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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

2022-12-06 00:25 作者:一颗小坏蛋  | 我要投稿

看封识男主

ooc怪我

食用须知:小妈文学/私设如山(不建议带脑子因为无脑)

如有不适及时退出!!!

祝食用愉快~





我嫁到陆家时才二十一岁。


没有隆重的仪式,没有华丽繁复的婚纱唯一有的是无名指上的那颗戒指——闪着妖艳的红光,是束缚血奴的诅咒。


我对我的身份再清楚不过:我只不过是名义上他的妻子,实际上他只是为了独自霸占这一份所谓珍贵的血液罢了。




搬进陆家的第一天,我见到了陆沉——年龄仅十八岁的他早已是一副优雅而深沉的样子,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暗红色,藏匿着太多的秘密。


和我想象的不同,他对我的到来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反而是保持那副从容淡定,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x夫人,欢迎您。”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牵起我的指尖,在手背上行下一个轻柔的吻——疏离却礼貌。


或许是他真的在这个家里见过太多的变故,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足以为奇了吧。




“夫人,您需要加点方糖吗?”陆沉研磨着咖啡。


“一块就够了,谢谢。”我看着吧台边上的少年,心想:或许以后我们可以和平相处。




少年很极少出门,更多的时候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但我更喜欢待在花园里晒晒太阳,听听鸟儿的鸣叫声,我想这是我唯一觉得自由的时光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可怜我,某天当我正在花园里读书时,隐隐听见某处草丛的动静,稍微凑近一看,原来是地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搬来了一窝小兔子,一只只白刚刚长齐绒毛,花色各异,看不见它们的脑袋,只看到一只只耳朵推过来攘过去。


这些小家伙,给我无聊的生活增添了几分乐趣。




当陆沉习惯性地远眺窗外时,以前坐在亭子里的女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他在一个不起眼的灌木丛边看到了她的身影——穿着一件长裙蹲在一边,好像,在笑。


他也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笑,除了她代表礼貌的微笑。


陆沉心里刚刚有了一点恻隐之心——那个女人也不过是他父亲可怜的棋子罢了,这么美好的年纪关在这座笼子里,是在可怜。可是自己似乎和她也没有太多的区别——都是他的棋子罢了。


陆沉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里的书,低下眉眼——不,他不是他的棋子。




某天,当我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去喂兔子们时,却听见一阵大提琴声,像是在默默诉求着什么。


是谁呢?


是陆沉。


他闭着眼睛,像是沉醉在音乐里,并没有听见我的声音。


想来还是不去打扰他好 。


我默默绕过他,蹲下身子看着小兔子们挤着小脑袋抢着手里的粮食,心里一阵柔软。


大提琴的声音戛然而止,我惊愕地转过头,“抱歉,打扰你了吗?”


“不,没有。”陆沉放下手里的弓,“您是在干什么?”


“喂兔子。”女人抬起头,笑眯眯的望向自己,“你想来试试吗?”


陆沉心里有一处旧伤在隐隐作痛,他想起了自己曾经也有这么一只可爱的兔子,但是他害了它。


他害怕再次去触碰它们——那些自己在乎的东西终有一天会被自己摧毁。




“不了,”陆沉低着眼,默默握紧了手里的弓,“您……最好……”陆沉本来想告诉眼前的人远离它们,他也不确定自己那个父亲会做出什么——但应该不会吧,毕竟它们不属于自己。


“嗯?”


“我的意思是,您好好照顾它们。它们很可爱也……很弱小。”陆沉似乎话里有话,我试图去揣测,却参不透其中的意思。


“好。”我只能这样回答。抱着兔子缓缓坐到他对面,才发现这个人手上有不少伤痕。


甚至还有新鲜的伤口还透着血色。


他从来都不怎么出门,是怎么弄出这么多上口的?


“陆沉……你手,受伤了。”


“嗯。”陆沉似乎有意无意地藏了藏他的手,不过稍一用力,那伤口就破了,开始往外渗血,“不小心的。”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把怀里的兔子放下,蹲在他身边,“还是要小心一点。”我从包里拿出来随身带着的手帕,握住他冰冷的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最后给他将就着折叠了一下。


“就这样吧,回去自己处理一下。”


我抬起头,却正好对上陆沉的眼睛,“谢谢夫人。”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笑,一个还算真诚的笑。




日后,我和陆沉的交谈也逐渐增多。


我发现他更像是一本书,一开始并不是多么惊艳,但是里面的故事随着发展越来越深刻,你会不自觉地跟着他,然后被他的学识所深深吸引;他也不像我想象的这么冷血,偶尔还和我一起喂喂花园的小兔子。


一个人的动作是瞒不了他的,他小心翼翼抱着兔子的时候,眼里满是珍惜。










一切似乎都还算过得去,直到那天晚上。




精美的摆盘,中间是一条兔腿。


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环顾四周却没有一个人脸上有异色。包括陆沉,他面不改色地品尝着。


今天怎么会吃这个?




“夫人,今晚的兔腿您觉得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饭后,我坐在沙发上看书,一直站在旁边的女仆突然开口询问我。


“……都挺好。今晚的兔子是从哪里来的?”


“是花园里的那窝野兔子。”


“啪嗒”,手里的书一下子落在地上,我突然胃里有一阵恶心,“……谁让你们动的?”


“回复夫人,是老爷。”


果然。


他一直都是这样,霸道专横。加上血族特有的冷血。


“呵,做的不错。”我冷声道,努力控制下来自己的情绪。


我忽然想起来和陆沉之前一起喂兔子的时候。他明明眼底藏喜欢,为什么在餐桌上又是一副冰冷的模样。


他可是血族啊。


我回答自己,哪怕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从小就在这个环境下长大,想必对这些是习以为常了吧。


可是他依旧无法隐藏啊,他眼底的渴望。




或许是冬天的月色太凄凉,我始终睡不着。我脑子里满是陆沉的样子——18岁的少年真的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不相信。脑子里是他在阳光下抱着兔子笑眯眯的模样。


我端着酒杯,站在窗边。


红色的粘稠液体划过喉咙里。


没准他就是这样呢?


“夫人。”


我回过头却看见陆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


猩红色的眼睛里是平日少见的光——好熟悉,我忽然想起来,这是血族吸血吸得兴致高涨就是这幅模样。


我心里突然对他陌生起来,他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陆沉。


还是我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他?


他慢慢向我走来,借着清冷的月光,我才看清他——纯白的衬衫上是一片血红,嘴角也挂着尚且湿润的血,眼底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却不由得向后退,贴到了冰冷如霜的落地窗。冬天的室内,我也只穿了一件真丝的睡衣,不由得开始战栗。


“陆沉?你怎么了?”


陆沉带着腥甜的味道终于来到了我面前,“夫人不要害怕,我只是在例行我的日常而已。”


他几乎就要把我逼到窗边,却伸出未沾血的手把我额头上的碎发别到耳后,“您真的很漂亮。”那一刻,我才意识到——18岁,陆沉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夫人,”陆沉眼底的兴奋更加明显,志在必得的眼神就是要独享自己的猎物,“或者说我应该尊称您一声‘母亲’。”


……手里的酒杯落到地上,打破的冬夜的寂静,勉强掩盖了我慌乱的心跳。


“我很好奇是什么味道能让他这么着迷。”


陆沉的力量不容分说,一只手握住我的胳膊,把我囚禁在他构成的狭小的空间里,低下头,炽热的目光盯着我。


在外人看来,一种亲昵的触碰。


只有我知道陆沉的呼吸有多烫,声音有多低哑:“请让我品尝一下吧。”




男人低下头,露出他的獠牙,轻轻舔舐了女人裸露出的白皙的皮肤,随后深深嵌入。像一条黑蛇的缠绕。


怀里的女人想要反抗,但是对他来说不过是徒劳,越是反抗,男人只能握住她的腰,真丝的睡衣下,是更加诱人的领域。


“……很特别。我很喜欢。”




睡了睡了,过没过审看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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