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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生贺】【九辫】如果你爱我

2021-01-11 09:22 作者:龙葵de小羽  | 我要投稿

<好久没有熬夜码字了,这次选的题材有点儿老套,不喜勿喷>

<故事情节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星河变迁,万水千山,日日夜夜我对你的思恋从未改变。张老师,祝你生日快乐,平安健康,万事顺意>





如果有一天,茫茫人海中再相见,我说“我爱你”,会不会太直接?



01.



繁忙的晚高峰,骤降的秋雨。

细密的雨丝迷蒙了本就黯淡的街道,撑着伞低头匆匆走过的行人,不太会注意到街角什么时候新开了一家简餐咖啡店。

“哎……这真是刮风减半,下雨全完……”小锐把门推开一条缝儿向外看了一眼就被凉气激的赶紧缩回来了。

店主张云雷站在吧台后面不紧不慢的擦着咖啡杯上的水迹:“你说的就好像天儿好的时候就有多少人来似的。”

他确实十分不在意营业额的,只顾把咖啡杯放进一尘不染的柜子里,又细致的把杯子把儿转了转角度,让它跟其他那些杯子的队列对齐。

小锐瞧着:“哎呦呵,都快赶上大阅bing了,你这不但有洁癖,还有强迫……”

最后那个跟“有病”相关的字眼儿被张云雷一记眼刀给憋回肚里去了。

“得,我本来是想过来帮你忙活忙活的,既然也没啥可干的,那我就先走了。”

“哎,别就这么走了啊,我给你做点儿什么,吃了再走!”张云雷的目光在架子上整齐码放的意大利面上徘徊。

“不了不了,你这好不容易收拾这么干净,别开火了。”小锐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口。

“切,嫌我做的不好吃想去撸串儿去就直说啊……”张云雷撇嘴,摘下围裙走出来。

天色越来越暗,张云雷去打开了店门口的灯,就算没有客人来,给别人照照路面也好。

他独自坐在餐桌旁,手拖着下巴歪着头发呆。目光聚焦在落地窗外面支起的蓝色遮阳棚上面,这是装修公司的设计师推荐的样式,说是跟他店里的简欧风格很搭配,洋气,上档次。

他每次看见这个遮阳棚想到的却是蓝色的天空,现在也是。想到蔚蓝如洗的天空,进而就想起茂盛的白杨树,碧绿的叶子在太阳底下闪着光,一群穿着绿色衣服的人喊着口号奔跑在树下……

张云雷正楞楞的出神,遮阳棚下忽然跑出一个人,打断了他没来由的回忆。

躲雨的那个人短短的头发上挂满了水珠,不断的往下滴,却只顾把一个画夹拼命往风衣下摆里塞。看那人的穿着打扮,背的琴包以及拎的颜料盒,应该是个在公园或路边摆摊卖艺的街头艺人。

室外的温度下降,落地窗很快蒙上一层水雾,模糊了那个人的面容,张云雷这才回过神来,起身打开门邀请那个人进屋里避雨。

大概是没有想到会从陌生人这里收到这样的善意,那个人盯着张云雷,哈着凉气瞪大了眼睛。

张云雷被看的突然害羞,忍不住噗嗤一笑:“快进来吧,傻站着干嘛?”

“诶!”那个人立刻便顺从了他的话。

张云雷递给他一包纸巾,看他坐在自己面前擦湿漉漉的头发。

是真的洁癖看不了别人一脸雨水的样子,店里这会儿也是真没别的事儿可干,他顺手拿起纸巾帮那人擦了一把脸。

动作自然的,就好像早就认识了似的。

那个人身上的亲切感不知来自哪里。张云雷自己暗暗惊讶自己的唐突时,那人紧张又略带羞怯的自我介绍,说他叫杨九郎。



02.



为了保护半幅给客人没画完的肖像画跑到简餐咖啡店外面躲雨,这就是杨九郎和张云雷相遇的最初动力。

后来杨九郎死乞白赖非要给他唱一首歌表示感谢,结果店老板听了几句嫌他唱的难听自己来了一首,他唱的实在是太好听了,杨九郎一下子就对老板一见钟情。

这是简餐咖啡店的生意被杨九郎张罗的稍微有些起色以后,客串店员的杨九郎给回头客讲的故事。

听见这段典故的人大都会感叹一句“好浪漫啊!像偶像剧的情节。”

可张云雷不知是害羞还是太直,总说那还不是因为老天爷下雨嘛。

对他千依百顺的杨九郎也不是完全不会回嘴:“那要这么说,是因为我出门不带伞,也从来不看天气预报。”

“那是因为我到这儿来开了这家店!”张云雷从来不肯认输。

杨九郎声音已经弱了:“那是因为我老在这片儿溜达,摆摊儿……”

“那……你就不能给我点儿面子是不是?这么多客人看着呢,我才是这儿的老板!”

“好好好,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杨九郎立刻服软,客人们马上起哄。他不知道,来这儿的回头客尤其是女生,最爱看的就是他对张云雷服软。

客人们爱看撒糖,虽然偶尔也会被撒一堆狗粮,但是大家还是羡慕他俩。大家早就听出来了,张云雷就是嘴硬,他其实也对杨九郎一见钟情,反正说来说去就是命中注定。

是的,一见钟情的人刚好也爱着自己,这大概是最可遇而不可求的“注定”。在此之前张云雷不相信“缘分”之说,可他们之间真的就像为彼此量身打造的一样,“注定”要爱上对方。

张云雷曾经做过大手术,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从原来的职业歌手改行,也是为了远离喧嚣的娱乐圈,保持尽量平静的生活。

他从小喜欢唱歌,不能站在舞台上为观众歌唱,一度让他觉得整个人生都失去了光彩。

生活毫无波澜,药物可以保持身体的稳定,却不能控制他的心也沉静下来。术后他时常会“断片”一样突然放空大脑,产生很多莫名其妙的思绪,医生说这是不可避免的后遗症。

开一家简餐咖啡店就是他身体康复以后突然产生的想法,家里父母心疼他不想让他太辛苦,对他投资开店的态度就是不管收入只要他开心就好。

结果因为太佛系了,生意一直半死不活。张云雷每天大部分时间用来收拾原本就很干净的餐具,剩下就是看着窗外发呆。

直到认识了杨九郎,他温暖的好像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阳光,不但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无限的欢乐与活力,还帮自己把店经营的越来越好。

杨九郎是学美术出身,他在向张云雷表白的那天送给他一副肖像画,画上的张云雷着一袭皎白立于梅花之下,玉树临风像个隐世的小仙。

那副画被挂在店里最显眼的地方。

张云雷看着那副画的时候总在想,是杨九郎的出现,给他的生活画出了最美的颜色。



03.



又是一个雨天,客人稀稀拉拉,渐渐的店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杨九郎系着围裙在收拾餐盘,张云雷难得的放手让他自己去清洗,因为他现在已经做的很好了,完全不输于张云雷的高标准。

张云雷踱到落地窗边,窗外面的遮阳棚已经有些褪色,颜色不如先前那样蓝了。正抬着头不知想什么的时候,马路上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两辆抢道的车因为路滑刹不住一起撞向护栏。

“呃啊……”张云雷似乎受到了冲击,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头顶着玻璃缩成一团。

杨九郎飞奔过来把他抱在怀里安慰:“没事儿的,别怕,别怕,有我在。”

不知过了多久张云雷才缓过来,他在听见外面声音的一瞬间,感同身受一样脑子里产生了车祸的画面。

这样突然的记忆断层感他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转头看见身后的杨九郎哭的稀里哗啦,倒把他吓了一跳。

“九郎,别这样我没事儿,真的没事儿,”张云雷站起身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儿,“你看,我好着呢,就是做过手术之后可能有点儿后遗症,胆儿变小了,别的没什么。”

张云雷感动于杨九郎对自己的用情至深,只是隐隐有点儿担心自己的身体不好会给他添累赘。

杨九郎转过头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一会儿又变戏法儿一样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蛋糕,说是亲手给他做的。

“呀,真好看!不愧是学美术的。”张云雷看着蛋糕上满满的绿色花朵,笑着说:“虽然不是我生日,我都想许个愿了。”

杨九郎对他的想法一向了解的无微不至,马上从兜里掏出一根蜡烛帮他点上。

“呵呵,我想想啊。”张云雷傻笑了半天,双手合十认真起来。

杨九郎把最好看的一朵花切下来给他,张云雷捧着蛋糕左看看右看看舍不得吃:“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绿色的?”

“你的点点滴滴我都记得,”杨九郎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儿太酸了,找补了一句,“嗨,我怎么想起来这句了……”

张云雷笑着犯坏,手指蘸了奶油想往他脸上抹,又因为自己洁癖下不去手,最后直接抹他嘴上了。

杨九郎“嘿嘿”的看着他笑,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张云雷也只顾着笑,笑到心脏都有点儿隐隐作痛。

为什么这一幕竟有些熟悉呢?

第二天张云雷自己偷偷去了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放心吧,心脏恢复的很好,没有任何排异反应。”

“医生,我来找您其实也不是为了检查,我还是想看看捐献者的材料,哪怕你不给我照片,让我看看文字材料也好,我只是……只是越来越觉得我能感受到很多不属于我的记忆,我想那是关于这颗心脏原本的主人的……”

“这应该是手术全身麻醉造成的后遗症,麻药对你的大脑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些影响,你不要思虑太多。尽量放松心情,保持平和的状态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这样对你的恢复才有好处。”

“我自己也看过很多相关的资料,虽然没有明确的记录说受移植者会接收到一些原有主人的信息,但是,也不能完全否认是不是?”

“这个问题我真的无法回答你,学界至今仍没有定论。但是捐献者的资料是必须要保密的,这是法律规定,同时也是捐献者的意愿。”



04.



张云雷离开医生办公室的时候接到了杨九郎的电话,见他许久没有回去,杨九郎有些担心。

“我遇到个以前的朋友,在外面多聊了两句,这就回去了,别担心。”

张云雷挂了电话准备回店里,没想到真的遇到一个许久没见的人,当年在医院护理他的护工阿姨。

她现在仍然在医院里做护工,人还是那么的热情,看见他就嘘寒问暖,问他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护工阿姨提起手术之前的一段时间他就已经很虚弱,基本失去了意识。张云雷忽然意识到她可能会知道一些信息,引着她多聊了一些手术前的细节。

时过境迁,护工阿姨也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在医院里见得太多了,便说起有好几个手术是同时做的,因为捐献者早就签署过意愿书,要把身体可用的器官都捐给有需要的人。

护工阿姨当然也没见过捐献者,但是她提到了另一个也接受了移植手术的人,那是一个需要眼角膜的患者,护工明确的记得她的姓名。

张云雷很纠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继续。

杨九郎对他总是很关注,猜到他应该是有心事,便学着做了他最爱吃的炸鸡想逗他开心。

张云雷看着手忙脚乱举着锅盖跟油锅作战的杨九郎,忽然产生了一种很危险的想法,杨九郎拿真心对自己,可自己却不知道这颗“真心”是谁的。

思前想后,他决定还是要去找找那个跟自己一样接受了捐献的姑娘。

见到那位姑娘的过程比想象中要顺利,谈话也不出所料的没有什么收获,她表示一样也是对捐献者一无所知。

但是当张云雷拿出手机准备加个微信邀请姑娘以后到他店里来吃饭的时候,她看着张云雷的手机桌面,哆哆嗦嗦的问:“他是你什么人?”

张云雷看着女孩儿剧变的脸色,意识到什么:“他是我的爱人。”

回到店里,一推开门就看见杨九郎在乐此不疲的忙活,他笑着说:“你回来啦!”

张云雷想回应,张着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看见杨九郎的时候,他愈发的感受到心里升腾起强烈的爱意。

刚才那姑娘说的话如鲠在喉。她说去医院复查眼睛的时候曾经碰上过几个捐献者的家属跟医院的领导座谈。当时她也不知道那些人是谁,只是一直被医院的人千方百计拦着不让过去那边,就猜想应该是跟自己有关系,躲在一边偷偷张望。

等座谈结束后他们下楼,她从楼梯跑下去,想抄近路去看看捐献者的家属,当时她看见很多人,不能确定谁才是,但是其中有一个印象最深,因为她跑的太急差点儿摔倒,那个人赶过来扶了她一把,她一抬头正对上他哭红的双眼。

他就是张云雷手机桌面上这个人,她看的清清楚楚绝不会记错。

张云雷突然冲过去,也不管店里还有几个客人在,从背后抱住了杨九郎。

杨九郎吓了一跳,也不挣脱,只是反手向背后轻拍着他,柔声问他怎么了。

张云雷咬着嘴唇,有很多话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

对你一见钟情,我以为我遇见了我的命中注定。可我却不知道,究竟爱上你的是我,还是我的这颗心。



05.



杨九郎没有追问张云雷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安抚他的情绪,想让他快些平复心情。

当张云雷问他能不能做到对自己坦诚相待的时候,他肯定的说:“可以。”

当然他也大概猜到,张云雷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谈话开头儿,接下来的话题跟自己的感情史恐怕脱不了干系。只是他想不明白是什么引起了张云雷的猜疑。

他跟前任没有任何联系,更没有跟其他人交往过密,店里的客人加的也都是工作微信号,那是两个人都会去使用的一部公共手机。

“九郎,我很害怕,如果我说我不知道爱上你是因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可理喻吗?”

杨九郎没想到他想问的是这样的问题,有些难以回答:“爱一个人的理由很难说清吧,你要我说我为什么会爱上你,我一时也有点儿说不清楚。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吧?”

“那你以前的爱人呢?你爱他的感觉,会跟和我在一起时很像吗?我是说,我,我可能……”张云雷越说越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杨九郎猜想到的问题,他知道这时候否认恋情史是最傻的选择,他以为张云雷只是缺乏安全感或者占有欲有些强。

他诚恳的说:“当然是不一样的。我承认我可能有时候做某些事会带有以前的一些记忆,那是我没办法选择的,记忆不是我想忘掉就能忘掉的,多多少少会影响我。但是以前的事真的都已经过去了,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人。你知道吗,认识你之前我觉得此生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但是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把我自己吓到了……”

“觉得你爱我是吗?”张云雷哭着打断他,“九郎,我也爱你,我想这的确是命中注定,但不是你跟我的命中注定,我的这颗心,并不是我的。”

他这话说的有点儿绕,杨九郎听着先是开心了一秒,转瞬又迷茫了,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心不是他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九郎知道他做过心脏移植手术,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巧的事儿。的确,就像张云雷说的,命中注定。

张云雷擦掉了眼泪,在杨九郎的沉默中渐渐平静:“你对我那么温柔,百般呵护,而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你是在照顾我,还是冥冥之中在照顾我的心?”

“这……有区别吗?他已经不在了,我认识你完全就是偶然,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心脏是他的。”

“如果这颗心真是我的,我大概就不会有这些疑虑了吧。手术之后我经常会有些突然出现的记忆,是关于jun队的,所以,我猜他是一名jun人对吗?”

杨九郎被这个事实冲击的有些发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从来没对张云雷提起过,但他确实是jun人。

“手术之后我觉得自己真的变了很多,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勇敢了,也更无私了。真的,换成是以前的我,看到窗外有个陌生人在避雨,不会主动邀请进来的,我没有那么好。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应该就不会相识的。”

“可生活没有那么多如果。”

“我明白,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了。”



06.



雨中,消fang车在急速奔驰,溅起一溜水花。

“这一天天的,怎么下雨天还能着火呢?”杨九郎一边整理紧急出jing时没来得及扣整齐的衣领,一边看着车窗外。

不知怎的,一到下雨天就心神不宁的。

“怎么心不在焉的啊,你这话幸好没让队长听见,报的就不是火jing,是交通事故救援。”

“哦。”杨九郎心里咯噔一下。

他当xiao防员有快一年的时间了,虽然因为年龄问题没能如愿参jun,但是当xiao防员一样也是很有意义的。

邻近事发地,已经能够看到密密匝匝的围观群众了,杨九郎不安的攥着拳头。什么样的火场危险他都不怕,总是带头儿第一个往前冲,可唯独就是对交通事故发怵。

车一停稳,杨九郎立刻打开车门跳下车去取液压钳等救援工具,跟着zhan友一起往前跑。

事故现场一目了然,眼见着是一辆大货车头对头顶住了一辆轿车,现场却还有一辆幼儿园的校车在轿车后面停着,很多小孩子吓得在里面哭。

冲过去的时候杨九郎差点儿没喊出来,安全气囊已经被扎破,困在挤变了形的轿车里的人,他一眼就认出是一年多没见面的张云雷。

一个老师模样的人追着xiao防员说:“快去救他,他是为了救我们才被撞的,是他挡住了那辆大货车。”

杨九郎猛吸了一口气拼命把眼泪倒回去,全力冲刺几步冲到了最前面,寻找车体可破拆的部位。

张云雷意识还算清醒,看着手已经急得有些发抖的杨九郎,认出了他:“别着急,九郎,我没事儿。”

一颗温热的水珠吧嗒一下滴落,杨九郎低头咬着牙用液压钳掰开扭曲的车门,终于看清车内部的状态。

被挤得好像踩瘪的易拉罐一样的车头整个向后缩了进去,张云雷被牢牢卡主动弹不得。

“云雷,我一定把你救出去,我现在,现在就救你出去!”杨九郎说话已经带着些哭腔。

他十二万分的后悔,后悔当时张云雷说让自己给他一点儿时间冷静,让他好好想想的时候,就那样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后悔因为害怕被张云雷拒绝,离开以后连电话都不敢给他打一个,只是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去当xiao防员了叫他不要担心;最后悔的就是,当时因为听到换心脏的事太吃惊了,没有对他说出本来想要说的话。

“九郎,我一直……”张云雷在xiao防员齐心协力的破拆下终于抽出了手臂,他伸手抓着杨九郎的胳膊,急切的想说话。

“先别说话,保持体力,坚持住!”杨九郎忍着心打断他,继续破拆他身前的车体。

发动机部分卡的过于坚硬,在放出所有易爆液体之后,队长下令使用电锯强行锯开。火星四溅,杨九郎转身用自己的身体撑着车身护住张云雷,直至最后一块钢板拆下。

“九郎,你好帅啊……”张云雷有些脱力,一直紧紧抓着他衣襟的手慢慢滑了下去。

杨九郎喊着他的名字:“云雷,那天对不起,我当时就应该告诉你,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你如果爱我,那我一定会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云雷,云雷!”

“我爱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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