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上司③②“最后一别，不再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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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文集《上司》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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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脑狗血
我出去之后，马嘉祺坐在办公室发呆，看着黑掉的电脑屏幕，给小佳发了一段企业微信
马嘉祺：“小佳，把她的东西收拾好，拿进来给我”
小佳：“收到”
马嘉祺全程帮我把辞职手续弄清楚了，连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然后给我发了微信，发现消息已经无法送达，才点开了赵越的微信…
咖啡厅，赵越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我
赵越：“杨业的女朋友，在一次，跟马嘉祺的酒局上，跟别人走了…”
“？”
我又一次傻了…
赵越：“你以为马嘉祺在跟你开玩笑吗？他说他保护不了任何人，他真的保不了，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你说…杨业女朋友…”
赵越：“感性是人性的弱点，杨业女朋友为了让公司能活下去，走错路了，偏偏又是马嘉祺碰上了”
赵越苦笑
赵越：“在酒店的时候，马嘉祺以为…上去给了那个老板一拳，打碎了自己的合同，也打碎了杨业女朋友的自尊心”
“为什么？明明可以好好谈的，为什么要这样？”
赵越盯着我，眯着眼睛
赵越：“只有你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才会觉得那么大一个生意是用谈得来的”
“……”
赵越：“权色不分家，不论男女”
赵越：“被马嘉祺发现之后，她把马嘉祺拉到酒店房间，求着马嘉祺不要告诉杨业，因为她要回去了，母亲病重需要医药费，杨业的公司又还没有起色，自己没办法了…”
看着赵越的样子，突然觉得，其实人的经历在某一时刻也不该跟年龄划等号
赵越：“马嘉祺心软，给了一百多万医药费，杨业的合同他也用自己的名义签下来了，结果呢”
赵越，说着说着笑出来了
赵越：“结果一张马嘉祺跟她一起进出酒店的照片把杨业杀得死死的，项目结束之后连公司都弃了”
赵越：“我要是马嘉祺，管谁死活，良心这种东西就不配出现在商业场”
“所以到现在，杨业都不知道这件事，只认为是马嘉祺跟他女朋友出问题了…”
赵越：“杨业也是个一根筋，恋爱脑，女朋友彻底消失之后有一段时间一蹶不振，因为跟马嘉祺又是兄弟，打击更大，马嘉祺说了无数次跟他没关系，可杨业不信啊”
“……”
“这些跟我和马嘉祺之间有什么关系？”
赵越：“马嘉祺保护不了你，所以就得等，等他自己稳定之后，再陪着你慢慢来”
男人本色，说的比唱的好听
“好笑”
赵越：“总部不比分部好呆，总部的项目各个都比分部大”
“……”
赵越：“马嘉祺他害怕啊”
赵越说着说着就笑了
赵越：“你不听话，你还以为自己有主见，你也没见过真正的场面，你就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按照道理来发展”
赵越：“你以为能让对方信服就能签下来”
赵越：“是因为马嘉祺给你的项目都是经过他筛选的，没到你手上的都是他自己去了”
赵越叹了一口
赵越：“三天两头没看见他，那是他养命呢”
“……”
我一直都沉默，没有讲话
赵越看了我一眼
赵越：“你准备一下，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去我那儿上班”
“为什么？”
赵越：“你现在有别的选择吗？或者别的打算？”
我摇摇头，事发突然，好像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赵越：“就是，刚刚好我缺个助理，你又这么能喝，上我那儿去”
“我再想想…”
赵越手机响了，看了一眼信息关上手机，然后试探地问我
赵越：“待会儿你要去哪啊？”
“回去啊”
赵越：“行，我送你”
……
回到家，趴在床上哭了好一会儿，起来点个外卖，吃完也注意到什么味儿
小佳敲着门，我一句没事儿，我想自己呆着就给她推回去了
再听到马嘉祺的声音，是一周后，他用陌生号码打给我的
马嘉祺：“见一面吧，你的东西还在我这儿”
“你给赵越吧”
马嘉祺：“我后天就回总部了，在回去之前，我想见见你”
“没必要了，再说…见一面有什么好处吗？”
另一边的马嘉祺握着电话的手都在抖着
马嘉祺：“已经开始谈好处了吗？”
“你们谈生意不都是奔着好处去的吗？”
马嘉祺：“行，你想要什么好处？钱吗？或者我离开了那套房子给你，算不算好处？”
“不太需要，谢谢”
马嘉祺：“明天赵越的咖啡厅，随便你什么时候过去，我一整天都在那儿”
嘟……
我直接挂了电话，当然，我没去
我知道赵越说的意思，马嘉祺没把握不想让我冒险
他也放不下那边
如果我是个旁观者，我会理解他，但我是当事人，我只觉得被辜负了
第二天，赵越一早上就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马嘉祺坐在位置上发呆，旁边还有一个箱子，里面装着我的东西
我没有理会
下午又发了一张，再是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又有了一张
赵越：“他走了，你们就很难再见了，你确定要这样吗？”
“帮我跟他说声有缘再见，希望马总能飞黄腾达一手遮天”
赵越：“气头上的话我不会帮你带的，我只是觉得你们俩，凡事来日方长，你怎么就确定以后不会再见了呢”
“东西你帮我收着吧，过两天找你要，赵总，我什么时候上班？”
赵越：“你这是答应去我那边上班了？”
“我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
赵越：“行，过好这个周末，下周一去报道”
“好”
那天我没有见到马嘉祺，只有赵越发给我的三张照片
马嘉祺穿着白色的T恤，头发刚刚洗好，很柔顺
手上和脖子上没有戴任何饰品，安安静静坐在那儿发呆
手撑在桌子的，眼睛全是疲惫
简单的T恤突然就带不出来他的少年气了
放大保存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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