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鑫】我们曾是一对(57、5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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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解释,但是我太熟悉他们几个了,解释反而会被群嘲,于是我自然地从肖顺尧身上爬起来说了句,“我小媳妇儿什么时候来的?”
王浩:“他来的还算及时,你们俩的动作戏他没有错过。”
约翰:“哼哼,真的是提起ku zi 就不认账了!别瞎叫,你媳妇儿是你xia mian那一个。”
健次直接戏精附体一把抱住我,委委屈屈地用着京剧里旦角的腔调说道:“奴家哪里不好,官人你竟背着我去tou qing?”
我抬手回抱住他,故作深情道:“宝贝儿,我跟别人都是逢场作戏,唯爱你一人!”
“恶心,真恶心,老酸你神经病啊,你陪他演什么?老肖你能不能把老赵拉走,你俩继续演动作片去吧,别让他俩搞在一起!”约翰叽叽歪歪的抱怨着。
肖顺尧:“演你妹的动作pian,池约翰你才是xia mian那一个,我祝你永远在xia mian!”
我和健次抱在一起不住地大笑。
健次:“绝了都!约翰喜欢这个祝福,他很喜欢,舒服,省劲儿!”
哈哈哈哈,我们又是一阵爆笑,我笑得靠在健次身上都直不起腰。
约翰:“老酸你哪边的?你怎么能帮着他们两个狗男男?你俩赶紧给我分开,别恶心了!”
肖顺尧:“谁狗?池约翰你才是狗!”
王浩:“得了,你们都演吧,反正还是跟我没关系,我做饭去。”
在大家都能凑齐的日子里,好像不论做什么都是欢乐的……
闹了一会儿,我和健次帮着王浩做饭去了,约翰不甘心自己一个人刷小龙虾,硬是要拖着肖顺尧一起,但是最后他斗争的结果,也只不过是肖顺尧站在一边看着他刷而已。
麻辣小龙虾是最后一道菜,健次掌勺,因为约翰刷小龙虾的效率实在很低。
刚摆好桌子还没开吃,李炎俊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猛然想起,我忘了跟他说晚上不回去吃饭的事了。
李炎俊:“哥,你晚上不回来是吗,和肖哥在外面吃?但是,你是不是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弟弟?”
我:“哈哈,我们在你王浩哥家吃饭呢,之前我想着跟你说一声的,结果一忙就忘了。”
李炎俊:“唉,那你还好好吃,好好玩,不用管我,不用管我,不用管我。”
我:“你这小孩儿,真的绝了,行了,我服了,我给你发红包,你自己订你爱吃的行吧?”
李炎俊:“不行还能怎么样?只能行吧,那我等你红包,拜~”
我真的是年纪大了,越来越吃这一套,明知道李炎俊是陪我玩,我却还是乐在其中,可能是我这些年太孤独了。
打开聊天界面,给他发了红包。
放下手机一抬头,我才发现其他几个人都在看我。
“你们看我干嘛?吃饭啊!”我不解地问道。
王浩:“这不是等你呢吗,你不动筷子,我们吃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
果然不愧是王浩,最知道怎么逗我高兴,我开心得不行,笑得美滋滋。
当然如果没有看到肖顺尧在我对面摆出的那一张便秘般的脸,那简直就完美了。
他伸手抓起一只小龙虾狠狠地盯着盯着我,捏住虾头一转一拔,然后啪的一下就扔掉了。
这家伙跟我示威呢?狗东西,你现在知道这种心情了?你也该尝尝这滋味了!
约翰:“你们看这个虾头。”
他拿着筷子点了点它。
“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虾头,它可是有代表意义的!”
健次:“一个虾而已,我就看着你能编出点啥?”
王浩:“约翰又有坏主意了,你相信他,一个虾头,他能编出一本书来,我一号情人的故事,就是被他这么毁了,我的心血啊!”
约翰:“我没毁啊,我是帮你宣传呢,再说这里也有老酸的事儿,你不能只怪我一个人,哎呀,老王你扯远了啊,我说的是虾头。”
健次:“你到底要说点啥,麻利点,别磨叽行不?”
约翰:“看着老肖这扒虾的动作没?我替老肖说一下心里话,老肖这心里恨呢!这虾就代表老赵家他那弟弟!”
健次:“约翰,你真的,你这辈子你也长不大了,口无遮拦。”
王浩:“那个,都先冷静冷静啊,咱几个先喝一杯,喝完咱们再好好唠唠,来来来,走一个。”
大家都起身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约翰:“唉,我也不是挑事儿,我就是实在是难受。”
健次:“什么意思?你不挑事儿就难受?”
约翰一把勾住健次的脖子,“老酸你故意歪曲我的意思干吗啊?我艹,你还戴这么长耳坠的耳环?你搞得这么浪干吗?”
健次拿胳膊肘撞他,“你少管我!说你想说的事儿就完了。”
王浩:“不是,我插一句啊,约翰健次你们俩是不是又商量什么,是我又不知道的?逼我出手呢!”
健次:“这里可没有我的事儿啊,我跟约翰划清界限!”
约翰:“靠,老酸,你跟我要一手八卦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这是卸磨就杀驴啊!”
我实在有点忍无可忍了,隔着健次踢了约翰一下,好在我的腿还比较长。
王浩:“不是,我怎么觉得还是跟我没关系呢?怎么就没人跟我分享一下呢?”
约翰:“老王,关键是你实在不是个合适的分享对象,跟你说没意思,你太直了!”
健次:“你什么意思?我不够直是吧?”
我:“池约翰,你今天怎么了?你是不是皮痒了?”
王浩:“约翰今天厉害了,他这是想造反当老大啊!”
约翰:“老酸我可告诉你啊,你最好保持笔直,你要敢跟着他俩学跑偏找男朋友啥的,我不会放过你!唉唉唉,你们几个别动手!别动手!停停停!我有话说,有重要的话要说。”
我和健次勉强停下了打他的手,约翰飞速起身跑到王浩身边坐下。
“浩哥,浩哥,你保护我。”
约翰抓住王浩的胳膊靠在他身上委屈地说。
王浩抬手拍了拍约翰,以示安慰,“那个,你们先听他说,说完了,再打也行,至少让他这顿打不白挨。”
约翰:“今天大家都在,我必须要诉诉心里的苦,来来来,哥几个走一个啊,我敬大家一杯。”
王浩:“约翰今儿可以啊,这是奔着断片去的啊!”
健次:“他那是酒壮怂人胆!”
约翰:“老酸你别拆我台,你们都不知道这半年我都承受了些什么?”
我:“约翰,你有点分寸,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有点谱。”
王浩:“怎么回事?有什么是约翰知道我们不能知道的吗?我真的是有点不明白了,老肖老赵你们俩究竟要怎么样?想怎么样?我们MIC的规矩不就是有问题就当面解决的吗?是,我确实有点搞不清楚你们怎么就好上了,但是先抛开你们俩这点私事儿,你们首先不还是兄弟吗?”
健次:“所以说,爱情是TM最不可靠的关系,粘上了简单的事就变得复杂了。”
肖顺尧:“哼哼,别说你们搞不明白,我TM也不明白,怎么TM就一步步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你不明白?真TM的可笑,这就TM是一个笑话!”
王浩:“之前不还好好的吗?都给我个面子,冷静冷静,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行了,一起走一个,谁都TM不许发脾气了。”
健次:“他俩的事儿,真的愁人,怎么说呢,都有委屈的地方,都有难的地方,其实最干脆的办法就是断了,直接快刀斩乱麻。”
我:“我同意!”
肖顺尧:“你TM同意个屁!怎么着?家里养了一个小的,你就是因为这个甩了我的吧!”
健次连忙推了他一下,帮他解释道:“尧尧刚没怎么说话,都在喝闷酒呢,上头了。”
我冷笑出声,我和肖顺尧之间就是这样,我们彼此心里都有恨意,短暂涌出的爱意无法真正抚平心里的恨。
我:“老肖,我觉得健次说得对,与其这样你恨我,我恨你,有什么意思?真TM无聊。”
肖顺尧:“无聊?我们TM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现在说无聊?那我们那么多年算什么?什么都TM不是吗?”
我:“肖顺尧,你配吗?你TM就不配提我们那多年,你不配!”
他的眼睛红了,他想起身,约翰和健次在拦着他,王浩重重地拍了桌子。
我也不明白怎么就又这样了,我有点恍惚,好像不爱就不会有恨,一旦心里泛起了爱意恨意也随之而出,这就是我和他的死结。
“你们俩都先停一停,听我说,你们别都打岔,真是的,一个个的沉不住气呢!”约翰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脸都要皱成一团了,这要是平时我一定会取笑他一番,可是今天实在没心情。
约翰:“怎么说呢,就老赵老肖他们俩之间这些事吧,我都看到了,或者说这里面发生了什么我都见证了,感情的事我也没办法说什么,但是大家都是兄弟,我不想让你们俩一直这样。”
王浩:“今天啊,无论如何,老赵老肖,你们俩必须把心里的结说出来,我不管你们俩以后怎么打算的,还好不好了,但是你们必须还是兄弟,咱们几个当初发过的誓必须遵守,这个我就得管!”
约翰:“咳咳,我继续说啊,我先说老赵吧,那个老王,你拉着点他啊,把他拉住了,要不他不能让我说。”
我:“你都知道不能说,你TM说个鬼啊?”
王浩:“约翰你继续,我和健次拉着他呢,你放心吧。”
约翰:“这事儿,憋在我心里很久了,以前就觉得不应该说,所以我跟谁都没说过,但是我现在还是觉得应该说出来。”
健次:“你赶紧说吧,别铺垫了,搞得我都有点紧张了。”
约翰:“就是,就是,老肖跟老赵分手那天,那天下午,老肖让我去看看老赵,老赵睡觉醒了,非要去洗澡,你们知道吗?幸亏我看他眼睛肿了,想着给他送个冰袋,要不然……”
“你别说了,别说这个行不行!”我觉得我整个脸都要烧起来了,这件事要被说出来,我就真TM没脸见人了,我跟一个因为分手就要寻死觅活的怨妇有什么区别?
王浩:“约翰你继续。”
约翰:“老赵,老赵他整个人都泡在水里了,我,我把他捞出来的,我都不敢想,要是我不送冰袋……”
完了,彻底没脸了,我低下头企图变成一只鸵鸟。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一时间没人说话,也是,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
我觉得还是应该我自己说点什么来缓解现在的尴尬。
结果还没等我说些什么呢,他从对面绕过来走到我身边,其实我现在挺不想看他的,我的遮羞布彻底被撕开了,我仿佛赤身裸体的展现在他面前。
他在我身边蹲下了,我急忙把头转向另一边不去看他。
他拉住了我的一只手,片刻之后,我感觉到了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手上,我下意识的转过了头。
他无声地哭了,这是他今天里的第二次哭泣,我们之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你别这样,那是个误会,我没想的,我就是睡着了,我能自己出来的,我能的。”我想解释,可是这样的解释好像特别苍白无力。
好在健次把他拉起来了,但是他就坐在我身边不走了,我真的很想逃。
健次:“约翰你真能藏啊,这事儿连我都不知道,你们,你们,你们都好好的行不行啊?”
约翰:“我还有一件事要说,今天他俩在来的路上就折腾一回了,明明就谁也放不开,结果就老赵接了这通电话,老肖又炸毛了。”
说到这,约翰起身给给肖顺尧倒了一杯酒,“老肖,咱俩喝一个,我想跟你说说你心里过不去的这点事儿,来走一个!”
约翰:“关于这个李炎俊,其实我觉得这是一个因果,老肖你自己种下的因,我之前不是说过,这个李炎俊长得像你年轻的时候,老赵之所以和他认识就是因为这个,文艺点说,他无非就是留恋年轻时的那个你,如果你们不分手,他和这个李炎俊可能就没有交集!”
完了,我简直被约翰扒的一干二净,我觉得我不能再待在这了,我的面子里子都没了,我曾经对他所维系的我的骄傲,我的洒脱,我的不原谅简直都成了笑话!
在我和他的爱情里,我还是那个最卑微的乞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