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的悲剧·知识分子的末路》
“倘若我把其他事物比较,命运对待我就犹如小舟摇曳着暴风雨般的无情” 一个人总是酙䤁着自己所说出的话是否恰能体面,像出自无名之作家对待自己的作品如此严谨,这本质上和知识分子是一样的,从我们视角、印象,真的智慧者必然涉及到自己的话语、举动、动机是否如此体面,这般的一窥隅角,是何等荒漠之凄凉的模样,就言如此,它是片面的、就像放大镜观察下细菌的事物。我们的言行举止务必受到潜在话语形式的监督,古自有云“吾日三省”,孔子的劝嘱,甚至看作了智慧大若的榜样,因此,我想要发出这样声音,一个人是否在变得有智慧时,就必须被它本身束缚了吗?是否有必要让我们举止、话语看作是令人敬畏的体面? 几星期前,我曾发表过《作者是谁》近乎胡言乱语的晦涩,我想让它“真正的主题”滑入到“不清楚的含义”,从至今历来,就连文学理论的主题,本身构成了永无止境的探讨“不清楚”何故为之的形式,惟有如此,文学才被看作了一个过程、一种探索、一部小说,或是论证的形式,然而,倘若我那篇文章也必然有“主题”的问题,那么我将询问的是“何故为之的主题”而非主题的何之为之。我将涉及到“知识分子”的主题,真的令人敬畏的学者,即是永无止境的探索真理本身,亦必然是我们点燃着另一个火炬不停地吹散着犹如时代的风暴。这样因此便抛瓦引玉,真的知识分子,固然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为此,就必须透彻知识分子的宿命,我举例着孔乙己的悲剧,他向我们呈现了如此鲜明戏剧性的结局,我不想详细解构这一故事大致的过程,决不是唠叨仅此出于纯粹的经济或憎恨的封建社会,而是要考察他的性格,我想引用马克一句名言“性格成就命运”以此表现我此意之如此。 孔乙己是一位博览群书的先生,以此反映了他的举止言谈、颇有浪漫的风格,他恪知自己的优越感,即是纯粹的自我,但此一番形容的句话决不是夸赏。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沉浸着智慧著作所映射的一位理想的化身,是某种书籍中所笨拙效仿的英雄主义身化,是效仿所谓的豪杰大丈夫特有的性格,他是一个滑稽的、幻想者、无意识到自己戏剧中的角色罢了,而这就是我必须批判知识分子这令人滑稽的理由,他沉浸自己的幻想中,逃避现实世界的凄凉,难道不是我们知识分子出自优越感的之处吗?何必成为一位聪明绝顶的君子? 固然绝大多数的知识分子,一扎入水沉缅着各种著作世界中去了,我有一度滑稽的经历,还想象自己是奥雷里亚诺,想象是苏格拉底,甚至莎士比亚或查拉图斯特拉的人物形象,无视地现实犹如暴风雨打拍残酷的境地,这才是我们知识分子最可耻的浪漫主义的幻想家,难道我们追逐真理,是凭借着幻想中真理获得一刻喜悦感、一路顺风的懒虫、走后门所捞取的?必须正视自己的愚蠢徒然行为。 在研究马克思的著作时,一度愈来感到我沦为了知识的奴隶,甚至就连我对唯物主义的彻底蔑视,不过是出于无名的另一个著作中体现映射到我的意志,一种木偶般麻木着的排斥,我才开始思考《作者是谁》其中表达的含义,关切地知识分子的宿命,引回正题,什么是何故为之的主题? 倘若大多数人的知识分子都是博览群书的学者,我便更能深刻自己的悲剧宿命,正所谓的“青少年研究哲学固然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然而,我沦为了某部或众多著作体现意志的奴隶,我批判现实,只是某位著作的作者走进了我的意志,我幻想着优越感的知识分子,不料现实泼了一盆冷水,我便能深刻寒冷的感受到身为许多人知识分子的宿命,但苏格拉底所言“一个人总是探索整体之关系,谁还会在乎自己的人生呢?”此话不假,但真的最可悲的之处,莫过于我们缺少自我的意志,我们是接过另一位作者递来的笔筒,继续批判着另一个事件,是某种博览群书的汇聚意见所表达自己的见解,是某种接过意志便继续奔跑着遥远的、活在一场漫长故事中的角色。我们既是读者,即是作家,只是一位沉默中作家的颇有功能性的性质,那么,作家是谁? 就仿佛我们不停询问那遥远的祖先出自何等许人?但并非首要之事,而是如何成为自我意志,在真的追逐真理才能救赎自我呢? 我们不可能拥有自我,只是万众一中的面具,没有许人,在这场时代能够成为无辜者,但惟其能主宰自己,就是我们意志。 “命运没有怜悯之心,上帝的长夜没有尽头” 知识分子的宿命,惟有追逐真理,才能寻觅新的自我,而至今,这份唯一的曙光,也变得愈来寒冷……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