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卡
只是我从小对一种抽象母爱的渴望。这时再难提笔了,灰横白面的纸,令我觉得这笔杆格外的沉重。也难怪这本子能打折。长久不提笔却也让我感到身心疲惫。小学时候赶公交,从校门口绕到公交站,穿过一座坐落在马路顶头卖杂货的杂货铺,然后和同学们一起等六路的公交车。放眼望去那时候确实也万分快乐,我们随着时间也像一滴凝聚水珠一般,点在地上的那一刻,便散落到不同的地方去了。有一位女同学叫做周静,小时候只觉得她专横,现在回忆起来,倒觉得她也蛮令人温暖的。给我一种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的时候暖羊羊的那股劲儿。我那时候愿意依赖她,她力气非常大,头发却剪的平平的,假小子一般,也有浓重的俏皮味。她在那个时候也倒是放不下面子,喜欢当小霸王,自尊垒的高高的。却是受到自卑式教育的欺蛮,后来我们便也是不怎么联系。 另一位,鲍明,长得娇小,却是上下一股狠,冲劲。也爱欺软怕硬,似乎小时候的交流方式也更暴力黑暗直接一点,我小时候一点也学不会反抗,话憋在心里不说。但我小时候爱画漫画,也和同学一块儿画,将他们频繁画进漫画里。“鲍鱼鱼”似乎还是个喜剧角色,“鲍大叔”是他爹,是一个类似于灰太狼的角色。现在再去看我画的那副“鲍大叔”肖像,怪像mc里的村民的。再看一眼画漫画的画布,似乎在漫画里所描绘的一切都发生过了。“小智”是高材生,“叶子”是美学家,“鲍鱼鱼”是啥,,,也许是逗人大笑的那种角色吧。 说实话我并不明了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也许再见面,今昔难分辨,或许更偏袒诀别。写完这篇文章的后两天,我在一家奶茶店碰到了小学教我们的班主任。这座小城的变化真是天翻地覆的,城市拆了又建,建了又拆,一个位置上的树,品种是换了又换,而令我感觉奇异的是,我感觉这位老师分毫没有改变,和十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差异,时间没有带去她的什么东西。仔细想想,令我熟悉的是她的再现,而令我陌生的却是我自己。我怀念,非常怀念,那时候非常天真烂漫,但浑浊时却也异常浑浊。我们还停留在互相帮忙在公交车上滴ic卡的时候,我也爱在各种小卖部乱跑,用十块钱成为他们当中的土豪。闪光卡片,皇冠笔,香味橡皮,可乐糖。 只可能因为童年是人最容易获得快乐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