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弃卒】
跟随着尤娜和西摩亚一起来到蘑菇岩街道,这里已经聚集了准备作战的讨伐队员们。大群的陆行鸟在安详地踱着步,丝毫不知道即将发生一场惨烈的战争。 “西摩亚教宗到!”守卫的报告声引起了一阵骚动。很难置信绝对禁止机械力量的艾本教宗会和使用机械的讨伐队员站在一起,就连瓦卡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虽然这次的合作可说是有违艾本教义,但相信西摩亚先生一定是为了人民的幸福才做此妥协的。”尤娜说道。 “那也许只是看上去而已。”露露仍然很冷淡。 “那只有他本人才知道。”奥隆说,这时西摩亚正向我们走来。 “果然是奥隆先生,能见到您真是我的荣幸。实在很想聆听先生对于10年前的那场战斗的心得。”西摩亚恭敬地对奥隆说。 “我只是尤娜的守护者,恕我没有时间。”奥隆丝毫不给好脸色,让我非常高兴。 有些尴尬的西摩亚转向尤娜:“……呵,奥隆先生还真是很专注呀!” “请问……西摩亚先生怎么会来到这样的地方?”提问的是瓦卡。“请一定告诉我真话,难道您真的同意这次违背教义的作战吗?” “的确是这样。不管是讨伐队,还是艾本教,还是阿尔贝多族也好,这次能够团结一致构筑这个‘米亥恩区域’用以伏击‘辛’,都是为了全人类的和平幸福的。在这里,我并不是以艾本教宗的身份而来,而是作为斯彼拉的一员参加作战。”西摩亚回答道。 “我仍然认为使用阿尔贝多族的武器不是好主意!”瓦卡说。 “我也不知道那些机械怎样,我还没有见过。”西摩亚说。 “如果教宗说明机械的缺陷,也许就可以不使用。”瓦卡试图说服西摩亚。 和第一次见面时的感觉不一样,我觉得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西摩亚值得那些教众们尊敬。 西摩亚离开之后,过了一会有讨伐队员过来邀请我们去作战司令部,原来是西摩亚要求的。 我们绕开准备发射的炮台,一路上可以看到陆行鸟骑兵队的鲁加和加塔。加塔被分配到保护基地的任务,此刻他非常不服气地向鲁加抗议,要求让他自己也能够上前线和“辛”战斗,并说那是他参加讨伐队的惟一目的。鲁加不为所动,告诉他必须听从命令。 我忽然有些感慨,为了这些热血青年的一言一行而激动。纵然“辛”肆虐在这整个世界,可是人类从来没有屈服过。 加塔听命离开,鲁加来到我们面前。忽然向瓦卡道歉:“瓦卡,有些话或许过了今天没有再说的机会,我要向你道歉。” “鲁加……不要说。”露露有些激动地拦住他。 “其实……伽珀当时加入讨伐队是因为我的劝说,对不起。”瓦卡激动地冲上去就给了鲁加一拳,我赶紧拦住他。 当瓦卡逐渐冷静下来,他回忆起以前的事:“本来我们一起参加闪电球比赛的……约好谁能在联赛中取胜的话就向她求婚……可是那一天他忽然跑来说要加入讨伐队……” “他说要想和所爱的人相伴到老的话,他就要先去消灭‘辛’。” “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瓦卡看着露露。 “在我们离开之前。”露露没有看我们。 鲁加转头命令骑兵队员们到海边聚集,接着向我们道别。 “鲁加!……千万不要死掉。”瓦卡大声说。 “你还没有打够吗?”鲁加大声笑起来。 “鲁加!不要去!”尤娜忽然想叫回鲁加。 “不要拦着他,若你想要领悟究极召唤,就像这男子一样,选择自己的道路一直走下去。”奥隆阻止了尤娜。 尤娜选择了什么样的路……很久之后……很久之后我才知道…… 我们来到最高处的司令部,瓦卡看到那些机械就生气地上前踢了一脚,但下一秒就见他抱着自己的脚大声叫痛。 “他是因为伽珀当初没有使用他送的剑而带着阿尔贝多族的武器参加战斗才开始那样痛恨机械的。”露露解释道。 “根本没有关系,我只是讨厌违反教义的东西。”瓦卡反驳。 诱饵已经被运到岸边,在笼子里发出可怕的声音。 “完全没有取胜的可能!”瓦卡恨恨地说道。 “不要这样说,这计划虽然违背了教义,可是这是为了打倒‘辛’啊!每个人的心里都渴望着打倒‘辛’的!”但是尤娜自己的脸上也出现担忧的表情。召唤士的灵觉使她察觉到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 “我知道。但我是不会承认机械的!也不会承认其他违背教义的东西!”瓦卡大声说。 走进司令部,一个身形矮胖的黄衣男子看见奥隆就热情地迎上来拥抱以示亲热,但奥隆对他却很冷淡。经过露露介绍我才知道那人就是艾本教四长老之一的基罗古长老。负责统率艾本教僧兵和监督讨伐队。 有人进来报告作战准备已全部完成。 “奥隆,这10年来过得如何?”基罗古问道。 “作战关头,谈这个合适么?” “有什么要紧?反正失败已是注定的,只是还有一段让他们做梦的时间吧!” 太可怕了,我听到这句话后的第一感觉。 “那么这10年里你究竟在做些什么呢?” “履行对一个朋友的承诺,到现在还未完成。”“报告长老,阿尔贝多族正在外面等候命令。”有人进来报告。 “再问你一件事,你见到扎那尔港多了么?” 奥隆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就算没有这些,他一样会来……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作为诱饵的怪物狂暴地挣脱笼子的束缚,冲到我们面前,但被我们成功击倒了。 海面上巨大的黑影透过海水渐渐显现出来,“辛”出现了! “辛”的身上放出无数的鳞片,那些鳞片被弹到岸上随即变成怪物向讨伐队进行攻击。骑兵队也在这时候发动了突击。 岸边阿尔贝多族的巨型激光炮正在蓄积能量,准备发出致命的攻击。 “辛”在海面上出现,面对岸边的炮火攻击,它在身体周围制造的防御壁尽可以完全抵挡,甚至还可以反弹回来! “辛”真正的攻势开始,无数的光线射向战场炸裂开来,正在冲锋的陆行鸟骑兵队首当其冲,伤亡惨重。随后更多的怪物出现在讨伐队面前。 战斗果然失败了。当众人从震惊中恢复时,看见西摩亚正对抗着那只没被杀死的诱饵,很快便结束了战斗。 “其他人呢?”尤娜四处张望。 进攻的士兵死伤殆尽 终于阿尔贝多族的激光炮发射了!强烈的光柱和防御壁之间发生了仿佛静止的对抗。慢慢地防御壁逐渐内凹,看起来“辛”已经没有能力应付几方面的攻击了! 阿尔贝多族人加强了激光的能量以求一鼓作气击散“辛”的防御壁!眼看防御壁内凹得仿佛就要破碎的时候,一阵白光将整个天空笼罩,防御壁将激光柱全部反弹了回去! 阿尔贝多族的炮塔在眨眼间消失,那些操着奇怪方言的人和机械武器一起消失在我们面前。 我看着“辛”杀死那些人,可是却没有力量去阻止它的杀戮。 “辛”在反击之后停了一会,似乎已经满足了造成的战果,转身向深海中退去。 尤娜在我身后,我听到她让大家让开,她想要进行召唤来对付“辛”了! 我忽然间头脑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决不可以就这样让“辛”离开,我追了出去。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追着“辛”。当我明白我在追它的时候,我已经在追逐它了。 对“辛”的愤怒,对家乡的怀念。 扎那尔港多……还有我的父亲…… 又是那个地方,身边来往的竟是那些阿尔贝多人和讨伐队的队员。我还看到了鲁加。 那个奇怪的小孩又走到我面前,他对我摇摇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忽然一只闪电球直向我打来,我眼前一黑,仿佛到了另一个地方。 “怎么了?”“你不喜欢训练,为什么不退出?” “不要胡说了,我很厉害的,你不知道?” “你总是喝酒,不戒掉就不行。” “酒?我什么时候想戒就能戒掉。” “那现在戒吧!” “什么?” “你说过你可以戒的,对吧?” “嘿,我明天再戒吧!” “为什么不今天戒呢?” “可以明天再戒,为什么不等到明天?你怎么又哭了……真是……”我可以感觉到父亲就在身边,可这是不可能的,他已经变成了“辛”…… 又死了多少人呢?尤娜将又一次跳起那凄凉的“异界送”,这样的舞还要重复多少次? 只要“辛”还在,她就要不断地跳下去……我想,就是那样…… “你差点回不来了。”奥隆叔叔是我属性后第一眼看到的人。 “是吗?” “很多故事都结束了,但你不行,你的故事还要继续下去。” “嗯……”我不太懂他的话。我终究还是不能再回家。 跟随奥隆向岸上走去,正好看见那艾本教的长老基罗古。很奇怪,这次奥隆主动向他走去。 “撤退得很完美,你很满意了?” “你什么意思?” “不受教化的异族都死去了,剩下的自然都是驯服的信徒。你的计划还是像从前一样完美。”奥隆的语气中含着明显的鄙视。 尤娜在沙滩上进行着“异界送”的仪式,这一次,这些人却不单单是死在“辛”的手上。西摩亚来到进行完仪式的尤娜身边,关切地问她脸色为什么这样差,并鼓励她振作起精神,继续为了斯彼拉的未来而努力。 “……我会继续努力的。” “感到不安吗?请让我成为你可以依托的人吧,就像当初尤娜尼思卡依靠着斋恩一样。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次相会,再见。” 尤娜尼思卡和斋恩,是不是当初艾本教的创始人? 我向奥隆坦陈了和父亲“见面”的情况,奥隆告诉我,父亲追逐着我,是想要我杀死“辛”。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命运早已经被人决定了,浑身充满了无力感。 我们跟着尤娜继续向基泽寺行进。但是现在的我连走路也没有了力气。 奇怪的是往日寸步不离尤娜的基玛力竟然这次也落到了后面,沦落到和我一起被尤娜催促的境地。 “在痛苦的时候,你要加倍努力,才能够再次看到光明。”基玛力对我说。 我吓了好大一跳!基玛力竟然在对我说话!他不是哑巴吗? “我记得尤娜曾经教我个办法,就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让自己大声笑,那方法好像挺有用的,你要不要试试看?”我发现基玛力的内心其实很在意别人,只是一直不善表达才使别人认为他无口无心。这次他主动过来开解我,表示他已经接纳我作朋友了,这让我很感动。 基玛力显然对我的反应很高兴,我想他一定在担心着我会怎样回应他的关心,现在的情况让他迈出了与人沟通的第一步。 “试试看,你也要学会笑啊!” 基玛力有些害羞,但是终于在我的鼓励下作出了他一生中第一个微笑。 真的是很好的感觉,虽然他的确笑得很难看。 我们跑步向前面的人追过去。 前面出现了岔道,我问大家离扎那尔港多还有多远,露露说那要渡过幻光河,经过古雅多族的领地,之后还有雷平原和玛卡纳尼寺院…… “不要忘记我们还要在基泽寺院祈祷啊!” “我们不能一直去扎那尔港多吗?”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现在的扎那尔港多的样子。更想知道现在这一切事情的真相。 “不行啊,召唤士的修行是不能省去的,这是得到究极召唤必经的步骤。” 转眼到了基泽寺院,在尤娜他们进去之后,奥隆单独叫我留下,郑重地告诉我不能不我父亲的事告诉尤娜。 “为什么?那你当初又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我担心有的人会被自己的责任压得哭起来。” “我才不会哭!” “怎么我听说你是个爱哭鬼呢。”奥隆大步向寺院走去。 小时候的确是那样……可是现在……现在还是那样……基泽寺院被岩石完全包裹着,在我们到达之后那些不断旋转的岩石“轰”的一下分开,露出隐藏在其中的寺院,分开的岩石依旧绕着寺院在空中旋转,相互之间还不断地发出耀眼的电光。 在门口,我看到了加塔,他告诉我们鲁加已经死去了,他发现了鲁加残缺的尸体。 这一次的战争,讨伐队伤亡惨重,陆行鸟骑兵队已经名存实亡。一个少年抱着一只年幼的陆行鸟,告诉我们那是他们剩下的惟一一只陆行鸟了,他说他要好好喂养他,将来让讨伐队再建立一支骑兵队。看到他含着泪光的纯真的年轻的眼睛,我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在寺院里一个名叫依萨尔的召唤士接待了我们,他对布拉斯格非常仰慕。后来他离开的时候,他作守护者的弟弟告诉我们要小心,这里最近有很多召唤士失踪。 走进试练之间,再次遇到多纳和她的守卫者,那个像牛一样的家伙好像很崇拜奥隆,傻傻地上来和奥隆说话,让人惊讶的是一向冷漠的奥隆竟然破例地和他握了手,让那家伙兴奋不已,也让多纳极为不快。 这次尤娜又取得了新的召唤兽,但她从试练之间出来的时候也显得更加疲惫了,我不知道再下去她还会遇上什么样的试练,可是我知道我不想要她再这样下去了……我也知道,我什么都帮不上。 晚上,尤娜努力用她的白魔法为伤兵们疗伤。 早晨,大家都在门外聚集了,但尤娜还迟迟未到。大家竟然都没有去叫她的意思。 等到尤娜慌张地从寺院中冲出来的时候,大家都笑了起来,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奥隆也加入了取笑“贪睡的召唤士”的行列。温馨的气氛洋溢在我们之间。既已通过基泽的试练,我们就该准备渡过幻光河了。 路上再次遇到隆佐族的人,他们好像知晓召唤士失踪的事,讥笑基玛力也要成为让召唤士失踪的守护者了。 接着再次遇见那自称布鲁凯米莉的中年女召唤士,这次她依然和尤娜进行了一次指导式的战斗,事后更教了一些增强召唤士威力的方法给尤娜。 光幻如星 来到幻光河边,天色已近黄昏。 河面上有许多魂在漂浮着,发出微弱的光。那些魂不时地汇聚到水面上的紫色花的周围,露露告诉我那就是幻光花。 夕阳映照在河面,金光和魂发出的白光交相辉映,有一种梦幻的意味。 尤娜蹲下指着那些小小的紫色花朵说:“那些就是幻光花,到了晚上的时候,幻光虫们栖息在幻光花上……” “就好像花在发光,看上去整条河仿佛是天上的星空。”露露以少有的感慨语气接道。 幻光虫不是真的昆虫,只是人们对那些聚聚散散的魂的称呼,因为这里靠近异界的入口,所以才会有这样多的幻光虫栖息在河边。 对于召唤士来说,幻光虫具有特别的意义。它们是召唤士与“祈之子”沟通的媒介,帮助召唤士的心灵进入沉睡的“祈之子”的梦中,被唤醒的“祈之子”在这个世界中实体化之后,就是我所看到的召唤兽。 这就是召唤的真实…… 天色昏暗,幻光虫开始在河上飞舞,幻光河仿佛自沉睡中醒来,开始发出奇幻的光,和远方的星空连成一片,再也分不清楚。尤娜的身边也萦绕着这些默无声息的幻光虫,她们之间仿佛有着神秘的默契。一种亲密的联系。 “太美了!打败‘辛’之后大家一定要再来这里啊!”我大声建议。奇怪的是这次没有人回应我,就连尤娜也没有。她连头也没有回,只是静静凝视着河水中星光和幻光交相辉映的景色。 我那时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是一下子变得沉重的气氛让我确信自己说错了话。 瓦卡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要渡过这条宽不见岸的大河只有借助斯柏夫才行,我以为那是说什么大船。但瓦卡却指着远处挡住最后的阳光的巨大黑影……我本来以为那是山的!它逐渐向我们走来,天哪,大得出乎我的想象!坐在它的额头的是一个绿色皮肤的青蛙族,看起来巨大的斯柏夫的脾气却非常温驯。但它慢慢从我们身边经过时,地面还是产生了一阵阵的剧烈震动! “我们就要坐着这东西过河吗?”我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 “是啊!”瓦卡回答我。 “我很久没有乘坐斯柏夫了呢。”尤娜说。 “你坐过吗?”我奇怪地问道。 “十年前和基玛力一起坐的,”她转向基玛力:“还记得吗?” “是啊,那时候你掉进河里被斯柏夫用长鼻子救了起来,后来还故意连着跳进河里3次,让我很担心。”基玛力说。 “对不起啊!”尤娜脸红地移开视线不看我们。 “不,只要你开心就好。”基玛力还是一板一眼地说话。 “十年前我还住在圣贝贝鲁,在父亲准备打倒‘辛’的时候才离开那里。”尤娜向我解释。 圣贝贝鲁宫是艾本教的权利中心,斯彼拉最大的城市。 “杰克当年第一次在这里看见斯柏夫的时候,吃惊得拔剑砍伤了一头。”奥隆忽然对我说。“啊!”我被吓住了。 “那时他喝醉了,把斯柏夫当成怪物来砍,结果害得我们要付出所有的财物来赔偿那斯柏夫的主人。……那以后杰克就戒了酒,好像当年被他砍伤的斯柏夫到现在还在工作着。”奥隆说起当年的事,变得好像另一个人。 我们到达了乘坐斯柏夫的地方,却看到陆行鸟骑兵队的队员正和人在争执什么。一问之下才知道那是因为主人不让陆行鸟乘坐斯柏夫,所以队长就不同意地和他吵起来。 最后队长决定不乘坐斯柏夫,绕过河去。但队员们担心地说那样路很远,而且有地方根本没有路。“没有路的话我们不会开出路吗?”队长大声说。 没有路的话,我们不会开出路吗?我脑中不断回想着这句话… 乘坐在巨型的古怪生物斯柏夫身上,我们开始横渡幻光河。 在我们到了河的中间时,瓦卡让我看下面的河水。 河水中赫然竟是一座被淹没的城市! “那是1000年前的城市了,那时的人们因为掌握了先进的机械技术,为了表现他们的能力,就在这条河的上方建起了一座悬空的城市,作为机械力量的象征。”瓦卡停了停,“但是最后整个城市都沉没了,放任地使用机械,就只会带来这样的后果。所以艾本教严格禁止机械的使用。” 奥隆听到这些低低哼了一声,转头眺望远处的河面。 “可是闪电球的球场不是在使用机械吗?” “有些机械是许可使用的,艾本教有详细的规定。” “那1000年之前,发生了许多次使用机械的战争的。”尤娜看着远方说。 “战争中使用的武器不断地升级。全世界都卷入战争中……”“但是忽然有一天‘辛’出现了,它毁去所有的机械和武器……战争结束了,‘辛’却留了下来……”露露说。 瓦卡又恨恨地咒骂起那些仍然使用机械的阿尔贝多族人。 但这时身下的斯柏夫忽然摇晃了起来,我们开始站立不稳,在混乱中,一个蒙着脸的人一把抓住尤娜把她拖进水里! 我立刻跳进河里,瓦卡骂了一声“是阿尔贝多的家伙”之后跟着跳下来。 尤娜被关在水中一个机械中的玻璃舱里,由于我们的靠近,那机械开始攻击我们。 “但是忽然有一天‘辛’出现了,它毁去所有的机械和武器……战争结束了,‘辛’却留了下来……”露露说。 瓦卡又恨恨地咒骂起那些仍然使用机械的阿尔贝多族人。 但这时身下的斯柏夫忽然摇晃了起来,我们开始站立不稳,在混乱中,一个蒙着脸的人一把抓住尤娜把她拖进水里! 我立刻跳进河里,瓦卡骂了一声“是阿尔贝多的家伙”之后跟着跳下来。 尤娜被关在水中一个机械中的玻璃舱里,由于我们的靠近,那机械开始攻击我们。 在我们眼看取胜的时候,那机械丢出几个手榴弹,等我们逃开之后机械已经停止下来,看起来控制它的阿尔贝多人已经逃走了。我劈开玻璃舱门,把尤娜救出来带回斯柏夫身上。 大家开始讨论这次事件的起因。瓦卡认为是阿尔贝多人在输球后的报复,但露露却想起之前基玛力的族人说过的话,最近会有很多召唤士失踪。联系到刚才的事,难道是阿尔贝多人在进行的阴谋吗? “不管是怎样,只要我们保护好尤娜就不会再有事了!”我说道。 尤娜看到奥隆正阴沉着脸,不敢说话,只是用唇语对我说“谢谢”。 终于到了岸边,经过眼前的森林就可以到达古雅多族的领地,现在离扎那尔港多越来越近了。 我看见一个人躺在河边,便走过去看能不能救醒他。我刚拍了他一下,那人就醒了过来,看到她娇小的身形我才知道原来是个女士。 她脸上戴着有些恐怖的面具。但在她慢慢除去包在身上的那层古怪外皮之后,那张熟悉的脸使我一眼认出她就是那次救过我的琉库! “你还好吧?琉库?” “不好!”她很累地跪伏在地上喘气。 “你怎么啦?怎么会弄得这样惨?” “都是你做的好事啦!”她气愤地指责我。 “……刚才在水里机械里的人就是你?”我想起她很善于使用手榴弹。 “我很痛啊!”她揉着自己的额头。 “你们为什么要袭击尤娜?” “那只是个误会,本来……” 这时瓦卡走过来,好奇地问我们是不是认识的。我想到瓦卡讨厌阿尔贝多人的程度,吓得不敢说话。 幸好尤娜她们也跟着过来了,我赶紧向她们介绍:“这个就是当初在海里救我的人。”说完我偷偷瞟了一眼瓦卡,暗示尤娜她们不要提起琉库阿尔贝多人的身份。 瓦卡听说琉库曾经救过我,马上很真诚地为此像琉库道谢,让我十分感动。 跟着琉库跑到尤娜身边不知说了什么,她们抛下一句“女孩子的私下谈话”就远远离开我们到旁边讨论起什么事来。 过了一会尤娜走到奥隆面前告诉他琉库也想成为她的守护者。 奥隆听后把琉库叫到面前,审视着她的眼睛,过了好几秒之后他好像确认了琉库的内心没有邪恶的思想一样,立刻表示他不反对,只要尤娜同意就可以。 这样琉库自然加入了我们,我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尤娜这样就答应了让琉库加入我们,但是琉库开朗乐天的性格一定会让大家都很快乐的。 很好笑,瓦卡对陌生人琉库十分的友好,但他又那样仇视阿尔贝多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