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并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开头一首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就给了我一种非常强的历史代入感。在那个并不依赖发达的通讯技术的年代,人们也善于用自己的真实情感表达自己想说出口的话语。
平淡唯美而略带忧伤,是这本小说的感情基调。《挪威的森林》是一部村上春树的恋爱小说,主要叙述了主人公渡边与女孩直子和绿子二人的情感羁绊。
木月是直子的男友,二人青梅竹马,同时,渡边与木月也如同兄弟一般的关系。三人常常一起出行一起吃饭,三人关系甚是要好。后来,木月不知什么原因自杀了,二人随即陷入朋友死去的痛苦之中。在时间沉淀一年以后,渡边与直子交往。现在的直子不是往日的直子,更加迷人,吸引了渡边。二人经常在东京的街头漫无目的地散步,也逐渐习惯了没有木月的日子。在直子20岁生日时,二人发生了关系。直子向渡边表达了自己对木月的真实情感:她和木月就像是两个孤岛上的小孩,饿了就摘果子吃,累了两人就相拥在沙滩上入睡。所以,木月和玲子就像是两个相互慰济,相互扶持的孩子。对于木月的死亡,直子难以接受甚至不可能接受,她也在努力从渡边身上寻找着木月的特点,好以逃避现实。
直子突然离开了了东京,杳无音信。渡边找到直子直子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他后面才知道直子因为巨大的精神压力去了疗养院,在那里,有着许多和他经历相似的人,他们过着隐居的生活,如同世外桃源,几乎不与外界的人交往。
渡边与直子独处了一夜,他看到直子的变化是如此的大,身材更加丰腴,姿态更加柔美。但是渡边抑制了自己的冲动,表示分手前会一直等待直子。

在大学的这一段时间,渡边也相识了不少的人,结识了家境不错的永泽和低年级的绿子。永泽请假经常跑出学校厮混,在相识渡边后,也用自己在学校的地位带着渡边出去泡妞。永泽不仅有才,还有着天生一副能俘获少女心的嘴。因此渡边也非常憧憬他。
绿子,是渡边在餐馆偶然遇见,她是一名女子大学的学生,比渡边要低一级。她与直子的性格截然不同,不同于直子娇羞的大方,也更加地活泼可爱,让渡边怦然心动,正如:“简直就像迎着春天的晨光蹦跳到世界上来的一头小鹿”。绿子也对渡边产生了好奇,认为他是一个独特的男生。

渡边内心十分彷徨,他并不知该如何选择,一方面还要挂念直子,想念她的温柔,一方面还要面对绿子,无法抵抗她的迷人与活泼。
故事出现转折,直子死了,但渡边感觉第一时间并不是不用抉择的顾虑,而是让他人迟迟等待的罪恶感,他失魂落魄地四处游走,妄图找到心灵的归宿

最后,她在直子病友玲子的指引下,探寻另一个新起点的人生
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在主人公每一次作息或启程时,我感觉我真的回到了六七十年代的日本。村上春树对于都市文学的风景描写,也深深吸引了我,(后边就是原著内容了,以便于大家欣赏)
我们在三点之前回到咖啡室。玲子一边看书一边听FM电台的布拉姆斯第二号钢琴协奏曲。在一望无际的草原边端听布拉姆斯,乃是相当美妙的事。她用口哨附和看第三乐章的大提琴序曲旋律。
星期天早上,我九点起床。刮过胡子,洗了衣服,我拿到屋顶上去晒。天气很好,颇有初秋的味道。一对对蜻蜓在院子里飞来飞去,附近的小孩子拿着捕虫网到处追着跑。这是个无风的日子,国旗无精打采地俯垂着。我穿上烫得十分平整的衬衫,走出宿舍,到都电的车站去搭车。星期天的学生街仿佛一座死城似的杳无人影,大部分的店家都不做生意。街上只要有些微的声响,听起来便异常清晰。女孩子们脚蹬木跟鞋咯哒咯哒地穿过柏油路。都电的车库旁,四、五个小孩子将空罐子排成一列,拿石子扔着玩。后来我在一家花店买了一束水仙花。秋天买水仙花是有些奇怪,但我从以前开始就一直很喜欢水仙花了。
星期天早上的都电只坐了三个结伴出门的老婆婆。我一上去,老婆婆们便一会儿盯着我,一会儿盯着我手上的花。其中一个还边盯着我边露出笑容,我也跟着笑了。然后,我在最后一排坐下,远眺着飞掠过车窗外的旧屋景致。电车紧沿着屋檐奔驰。有一户人家在晒衣杆上放了十个蕃茄盆栽,一只大黑猫在旁边作日光浴。我还看到小孩子在院子里吹泡泡玩。耳边也传来了石田亚由美怀念老歌的旋律。甚至还闻得到咖哩的香味。电车飞快地穿梭在这个亲切感十足的小市区里。途中还上来了好几个乘客。而原来的三个老婆婆仍然凑在一起,聊得正自起劲,没有一丝倦容。
在这条大街上走了好一会儿,这才在转角的加油站往右一拐,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小商店街,“小林书店”的招牌就立在中间。这的确不是一家大书店,但并不像阿绿所描述的那么小。是极其普通的市区中一家极其普通的书店。跟我在小时候总等不及到发行日就跑去买少年杂志看的那种书店差不多。立在小林书店门口,我突然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不管走到哪儿,你都看得到这种书店。
“即使在经历过十八度春秋的今天,我仍可真切地记起那片草地的风景。连日温馨的霏霏细雨,将夏日的尘埃冲洗无余。片片山坡叠青泻翠,抽穗的芒草,在十月金风的吹拂下蜿蜒起伏,逶迤的薄云紧贴着仿佛冻僵的湛蓝的天壁。凝眸望去,长空寥廓,直觉双目隐隐做痛。清风拂过草地,微微拂动她满头秀发,旋即向杂木林吹去。树梢上的叶片簌簌低语,狗的吠声由远而近,若有若无,细微的如同从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处传来似的。此外便万籁俱寂了。耳畔不闻任何声响,身边没有任何人擦过。只有两只火团样的小鸟,受惊似的从草丛中骤然升起,朝杂木林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