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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我]In Your Light·C73

2023-07-28 00:29 作者:陆知遇_  | 我要投稿

勿上真人。   双向救赎/双向暗恋/双向自卑.   七岁年龄差预警/战线极长的单向变双向奔赴.   进度可能有点慢哦.   私设如山.   都是我瞎写的。   *所有专业知识皆为杜撰,勿上升现实.   *本文纯属虚构,全篇的学业工作等,无任何参考价值,勿上升实际.   灵感来源:《in your light》《oh my angel》《有一种悲伤》《sonder》和《奔赴》   -   “失去你的圆缺,暴雨熄灭了蝴蝶。”   -   117.   那天晚上我并没有留在宁晚家。   我和宋亚轩在那句突兀的“我爱你”之后,也并不是全然的沉默,他耐心而语气认真的关心、宽慰,让我们分手的那天在我脑海里变得很模糊了,可在我即将再次沉入他的温和里的时候,他松开了原本环着我肩膀的手,留下那句让我恍惚茫然的话,便起身离开了。   我想宋亚轩的确是足够理智也足够拥有距离感的人,对于这个拥有前女友身份的我,他也足够残忍。   但却也让我在那之后很迅速的清醒了——我们不是可以在狭窄阳台呆一夜的关系,我十七岁那年的逾矩,在我二十三岁这一年被宋亚轩很轻易便抹去,他重新为我们之间画上无法跨越的边界。   我曾经莽撞而无礼的无数次逾越的那条界线,在我们分开后的半年被他无比慎重的强调了存在——余温,这条界线不能再次被打破了。   我们的角色仿佛被调换了。   我为那些差距和我们之间横亘的沟壑感到难以克服,感到恐惧怯懦,所以我说——不是现在,我仍期待未来的我们能再次坚定地牵住彼此的手,一起向未来走去;而他像我从前一遍遍坚定地告诉他“我们可以跨越阻碍”那样,他也温和坚定地提醒我——我们不需要克服,因为我们不会有再在一起的机会。   我怯懦,他坚定。   在很草率随意地洗过澡以后,我在开着空调的客厅里,将自己包成一团,看着眼前电视机里犹如走马灯一般一帧一帧闪过的画面,思维却从未在那部片子上停留,我脑海中的思绪纷飞,像纷乱复杂的万花筒。   空调的温度开得很低,我裹紧毯子仍觉得这寒意刺骨。   我突然间想起了姜昼——   很久很久以前,她穿着一身红裙走向年幼的我的时候,眼眸里的明亮;她在京剧院时,清脆响亮的旦角唱腔和美艳凌厉的扮相;她与我母亲一起演绎那出无比经典的《白蛇传》时,两个人默契地配合。   姜昼曾说她的愿望是在台上唱一辈子戏,直到她七老八十也要站在那个戏台子上演绎那些或英勇无畏或小意温柔的女性角色,可她只在三十多岁便从那个她从前几十年铺垫才能牢牢站稳脚步的台子上销声匿迹,再也不曾唱响她曾引以为傲的唱腔。   我又忽得想起了我们重逢时对视的第一眼,我在这个平静的夜晚突然发觉,那个时候闪烁在她那双浑浊晦暗的眼睛里的莫名的光,原来不是太阳光的折射,而是她压抑许久的泪光,是她以为终于逃脱的庆幸。   我猜也为她无故多出的无妄之灾感到绝望感到不公。   我又想起姜昼在看见我身后并肩前行的宋亚轩和刘耀文之后,迅速变了的脸色和遮掩的动作,是面对警察的心虚、亦或是面对宋亚轩的愧疚和无法面对呢。   后来她与许康听见我爱人姓名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震惊觉得难以置信,所以才带着歉疚和愧疚看着我,在知道我选择警校的时候,她是不是也为我们最终要站在对立面感到痛苦,尽管并不是她所愿。   我终于发觉——原来一切皆有迹可循。   然后,我又一次想起宋亚轩——   按照卷宗上的时间推算,我们相遇时是他刚刚失明不过半年的日子,所以我那天带着坏情绪的不耐烦,是不是真的让他觉得痛、觉得悲哀,我后来那么多次牵着他的手慢慢走,有弥补他一丝一毫吗。   这个不断踩着他曾经留下的脚印一步一步向前走,倔强又坚定的我,被他身边那么多知己好友无数次说很像从前的他的我,是不是也一直让他觉得迷茫觉得想要逃避,我们的爱在我上大四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成为他的负担,让他觉得疲惫。   昨天晚上在闷热的阳台上,他的那句似乎是后知后觉的“我爱你”,是在求和吗?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不是。   宋亚轩的那句“我爱你”,不过是告知,是安抚——让我不要为姜昼的事再次怀疑他给予我的爱意的真实性,是让我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会在我身边的安抚。   ——像朋友,像哥哥。   但不是爱人。   我又想起他刚刚在阳台时,最后说的那句话——余温,如果你愿意,我会一直是值得你依靠的哥哥。   哥哥。   人们常说,真正相爱过的人是无法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做回朋友的,我从前觉得保持联系都算是我与宋亚轩之间的奢侈,却没想到他会在我难过的时候又一次出现,心安理得而坦然地告诉我——他会一直是能够让我依靠的哥哥。   我从前以为他似乎是懦弱的,所以遵从父亲的意愿,逃避这段感情——至少直到今天之前我都这么觉得;但我在现在又突然觉得,他应该是勇敢的,他开始直面自己,直面差距,直面那些痛苦了。   他已经能够毫无压力的面对我,伸手环抱我,安抚我,将姜昼曾经对他的伤害归结于——想要活下来。   我在分开半年后猛然间惊觉发现,他似乎比从前更包容,更温和,更强大,也更坚定。   从前他觉得我是唯一一个不将他当易碎品对待的人,因为他也一样难以接受那个无力的自己,所以在我的身边,他也可以逃避,当那些苦痛挣扎都是云烟,无视我们之间那些客观的差距,陪我一起做一场美梦,一起逃避,一起在乌托邦里沉溺,我们一起做浪漫梦想家,所以他便不孤单了,因为有我陪他做逃兵。   但在他越发强大以后,真的正视这些差距,这些用所谓的伟大的爱无法弥补改变的差距——家境、长辈、年龄,阅历、未来。他始终能看清楚我们之间从未消亡过的万丈高崖千里鸿沟,在他将要跨过而立之年的时候,他选择了正视,选择了及时止损。   宋亚轩始终不觉得这段感情能真的跨越鸿沟。   从一开始说他不喜欢小孩,到他认为真的答应我是他人生为数不多、难得一次的幼稚不成熟,到真正结尾时他直说的那句我们不合适。   他一直是对的。我们不般配不合适,只是我一直在自我麻痹而已——两个同样热衷于隐瞒痛苦的人,无法成为彼此有力的支撑,同样无法坦荡地将自己交给对方。   我是,宋亚轩也是。   不坦诚的爱是没办法长久而坚韧的。   积压的情绪会成为雪崩的导火索。   就像宋亚轩无法坦然告诉我关于姜昼他所知道的全部、无法在将痛苦展露给我的时候感到放松,我也无法在那个时候坦然地告诉他,姜昼于那个时候的我而言有多么重要、无法真的毫无压力的将我的负面情绪托付给他。   我后知后觉意识到的,大概是他早就明了于心的。   因为不合适,所以我们分开;因为相爱,所以我们都默不作声任由对方仍然存在于自己的世界里漂流。   我知道我们在某些程度来说一样清醒,不会将姜昼作为我们之间的隔阂矛盾。但偏偏我们在彼此都对姜昼这件事心知肚明之前便为这段感情判下死刑,让我连自欺欺人的骗自己“我们只是过不了姜昼这道坎”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两个也一样矛盾。   一次又一次地靠近,又一次又一次地推开彼此。   我们一样恶劣。   我说“至少不是现在”——我想等到我们都能卸下全部防备去面对彼此;等到我们都足够强大。   但也许等不到那个时候,我们就都转身去爱别人了。   他不会再等我强大。   我又吐了口气。   爱呀爱呀,真是虚无缥缈又极其沉重的东西。   我如是想到。   于是我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悄悄祭奠我逝去的初恋。   -   118.   沈佳慧回来的很突然,她提前修满了学分,转手买了机票就回来了,宁晚对于突然归国的老友只感到快乐兴奋,当晚便和几个好友一起约了饭局。   那顿饭局照例是在宁晚家举行,为许久不见的友人接风洗尘,大家都已经成年许久,于是那天的桌子上便人手一杯带度数的饮品——鸡尾酒、或者黑啤、或者红酒。   房间里明明十分凉快,但几个人的脸却还是因为被酒精煽动而泛红。   到饭局结束后,几个人甚至连碗碟都没有收拾,便聚在客厅里玩扑克划拳,宁晚也已经非常随性的脱了拖鞋,双脚跟着踩在沙发上,将自己蜷起来,脸上带着酒气的红晕,迷迷糊糊地靠在身边时知遥的肩膀上,将手里很非酋的扑克扔在桌子上。   “不玩了不玩了,什么啊,这么多局一把都没赢。”宁晚嘟嘟囔囔着。   “输不起啦?”沈佳慧笑得开怀。   “诶,不说这些,”宁晚开口转移话题,笑得贼兮兮的,“你有没有找个外国男朋友谈啊?”   沈佳慧拿着牌轻啧一声,也将扑克扔在了茶几上:“别提了,谈了一个,你不知道那有多渣。”   “有多渣?”宁晚被勾起兴趣追问。   “特别渣,你想象不到的那种,我想起来就一阵恶寒,”沈佳慧浑身上下抖了抖,“诶,别说我了,说说你们的感情状况啊?”   几个人很默契的噤了声。   该单身的还是单身,该分手的分手了,该热恋的依旧在热恋,该筹备婚礼的依旧在筹备婚礼。   这些人的感情进度和沈佳慧上次回来似乎没有太大进展,仅有的变化是宋亚轩与余温分手的倒退。   “你们不会都没进展吧……”沈佳慧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有啊,宋亚轩有,你问宋亚轩。”   本靠着沙发闭目养神的人被突然地提起姓名,宋亚轩缓慢地张开眼睛,眼眸定定没有动静,语气也毫无波澜像一滩死水:“我没有进展,但有退步,你要听吗。”   沈佳慧眼神暗了暗,缓慢地叹了口气。   她记得高中刚刚毕业的时候——那好像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宋亚轩虽然不是几个人里最活跃的,但也绝不像现在这样沉默内敛。那个时候玩扑克,宋亚轩也总是很积极,他玩扑克玩得其实挺烂的,但每次侥幸胜出的时候,宋亚轩的表情总是很鲜活,而现在在他们一群人玩扑克的时候,他只一个人坐在旁边默默地听。   像木偶人一样。   沈佳慧突然没了兴致,她弯曲背脊,将脑袋靠在膝上,她伸手揪了揪沙发套,最后却还是问出口来:“想啊,你跟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宋亚轩顿了片刻,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前任真的会出声问自己的感情现状,而后他反应过来,才慢悠悠地、简短地开了口:“分手了。”   沈佳慧猛然间清醒:“啊?谁提的?”   她记得那天晚上酒吧里的一切。   那个与自己在画展见面的时候,不论如何都一副淡漠模样的女孩子,面对宋亚轩的时候那样明艳、那样鲜活。   好像枯萎的花遇见久违的艳阳天。   她本吝啬于绽放,却在他身边肆意生长。   沈佳慧记得余温和宋亚轩手牵手进酒吧的样子;记得余温漂亮温和又肆意的样子;余温默默观察自己和宋亚轩说话时假装不在意的样子;余温听见宋亚轩提起她姓名,大大方方将余温介绍给自己时余温那样明媚的笑意;她也记得余温看着宋亚轩时便充满柔软与爱意、不包含任何杂质的那样纯净炙热的眼眸。   曾经她也有这样一双眼睛。   所以她就很确定了——她不相信会是余温。   余温才多大,她正是不论什么时候都充满坚定与勇气的年纪,是对爱情还拥有无限憧憬的年纪,是坚信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年纪,是无论如何受挫如何被埋进泥土里,仍然能绝地逢生充满朝气的年纪,她怎么会轻易就提出分手呢。   下一秒宋亚轩就肯定了她的想法——   “我提的。”   沈佳慧又顿了片刻,像是大脑突然宕机一般,她似乎是不解,不解宋亚轩提分手的理由——宋亚轩看不见,宋亚轩不自知;但她看得见,她都知道。   她永远记得那天晚上在酒吧里,宋亚轩说自己已经有女朋友的时候,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再转到别的话题时他明显冷淡下来的兴致,和后来被刘耀文指引到那个女孩子身边,听着那个女孩说话便不自觉又笑起来的样子。   像是要溢出池塘的水,他的爱意也融进他的笑里,和他们紧紧握着的手中。   那样的氛围不似那样斑驳的烟花,倒像是一滩平和温柔的水,偶尔掀起波澜,却从不惊乍,那样静谧、那样温和。   沈佳慧也曾经听贺峻霖这个半吊子心理医生说起过,说失明的人平时是很难有安全感的,就连拿着盲杖都会走得磕绊,就算被人指引也会走得缓慢,尤其是像宋亚轩这样后天性意外致盲更是。   那于宋亚轩而言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是未知的领域,是痛苦的来源。   可贺峻霖说——他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余温,任由余温牵着他的手在拥挤的街道里行进,他不会担心迷失方向,就因为余温的存在,他便可以再做从前不需要倚靠盲杖前行的人。   ——那些有余温牵着他的手替他指引方向的瞬间,宋亚轩是自由的。   沈佳慧多多少少知道他的童年他的家庭,她知道宋亚轩很难完完全全地信任别人——就算是发生意外之前。   可他就是完全地信任余温了,一个小他七岁、相识时间不长的女生。   于是沈佳慧便迅速抽离这段不会拥有结局的感情,转头去和一个外国男人说情话。   没有结局的等待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此刻听见宋亚轩说,分手是他提的时候,沈佳慧还是觉得不敢相信,难以想象。   “你为什么啊?”沈佳慧那点带着酒气的迷惑跟着语气迅速地冲出来,她极其不理解地看着宋亚轩问。   宋亚轩又安静了片刻,像给余温,给严浩翔、给他身边所有人的答案一样。   他们不合适,她年轻、她健康、她自由——但他不是。   沈佳慧喝过酒,此刻大脑处理器还有些混乱——半晌,她反应过来,转头看向自己对面的宋亚轩,沈佳慧的语气无比真挚,就连那双桃花眼都满是认真:“你真是病得不轻啊。”   宋亚轩没说话——旁边的几位也没有。   沈佳慧看着宋亚轩低着头,微微压着嘴角,看上去好像多么苦大仇深的表情,她也悄悄吐了口气。   于是又一次开始回想起来过去——   高二时,她和宋亚轩因为相同的选课,相似的成绩被分进同一个班,那个时候她坐在宋亚轩后桌。   宋亚轩那个时候并不算多么沉默寡言,和严浩翔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仅仅只像普普通通的高中生那样,偶尔也抄抄对方的作业,也喜欢一起去打篮球,也因为相同的理想所以总是一起勾勒对未来的期许。   那个时候沈佳慧喜欢用笔戳宋亚轩的背脊,看他转过来在课堂上用那双漂亮温和的眼睛询问她怎么了,然后定定地盯着他闪烁的眼睛,沈佳慧又会带着笑意轻轻摇摇头,表示其实没什么事。   那些曾经不论对于谁来说都始终是值得珍藏的回忆。   沈佳慧从前也想过很多可能性,就连宋亚轩的死亡都在她预设的结局里,可被告知让人绝望的信息时,沈佳慧并不为他能活下来而觉得放松——他本是恣意潇洒的人。   这和被割断翅膀的鸟儿没什么区别——至少在看见病床上的人的时候,沈佳慧是这样想的。   于是那副描绘站在偌大世界里渺小的人的画便在她回到她读研究生的学校的第一个星期诞生了。   沈佳慧又一次抬起头,借着略显昏暗的灯光仔细看着对面低着头的宋亚轩。   宋亚轩像能感知到那样,在沈佳慧盯着他的第五秒钟抬起了头,像是视线相撞,被阻隔的交流却没有回应。   沈佳慧抿了抿唇,丝毫没有挪开视线。   宋亚轩的头发长了,已经快要遮住眼睛了,略显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睛似是漂亮的玻璃珠,却又无法折射一丝一毫的光芒,好像无法透出亮色的窗。宋亚轩似乎比她上次见他时要瘦一些,就连腕骨的轮廓似乎都更曲折,他握着杯马嘉祺刚刚塞进他手里的牛奶,指节分明,经脉骨骼都好像格外明显,整个人都好像成了灰白色。   沈佳慧又吐了口气。   宋亚轩已经在沉默里又一次转过头去了,对沈佳慧那样炽热哀伤的视线丝毫不察。   半晌,还是马嘉祺抱起已经喝醉睡着了的时知遥先打破了安静,马嘉祺的声音很轻,像是这些人还是需要他照顾的弟弟妹妹:“好啦,大家都累了,早点休息睡觉,我带知遥进客房,佳慧你今天晚上和知遥一起睡吧,我跟亚轩小贺在沙发上凑合一下。”   于是客厅便更安静,只剩下几个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马嘉祺再次回到客厅时,拖鞋与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   猛然暗下的灯光让宋亚轩也意识到马嘉祺已经关了灯,他默默垂下头,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好像很熟悉,他回想了半晌,迟钝地反应过来——是几年前宁晚过生日那天,他们也是在漆黑的客厅凑合的。   不过今天余温不在。   宋亚轩伸手摩挲自己的手掌。   那个时候的余温还不像现在这样大气、温和,那个时候她似乎总是带着胆怯的;与他说话时的声音总是很轻;被人问起她心悦的人也总是容易结巴;也总是不好意思害怕麻烦别人,被烫伤也只是用凉水冲一冲就算完;被他戳穿她始终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的时候,余温蹩脚的解释也显得格外不成熟。   宋亚轩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惊觉——她好像的确已经成长了很多很多了。   他又想起那个夜晚,他的自尊心与骄傲促使他催促余温先进客厅,那样余温就不会看见他在厨房的明亮中摸索着方向,她就不会——觉得他可怜。   宋亚轩不知道自己到现如今是不是依旧那样放不下自己的骄傲。但他知道,这是他一生仅此一次的肆意,他再也不会放心地将自己的伤口和苦痛挣扎完完全全地交给另一个人了,这是她一个人的特权。   ——尽管他时至今日仍然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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