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落雪于心》第15章

雪

 

·下午和栉田的合作交涉还是很顺利的结束了。不过还是不能够先让班上的人知道我们有答案的事实，否则他们在这段时间内就会对答案产生依赖，对学习放松懈怠下来。如果是这样的，即便能够通过这一次的考试，但是下次的考试就不会这么容易的通过。

不过现在该做的事情也都做完了，所以现在可以去找清隆一起吃饭啦O(∩_∩)O

 

只是……等我去找清隆的时候，出了一点小问题……

这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围着清隆？大家这是都不去吃晚饭的吗？平时貌似没有这么多人会关注到…我们的…吧……

 

「绫小路同学到底是怎么和雪同学交往的啊？」

「啊？呃，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我们并没有交往。我们只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虽然后面分开了。」

「真的吗？但是我怎么感觉雪同学可能不是这么想的喔。」

「嗯……但不论如何，我们确实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样在交往。」

「嗯嗯，我们知道啦~请绫小路同学放心，如果雪同学的攻略难度太高，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帮助的话，请尽情向我们寻求帮助，我们还是很乐意提供帮助的。至于现在的话，还是请绫小路同学好好努力吧。啊！雪同学也来啦！那么，我们就先告辞咯~祝你们玩得愉快喔^_~」

 

看着这么多人围着清隆，我也抱着好奇的心思靠近他们。只是这围着的人怎么大多数都是女孩子啊？在我走到他们附近的时候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同时还看到了清隆那似乎不知道怎么应付，窘迫的样子。一开始的内容我还是能够听到的，只是越到后面他们谈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还在谈话。

他们看到我来了之后便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并各自离开。似乎是不想留在这里，担心打扰到什么。

而清隆一看到我来了之后，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发生了变化，迈开步伐向我走来。

 

「走吧，一起去吃饭吧。」

「嗯嗯。」

 

虽然这只是平常的一幕，但是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同的意义。对少女来说，她所喜欢的少年打从天上来，来到了她的世界。他虽无意掀翻烛火，却点燃了少女双眸中盛满的暮色。虽然他们还并未明确了解自己的内心，但这颗种子已经种下，并开始悄悄生根发芽。

 

绫小路清隆

 

当栉田听取了雪的建议，按照雪所说的方法，在考试前的最后一天将考古卷答案分发了下去。果然在班上产生了巨大的反应。

 

「各位，抱歉。在回去之前能先听我说几句话吗？」

 

班级的同学们，尤其是那些原本要前往社团活动的人听到了栉田这么说之后也不禁停下了脚步。

 

「我想大家为了准备明天的期中考，至今应该读了很多的书。关于这点，我有件事情能够稍微帮上大家的忙。我现在把资料发下去。」

 

栉田将题目与答案卷按照人数依序分发给班级里的学生们。

 

「考试的……题目吗？这……难道是栉田同学做的吗？」

 

其中也不乏对于栉田自己做考卷这件事而感到震惊和怀疑的学生。

 

「这些其实是考古题啦。这些都是我昨天晚上好不容易从三年级的学长得到的呢。」

「考古题？咦…咦？！难不成这个是相当有用的题目吗？」

「嗯。其实，是我听说前年的期中考跟这份考古题几乎相同。而且我也要到了我们之前小测的考古题，完全一样的。所以我觉得只要读了这份考古题，就一定会在明天的考试上派上用场的。」

「唔喔喔！真的假的！小栉田谢谢你！」

 

池感动得紧紧抱住试卷。其他的学生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幸运，看起来也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什么嘛~要是早知道有这种东西，我就不用拼命认真读书了。」

 

山内一边傻笑一边抱怨。看来雪提议的在考试前一天再告诉他们分发下去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须藤同学，今天要读这些考题哟。」

「我会的，这真是帮了大忙了。」

 

须藤看起来很开心，也收下了考古题。

 

「这个消息我们要对别班的家伙保密喔！我们要考高分！让他们吓一跳！让他们为之前嘲笑我们而感到后悔！」

 

池得意忘形地大喊着。不过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同意。毕竟，我们也没有必要特地为了其他班级的人雪中送炭。正所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在这里，各个班级都是敌人，不是永恒的盟友。

接着过了没多久，得意洋洋的同学们就开始踏上了归途。

 

而到了第二天，也就是验证一切成果的时候了。

 

「没有人缺席。看来全班都到齐了呢。」

 

早上，茶柱老师一边露出无畏的笑容，一边走进了教室。

 

「对于你们这些吊车尾的家伙们来说，这还只是第一道关卡。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

「我们在这几个星期里面，都很认真地读了书。我可不觉得这个班级会有学生考不及格的喔！」

「平田，你还真是有自信啊。」

 

而从班级里其他的学生的自信满满的表情上看来，想必他们对于这次的考试也是胸有成竹了。茶柱老师在桌上咚咚地将考试卷整理整齐，就把它发了下来。第一节考的是社会学。社会可以说是其中比较容易的科目。

倘若在这里就受挫，出师不利的话，老师说，剩下的科目就更会是场硬战，更不容易通过了。

 

「如果这次考试以及七月实施的期末考都没有任何人考不及格，暑假我就带大家一起去度假。」

「度假吗……？」

「是的。对了……我就让你们在蓝海围绕着的岛屿里过着梦幻般的生活吧。」

 

夏天的海边……应该就代表着能够看见女孩子们的泳装……吧……

 

「这、这股异常的压力是怎么回事啊……」

 

茶柱老师因为学生（主要还是因为男生）散发出的气势，而往后退了一步。

 

「各位……我们来大干一场吧！」

「「「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男同学们纷纷呼应着池，不停吼叫。

而女同学们则是对以池为首的男生们投以鄙视的视线，仿佛她们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但是……好像完全没有什么用啊，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女生们那可以杀死人的视线了。

但说到无人岛……一般来说还是会有泳衣……的吧……

想到这里，就刚好和前面转过头看向我的雪对上了视线。只是……迎着雪那略微带有点质疑的眼神，为什么我会感到有点害怕和心慌呢？这应该是正常反应吧……嗯，这肯定是正常反应。没错，这不是什么害怕，这就是正常反应。

 

「清隆~要开始考试了，不能乱想别人的泳装的喔。如果想要看的话，那……那也不是不行，只是……那也只能看我的。」

「？欸……」

 

正当我还在震惊前半段雪所说的话，而没听清雪后面说什么，想要追问清楚她说了什么的时候，茶柱老师已经将考试卷分发下来了，所以我也只能够暂时按捺住想要追问的心思，先应付面前的考试了。

 

此时的雪因为刚刚说出了那番大胆的发言，转过头后迅速低下头，不让人注意到她的脸。现在她的脸上正迅速升温，不再是微微泛红，而是红嫩的似乎要滴出鲜血一般。

 

此时的我并不急着解题，而是先看了一遍所有的题目之后，再确定须藤他们三个人能否避免不及格。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确认和考古题有多少相似。

 

——太好了。

我微微挥臂做出了胜利的姿势。考卷上的题目和考古题完全相同，宗觉得甚至让人有点害怕。至少乍看之下没有发现任何不同和问题。

毕竟只要全部背下来，明显就能考出将近满分。

我在不会被人发现的程度下环顾了四周。即便如此，也没看见有学生显得焦虑或者困惑。看来大部分学生应该都是熬夜背下了考古题了吧。

既然他们看起来也是胸有成竹的样子，那我也开始写试卷了吧。

接下来的第二、第三节考的是国文跟化学。话说回来，我在解题的同时，对另一件事感到了佩服。像这样再重新看过考题，便会发现堀北教须藤他们的范围其实有着相当高的命中率。从这点看来，就能够知道她准确掌握了课程内容，还预测到了相当多的考题。这位在我隔壁正不断默默作答的少女，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

然后，第四节考的是数学。依难易度来看，考卷上列出的题目远比小考困难许多。不过这些内容也和考古题一模一样。说不定须藤他们三人甚至连部分题意都看不懂，但是即便如此，只要有记住答案就能够写得出来了。

接着来到了休息时间。

堀北读书会的成员池、山内以及栉田，此时都聚集到了堀北身边。

 

「什么期中考嘛！简直轻松！」

「我搞不好会考到一百二十分呢。」

 

池率先说出了游刃有余的发言。而山内也满面笑容，考试手感似乎也很好。

不过他们两人虽然笑嘻嘻的，不过他们为了做最后的温习，手上都还拿着考古题。

 

「须藤同学，你考得怎么样？」

 

栉田正向着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凝视着考古题的须藤搭话。

但须藤的表情阴沉，目不转睛地盯着考古题。

 

「须藤同学？」

「……啊？抱歉，我有点忙。」

 

须藤一面这么说，一面看着的是英文考古题。额头上还冒出了些许的汗水。看来是昨晚还没有认真复习背下英文的考古题。

 

「须藤，难道你……没看考古题吗？」

「除了英文，其他的都有看。我昨天不小心睡着了。」

 

须藤有点焦急地如此说道。简单说，他现在是第一次看英文考古题。正如我所推测的那样。

 

「咦！」

 

那也就是说，须藤只剩不到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能背了。

 

「可恶，我好像完全背不起答案。」

 

英文与其他的考试不同，要背下内容不是很容易。几乎没有任何英文基础的人想要在十分钟内就要记住所有答案，不管怎么样都几乎是不可能的吧。

 

「须藤同学，你先去背配分高以及答案简短的题目吧。」

 

身旁的堀北一听说须藤昨天没有看英文的考古题，便立即起身，来到了须藤的身旁。

 

「喔，喔喔，好。」

 

于是，须藤便舍弃掉配分低的题目，开始背起分数高及好理解的部分。

 

「他……他应该没问题吧？」

 

栉田似乎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扰他比较好，而安静地待在一旁不安地注视着须藤。

 

「英文和日文不同，只要基础没打好看起来就会像咒文，要背起来是很耗时间的。」

「对啊对啊，我英文也背得好辛苦啊……」

 

听到了须藤没有记下英文的考古卷，就连坐在我前面的雪也不禁转过头来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读懂了她的想法，正与我不谋而合。对此我也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对于人们来说，尤其是学生来说，那就犹如夜晚星空划过的流星一般，转瞬即逝。钟声无情地响起，代表着即将开始的考试。

 

「你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趁还没忘掉的时候，先从还记得的题目开始写起。」

「好……」

 

接着，英文考试便准时开始进行。当其他的学生都稳稳的在作答时，须藤却独自一人陷入了苦恼之中。他不时地停下了手中的笔，用头撞向桌子，不禁让我想到了以头抢地耳。然而，不管怎样，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没人能够出手帮他了。须藤这次只能靠自己来读过这次不及格的危机了。

而在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后，堀北读书会小组的人又一次集合到了须藤座位的附近。

 

「喂……你刚才没问题吧？」

 

池担心似的如此搭话。这个时候不管是谁都能看得出来须藤有点不太稳定。

 

「不知道……虽然能做的都做了，但我也无法算出自己会考多少……」

「没问题的哟。你至今也都拼命读了书，一定会顺利度过。」

「可恶，我为什么会睡着啊！」

须藤对自己感到焦躁而抖著脚，此时堀北现身在须藤面前。

 

「须藤同学。」

「……干嘛啊，你又想说教了吗？」

「没念考古题是你的过失。不过，直至考前的那段读书期间，你也以自己的方式将能做的都做到了。我也知道你没有偷懒。如果你已经尽了全力，那我想你可以替自己感到骄傲。」

「这什么意思啊。你打算安慰我吗？」

「安慰？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因为只要看了你目前为止的表现，就能知道读书对你来说是多么辛苦。」

 

堀北很坦率地在称赞须藤。我们对这种情境都无法置信，因而彼此面面相觑。

 

「我们就等待结果吧。」

「嗯……也是啊。」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有件事情不得不向你更正。」

「更正？」

「我上次对你说过，只有愚蠢的人才会以职业篮球作为目标。」

「你怎么还让我想起这种事啊。」

「在那之后，我有去调查关于篮球的事情，以及要在那个世界成为职业选手又是怎么回事。然后，我才了解到这果然是条险恶的荆棘之路。」

「所以你想让我放弃吗？就因为它是个有勇无谋的梦想？」

「不是这样。你对篮球投注著热情。而这样的你，是不可能不清楚成为职业选手的困难，也不可能不知道往后生活会多么辛苦。」

 

虽然堀北的态度一如往常，但这确实就是她堀北笨拙的道歉。

 

「就算是日本人，当中也有许多人在职篮界里奋战。而且甚至还有人想进军世界。你就是打算以这种世界作为目标吧。」

「对。不管别人再怎么瞧不起我，我也要朝着职业篮球迈进。即使我会过比打工还穷困的生活，我也一定会办到。」

「我过去都认为没必要去了解自己以外的事。所以，一开始你说要以职业篮球作为目标时，我对你说出了很污辱的发言。可是我现在很后悔。不了解篮球困难及辛苦的人，没有权利瞧不起这个梦想。须藤同学，你不要忘记在读书会里培养出来的那份努力及坚持。只要把它应用在篮球上，说不定你就能成为职业选手了。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堀北的表情几乎跟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但她慢慢地对须藤鞠了躬。

 

「那时候真的很抱歉……我想说的就只有这些。那么就这样。」

 

堀北留下了这段道歉，就走出了教室。

 

「喂……你们刚才看到了吗？那个堀北居然道歉了！而且还非常恭敬！」

「真是不敢相信……！」

 

池跟山内会惊讶也是当然的。连我和雪对此都感到吃惊。而在他们身边的栉田更是如此。

看着这一幕，我和雪两人面面相觑。雪更是对我挤出了苦笑，示意她也不知道堀北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而须藤就这样坐在椅子上，茫然地看着堀北走出去的那扇门。

过了不久，他就慌忙似的用右手按住自己的心脏，焦急地回头看着我们所有人。

 

「糟、糟糕……我……我好像喜欢上堀北了……」

 

而当我们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不禁纷纷沉默。雪更是对此感到震惊而张开了她那粉嫩的樱桃小嘴。对此，我也只能将手放在雪的下巴托住，提醒她失态的事实。

 

雪

 

茶柱老师踏入教室的瞬间，便惊讶似的环看学生们。同学们屏息等待著期中考公布成绩，因而使教室弥漫著非比寻常的气氛。

 

「老师，听说今天要公布考试成绩。请问是什么时候呢？」

「平田，你也没必要这么兴奋吧？那种程度的考试应该很轻松。」

「……请问是什么时候呢？」

「你就开心吧，我现在就要公布。」

「那么……我们班上有不及格的人吗？」

「别紧张，我现在就公布。」

 

一如以往，这所学校都会把详细资讯统整好，再一并告知学生吧。

老师把一张记载著学生名字和分数的大张白纸贴在黑板上。

 

「老实说我很佩服。真没想到你们会考这么高分。数学、国文还有社会成绩并列榜首，也就是考到满分的人，高达十名以上。」

 

纸上排列著一百的这个数字，而学生们都发出了欢呼声。不过部分学生却没露出笑容。因为只有须藤的英文成绩才最重要。

接著——

张贴在黑板上的考试结果表……显示著须藤在五个科目之中，有四科是六十分左右，分数考得相当高。而最重要的英文成绩则是四十四分。

 

「喂……这……这是假的吧……这肯定不是真的的吧……我要被退学了吗？」

 

须藤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整个教室里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这么安静？在考试前你们不是很自信的吗？」

 

言毕，茶柱老师就在所有的科目底下都划过了一条鲜明的红线。

 

「欸……？这……这是……怎么回事……？」

「恭喜各位通过了第一道关卡，全班没有一位不及格者。那我也会履行我的承诺，带大家去度假的。以上。」

 

班级里的众人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或许也是还没完全计算出来这次的各科的平均分。所以听到了茶柱老师的话都呆愣在了原地。

 

「每次的不及格标准都是根据各个班级的情况来决定的。而决定的标准则是取各班的各科平均分除以二，所以得出每回考试的不及格标准。我记得这些当初绫小路有让平田给你们发在班群里了吧。」

 

这些当初清隆不是都有让平田发在班群里了吗？为什么他们都能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掉啊~！真是的。不过这次和清隆一起控分的事实最好还是不要被人发现吧。不然事情会变得好麻烦的。

不过呢，正所谓人越怕什么，偏偏就要来什么。

 

「欸？啊？啊！好……好像确实……是这样……」

「欸？等等！成绩榜的最上方没有看到绫小路同学和椿雪同学欸。」

「欸？确实欸！他们这回居然没有拿满分吗？」

「等等！你们看中间那里！他们每个科目都是50分欸！。」

「真的欸！联系须藤的成绩，难道他们是为了不让须藤退学的吗？」

「不止是他们欸，就连堀北同学的英语成绩都只有51分欸。」

「呜哇，他们真的，我哭死。」（容我小小的放飞自我不过分吧）

「绫小路……椿雪……还有堀北，你们…….」

「我只是尽了我最大的努力，至于英语只是偏科而已罢了，你自己也付出了努力不是吗。」

 

堀北果然还是那个堀北啊，还是那么高傲，不过终究还是开始改变了不是吗？

 

看了一眼清隆，还是在看着窗外的景色，似乎并不想回应须藤的话语。还是我来劝诫一下须藤吧，让他好好复习，不然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我们并没有特别地做了什么，我们只是按着我们的想法而做喔。至于你这回能够通过，就如刚刚堀北同学所说的，这都是你自己付出的努力开花结果了。不过以后还是要好好学习和复习喔，临时抱佛脚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喔。」

「喔嗯嗯，好的，以后我也会用更多的时间在读书上了。谢谢你们了。」

 

在放学之后，D班的全体成员一起去榉树购物中心来庆祝这次的全员通过。而这次的幕后推手我和清隆也都来了。我对于这些庆祝会还是比较感兴趣的，而清隆就不一定了。他似乎并不是很想来参加，只是退路被堀北和栉田堵死了，迫于无奈才来参加。

在最后我们还是融入了他们，一起抛弃了那些本不属于我们这个年纪的烦恼，放飞自我，一起玩闹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