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1566解说文案(30)
大家好我是谢玄
一个装聋作哑的up
我们今天补完二十集
海瑞听闻了赵贞吉杨金水做的事
连夜去审郑何
海瑞的目的除了查浙江贪墨
更要捅织造局侵吞沈一石家财的脏事
王用汲当然知道海瑞这样审
是不会顾及什么“鼠”和“器”的
深怕这里面的水太深海瑞把握不住
王用汲只能急急忙忙来找赵贞吉
(27:06-27:22)
王用汲这话意思很明显
就是害怕海瑞审深了
捅出不该捅的东西
海瑞这样做
等于完全无视了赵贞吉的安排
极可能捅出谁都压不住的篓子
可这位赵大人居然丝毫不在意
(27:26-28:04)
赵贞吉淡然的用一句海瑞有权提审打发王用汲
很明显这与之前高规格安排是矛盾的
他特意高规格的接待海王难道只是爱护下属不成
何况圣旨明说查抄家财
赵贞吉却已经转卖了作坊
这事面上已经是违旨了
赵贞吉对着这些明显的矛盾避而不谈
自然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而赵贞吉让王用汲去通知织造局
意思就是你王用汲要是担心海瑞搞到织造局头上
你让织造局去盯着点不完事了
王用汲听到这里哪里还会不明白赵贞吉的真正用意:
就是让海瑞去捅马蜂窝
王用汲原本以为赵海王三人是同乘一船的清流党
没想到仗还没开始打
赵贞吉就打算让海瑞做炮灰
心里自然来气
硬顶了赵贞吉——让赵贞吉去通知杨金水
这么做用意有二
一是直接表明态度
告诉赵贞吉你这样搞我不服也不听
二是逼赵贞吉担点担子——如果王用汲去通知织造局
那杨金水可能会认为是海王在瞎搞
而由赵贞吉通知织造局
证明这件事是赵贞吉是知道的
赵贞吉不阻挡就说明赵贞吉默许乃至背书了
结果赵贞吉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王用汲要他通知他就派人通知去了
(28:20-28:42)
王用汲知道赵贞吉憋坏
却又无处使力
这就是阳谋的威力
都能拿到明面上说的事
除非有降维打击的力量
否则是无从破坏的
赵贞吉这番看起来“自相矛盾”的操作
真正用意我们结合杨金水的反应再讲
接下来就进入到大明王朝的重头戏——海瑞一审郑泌昌何茂才
这段审案里海瑞继承了历代名臣的光荣传统
大宋提刑官神探狄仁杰开封包青天在这段戏里灵魂附体
海瑞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29:11-29:34)
这段戏看起来鸡毛蒜皮
其实非常细节
郑泌昌当巡抚的时候对下属居高临下
但面对同僚和上级的时候又脾性偏软
此刻沦为阶下囚
既没有拿出曾为巡抚的“虎瘦雄心在”
又没有作为阶下囚的“不得不低头”
面沉似水又不慌不忙
心中灰暗又不卑不亢
可见郑泌昌其实是个通透的人
他是个很知道什么情形下应该做什么的实用主义者
此时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
就用不着戴着面具表演
海瑞对郑泌昌的这个态度
正是对郑泌昌此时境遇的一种理解
海瑞不是不通人情
恰恰是看破了世故以后的一种纯粹的自我贯彻
我认为这个世界上的认知层面有三种
一种是模糊的认知
绝大部分人属于这种
我们根本不知道认知的内部自洽
很多时候所谓的双标是我们根本弄不清自己的标准是什么
无非跟着感情和阵营走
标准就是自己的主观喜好或者自己心中树立的一座抽象的“神祇”
今天左转明天右行
喜欢的人被批评了就“你行你上啊?”
反对的人被批评了就“评论冰箱还要学会制冷吗?”
今天讨厌的A做了某件错事就对他疯狂批评
明天喜欢的B做了同样的事马上改口“A做得B怎么做不得?你们是不是双标?”
这种混沌不一定是带有恶意的
但这种混沌会在各种引导下汇成一种难以把控也难以自纠的结果
第二种认知就像郑泌昌一样
他们的认知是自洽的
郑泌昌不懂做人做事吗
郑泌昌清楚得很
但郑泌昌的认知要屈服于现实
郑泌昌是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反面:
明知道按法理道理不该做的事还是要去做
因为形势比人强
郑泌昌的这种认知的人能力是很强的
放在一个好的环境里
是可以发挥正面作用的
第三种认知就是海瑞——知行合一
很多人都听过王阳明的知行合一
但绝大部分人所理解的知行合一
恰恰是王阳明所反对的
在王阳明之前
大家并不是不知道应该践行认知
而是大家都认为认知和行为是分开的
也就是认知和行为是两件事
而王阳明认为知行为一物(传习录原文)
知即须行
行才为知
王阳明认为不存在不去做的“知”
换句话说
“知道”了不去做
其实是“不知道”
所以为什么会说王阳明是“唯心主义”
王阳明认为意识(即心)决定一切行动
人不去做说明人还没有真正的“知”
海瑞这样的境界是常人根本无法企及的
他贯彻了自己所有的认知
海瑞不是孔子的知不可为而为之
而是知即当为
不为即不知
这和刘和平曾说的“行于所当行,止于不可不止”异曲同工
说回剧里
刘和平形容海瑞是个杀气极重的人
为一匹松江棉布帕子也会大动干戈
此时面对做了坏事的郑泌昌反而态度温和
一来是审案需要的是客观冷静
一个人恶不代表他什么都错
一五一十的一码归一码才是律法的精神
二来是海瑞知道郑泌昌的选择很多时候也一种无奈
他的无奈不是无辜
但他的无奈总有被动的成分
这点需要和何茂才这种丧心病狂的严党区分
三来是和郑泌昌这样的对话
他容易开口
高高在上去审
什么都怪到郑何头上去
那郑泌昌破罐子破摔
海瑞又能得到什么呢
所以海瑞非但懂人情
还是个人精
把浙江官场的这帮人都看穿了
(29:43-30:01)
小说里说了
大明朝省以上提审都是明审暗录
所谓明审暗录就是记录的人在暗处
以放松犯人的警惕
让他在不经意间把话说出来
刘和平还特意评论了一句
“可见明朝之司法制度也充满了阴谋为本”
胖太监本人作为“送风机构”的能源系统和动力系统
和手拉吊扇共同组成了杨金水专享的“人肉风扇”
人力拉还要按着脉数不多一下不少一下
杨金水的生活奢靡可见一斑
(30:49-31:24)
胖太监这段话配上他的外形表演
颇有些喜感
这就是杨金水平日御人的结果
连烫不烫这样的事情
太监都不敢随便说
要看看杨金水的意思
胖太监觉得杨金水的脑袋不烫
又没摸清杨金水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不敢直接反驳
只能来个薛定谔的烫
随行太监来禀报海瑞审郑何的事情
杨金水一开始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直到随性太监强调只有海瑞一人审的时候
才反应过来意味着什么
(32:28-32:56)
尽管杨金水没跟海瑞打过交道
但对海瑞的刀刀见血不要命的做派是有耳闻的
赵贞吉放任这么个狠人自己去审
很显然与两人最初选择性审的计划不符
而且老滑头赵贞吉还特意强调了自己连海瑞的面都没见着
就是告诉杨金水他自己可没授意海瑞这样干
之所以不拦着海瑞是因为海瑞有圣旨
这话面上说得通
但岂能骗过同为狐狸精的杨金水
你赵贞吉既是海瑞上级又是主审
真要拦会拦不住吗
那么问题来了
赵贞吉既然放任海瑞去捅马蜂窝
一开始干嘛又特意安排招待规格
暗示王用汲海瑞要注意投鼠忌器的分寸呢
我认为赵贞吉一开始的计划确如王用汲所想
审这个案子要考虑大明朝的政治因素
捅了篓子三个人都过不了关
可“愣头青”海瑞居然撇开赵贞吉自己去审郑何
这时候情形就不一样了:
三个人一起审
三个人就要共同为结果负责
海瑞一个人审
赵贞吉就有新说法了
所以赵贞吉会一再强调海瑞有圣旨
他没见到海瑞他不知情
意思就是海瑞拿着圣旨搞事
他赵贞吉想阻拦也没权利
锅甩了个干干净净
赵贞吉之所以放任海瑞捅马蜂窝
目的有三
第一圣旨明面上要查抄沈一石家财
可织造局却转卖了沈一石的作坊
虽然杨金水出示了吕芳的信函
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嘉靖授意
但万一不是呢
不管是不是这件事海瑞捅开了都是海瑞担责
赵贞吉“投海问路”
看看嘉靖到底有什么决断
出了事反正不是杨金水死就是海瑞死
赵贞吉跟着嘉靖的总路线摇摆就是了
这样叼盘不露痕迹
也不会打自己的脸
比有些叼盘到人性没有的东西
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这才叫“有点意思”
第二杨金水转卖沈一石家财的事
无论是不是嘉靖授意
都是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
织造局闹出事就是往嘉靖脸上抹黑
嘉靖第一个要拧杨金水的脑袋
赵贞吉一来就被杨金水如此指派
心中早就有一山不容二虎的想法了
此刻正好借着海瑞在杨金水的后庭烧火
第三点最重要
赵贞吉是徐阶的人
清流是要借着浙江的事干死严党的
赵贞吉如果“抓小放大”
即便嘉靖是满意了
但他如何对清流交代
清流必然要施压的
所以对海瑞的行为假装不知道
自己做好切割的一切手续
就是把海瑞当做能进能退的真正法器
如果海瑞捅上去
嘉靖认了
要彻底搞掉严党
那赵贞吉就为清流立下大功
如果嘉靖不认动怒下来
牺牲掉海瑞
赵贞吉也不会惹太大麻烦
而且对清流也交差了——皇帝不让我搞我能咋办
我和海王联合倒严
还牺牲了挚爱亲朋情如手足的海瑞
我也是hien心痛hien心痛滴
所以海瑞的这番勇敢
在赵某人眼里就变成了可以替自己冲在前面的
又随时能抛弃掉的打手
赵贞吉在梦里也要笑醒了
杨金水从赵贞吉不参与审案这一点
就能知道赵贞吉在项庄舞剑
当然要立刻去阻止
(33:15-33:33)
海瑞数月前面对高坐公案上的郑泌昌敢直言抗争
如今面对已是革员的老郑
却丝毫没有“一报还一报”
位卑时能仗义执言
位高时不盛气凌人
这才是真正的“人情世故”
郑泌昌从这几句话里感受到海瑞的正气
由来就是一个“真”字
也就收起了对付赵贞吉的态度
准备挑些能说的说
可惜海瑞虽然在态度上温和
审案却要句句见血的
秉承着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精神
海瑞上来就问起了织造局抄家的事情
这是郑泌昌不能答的事情
因为沈一石的家财被转卖这件事本质就是嘉靖侵吞大明国有资产
这是不能翻出来的
狡猾的郑泌昌第一答就装糊涂推到了高翰文的身上
海瑞作为大明律达人不仅仅熟读律法
更有优秀的逻辑水平
接下来的话与其说是审问
不如说是驳斥:
郑泌昌是奉旨查抄
一个奉旨办案的人
难道敢用不清楚三个字回答皇帝吗
这很显然不合常理
(35:00-35:10)
这逻辑无懈可击
所以郑泌昌绝不可能是不清楚
而是不肯说
海瑞这么问
杨金水自然是心惊胆战的
有些大明百姓只知道叫好沈一石被查抄
却很少有人知道沈一石被查抄背后的钱去了哪里
转卖家财的事情
不翻出来就是嘉靖严惩奸商
不义之财充归国库
翻出来就是织造局假传圣旨
杨金水背叛嘉靖
这就是不上称没四两重
上了称一千斤也打不住的道理
这也是有的大明衙门公函第一版无事发生
第二版第三版乃至第四版越说越多
一版推翻一版的原因
咄咄怪事的背后
就是盖住和盖不住博弈的结果
说回剧里
郑泌昌被海瑞问得哑口无言
只能摆烂破罐子破摔
海瑞知道再问也没意义
不再纠缠
换个话头先设个陷阱
(35:31-35:42)
前两天的事再说记不得
那就和死不交代拒绝悔罪没区别了
郑泌昌也只能说记得
海瑞要的就是这句“记得”
有了这个前提
立马单刀直入问转卖沈一石家财的事情
郑泌昌何茂才转卖的就是查抄出来的沈一石的全部家产
审出了前两天转卖了多少家财
就等于审出了查抄沈一石家财结果
所以转小半圈的海瑞等于又绕回来了
(36:00-36:16)
这几句话大家可能有点懵
其实海瑞的逻辑非常严密
我们来捋一捋
郑泌昌说圣旨没让问
意思是你问的这事超出圣旨要审案的范围了
我可以不回答
海瑞却马上说难道是皇帝叫你转卖的
听起来好像毫无逻辑关系
实际上海瑞在分组讨论——皇帝确实没在圣旨里问这件事
但这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种可能
就是嘉靖示意你郑泌昌何茂才卖的
那当然也不会在圣旨里提这件事了
第二种可能就是皇帝压根不知道你们转卖了沈一石家财
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在圣旨里让问呢
圣旨里没有让问不代表不能问
恰恰相反
圣旨让我查抄沈一石家财入国库
你们却转卖了
我当然有权而且应该要问了
(36:14—36:26)
在这种非此即彼下
郑泌昌只能认第二种可能
承认海瑞有权问
那摆在郑泌昌面前的局面
又变成了要回答转卖沈一石家财的事了
这件事郑泌昌知道不能说
只能无力申辩
(36:26—36:33)
这简直变成了走进科学:
沈一石家财为何被悄悄变卖
经手的前浙江巡抚怎么一问三不知
沈一石的财产到底几何
郑泌昌又为何频频三缄其口
这一切的背后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是贪欲的作祟
还是另有隐情的无奈
欢迎跟随着海瑞收看本期的走进郑泌昌(别问了别问了)
说回剧里
郑泌昌既不想把罪抗下来
又不能把锅扔出去
充分体现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连
(36:53-37:22)
海瑞这几句话简直就叫“乱杀”
把嘉靖杨金水郑泌昌全部揽进去了
上疏朝廷
还要行文都察院大理寺
等于拿着大喇叭告诉朝廷每一个人
沈一石的家财被织造局和浙江巡抚衙门联合卖了
大明国有资产就这样被侵吞进了织造局的口袋
嘉靖不可能承认这是我忠孝帝君授意的
到了那个地步
嘉靖就要跟杨金水切割了:都是这个狗奴才
没有真正的忠诚于朕
对着朕阳奉阴违
借着朕的名义贪的(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所以杨金水听到海瑞要这么做能当场吓晕过去:
大明白手套一旦脏了
是一定要死的
赵构有个秦桧
嘉靖有个杨金水
乾隆有个和珅
都是一样的把戏
可大明百姓唾弃赵构又看不懂嘉靖
大清百姓看懂了嘉靖居然又看不懂乾隆
这也是后人哀之而不鉴之的真正原因:
在兼并不严重生产力尚在大步发展的周期中
人类马上就傲慢到不相信自己活在历史里了
我们可以看到
郑泌昌几乎一句实在话都没说
罪状都快成海瑞的单口相声了
可这罪状比郑泌昌认罪还可怕
郑泌昌根本不敢画押
海瑞这时候露杀气了
(38:11-38:20)
审讯室转场快的像走马灯
泌昌唱罢茂才登场
何茂才出场亮相就充分体现了什么叫
没头脑兼不高兴
郑泌昌看到海瑞给自己一把凳子
心中是意外且感激的
何茂才却当做了理所当然
阶下囚摆还要姿态
他的脑子简直可以打一人名——瓦特了
(38:45-38:57)
海瑞对郑泌昌何茂才的“双标”
正因为郑何二人之前表现的差别
郑泌昌的恶里有着身不由己
何茂才的恶里却充满了着理直气壮
海瑞这样的区别对待
才叫报应分毫不爽
审完了郑泌昌关于查抄家财的事情
再问何茂才意义已经不大了
海瑞此时来个“夹带私货”
居然翻起了毁堤淹田的事情
换做脑子好使的郑泌昌
必然会说圣旨没让问
早已定案了之类的话打太极
而没脑子的何茂才
浑然不觉的往海瑞的坑里跳
正应了李时珍的那句名言
(好人不会死,坏人也不会死,只有愚蠢的人才会死! )
(39:51-40:12)
二十年的老刑名
反侦察反询问技巧为负数不说
为官的敏感度也是负的
一句话就承认了自己派兵
把毁堤淹田的罪认了一半
还攀扯到了上面
这种智商混到按察使
这才叫“主角光环”
(40:14-40:31)
要不是见识过何茂才做过这么多坏事
海瑞简直要怀疑何茂才这个活宝是自己的同志
问什么答什么
一个劲往海瑞想要的方向扯
朱七可能都听到杨金水心理一万匹羊驼奔腾的声音了(40:40)
(41:36-42:05)
三千条生命三十万个百姓
嘉靖不在乎
吕芳不在乎
杨金水不在乎
郑泌昌何茂才不在乎
但他们又会口口声声的在乎朝局天下社稷江山
一个把抽象概念高高立起的人
要么是打算以概念之名
行苟且之事
这就是坏
要么自己明明是概念的一份子
却把概念的实体束之高阁
被人骗的团团转
这就是蠢
爱具体不要爱抽象的意义就在于此
当然一定有人要杠没有集体哪有个人
这里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观点:
第一个观点是:国家政府的命令应引为个人自主自动的意志
其二个观点是:每个人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前提
大家可以猜一猜这两句话分别出自谁之口()
所以有些人不妨对照下台词
看看自己到底演了什么剧本
(42:25-42:40)
这是海瑞最想逼出来的一句话
何茂才毫无抵抗的就说了
这样的用脸接技能
绝对堪称大明好对手
到了这个地步
朱七也不得不出来喊暂停了
这些石破天惊的东西
只要何茂才不签字
就不能算证据
朱七示意何茂才直接走
就是要把口供作废
(43:11-43:21)
嘉靖既当又立的下圣旨
本来是装给百姓和朝野看的
谁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本想露脸把屁股漏出来了)
论正大光明的雷霆手段
大明无人能出海瑞之右
后世有不知名up写打油诗赞曰:
大明律真有趣
下到小吏上至君
面上人人尊明律
心里当它是放屁
唯有海瑞傻兮兮
照本宣科依律行
严党苦嘉靖精
既当又立欺百姓
金水更是笑嘻嘻
转卖作坊贪金银
本想弃卒演场戏
朝野民间过得去
岂料刚峰脑有病
真的拿起大明律
茂才苦泌昌沮
踟踟躇躇怕丢命
闭口缄开口骗
吞吞吐吐无实信
汝贤没有照妖镜
偏偏群魔都显形
打倒一石名为民
百姓分了几成利
一成白银做军需
九成真金归嘉靖
浙江处处是刁民
还有抗上小县令
不做饿殍埋自己
偏效螳螂臂挡车
翻出毁堤淹田事
胆大妄查织造局
朱厚熜大聪明
自封忠孝恬为君
修仙炼丹赖龙椅
熟料规律非人定
其兴其亡皆有因
头痛脚痛都医嘴
掩耳盗铃心有鬼
家家皆净为民弃
终有一日要归西
作茧自缚一时爽
倒要看看大明这帮乌龟王八什么下场
旁听完海瑞这可怕的审讯
杨金水只能来找赵贞吉
赵贞吉肯定能猜到海瑞审的大致方向
白天的时候杨金水还在用嘉靖阴阳怪气的压自己
(请老祖宗)
现在跟丢了魂一样的落魄
这朝作孽夕报应的场面
赵贞吉岂能不爽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当然不会按杨金水的话做
连锦衣卫这时都没站在杨金水这边
(2:27-3:08)
(4:09-4:41)
此时的局面很现实
赵贞吉底子干净
又是清流的人
审出你织造局的事关我这个刚刚从南直隶调来的巡抚鸟事
朱七也同样不会让自己上杨金水的船
毁堤淹田这件事皇帝要查就查
不查就不查锦衣卫没有利害冲突
朱七不可能提前站队
而圣明是不允许被亵渎的
杨金水就会成为维护圣明的代价
(5:33-6:03)
摆在锦衣卫和赵贞吉面前的郑何
确实是个大麻烦
让他们牵扯出嘉靖固然收不了场
可他们真的干掉郑何
这件事如果被翻出来
嘉靖可不会保他们
锦衣卫面对有圣旨的海瑞不敢来硬的也是这个原因
替嘉靖做不能上称的事一旦上称
那做事的人就是牺牲品了
所以对锦衣卫来讲
最优解就是把郑何送到北京去
皮球踢给嘉靖
赵贞吉不同意这个提议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是郑何送到京师
就做不了倒严的火煤子了
清流肯定会怪赵贞吉
赵贞吉让锦衣卫送寄递向宫里请旨
就是堵清流的嘴
让清流看到赵贞吉是想用郑何倒严的
皇帝下旨要把他们带走赵贞吉也没办法
第二是赵贞吉毕竟作为主审
审不下去就扔给嘉靖
那要他们这些当官的干什么吃的
提前请示汇报下总没错
(6:56-7:03)
电视剧这个镜头语言透出很明显的强调意味
我认为是在暗示朱七的态度
朱七看出来赵贞吉玩的把戏
特意提醒或者说是警告赵贞吉
要他管住海瑞
(8:56-9:10)
高矮胖瘦搞不清状况
眼下还不敢对干爹杨金水造次
等到杨金水真疯了
他的那些曾经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就都化作了太监们的报复
马宁远常伯熙张知良李玄沈一石
某种程度讲都是杨金水的替罪羊
而天理轮回终于到他来尝尝替罪羊的滋味了
赵贞吉利用海瑞“逼疯”了织造杨金水
却怎么也没想到海瑞的杀机远不止此
大明利剑既已出鞘
岂是赵贞吉能驾驭的住的
海瑞与这位大伪似忠的赵巡抚会有怎样的斗争
锦衣卫的奏报进宫又将掀起多大的波澜
我将在下期继续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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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