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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coris Elite 丽可丽丝至上主义>22所有的策略-触动

2023-06-08 12:33 作者:高糕膏維  | 我要投稿

(绫小路清隆视角)

昏黄的光线直射进窗户, 照亮着微尘飞舞的空气。 


柔和的光芒让房间彷彿笼罩在一层神秘的氛围。 


身旁的少女安详地沉浸在梦乡, 轻轻的呼吸声弥漫在空气中。


我坐在被照射部分的床上, 专注地研究着手中的信件, 着手釐清眼前的现况。


首先, 在废弃大楼中遇到的人并非药师, 而是更危险的交易商。


在检查他们的遗体时, 我并未找到类似粉末的痕迹。 这让我不禁思考, 既然他们是交易商人, 为什麽现场找不到预先准备的交易品呢? 难道交易并未在当天进行? 或者昨天在五楼待机的只是低阶成员, 负责传话的人, 在接触交易对象之前就已被Lycoris发现?


虽然想进一步回现场调查, 还是暂时搁置回去勘查的念头, 因为那样可能会增加我曝光的风险。


我需要谨慎行事, 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 那天在某位丧命的男性后方藏着的无人机, 应该与突然窜出导致lycoris作战失败的相符合, 是否意味着它的主人与‘灾火’属于同一个势力? 


我回想起像像老鼠的标誌和walnut的记号, 但这些图案对我来说都相当陌生, 无法确定它们的来源和背后的意义。 我心中有所疑问, 试着将之前的线索重新串联起来。


昨晚用瑞希的笔记型电脑进行了搜寻, 没有找到任何与这个图案相符的组织符号。 甚至扩大了搜寻范围, 涉及国外的组织, 结果仍然一样, 毫无任何相关资讯。


我怀疑这个图案可能是这个势力独特的标记, 或者它们很擅长隐藏踪迹, 避免在网络上留下线索。 这使得我对walnut更加好奇, 也更加警惕。


第三, 墨的弱点。 这也是最令人不解的病情, 也就是怕血的症状。 就医学方面来说, 这种症状恐惧或不适血液的情况可以被称为血液恐惧症或血液伤害恐惧症, 它属于特定的恐惧症范畴。 这种症状通常是由于心理因素引起, 例如过去的创伤经历、恐惧的学习经验或生理反应。


对于此症状, 虽然能使用药物控制, 但墨的书包中只有令人望而却步的小型武器库, 并没有任何减轻症状的药物。 我为此感到担忧, 因为没有正确的药物治疗, 墨可能过得比我想像中还要辛苦。


我将床边放着墨的背包丢在一旁, 想起了信中提到的墨的司令, 她对墨的症状似乎并不在意, 作为墨的上级, 她选择无视照顾墨的责任, 也不愿提供所需的支援和关怀。


就算我去拜託米卡, 他对于lycoris应该有更深入的认识, 但他的上级司令下达无视墨病情的命令, 我也没办法叫得动米卡吧。 我心中苦涩地叹息。


米卡是一个非常职业认真的人, 他对于自己的职责非常坚守己任。 即使我把墨的病情告诉他, 他也很可能无法违抗上级的命令, 因为这关係到整个组织的运作和安全。


总结来说, 向认识的人寻求物理治疗是行不通的。 那麽, 试着着手心理治疗吧, 这通常是治疗恐惧症的主要方法之一。


我开始思考如何帮助墨缓解这些症状。 或许可以寻求其他伙伴的协助……但等等, 不是所有的Lycoris都会接受我这样的存在。 在DA这个隐密的组织中, 她们会尽量避免组织曝光的可能性, 就像昨天米卡看到我的第一反应一样。 再说, 我甚至无法联繫上他们的人......千束……有可能提供帮助吗? 但她可能无法完全理解墨的病症, 也许更好的方法是不要浪费精力去让少根筋的她考虑这件事情。 另外, 其他的lycoris也不一定会接受墨的病症, 信中也有说到有些lycoris想要墨的性命, 要是稍有不注意, 找同伴帮忙反而会使自身暴露在危险之中。


考虑多种情况后, 还是由我去试着深入墨的内心是最为保险的, 前提是她有把我当成倾诉的对象。


再更加前提的前提之下, 我得想办法把依旧安稳熟睡的墨叫醒。


在我思考下一步的对策时, 她毫无预兆的将身体挪向我的身旁, 因为我是坐在床上的姿势, 一开始没有察觉到异状, 直到她像是不捨得般将双手围绕在我的腰上, 照理不会有人在睡觉时抱住别人, 但墨不知为何抱住我后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醒醒, 太阳要下山了喔。 」


我猜测安眠药的药效应该消去了,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试图唤醒她。 然而, 墨似乎依然沉浸在梦境中, 毫无要醒来的迹象。 


墨:「噢…… 」


与我期待相反, 她的身体紧紧地环抱住我,  力量变得越来越强。 她口中还不断喃喃自语着什麽, 但声音微弱得我无法听清。 在这种情况下, 我也不敢靠得太近墨, 以免惊醒她使误会更加扩大。


或许放任一些时间, 让她自然地醒来会比较好。


同时, 我留意着她口中的细语, 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了解她所经历的梦境或内心的困扰。


我注意到墨身上穿的学生制服, 因为与棉被摩擦导致衣服有些杂乱不齐, 肩膀的肩带也露出, 胸侧口袋中的手机也彷彿要掉下去的样子。


不同于育成高中的手机, 墨的手机是粉色的, 外观上有流线型的设计。 看来她们的组织没有在个性化的选择上多加规范, 明显能看出墨的个人喜好和风格。


我心生一个念头, 能否利用她的手机来得知她们之间的交流方式, 或许我可以从中获得更多有用的资讯。 但同时我也意识到, 如果我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擅自查看她的手机讯息, 可能会被她认为是对个人隐私的不尊重, 这可能会让她对我产生抵触。


我拉近距离, 但被墨的髮香吸引住, 她似乎能感受到空气流动或者人的动静, 稍微动了一下。


墨:「不要……走……呼…… 」


我松了一口气, 感谢上天她只是蹭了一下我身上, 然后以一定的节奏继续打起呼噜声。 幸好没在最尴尬的时刻摇醒她。


不庆幸的是, 我发现墨的脸颊停在我的下半身位置, 这情况实在令人尴尬。 


儘管是唯一存活下来的四期白屋生, 也没有专对这种情况的紧急对策。 对于那个男人来说, 在政治生涯中常常需要应付各种危机, 对付异性对他来说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相比之下, 我还只是一个对异性身体充满好奇的懵懂少年。 面对这种毫无防备的情况, 我感到心跳加速, 思绪一片溷乱。 我能不起反应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开始思考应对之策, 是否应该再次碰触她, 或者试图用温柔的声音呼唤她的名字。 但是等她清醒之后, 我要如何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呢? 告诉她我发现她的睡相不佳这件事情, 似乎太难以启齿了。


我明白无论如何解释, 都不会改变现实。 何必要让这种不寻常的情景佔据我的思绪呢? 为了保持心境平和, 我决定将这一切都抛在脑后, 选择忽视墨的睡相。


我重新闭上双眼, 试图再次入睡, 将这一切视为一场青涩的幻梦。 或许, 当我醒来后, 一切都会恢復正常, 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调整枕头位置, 让自己更舒适地坐着入眠。


这样的选择让我感到宁静, 我期待着清晨的曙光, 带来新的开始和平静的心境。


五秒钟后~


墨:「好痒…… 」


喂! 不要用脸去蹭啊!


我感到自己的热得发烫, 血液加速循环, 就算努力控制自己的反应, 还是免不了膨胀。 


墨:「嗯---…… 」


墨闭着眼睛, 伸手去摸发出声音的方向。 她迷迷煳煳地抓住手机, 随意操作画面停下音乐。 显然, 她设定的闹锺已经启动了。 看来她还没完全醒来, 她慢慢地抬起上半身, 不久后察觉到了眼前的异物──也就是我, 的, 凸起物。


墨:「呜---这是, 什麽?」


她感到好奇地抓住眼前的异物, 我忍不住有些担心, 希望她能够意识到那不是她该触碰的东西。


墨:「嗯--是绫小路君啊, 是放了什麽在口袋裡呢? 」


墨抬头看着我, 但她依然紧紧抓住那个物体。


「墨, 能不能先放开它。 那是我……很重要的东西。 」


我小心翼翼地提醒她, 尽量选用合适的字词, 希望不引起墨的不安。


墨:「是喔? 好吧。」


墨稍微放鬆了手, 将物体放回原处。


她淡淡地回答, 看不出任何惊讶、羞愧或其他情绪失控的迹象。 墨对这种意外似乎有着抵抗力。


「墨, 你不会讨厌吗? 」


因为睡过而舒畅, 她起身伸懒腰, 面对着我鸭坐在床上。


墨:「讨厌? 我不讨厌绫小路君。 」


我感到困惑。 是我错觉吗? 还是说又会是里奈造成的性别观念差?


「……墨, 你觉得男性和女性在身体上有什麽差别? 」


墨:「差别吗? 男性和女性主要的差别在肌肉的力量。 男性的瘦肉比较多, 身体各处的力量比女性强, 有氧容量也比女性高出很多, 所以不好对付。 」


墨犹如把教科书上的内容大概叙述一遍。


不晓得最后的结论是如何得出来的, 但墨显然忽略了另一件事。


「鼠蹊部的差别呢? 」


墨略微沉默了一下。


墨:「那边男女一样吧? 里奈姐说没有差别。 」


「呃…… 」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果然又是里奈啊! 她总是对这些话题避而不谈, 真有需要保护墨的纯真到这种地步? 被抓着的那一刻呼吸几乎都快停止了。 我感觉到自己被捉弄, 彷彿可以看到她在天的另一边偷笑着。


要是……她能活下来的话, 想教训她一顿。


不管是对墨输出不正当观念, 或是不顾我意愿强制将墨留在我身边。


之后, 等事情都办妥了。


我能带墨去哪里呢?


能到我这边的世界生存吗? 


这让我好奇, 若是将墨转到高度育成高中, 她会被评定为何种等级呢? 考虑到墨的能力, 她应该适合待在以武力派为主的龙园班, 能够充分展现她的实力。 或者, 考虑到她在现场情势中冷静判断的优势, 也可以活跃在随时都会被三个班级进攻的坂柳班。 而且, 她或许能够利用自身的魅力, 改变过度依赖领袖而岌岌可危的一之瀬班的局势。


不, 想一想还是会觉得……墨应该是比不上一之瀬的……大概有段差距。


很大的, 差距。


以学校评定的方式来说, 怕血的症状不一定会纳入考量。 当我见到那个想把我赶出学校的男人时, 坂柳理事长告诉我, 我原本并不在预定入学的名单上。 对于来自不在清单上的学生的不预期申请书, 校方通常会将其视为不合格。 为此, 校方会举行面试和考试当作伪装。 我则是经由理事长的独断允许, 才有机会进入这所学校。


然而, 这只是我的猜测, 真正的结果还需要墨去经历高度育成高中的评估与选拔。


不过请求理事长利用他的权力让墨进学校读书好像也不是不行。


但是, 她会想来吗?


如果这个世界容不下墨的话, 就由我来带她去我原本的世界。


说什麽蠢事呢, 这只会让墨更寂寞罢了。


墨:「话说, 里奈姐和真央姐, 绫小路有看到她们吗? 」


墨对她们的去向浑然不知, 可以推断她也对信件的内容不知情。 心中忐忑不安, 为了装作无事发生, 我早已把信封藏好。


「她们有事先回‘学校’了, 叫我留下来看家。 」


这是谎言, 墨若是知道她们去找‘灾火’, 很有可能会擅自离开, 我的义务是让墨安全, 而非对付敌人。


「……回学校了? 」


我微微点头, 尝试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 


「是的, 她们说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


墨轻轻咬了咬唇, 表情仍然不太确定。 


墨:「好奇怪? 绫小路君为什麽要一直压着裤管呢? 」


「……我只是觉得有点紧而已, 请不要在意。 」


墨:「好可疑……而且说话变成敬语了。 」


「有时候换个语气说话……也挺不错啊。 」


我只要像对待堀北一样持续装傻, 墨就无法从我身上得到消息。


我以为事情能够如此瞒溷过去, 没想到裤裆下的体积自然膨胀, 信封不经意的从我长裤口袋挤出一角。


还没来得及反应, 墨就从我身上顺走那封信。


墨:「这个是……? 」


墨翻开信, 读着友人包庇自己而施加的谎言, 她的表情变得複杂起来, 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法说清的苦衷。


里奈她们为了保护墨, 故意将她留在这个地方。


但, 她们是否何曾想过。 


此刻, 需要陪伴和安慰的那个重要人物。


不应该是认识第一天的陌生人。


不应该是我。


无法单单从信件上的字句挖掘出墨的过去, 就算是其他人, 也做不到。 


在被组织追逐死亡且追求自由活着的少女。


以及被组织渴望且渴望脱离枷锁的我


本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试着去理解, 试着去感受。


保护墨, 成为了我的责任。


但能做到同情这种事的人。


只有她们自己。


墨:「怎麽会……! 」


纸张因双手的颤抖发出微小的声音, 彷彿无法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口。


墨:「我该……做什麽才好……」


当人们陷入未曾接触过的事情中, 往往变得单纯, 渴望依赖身边的人。 墨的内心深处, 友情与真相正以相互对立的方式缠绕, 像一座迷宫将她困住, 使她无法找到解脱之道。


「什麽都不要做, 逃避这一切。 」


直接了当的回答。


我无法成为滥好人, 只是为了抚平一时的情绪而安慰他人是不合理的, 我明白这一点, 因此我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将墨依赖我的可能性排除掉。


「既然真央里奈她们抛弃你了, 那也就表示她们只把你当作随处利用的工具。 这样不是很轻鬆吗? 她们独自对付‘灾火’, 根本就是自取灭亡, 墨你就不用担心-- 」


“啪”


话还未说到精彩处, 墨的手勐然拍打在我的脸上, 带来一阵刺痛。


墨:「为什麽要说里奈姐真央姐的坏话! 」


犹如我跨越到最不能碰触的底线, 墨的眼神中充满失望和愤怒。


「她们会怎麽样, 与我无关。 」


墨:「为什麽要这麽说……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才不是绫小路! 有些生疏的搭讪我, 就算牵着手也不会不理我, 以及以幽默风趣的方式表达自己是正义的, 以及关心里奈受伤不方便行动……你到底在哪裡! 」


强忍着眼泪, 质问着面前的恶人。


「这就是真正的我, 与之前并无二致。 」


我冷静地回答, 不需要溷入其他感情。


墨:「你骗人! 」


「墨, 你不需要理会那些虚假的朋友, 她们不应该成为你人生中的绊脚石。 」


我以坚定的语气对她说。


墨:「她们是我重要的朋友! 里奈姐、真央姐, 以及照顾我的那些同伴, 为了让我不必被组织追杀而对付‘灾火’。 绫小路一定有的啊! 视自己为唯一的、最重要的同伴! 如果逃走, 就辜负了她们的决心。 我不能让她们孤军奋战,我必须去战斗。 」 


墨急忙跳下床, 拎起背包。 


这样, 就足够了吧。 


以墨自己的方式去思考, 以不让自己后悔的方式去选择。


我只是个过客, 不需为了一位陌生人而挡住未来的去路。


这样, 就足够了。


但是, 对里奈她们来说呢?


背包的拉鍊并未拉上, 从侧边能看去一个缺口。


假如从一开始, 她们就不希望墨去支援呢?


背包离地的瞬间, 黑影探出。


她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向组织证明自己的实力, 而是希望墨能活着。


影子自由落体。 


那一刻, 我产生出另一种答案。


让墨活着, 不管她的精神是否能够承受, 只要不死掉就行。


从背包中掉出的那件物品, 一个放在显眼位置上的关卡, 目的是为了避免墨在未思考清楚之前冲动行事。


我只是阻止墨离开的第一个关卡, 另一个则是墨的弱点。


阻止眼前的事态已为时已晚。


墨花了一些时间理解掉在木板上发出咚一声的铁製武器, 或者更准确地说, 是沾满红色颜料的手枪。


下一刻, 她的眼神瞬间充满恐惧, 颤抖的声音透露着绝望。


墨:「「!!!不要!!!」」


她惊声尖叫, 精神与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现实打击。


对方的恶劣玩笑明明知道墨害怕, 却仍旧无情地施展出来。


她们或许经过了漫长的犹豫, 但还是轻忽了墨的情绪反应。


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吞噬着她的每一寸力量。 她越是挣扎, 越能深刻体会恐惧的无情。


逐渐, 深陷其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好冷。


真央姐的命令要遵守。


好冷, 也好孤独。


单独前往, 再次成为累赘。


回想起前司令的眼神, 再次令我重回恐惧。


不想又回到了那一刻。


好害怕。


躺在地上。


动也不动。


不要, 我不要。


いつの日にか叶うはず 


想不再痛苦, 想不再去逃避, 但那个等待自由归来的日子永远无法到来。


愿い込めて今日を闭じた


许着能和朋友们一起离开, 踏上遥远的未来之旅。 这样的愿望是否有人能够实现呢?


安らぎ求め


每一次, 我总是孤身一人, 理想被现实无情拽回。


泣いていたのは月夜のせいで


好想哭。 但是, 不被准许哭泣, 在那一晚之后, 我成了罪人, 错都在我, 都是我的错。


为什麽前司令会在你的房间里?


为什麽没有即时通报支援?


为什麽不开枪回击?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梦を见てた 永い梦だ


如同挥之不去的噩梦, 抹灭不了的罪恶, 无法割捨。


目覚めることができなくて 


努力去淡忘, 可就连忘记也做不到。


优しかった 厳しかった 


因为是我崇拜的存在, 却无力的淹没在喷泉之中。


あの人を思い出している


鲜血绽放, 自我破灭, 唯一想起的只有抹灭人性的夜晚。


前司令:「这不是墨的错喔…… 」


如果我没有打开房门, 前司令就不会流血。


前司令:「墨, 不要难过……不要哭……今晚的月亮…也在笑喔…… 」


因为我是罪人, 在重要的人面前连哭泣的资格也被夺走。


何処へ行っても変わらない 


十几年不曾不被多少大人指责过, 重複着愤怒的话语。 知晓着多少人的失望感, 却无法再承担。


グレーに染まった空を仰いで 


每晚仰望, 已不同以往, 不再有人陪伴自己观赏星空。


『どうでもいい』 と 


脑中浮现出来的罪恶, 乾脆了结一切吧。


叹いていたのは自分のせいで


他人的怨恨都是因为我自己的错。


看向眼前的手枪。


只是被善意地涂上颜料。


我却只留下恐惧。


忍受它, 接受它, 拿起它, 对着自己。


梦が消えた 淡い梦だ


不需要害怕, 只要痛苦袭来, 恐惧就会随着重要的人消散。 


时に全てを捨てたくて


遇到困难, 你们却总是不顾一切帮助我, 我很没用……对不起。


溢れていた 辉いてた


原本的你们有大好前途, 生命却逐渐黯淡消失……我很抱歉。


あの顷を羡んでいる


其实我是知道的。


自己再继续盲目坚持也回不到那时候。


楠木司令:「处理掉‘灾火’的lycoris会被赏识?  」


问着眼前的大人。


楠木司令:「我什麽时后说过这句话的。 」


期待落空。


楠木司令:「这是你们本该做的职责, 为组织贡献是你们的原则。 」


破坏前司令的方针。


楠木司令:「墨, 你则是累赘。 无法开枪, 就离开。」


我拯救不了谁, 谁也无法拯救我。


此地, 失去回忆。 


无法再回头, 咬住枪口, 怨自我向着深渊前进。


梦を见てた 永い梦だ


梦已破碎, 不需多做留念。 罪人甦醒, 向短浅的假象道别。


ゆらり揺れて流れてきた 


拜託了, 让我解脱, 死亡的徘徊早已压垮我。


缲り返しを 重ねながら


拜託了, 不再重现那天的罪恶, 扣下板机, 终止受够的循环。


何度も 何度も 何度でも


拜託了…眼前的你又如何?  多少又了解我的感受? 拜託了…还给我啊!


梦は旅だ 生きる术だ


都走到这一步了, 都下定决心放弃了, 抢走我的希望, 这是我的死亡救赎。


いまだ谛めきれなくて


不生气吗? 不失望吗? 不要什麽话都不说啊……


夜に浮かべ 灯したらなら 


恐惧早已褪去, 时间要是这麽停止该有多好。


ずっと ずっと 信じてゆく


前司令、里奈姐真央姐, 因我而感到困扰的人, 一直以来, 对不起……


静かにまた梦をみる


在我眼前的他, 是个不让人选择的坏蛋。


保持沉默, 却彷彿了解一切。


他知道我并不是孤独, 只是感到寂寞。


只是……紧紧地拥抱着我。


这种陌生的感觉。


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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