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教育工作起步

185年秋天到了，青州和徐州新建的学堂都开学了，县城的学生大部分选择走读而住的远的学生基本都是住宿。一开始陈亮还担心父母不愿意送小孩来，于是他还宣传了一下接受教育的好处。1.能识字，可以理解官府法令和通知。2.算术快，交易和交税都需要算数。3.懂规律，包括自然规律和为人规范。开学前几天大量的学生被送到宿舍，陈亮看到了之后才知道自己低估了家长们的热情。农民们都在忙着秋收，正好把小孩送到学院，既能学知识，又不怕小孩子乱跑。工人们更加乐于让小孩去读书，因为工人的管理层的招聘要求至少要会识字，他们自然知道学习的重要性。

之前被黄巾军俘虏的世家子弟没有官也没有田，所以基本都被安排来当老师了，尽管如此，文化课教师和学生的数量比例还是害怕，师生比小于1：1000。陈亮穿越之前最大的官职是小组长，最多管十几个人，这么多小孩子令陈亮手忙脚乱。陈亮采取的策略是上午每天老师们给10岁以上的小孩子讲《论语》，然后聘请其中理解不错的学生在下午对年纪小的孩子继续讲《论语》。至于陈亮选择《论语》而不是《孝经》作为启蒙读物，这是因为《孝经》里面好多话让陈亮很难接受。比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作为一个21世纪经常剪头发不留胡子的人，很难接受这种观点。还有第十六章感应，陈亮是很怀疑天人感应之类的理论，陈亮认为这种没有经过验证的理论还是不适合教给小孩子，当然了，陈亮也不会武断地认为天人感应是错的，只是没有证实过。另外，孔子认为敬鬼神而远之。所以《论语》成为了青徐新生启蒙读物，不过陈亮只选择其中有启蒙价值的内容，学而，里仁，子罕，子路，宪问，子张，总共大约5000字。小孩子暂时不需要学习治理国家的道理，现在只需要学习做人的道理和认字就可以了。

对于10岁以下的小朋友白天干什么和没有教学工作的十岁以上小朋友下午干什么，陈亮的安排是体育锻炼。陈亮聘请大量护士作为老师，这些护士可是跟随华佗的徒弟学过五禽戏。将五禽戏教给小孩子，打发时间和强身健体都不错，有天赋的学生甚至还可以炼体入门。休息时间可以下象棋和玩五子棋。作为奖励，文化学习不错的小朋友可以获得五禽戏画本，寒假可以自己修炼。

教育确实免费，甚至还可以包吃住，这些都是各大家族加上赋税负责的。不过陈亮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一般的学生都是住大房间睡地铺，有钱人家的孩子可以花钱住小宿舍，小宿舍可以住12人，不过如果有钱的话，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出12个人的小宿舍政府拨款的住宿费那就可以一两个人住一间宿舍。男女混住倒是不需要担心，即使是汉朝女性地位还可以的朝代，上学的女性也很少，两个州加起来就几个人，一个小宿舍就可以安排。吃的话，如果不买饮食补贴，那就没有新鲜蔬菜或者蛋白质食物，只有淀粉食物加腌制蔬菜和腌制豆子。购买饮食补贴的话就能吃到新鲜蔬菜和豆腐鱼干腊肉甚至是鸡蛋。学习方面，笔墨纸砚都可以用来赚钱，还有字帖和印制的论语节选，陈亮打算以后出一些《论语通解》之类的参考书，又可以赚一笔，顺便推广白话文和标点。陈家负责提供青州学堂的食物住宿而糜竺负责徐州的学堂的食物和住宿，糜竺也有他自己赚钱的办法。至于学习用品，书和纸的钱都是陈家垄断，其他的资源其他家族自由分配。

学校的放假安排是5天一休，这是大汉常规休假规定，就算小孩子不需要放假，大人也需要放假。休假期间陈亮安排他们踢足球，小孩子体力差，需要的场地少，有些大学的院队新生比赛只需要半个赛场，对于不到10岁的小孩子，一个正规的足球场安排可以8个队伍，每个队伍6人，而且休息时间长，还可以两个队轮替，这么算起来，一个足球场的面积差不多可以装下一百个小朋友，每个县几个足球场。分队不算很难，按地区来分，有些村子来的学生多，有些村子来的少，这些就要单独拉出来作为一队。不喜欢足球的可以玩跳绳，场地利用效率高。甚至可以去商店购物，不过必须一起行动，而且需要老师带领，老师又可以赚一笔，自然不是赚学生的，肯定是当地商铺给的，老师带到哪个商铺是有很大操作空间的，小孩子肯定有不少五铢钱。还有一些学生甚至可以去河边抓鱼抓螃蟹，可以改善伙食。

学生们第一学期学了会读一部分论语和五禽戏，陈亮打算明年春季让他们都会认写这些字，有一些年纪大的小朋友可以退学了，主要是他们的父母可能需要他们干农活，继续学习也不是不可以。陈亮也不认为这个时代能进行义务教育强迫小孩子上学，新中国也是21世纪才能普及义务教育，这个时代可行性太低，给他们权利就行，没必要逼人家上课，花钱还不讨好。陈亮计划明年秋季可以加入一些数学知识。陈亮把初等数学分成多本，就可以了，这五年是教育工作最难开展的几年，因为第一年没有分年级，而且师资力量弱，还没有正式的教材。未来就会分年级，并且逐步合理编写教材。

至于高等教育，卢植在徐州开了一个军学堂，很多人都来上课了。陈亮和陈羽不想上小学，于是来卢植这里上课，顺便拜了卢植为师。不过最多也是每六天上一次课，卢植还有自己人生理想，写《汉记》，未来会被称为《东汉观记》。典韦不喜欢听课，其实也不怪他，他跟着张飞学习认识了一点常用字，他的知识水平听大儒讲课很痛苦，因此典韦跟卢植请辞，卢植也不会介意，推荐他去张闿办的武学院一起探讨武功。不久，典韦推荐了一个小矮子来军学堂，陈亮把典韦写的没水平的推荐信看了一遍，发现典韦写的太简略还有错别字，“乐进，字文千，认字力大，想学兵法。”然后陈亮重新写了一份推荐信交给卢植。乐进来了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乐进，字文谦，冀州人，在冀州早就听说卢公击败张角的威名，族中子弟有人生病我带着他们来青州治病，我顺便来徐州求学。”卢植心里感慨：为什么我做学问的成就不如带兵打仗的成就让人印象深刻。陈亮对于乐进的印象很简单，矮小而且严肃。矮小的话不必多说，历史记载很矮，陈亮看了确实不高，严肃是陈亮从历史书学来的。乐进选择了靠近了陈亮和陈羽的位置，陈亮心中揣测：连乐进这种严肃的勇士，也会在不自觉间在意自己的身高。现在自己和三兄是小孩，因此比乐进矮。陈亮默默猜测这大概是乐进选这个位置的原因吧。

185年结束，在中原严重的疫情下，郝昭和历史上的曹真出生，现在曹真还没有改姓，现在姓秦。还有诸葛亮的弟弟诸葛均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