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乐队为什么每年都要去遵义演出?
插曲
5月3日凌晨一点左右从机场打车回到家附近,消防车堵住了大半条路,顺着消防员水管喷水的方向,看到停车场燃起了大火——我的车也停在里面。女友赶紧叫司机停车,把行李丢在小区门口,俩人就冲进停车场找车。
火势很大的一边消防员已经不让进去,我们离火源50米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车,女友才松了口气。她问我要不要把车再挪远一点,我说只想回家洗个澡睡觉,车有保险。
出发

4月30日是遵义站,乐队原本想买当天的高铁过去。因为疫情只能提前三天抢票,结果也抢不到。最后只买到了29号早上七点的机票,我们担心去机场的高速会堵车,凌晨四点便乘车出发了。
我调了凌晨三点半的闹钟,但几乎没睡,相信其他人也差不多。因为疫情的缘故,在机场的安检变得特别繁琐,大家睡意朦胧地拖着大包小包行李艰难地往登机口靠近。
行李箱去办理了托运,键盘手的Keyboard要去单独办理超大行李托运手续,其它琴全部背上飞机(我们搭乘的春秋、西部航空都是允许的,其它的应该也没问题,这个可以在办理托运手续时向工作人员确认)。
因为搭乘的是廉价航班,飞机广播除了安全知识与温馨提醒之外,还有乘务员卖特产的广告。飞机飞到中途发生持续剧烈地颠簸,想起前不久的新闻,吓得没了睡意。
遵义的机场听说是军民两用,很小。下机后被拉去一个临时搭起的棚子,办了半个小时的各种登记手续。而托运的行李就堆在出口不远的一片空地上。
来接应我们的是好友也是遵义站嵿Livehouse的负责任吴骁,他开着一辆专为乐队巡演而改的面包车一直在机场门口打转,我问他干嘛不好好停在停车场,他说他不想给停车场赚这6块钱(摇滚🤘🏻)。

机场离酒店还有三十多公里,吴骁载着我们在遵义的山路上奔驰,路上飘着感觉永远不会结束的细雨,大家披上预先准备好的外套,在这辆似乎没有避震的车里晃晃荡荡。每次听到后尾箱设备轰的一声,便担心自己的贝斯琴颈是不是已经断了。
入住

酒店就选在遵义会址附近,两年前我们来遵义演出也是住这里。虽然是五一假期,但是疫情让景区显得冷清,加上缠绵的细雨与路上的疲惫,每个人都只想赶紧有张床可以躺下。可在这之前,我们还要办理异常冗长的酒店入驻手续。
演出是30号,我们29号的上午就到了遵义。几个大男人是没有旅行的浪漫的。我跟键盘小黑住一个房间,两人进门倒头就睡。结果他睡到下午的四五点,而我在刚睡下没多久就被他各种混合音色的呼噜声打醒,没法再入睡。
遵义于我是第四次来了,这边的美食对我是不适应的,而当天的天气也是令人困倦的,于是我就躺在床上刷抖音或者kindle看书。结果抖音刷吐了,罗曼罗兰的《米开朗琪罗传》看完了,都还没天黑。
晚上吴骁带着我们,和第二天的嘉宾乐队“逃时差”与Llivehouse的工作人员,一起去吃烧烤。他们很热情的点了很多东西,也跟店家叮嘱少放辣。结果我们乐队的人一串烧烤都吃不完,每人喝了一瓶酸梅汤......
第二天我们还是在酒店里没有出门,吃的都是点外卖。直到下午三点吴骁安排朋友来带我们去做核酸,然后就直奔嵿Livehouse试音。

出发前听说遵义站卖了二十几张票,29号有六十张了,演出当天应该有七十张左右。可能很多人对这个票房不是很了解情况。这样说吧,我们三四年前跟东莞另一支老牌乐队一起做了一个珠三角巡演,四五场里面,票房好的可能有几十张(还是在广州),票房最差的那一场,应该不到十张票(起码五张是我怂恿当地朋友买的)。原本当地的朋友想带几个女同事过来炫耀一下自己有个搞音乐的朋友,结果尴了个尬,两支乐队加起来的人跟台下观众差不多数量......
在国内,像我们这些“非知名乐队”巡演,做预算是看亏多少,而不是赚多少。如果哪支乐队一圈巡演下来没亏,那就叫成就了!
演出
疫情发生前那一年我们乐队去遵义,也是逃时差乐队做嘉宾,那时还专门写了一篇文章,记录他们有趣的演出经过。
脚信号的西南之旅——遵义站
他们的主唱也是贝斯手,就是那种很多贝斯爱好者梦想成为的贝斯弹唱角色。吉他手手眼神迷离,好像一直没酒醒过。鼓手令人印象深刻,在我们乐队演出的时候,他在台下跳了一段街舞。视频为证👇🏻

(4.30遵义站演出现场,打开即刻感受!)
这次感觉他们风格变化很大,安静了很多,绅士了很多。后来贝斯手兼主唱跟我说:这是你们乐队来遵义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巡演,我们做嘉宾的工作是恰如其分的把气氛烘托到一个点上,不能反客为主。而同样的意思在第二天的重庆站也听到(限于篇幅,重庆站另叙)。
在这里我代表乐队由衷感谢遵义的逃时差乐队与重庆的璨乐团,因为有你们完美的开局,才有我们后面的常超发挥!


遵义因为有你们这群可爱的人儿,城市便增添了几分年轻的文化气息。我们很喜欢来遵义演出,很喜欢嵿Livehouse的舞台与声效。如果可以,明年也请把我们安排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