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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30K荷鲁斯之乱泰拉围城《战鹰》第十四章:白疤剑尾截击机空战,风暴先知放逐恶魔

2023-07-08 17:29 作者:Blackprada  | 我要投稿

头图小剧场时间:汤姆克鲁斯版狼王!英俊程度差不离,汤爷颜值顶呱呱!鲁斯多次被提到相貌非常英俊,就是汤爷皮肤太白嫩,带点战损就好了。金毛大狗子赛高!帝皇最最最忠诚的猎犬!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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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 Fragile

“为了他的荣耀!”张西狂热的吼道。“为了大汗的荣耀!”

剑尾(Xiphon:剑尾型截击机Xiphon Pattern Interceptor 作者:神圣的斯巴达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8049618非常非常美丽——是一种按第五军团的战争模式制作的机械,甚至很可能正是在泉州要塞的穹顶下诞生。它飞行时是如此流畅,仿佛匹小马般俏皮的跳跃着,很容易翻肚皮或是滑进麻烦,而这恰恰是其吸引力所在。你必须学会如何驾驭它,娴熟利用其轻盈和脆弱,只有这样它会变得真正致命,仿佛阔剑世界里的一把匕首。

大远征期间许多军团完全放弃了它们,更倾向于重型大气战机那种更残酷的魅力,即便机械教已停产,白疤还是尽可能多地保留了它们。战争最初几周,大量仍在役的剑尾都被摧毁了,但它们造成的伤亡远超损失数量。所有剩下的剑尾都为这次行动被保管起来,此时此刻张西对此充满了感激。

他根根神经紧绷,每分感官栩栩如生。他的中队并驾齐驱尖啸凌空,多达十架阵型紧凑,在肮脏的大气中划下明亮的白色尾迹。唯有纯粹专注,心无旁骛才能操纵这台无与伦比、喜怒无常的机械。思绪哪怕偏移一秒都会发现自己疯狂的失控,撞向飞驰的地平线。

“目标已标记,”他通报,为他的飞行员们按下攻击符文,“享受杀戮吧,我的兄弟们。”

他们在两条地平线间飞驰而下。低处乃自然造物,黑色如煤,历数月战斗伤痕累累。上方轨道平台庞然大物,遮天蔽日,非自然的浮空大陆火焰流动,翻滚延伸向四面八方。与其比邻齐驱本就令人兴奋,飞驰于坚不可摧的巨物间更是无比刺激,夹在中央的狭窄空域此刻形成了一个疯狂的杀戮区。

他周围的一切都在晃动急转,划出疯狂的斜线,瞄准轴线不断交织摇摆。轨道激光炮的巨大光矛投下闪光,部分冲透了天空平台的外部装甲,嘶嘶作响飞落至下方地面,致死的能量几乎耗尽。周围残骸咻咻四溅,撞上粗心的坦克、战斗机或炮艇引发自燃,旋即爆炸化为危险的碎屑。

4.5公里的垂直空域上下逼仄,胆战心寒,却亦令人惊叹,是个极其拥挤的高速战斗区域。轨道平台吸收了绝大部分虚空发射的激光火力,因此敌人不得不派炮艇近地飞行才能在装甲队列中造成裂痕。天空平台挟湍流而来使得飞行困难,但绝非不可行,所有第五军团剩余的空中资产倾泻而出,在平台的烈焰阴影下准备与迎面而来的死亡守卫飞行员交战。

一般来说敌人偏好更大、更笨重的单位——大多数是炮艇——完全适合释放空对地火力。对坦克车组成员而言很危险,但在快速移动的真正战斗机中队面前却很脆弱。大部分白疤炮艇被用于运输快速反应步兵以保持攻击路径畅通,因此保卫空域的任务落到了剑尾编队上,剑尾们星星点点散布,却能以惊人的速度横扫战场。

张西锁定了一支由七台死亡守卫风暴鹰组成的编队,后者此刻正低空滑行准备扫射帝国方一台地狱之锤。炮艇几乎就要处于开火位置,但却力不从心——天空平台行进产生的巨大干扰把鸟卜仪变成了一块废铁,而白疤则可以像利用耀眼日光般利用上方的火风暴,保持高飞直至最后一刻回旋冲进杀伤范围。

十架剑尾就这么突然头朝下笔直坠落,迅猛接敌。前四架的发射器导弹旋转发射而出击中炮艇,直接把其中两台在空中炸飞。其余的还没来得及反应,激光炮就以锋利的线条倾斜出怒火,仿佛制导炸弹般轰炸炮艇的上部装甲。又有三台炮艇被击落,然后剑尾们不得不再次攀升。此刻剩余敌机再无心攻击地面,分散开来疯狂的寻找掩护。

“巧高里斯万岁!”张西高呼,在中队的通讯网上分别标记了幸存敌机,然后紧急回旋转身过来了结他们。

剑尾分散成一对对的狩猎组。一架颠簸的风暴鹰涡轮机因先前的袭击排出了巨大的烟雾,张西紧随其后用四门轴向激光炮锁定了它。

“为了卡图卢斯,”呼吸间他按下开火符文,带着野蛮的满足感看着激光炮一遍遍命中目标。风暴鹰被爆毁,机身散落成碎片,一圈圈翻滚着最终坠落地面。

所有10架战斗机都已脱战,所有7个目标都已被消灭。远处下方,地狱之锤喷出一道火焰,张西认为这是在表达感激。

“哈哈哈!”他大声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喜悦,“现在下一个。”

那之后战斗愈发艰难。最初的战斗机袭击打了死亡守卫一个措手不及,他们虽说偏好地面战斗但并不傻。重型炮艇实施地面攻击时,机动单位开始拉升高度准备与攻击者交战。

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更多的狗斗dogfights,战斗机缠斗的通俗说法),拦截机猛烈地冲锋着,目标是在重型武器出现前迅速在射程内摧毁目标。风暴鹰被摧毁前能承受相当多的攻击,但剑尾可能会被一次命中干掉。因此张西的中队开始减员——Kojar的飞机被雷鹰的重爆弹炸成了碎片,Xoi-Men则被风暴鸟打飞到了轨道平台的燃烧区中,Hiban被一枚机魂指引的导弹撕裂了右翼,失控旋转落下砸上一座废弃的空巢塔。

然而战斗活力丝毫未减。战斗机们在空中击落更多的庞然大物,一次一架迟钝的大块头,不断清理着下方不停前进的装甲部队上方的天空。他们势不可挡,不屈不挠。张西俯冲掠过一台移动缓慢的雷鹰,破坏了其侧翼的所有系统,随后他的兄弟们用激光炮荡平了驾驶舱。他飞越一架罕见的海盗轰炸机(Corsair Bomber),用导弹袭击给它造成了损伤,然后从下方扫射,激光炮击穿弹舱引发了殉爆。

坦克群一点一点,一分一秒,愈发逼近它们的目标。狮门空港的塔楼越来越近,不断膨胀的身影遮挡了前方最后几片开阔的天空。绿色的闪电尾迹掠过发黑的大地,燃烧着的地狱边缘蜿蜒在天空平台边缘,一切都被堡垒那腐烂的心脏所泵出的烟柱污染了。人为的夜晚越发黑暗浓重,每一个望远镜都被淤塞,每一个涡轮都被灰尘窒息。剑尾们激活了它们强大的流明,仅为提升一点点额外视觉清晰度而放弃了隐秘性。

不知怎么的,在所有的飞行目标的标记点里,张西的僚机塞利克(Selik)发现了一队来袭的风暴鸟——有三台,从汹涌的烟雾中快速袭来,来势汹汹,正在地面上寻找目标。这些飞行器大到足以携带步兵小队,因此是消灭的重点目标。

“朝它们俯冲!”张西立即下令,打开控制柱并迅速倾斜。

剩下的七辆剑尾向地面飞扑,强大的推进器在它们的翼尖平行倾斜时轰鸣。它们宛若猎鹰一般坠落,几乎垂直于地面,然后激光炮爆发出四合一的攻击。风暴鸟立即打破阵型飞离以躲避袭击,并用自带的爆弹枪开始反击。

张西扑向第一架飞机,努力试图获取导弹锁定。他的瞄准十字星跳跃旋转,挣扎着想要抓住旋转中的目标。驾驶舱内发出哔哔声,但他没有理会,知道自己只差微秒。

然而随后几发爆弹穿透了他的尾鳍,把尾翼从机身上打落,剑尾因此失去了平衡。世界疯狂地旋转着,张西竭力想夺回控制权。他甚至没看到炮弹从哪来——也许是另外一台风暴鸟,甚至可能是地面发射而来。都不重要了,仅这一次打击就使得他的战斗机再无法飞行。

视野中地面疯狂冲了过来,地心引力更是几乎致盲,然而距离地面堪堪几米时他总算设法抬起了拦截机机头。整架飞机抖的像筛子,仿佛飞出的铁饼一样不稳定。张西能看到空港高耸在正前方,外围凌乱的平台耸立,上方闪烁着枪火以及蛛网般交织的炮火。他衡量了一下自己是否能成功一路冲过去——将拦截机冲进其中一座护墙,摧毁一两个防御炮台——然而来不及了,另外一记爆弹将他炸沉,打穿了右舷机翼并撕裂了简陋的装甲。剑尾现在已经完全失控,颠簸着一头栽向地面。

张西用力一拍按下弹射控制,驾驶舱盖猛然炸开。紧接着他被弹射而出撞进一堆繁星流火的漩涡。飞行员座椅的推进器迅速启动将他驰离了撞击地点,他的剑尾一头扎进了被犁平的泥土还有碎石沟。更多爆弹呼啸而过,不知是在瞄准他还是恰好从混战中飞出,但随后喷射器使得他直线坠落。在弹射椅撞击地面前,张西已经挣脱以蹲姿沉重落地,刀刃赫然拔出在手。

头顶的天空在痛苦中呼啸仿佛熔炉般明亮,战斗机尾迹横陈密布。他的前方是墨黑的外围工事,脚手架和舷墙连绵不绝向上攀升。脚下的地面被几公里范围内成群的钢铁履带所撼动不停颤抖。一双双淡绿色的目镜穿透了第一道废墟外的黑暗,腐烂的刀刃在浮动的黑暗中闪闪发光。

张西激活了阿贾克刀刃(第一章那把动力刀)上的破坏力场,燃烧的力场仿佛一颗纯白的恒星,对抗着搅动的黑暗烟幕。

“那么来吧,你们这些肿胀的渣滓,”他咆哮着,在头盔下咧开笑容,蓄势待发,“让我们看看你们到底跟不跟得上这个。”

 


还不是时候 Not just yet

全体人员警报让他很恼火。克罗修斯本来还想在地下室里多研究几个小时——他刚刚才获得20名有意识的实验体——但优先级召唤无法被忽略。他看了看头顶架子上坐着的那个小家伙,它正啃着一大块头皮,口水留的到处都是,还叹了口气。

“来,跟我走,”他说道,那个生物跳下来落到他的肩甲上。它钻进了肩甲边缘和胸甲间的裂缝里,随着克罗修斯的身体肿胀,这个缝隙已经扩大了。“使命在召唤。”

他一瘸一拐穿过门,同时拿起了他的旧链锯剑。剑的精金边缘锈迹斑斑且正在腐朽,但现在有些有趣的东西正从表面渗出——他猜应该是有毒性的。嘎吱作响的空港内警报四处响起,有些属于旧的帝国网络,还有一些来自较新的军团预警站。喧闹声很吵闹,然而似乎没人着急——军团士兵成群结队的朝他们的位置走去,半睡半醒,几乎不说话。

恶魔则是另一回事。那些闪烁的、若隐若现的怪物带着真正的兴奋狂欢,流着口水窃着笑,偶尔间失去对物理环境的控制完全没入地板。它们看起来像是醉了或是被下了药,仿佛仅仅是身处此地——如此靠近诅咒(the Anathema以及持续的对抗——就将它们全变成了傻瓜。而相应的,空港内部原本缓慢的转化则被大大加速,原先的普通金属墙弯曲成新的有机形态,渗出化学物,深色边缘藤蔓溢出。周围的空气仿佛呕吐物一样浓,更深的坑道处能见度甚至只有几十米。

他高兴地咯咯笑了起来,发现自己心中升起了希望,那即是战斗结束后军团永远不会再离开这个地方。让荷鲁斯拥有他渴望摧毁的皇宫吧——这座有趣的腐烂高塔对他们来说足够了。他们可以把它变成一个孵化器,一个最伟大的孵化器,如此强大的力量和毒性,就连银河系本身都将被不可逆的感染。

不过首先他们必须得守住这里。他爬上长长的楼梯,边喘着气边抓着栏杆拖拽自己行进。他走进一个长长的大厅,这个大厅一直通向地下走廊西端的大门。一大群躯体在移动,都步履沉重,蹒跚着走向城墙——成群结队地行进,衣衫褴褛的邪教徒从荒地里冒出,忽闪忽明的恶魔在视线中若隐若现。地板在这一切下震动着,墙上的火炮开火时地基隆隆作响。由于缺乏足够的准备或远见,动员行动的时机并不成熟,但至少已在进行中了,生锈的齿轮逐渐咬合凝聚出战斗力量。

最终他出现在西南向的护墙上,下方300米处是重型炮台和防御塔重重包围的外围工事。超过一半的炮台已无法工作,在佩图拉波的进攻中被摧毁。有几门已经被翻新,其余的大炮是从军团自己的补给中空运进来的,但给人印象仍然破旧不堪。

克罗修斯调整了头盔视觉那乱七八糟的控制,感受到机械装置嘎吱作响。有那么一会儿,他所能看到的只是一片干扰的迷雾,直到行动迟缓的机魂最终想起了自己的职责,标记线条扫过被锐化了的战术视野。

正西方的天空在燃烧,其源头被飞行中队交战中飞镖般的闪光所包围持续接近。下方乌云压城浩浩荡荡,仿佛与地平线同宽,在通往巨像门途中的被占领土地上,灰尘翻滚仿佛地毯起伏——那绝非先前破坏地点扬尘的缓慢漂流,而是由载具履带移动卷起,仿佛一群老鼠蜂拥而过残余的旧城街道,以鲁莽的速度推进。

克罗修斯不是战略大师,但这数量看起来……令人不安。敌人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发动过如此规模的反击了,当然是因为他们在外部前线遭受的血腥挫折。然而,这是在破釜沉舟。他们看起来全力以赴,而且移动的速度很快。

然后他想起了泰丰斯对他说的话。你会知道的。

所以也许他应该叫他回来。或许这就是他一直担心的可能性。克罗修斯拿起胖胖的恶魔,抚摸着它的下巴逗得它咯咯笑,专心思索。这个小怪物似乎并不担心。它指着前进的装甲群,然后转身朝他们放了个屁。

克劳修斯笑看起来,拍拍它的刺。“值得赞扬,”他喃喃道,“但他们确实活该。”

这让他放下心来。他把这个生物放回铠甲的臂弯里,摸索着寻找武器上的控制开关。下方尘云更近了。

“想跑多快跑多快吧,”他说着,爬上台阶走向城墙边缘。周围军团战士们正调低枪管,拖动大量弹药,为转动转盘的重型引擎提供动力。空气中恶魔的轮廓劈啪作响,岩石混凝土上的旗帜在战靴成群结队的行军中颤抖。

“我们会让你们为此付出代价。”

上段尾张西的话和克罗修斯的话前后呼应,互飙垃圾话.jpg

 


纪念 Remembrance

纳兰巴托从雷鹰敞开的舱口跳下来。一秒间他被火焰和空气包裹着垂直坠落,随后重重撞上泥土开始了工作。

他右手边是架被击落的着陆器残骸,一根长高逾百米的巨大深色金属管。左手边是扭曲钢筋和砌筑密集的沼泽,噩梦般倒塌已久的建筑群,即使是步兵也无法通过。前方大路几小时前已被第五军团工程单位清理干净,是这个进攻区中的唯一路线,然而进攻速度已然被减缓。

所有路线都经过精心规划。数周研究加上危险的侦察任务使他们得以建立一个通往敌人的网络路径。三条战线被描绘而出——黄金黑檀琥珀。第一条由甘佐里格指挥,任务是驾驭一个箭头穿过空港入口的北部区域。秦辉指挥黑檀,从南方侧翼侵入。大汗则亲自指挥琥珀,采取最直接的路径杀向敌人的火力网。

这些不同的战线上有数百条被清理的攻击路线,移除了地雷、铁丝网和战壕,使得坦克可以不受阻碍地隆隆前进。为达到进攻目标,并以足够的力量和数量攻破城墙从缺口处进入内部,80%以上的进攻必须按时完成。这个目标非常苛刻,尤其是军团仍拥有的每件装备都缩水得相当严重。在露天停留意味着死亡,因此坦克群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持续移动。

纳兰巴托挥舞着他的法杖,聚集了风暴的动能。头骨尖闪烁着纯银色的光忙,涌向被被风席卷的大地。

“Ta makaj!”他喊道,两只胳膊猛向前推。

两道原始的闪电弧带着火花冲出,点燃了周围带电的大气。他的目标是敌军一台正沿着狭窄通道滑行的斯巴达战争机械,后者被猛的击退偏离了轴心,向后滚去挡住了后面一辆犀牛运兵车的路。这阻挠了前方死亡守卫队列的行进——10台跟踪单位,由步兵掩护——并使得纳兰巴托后方的帝国军队——12辆主战坦克加上3辆从辅路扫射的喷气机车——得以向前推进。纳兰巴托继续进攻,奋力向敌人投掷更多的天气魔法,粉碎枪管,炸毁履带。泰拉装甲部队大炮进入射程后才是真正的屠杀爆发之时,叛军步兵连带铠甲一同被精确瞄准的连续炮击粉碎。

然而随后空气颤抖起来,地面骤然喷发仿佛泡泡的外层爆裂。平地一个满是泥污的圆顶发生爆炸,随着怪物现身轮廓崩裂开来。它比斯巴达燃烧着的骸骨更高更宽。松弛、半透明的身体从现身的弹坑中溢出,冒出汩汩热气鬼哭狼嚎,十几只胳膊上展开瘦骨嶙峋的长指,一张目无瞳孔的脸从一个凹陷的躯干中立起,浑身上下沐浴在硫磺气体中。

“退后!”纳兰巴托指挥着领头的黎曼鲁斯,后者现在正向这个生物猛烈开火,用激光炮交战。

太迟了。恶魔以惊人的速度径直冲向坦克,众多闪闪发光的手臂抓住对方。它转动机体将其举起,重重撞上被击落的着陆器躯壳。飞机在撞击时爆炸,燃烧的金属击中了怪物,喷出的气体被点燃闪着绿色的火焰。

其余帝国部队已停步,或正在转向。如果是单独作战他们早就用大炮疯狂地攻击对方了,但纳兰巴托本人已然抢先一步接敌,而作战规定非常严格——他们绝不能冒错伤他的风险。白疤的摩托车疾驰前进牵绊幸存的敌军地面部队,让风暴先知可以腾出手来应对真正的威胁。

夜叉猛的向他攻击,用有毒的羽毛包围双方,努力将他拖进那瘦骨嶙峋的怀抱中。纳兰巴托则把法杖当作长矛,风暴之力噼啪作响缠绕其上。他刺出一击,两击,割裂非自然的肌肉,折断不真实的骨头。那家伙企图掐死他,用柔软的四肢裹住他试图绞碎他的盔甲,但它的动作还太生硬不适应感官的世界,部分仍沉浸在远方的梦中。它成功地伸出长舌卷住纳兰巴托的脖子,绷紧舌头想把他拉进去,但这一举动已经被预见到了——风暴先知的法杖一闪而过完全切断了肌肉,然后快速旋转蓄力打出致命一击。咆哮的杖身深深扎进怪物的喉咙,深埋入玻璃般的血肉囊肿,随后纳兰巴托释放了全部力量。

恶魔化为白炽,迅速膨胀随后爆炸粉碎,脂肪和污垢飞溅,凌乱地洒满了30米内所有暴露的表面。纳兰巴托本人仍然站在中央,垂下脑袋耷拉着肩膀,杀戮残留物在他噼啪作响的法杖上化为黑色泥浆。

当所有污秽均已落地,那骇人尖叫的最后回声业已消失,他才扑灭了火焰单膝跪下,深深吸入一口气试图恢复身体平衡。

它远不是同类中最强大的,然而军队每走一步,每行进一公里,这些生物们就会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大。一旦他们到达大门,进入无光的竖井和发霉的底部,恶魔们将会变得难以对付。

帝国坦克们再次开始移动,升起次要武器装备以支援军团机车。纳兰巴托需要呼叫空中支援并飞行赶往下一处潜在障碍。军团中每一名活着的风暴先知(zadyin arga)都在做同样的事情,从一场危机奔向另一场,挖掘、毁灭、粉碎那些正从每一道阴影和弹坑边缘爬出的亚空间扭曲生物。很快征兆将逐渐显现。他们的四肢将愈发沉重,对技艺的掌控力也会下降。每一次使用力量都要付出代价,而这种代价只会越发严苛。

纳兰巴托重新站起身,发现自己又想起了也速该。第五军团无人如他那般强大;其他军团的灵能者也鲜有人匹敌。如果他还和他们在一起,若是他指挥有天赋者的秘密会议,情况能否有所不同?他们是否现在已经到达城墙内,满怀自信跟随宛若明星的他进入深处?

仍然很难接受他已逝去。他一直是名伟大的向导,最初与他们交谈时,他的声音是如此平静而自信。幸存者无人能如他那般耐心指挥,有着漫长服役岁月和深厚战斗经验的纳兰巴托对此绝无异议。

我们会很高兴地跟随你,我的兄弟,他陷入沉思。你会让我们的夜晚变得稍微不那么黑暗。

但随后,他被一辆机车逼近的尖啸声惊醒了。机械停了下来,骑手下了马——一名盔甲肮脏浑身浴血的军士,他所属兄弟会的所有痕迹全都模糊不清,但看身高和步态是名新血,并非巧高里斯人。

“您需要帮助吗,风暴先知?”他低低鞠了一躬问道,“需要我为您效劳吗?”

身畔战斗的噪声仍在继续。军队还在战斗,坦克再次开始滚动,一切都危机重重,这名军士认为必须确保他的风暴先知得到照顾。

纳兰巴托想,就像我曾经看着他一样,他们也在看着我。他们没有对过去时光的记忆,而那曾是所有一切的开端,过去我们曾经是孩子们的时光。

“你打得很棒,酋长(darga),”他说道,鞠躬还礼,“请继续——我会没事的。”

纳兰巴托动身离开,让军士重新骑上载具回到手头的任务。他的头盔显示屏上断断续续的信号闪烁——雷鹰正在急速飞来,倾斜着躲避炮火,很快就能降落。接下来的战斗即将来临,然后是又一场,再一场。

往者余弗及兮(Because we cannot match those who came before us),”他大声道,爬向着陆点,重复着自卡图卢斯以来一直念叨的箴言(mantra),盼着有朝一日自己能真正相信,“犹可追。(Only go as far as memory and vengeance perm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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