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憎恶,渐渐的,他是现实。


199X年,右代宫缘寿在天台与魔女签订契约,跃向新世界。
2004年,附窗子逃离无趣的现实,奔赴梦的故乡。
2021年,露露看到救赎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厌恶完全体的世界。

我们的容器于现实之中。
他是 性别、种族、外貌、年龄 的要素构成
它们简单粗暴地定义了一切的可能、否决了所有的分身。
我们因为出生年代不同,或平行或交错的时空。
我们在现实寻求说服自己忍受厌恶而活下去的钥匙——
不来由的憎恶,一致性、意气夸口、背负的期待、未见光景。
幻想故事、迷因,摩擦中诞生的互相牵制。
我们互不理解,每个人的现实与迷思是彼此刺耳的聒噪、致命的毒药。
我憎恶学历社会,最后,我对学历的憎恶、对格差的憎恶,拖着我无魂的身体活下去,
憎恶变成了一只恶魔触手,拉扯我的灵魂,不让其飞升。
憎恶,驱使我各种活动。
我憎恶学历社会,所以我进行了 范畴论 voiceroid、失踪P主的数论 vro 的翻译活动。
我很开心看到他人的肯定。
看到他人因为 道德抉择的两难问题 而吵架,分裂两派,动动他们锈死掉的脑袋。
我似乎更开心了。
人们无法回避世界的苦难,就算他们占理了,无法说服我,■■■■■■■■■■■■■■■,■■■■■■。——适应现实,像踩死毛毛虫一样。
而想要说服我,就必须面对我的迷思。
人们会否会为了让一个喋喋不休的痛苦发生器停止吠叫,而脏了自己的手,脏掉自己的眼睛,脏掉自己的心灵。
执着于纯洁无垢。(然而可笑的是,你所谓的无垢,在生物学上只是一种避险策略,而非你的审美,而你反抗预定调和,只是解体了你的肉身(也许只有■■■■■■■■,才是反抗。))
现实的不一致性,人们不像是人,只是自然选择的对象。
人们的种种不一致性,撕扯着我摇尾乞怜的脑袋,渐渐地,扯开了。
这是我进行各种活动的私心。
我想让人们面对我的迷思。
能对抗生物学规律吗?
能反抗人类吗?
能反抗现实吗?
我宁可带着憎恶下地狱…
我宁可被无数人用石头砸死…
但我在期待…
不再是我的现实 的 我的憎恶,渐渐的,他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