗啦?”
我回头看他,他的头发上有水珠挂着,一只臂撑在门框上定定的望我,样子有点委屈哦小狼。
我急的解释:“没有没有我渴了,我喝口水马上回去洗。”
他绽笑,希冀的看我一眼,复进浴室。
浴室门关上,咔哒一声,我才后知后觉。
——我真他妈是自投罗网
我摒着气,推开浴室门,由于不敢看他低头向他的方向一步步走。
等到只有一步之遥,我甚至不抬头都能看见他居家拖鞋的时候,换成了更小的步子碎碎的一点点挪。
“这么不想过来吗?”问话声音竟然是从我头顶传来的,我连忙抬头却被他揽住腰肢摁在怀里汹涌的吻。
在迷腾的雾气中,他大胆疯狂。
我清楚,我是一颗被他嚼烂的红茸。他取走了我的一切朵颐我的骨肉,还我渣滓。
也好,我被他全盘青睐。

张真源篇-温柔乡
“喂,究竟爱不爱我?”
我总是一次次在不同场合不同时间,试探他的态度。他总弯弯亮眸哑然失笑,然后把我一把环住用力摁到他温热坚定的怀抱里给我答案。
至于犹豫敷衍不耐的情绪表露,他才不会,我就知道。
今天很不寻常的,张真源外套上有香水味道,一种难以言表的,明艳的烈性的漫长的玫瑰味。
可我向来用的只是Jo Malone的Sweet Milk,香香甜甜的温温软软的奶香气,无数次喷的时候被他嘲笑是多大人了还像泡在奶罐子里面一样。他分明记得的,我爱好的从来是甜调香水而不是这样馥郁张扬明烈的玫瑰气味。
难过笼罩我的心头,愣着神胡思乱想好久直到张真源脱下风衣外套走过来皱着眉头轻轻刮我鼻子问我想什么呢。
我没言语,默默拿过碗筷在他面前象征性扒拉两口就冷冷走了。留他急匆匆放下饭碗追过来的只有我关上的房门。只是我没锁,他没开。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我一言不发他也同样默不作声。晚上我拿了个枕头和一床被子打算去沙发睡觉,被刚洗完澡出来的张真源从身后整个环住,下巴搭在我肩上,夺走我手里的东西扔到床上,扳过我的身子迫我面对他。他摁着我的肩膀欲近些过来被我一把推开。他终于有些冷脸问我:“闹够了没有。”
我毫不犹豫的与他争吵:“是你先跟我闹的。”
“瞎说。”他又要来抱我,我躲闪开问他:“你和她也这样吗?”
敏感多疑泛滥的时候,我总是用词极尽过分。于是在愤恼、不安、难过的多重作用下,我朝他问:“外套上这样明目张胆的香水味,不爱我了你就走,别拿别人的香水味道来叫我难过。”
他走出房门从挂着的风衣口袋里拿出一瓶Rose Tonnerre的香水塞到我手里,然后用力抱住我,我便听见他汹涌的心跳。
我复杂情绪的对立面永远是他没有疑虑没有门槛开放的怀抱。可是这次直到他眼角耷拉下来看着我,我才意识到自己这次不同往常。我好混蛋的讲了一堆胡话叫他伤心了。
“你不信我。”他眼睛垂下来定定的看着我。
我咬着下唇紧张的不行,却想不出什么解释可以挽回一点现在难堪的局面。
于是在他再度开口之前,我伸出手指竖在他唇间,在他偏脑袋思索之际莫名其妙的勾过他脑袋接个吻,贴着他有些凉的唇,我只觉得自己即将升腾。
我跟他一遍遍讲了对不起却始终无果,最后主动的解掉他一粒粒的睡衣扣子,全面封锁他的缄默。
他是一片山野,我不过一把热火,只是干柴烈火间的燎原把我灼的不成样式。
直到山火被始作俑者扑灭,我后知后觉的躺在他怀里喘息,看着他体贴至极地抽了张纸巾给我擦发丝上与鼻翼旁的热汗,回想他险些掉眼泪的样子,问他:“所以你是真的那么难过吗?”
他笑了笑,勾勾我的脸颊肉:“开始有点,后面演的,想着那样你会主动点。”
我恼着怒着攥起拳想往他身上砸,被他反手轻握住手腕,牵着往他怀抱里笼。
“别闹,我们睡觉了。”

严浩翔篇-MEVIUS
不懂就问,rapper抽烟我知道这很正常。
——但是我亲爱的男朋友,严浩翔这货抽烟一张嘴死刁,专着七星蓝莓抽。每次抽完搂着我脖子来吻我我都觉得没点烟味,全是清香甜腻的蓝莓味。
后劲吧确实是有点呛,毕竟我不抽烟,顶多也就是他抽完粘了吧唧给我渡一口最后的残烟。
每每我被呛得咳两下推开他不止的吻意,他退后两步看看我摇头笑笑。
堂堂拽酷rapper,他没道理和我这样一个不沾烟的一点都不酷的女的谈恋爱,我猜他这么想。
事实上,如果像他新出的单曲里面一句所说那样“谈恋爱就像一场战役,时时刻刻需要全心贯意”,我们谈的绝对算持久拉锯战,三年时间耗光刻意积攒的军备,赤手空拳拿一颗滚烫的心去爱。
就现在,此时此刻他刚从一个朋友在livehouse里办的聚会刚回来,携了满身我厌恶的烟味,看来我需要杀杀他的锐气,催他脱下外套走进浴室洗热水澡的同时我有些促狭的思索着。
我换好衣服杀伐果断的出门,小区门口的7-11为我提供无数种武器支援,我看来看去挑了一包烟。同样是七星的标志性黑色烟盒,里面装的辛辣炫酷的薄荷烟。临走前问问店员这烟够味不够,他恳切点头跟我讲中国人不骗中国人,于是满意的离开。
蹑手蹑脚回到家里,幸好这个傻逼男的习惯在浴室陶醉哼歌,一时半会出不来。我悄悄把他外套口袋里的蓝莓烟和我手上的薄荷烟掉包,准备他一出来我就夹根烟问他借个火再递到他嘴边看他好戏。
我打定了瞧他好戏的注意,于是斜卧在沙发上刷手机,手上捏根烟等他洗完出来。只是今天他洗的好像格外墨迹,等半天歌声水声都没停。左等不来右也等不来,我放下手机脑子一昏冲了进去,大喊一声:“严浩翔你出来,有事跟你说。”
严浩翔显然没有想到我来这出,声音一滞随即关了水。
他拉淋浴间门出来的瞬间我反身出去,关上了浴室门。我捂着红透了的脸,回顾刚刚的几秒我的所作所为,感觉自己这番行为真是可耻但明智。于是我背对着浴室站在门口,讪讪的等着羞怯感消退,却没料到背后浴室的门忽然开了,一阵热气往我颈窝钻,我回头的瞬间就已经扎进一个瘦削但坚实的怀抱里面了。
他松松软软的睡衣环住整个的我,他头靠在我肩上,在我耳边呼吸,鼻息热热扫在我耳廓上,我听见他在我耳边急急切切的解释一堆:“对不起今天洗的时间比较长让你久等了,因为你不喜欢烟味但是我今天出去抽了好几根烟,我怕你不喜欢……”然后话风猛烈一转,问我,“你有什么事?”
我迟疑着,有些蠢的将右手上夹着的烟递到他面前轻声讲:“借个火。”
然后,没有防备的,他拿了打火机,把烟点起来,然后在我面前,一口没抽,掐灭了留一丝袅袅上浮的烟,然后毫无征兆的吻了我。
不知不觉到床畔,我觉得我简直是一根被他运于指掌的烟,伴随他的吸吐而存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致使我的生命绵延,叫我更旺盛一点。我甚至联想到了他有时工作的样子:戴个耳机左手持烟右手写词,弯弯的指节捏着卷曲的烟蒂,不时掸两下燃出的灰。其实现在也一样,只是场景大变,靡靡的是我与他的缠绵。
烟头里,郁郁的火终于灭了。我倚靠在他身上,听他絮絮叨叨的说:“今天出去抽了好几根别人递的烟,都不好抽,软中华好辣,万宝路的薄荷烟有点凉,有个桃子味的来着,味道怪得要死……”
我突然想起来我买的薄荷烟掉包他的蓝莓烟,问他:“那你究竟喜欢什么烟?”
“蓝莓味的,”他吻吻我垂下的眼皮,“你不喜欢我戒。”

贺峻霖篇-酒热潮
我最讨厌钓手,自己脑子里想法纷杂却偏偏不讲出来,留个玩味的近似挑逗的笑,然后做出一些叫人吃惊的小举动。比起真正的拆吞入腹,他更看重的似乎是把人玩的羞耻至极面孔通红。
暗潮浮动,等着别人去掀浪,这种人要么太害羞,要么太骚。
说也奇怪,我非死磕在这样让人难捉摸的贺峻霖身上,致力于要同他撩拨的坏心思斗到底。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呈现了一个很古怪的睡姿,整个人抱在贺峻霖身上,蜷成一团贴在他怀里。
醒过来的时候我有些茫然的不知措,睁开眼之后蠢蠢的盯着他看。他似乎早就醒了,只是不吱声也不动安安静静的等我自然醒。看见我直勾勾瞧他的愣愣眼神,有点嫌弃的凑近我的脸,拿自己的指腹给我擦擦嘴角淌的口水渍:“睡挺香啊,昨天晚上一翻身就过来了,我动都不敢动胳膊都僵了。”
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小得意的心思冒上我的心头,戳戳起身穿衣的他:“不客气,你坐怀不乱也不容易。”我看着他够衬衣的手捏的紧了些,也能大约猜到昨天晚上是什么情形,冲他坦坦一笑,踩个拖鞋去洗漱。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的确是被他西装革履的样子惊到的,揪着他耳朵痛心疾首的问他一个club的调酒师真的有必要穿西装吗,想泡哪个妞了。
手指流连他全身后发现腿上一条黑色的带子伶仃的挂在他大腿肚上,我终于憋不住脱口而出:“我去你还穿衬衫夹。”说着伸手探过去隔着西装裤扯一下腿环,被他出声制止:“你他妈别给我扯坏了。”
没好气的一句话叫我有点扫兴的走开了,回过头满脑子都是他穿上shirt stay之后紧致禁欲的腿,心口有股气一样的堵着。而这股气是我咬着下唇想了几乎半天都没有得出结论的存在,摇摇头把想法赶走去厨房烤吐司。
我把热吐司端过来的时候,他刚好走到桌边理理衬衫坐下来,腿上的衬衫夹好像连带着外层的西装裤摩挲。我突然想通了什么,西装笔挺加衬衫夹,分明是我与他第一次做的时候他的打扮。我的初次是涨红脸在他腿边解衬衫夹,死都扯不开的窘迫。他叹一声好笨然后捉着我的手解开,然后闭上眼睛来吻我。
盯着他发愣的我甚至还在回忆那时确切的是什么感受,他把手上刚涂好草莓果酱的吐司递过来。我接过吐司咬一口接着出神,手机在桌上忽的振动,拿起来看是小群的消息问今晚要不要聚聚,小喝两杯的那种。我回了个去,发现她们在商讨地点,于是想了想问她们“要不去未央?”
群里的消息很明显的顿了一会,单人消息倒是被她们狂轰滥炸,一个个的问我怎么想死去男朋友工作的酒吧聊骚,还有问我是不是已经被驯化了要做男朋友眼皮底下的乖乖女的……我尊的会谢好吗。
我咬牙切齿的群里丢了条信息“谁怂谁是狗”,换来一片没有感情的6。
贺峻霖收拾收拾准备出门,我看着他西装革履的背影开口:“我今天和许烟她们去玩,晚点回来。”他顿了顿,回了句知道了然后轻声把门关上,留我一人在家。我仔细回想一下早上的遭遇,我笃定贺峻霖又是故意钓我。他分明是故意要我想起那样的事情,其心昭然可他偏偏不开口提,一身西装优雅的要命,偏偏底下用衬衫夹包了一颗祸心。
又被他钓上钩了,我这样认栽的想一面打开衣橱挑一件聚会的衣服,一面脑子里构思着一个反将一军的方法。翻箱倒柜总算把那件酒红色的裙子翻出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我穿的,前面看是无风无浪的礼服,背部应露尽露,一根系绳维系岌岌可危的裸露背部。
——牵绊钓神的唯一办法只能是互钓。
为了给自己鼓足勇气,我决定先披一条披肩,给自己点温暖和嚣张的气焰。当然,如果这天没有冷到我出门的时候走了两步被硬生生冻回来的话,这点气焰我是可以自给自足的。
如果早知道我到的时候这几位美女是一个也没出门,留我一个人寒风中瑟瑟发抖,我死都不会按时出门,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未央。问问前台,才知道这帮人连包厢都没订,无奈之下只好找个位置坐下。
环顾一周想看看贺峻霖在哪先躲躲离他远点。怎奈何一回头猛地对上他一双带笑的玩味的眼眸,指尖在黑色大理石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我心中瞬间警铃狂响,认了命一样的提步子走过去,一步步踩在我自己被他蛊惑的心跳声里面。
我磨磨唧唧的往前挪,把身上的白色毛绒披肩拨一拨,听见他笑着叫我名字连忙抬头,结果被他指骨修长分明的手敲了一下脑袋。我连忙抬头,只捕捉到了一个笑影一闪而过然后就是冷冰冰的问我怎么穿这么薄,我笑嘻嘻的回答他报复某人,原以为他会些许醋意或者小忿,都没有。他跟我说,那你冻着吧。
好说歹说这人还是有良心的,往我手里塞了个暖宝宝,把这边的暖风往上打了两度然后背过身捣鼓一些酒,匀出一点空间问我:“喝什么?”
“珍珠红甜酒,加冰。”我垂着眼睛回他,换他一句阴恻恻的“加冰,你真不怕冷。”
我不甘心的冲他喊:“不是你一天到晚跟我说什么女孩子去酒吧酒里面加冰块不容易醉的吗?”这人给我翻了个白眼,一言不发走到调酒台哗啦哗啦拌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蛋奶酒推到我面前:“喝这个。”
我抿了一口香气浓郁的酒,抬眼莫名其妙被他有些自得又有些轻巧的小表情勾到,四顾无人后凑过去接个吻。
愈来愈沉沦的感觉再次在我脑中轰轰烈烈的弥散,击打着我精神上的一丝理智,断的我不知所措,分开的时候我轻轻把他推开,我讲:“对不起。”他挑眉问我为什么要对不起。我无言,身上有点热了,于是把身上的披肩轻轻取下放掉,看着他预调的身影发呆。他转身,看我取掉披肩:“看什么看,早知道给你加冰了。”
哦,合着还是个醋包子。
我于是换了个位置正面他,肆无忌惮的把只系了一根带子的后背亮在外面,张扬的冲他笑。我能知道后面卡座坐的是两个一直眼睛乱飘的男的。他蹙蹙眉,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穿过吧台披到我身上,冷冷开口:“你他妈别想找死啊。”
“哦,”我毫不在意的回应他,“可是我热了呀。”说着摆出一副纯良的感觉把外套脱下来还给他。
他单臂夹着外套咬牙切齿,拿出手机打字,敲完气势汹涌的扯着我的手出门。
他急了,说实话是我想看到的。钓我不知道多少次天道终于好轮回,我也终于翻身做主钓了一回鱼,实话实说真该死的不容易。
进房门前我都保留一个嚣张的气焰,逼得面前这位大钓神直球的讲几句爱我的话。直到进门,他把我按在房门上亲吻,没什么克制的情欲四散,奔逃在我心上有些慌乱。
——我他妈要完蛋了,但是我咎由自取。
我们好像在房门口交换了灵魂,叫嚣的乖张的是他,直球的任凭摆布的是我。
今晚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像贺峻霖这样的人出现,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他做的时候沉着嗓子千般蛊惑万般温柔只是不给我一个吻的致命一击。
我一面崩溃的思考一面哭着眼睛,实在受不了于是捧着他脸颊吻上去,眼泪滴到锁骨被他手指摩挲着扫走。我有点心碎地问他为什么不吻我,他只揉揉我的头叫我乖点来亲他。
他钓鱼,我上钩,始终如一。断绝钓鱼的方式只有鱼扯断鱼线,他太纵容以至于鱼也会依恋。
我不打算打破这样的关系了,我们维系这样的生活到老也不差,我在睡前昏昏沉沉的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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