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芽衣……妳要找到琪亚娜，然后把她带回妳们的身边”
【注：本系列是女舰长！女舰长！有很多私设！不符合原作的逻辑！属于架空崩坏三原作剧情！要是哪里觉得有违和感，请记住作者是个逆天！我想让你们 厨！舰！长！】
“嗤——”
冰冷尖锐的枪尖轻而易举地穿透了白皙娇嫩的肌肤，一抹鲜红如绽放的花朵般，印在洁白无瑕的背上。纤弱的身躯被贯穿了身体的长矛推得向前踉跄了一步，似乎是全身的力气都溃散了，双膝一屈，跪倒在了地上。
看着方才宛如神灵般不可亵渎的高贵身影，此刻犹如一张脆弱的白纸，被染上了这世间最为漂亮的颜色。
“即便是「神灵」，依然敌不过崩坏，这便是人类早已烙印下的宿命。”
看到这一美丽的作品是自己所作，西琳心中不由得涌出一股变态般的快感，愉悦地笑着。世间总有大无畏者，为人类博取一丝生机，若不是自己大意，又怎么会让这些人类苟延残喘至今。即使「神灵」现世，却也难逃崩坏意志所决定的未来。
看，「神灵」陨落了。
“舰长…？……”
“怎么会……”
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芽衣却从未觉得如此冰冷，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什么都做不了，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她还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一切却已如天翻地覆。只能无助地看着鲜血将她打成一个血人，逐渐感受不到一丝丝生息。
“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理智顷刻之间崩塌，眼中的瞳孔渐渐涣散，翻涌着紫色的电弧，将芽衣的身体环绕起来。西琳眼眸一眯，五指如利爪般掐住了芽衣纤细的脖颈，对着她轻轻打了个噤声。
“我的半身，妳不会忘记了人类这些低等生物的狡猾吧，妳的归处应该是回到我的身体，而不是随着她一起烟消云散。”
虽然外表与常人无异，但又怎么会瞒得过西琳。征服宝石与伴生律者，被一个小小的微型炸弹一起束缚在人类的身体里，而西琳自身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如何不让她觉得恼怒。
不过是附着在心脏上的一块儿芯片，取下来对西琳来说轻而易举。渴望宝石早已被她取回，征服宝石近在眼前，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觉得开心的。
“人类的心脏如此脆弱，然而不仅是妳，就连那个可怜虫都蜷缩在里面。也不知，「神灵」的心是否会有所不同呢？”
仿佛是感受到了即将恢复的力量和权能，西琳被这短暂的愉悦盲目了双眼，忽略了一件很简单的问题。
何为神，超脱于人类，不被时间与空间所束缚。
何为死亡，意识在时间的轴心上停止，消散在空间中。
不被时间与空间束缚的生灵，又怎么会拥有死亡这一概念呢。
就在西琳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芽衣的心口时，一只被鲜血沾满的娇小手掌，牢牢抓住了西琳的手腕。那本该失去了温度的鲜血，如火焰般滚烫，那纤细的手指却似冻雪般冰凉。
看着悄无声息站在身旁低着头看不清脸色的少女，西琳万分惊骇。
那把贯穿了心脏的亚空之矛依然停留在她的心口，纵使鲜血流了满地，肤色如纸般苍白，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掌仍紧紧地钳住了她，任凭如何使劲却动不得丝毫。
舰长缓缓抬起了头，眼中赤红的光芒早已褪去，淡粉如水晶般明亮的瞳孔映出了西琳的脸庞，汹涌躁动的戾气散去，只余一片清澈温软。哪怕她此刻是鲜血淋漓的姿态，却如阳光那般温和柔软。
柔和的白光从她手中亮起，勾勒出一道虚影，凝成一把长剑的模样。剑格出雕刻着的白花逐渐绽放，花枝化作细小缠绕着手臂缓缓蔓延，将贯穿了胸口的长矛溶解。
不过片刻，舰长身上布满了神圣的纹路，在心口交织出一道繁复的图纹，散着光却让人看不清具体的模样。
不等西琳回过神，蔓延而出的枝条层层交叠，将舰长与西琳环绕其中，包裹成团。那漂亮的白色枝条泛着柔和的光，却让西琳感受到了极为恐怖的力量，一点点侵蚀着崩坏能，仿佛就像食人花，要将捕获的猎物吞噬。
念及于此，西琳开始疯狂挣扎，然而为时已晚。枝条紧紧束缚着她的身体，任凭挣扎也撼动不了丝毫。
一只冰凉的手掌覆在她的面颊，舰长贴着耳边，低声吐出一句温柔的呢喃。
“Ich…liebe…dich.”
生涩的发音，却极为缓慢而清晰，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对于西琳来说并不陌生。它仿佛一把锋锐的剑，刺穿了记忆深处的画面。
心口猛然一痛，那股被她压制在心底的意识此刻犹如困兽，疯狂暴动着撞击囚笼，争夺着这幅身体的控制权。一时不备的西琳感觉到掌控权瞬间松动，瞳孔中的金黄色一暗，浅蓝的瞳色缓缓浮现，却又在金黄与蓝色之间反复闪烁。
无法掌控的身体一软，自然而然地挂在了舰长的身上。舰长似乎预料到了，张开双手拥入怀中。
“琪亚娜……”
舰长并没有再做些什么，只是十分温柔轻缓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琪亚娜。”
琪亚娜，妳一定要苏醒过来。
“琪亚娜。”
琪亚娜，还有许多人在等妳。
温软的怀抱给予着这个女孩儿力量，轻声的低语一遍又一遍，不尽其烦，蕴满了温柔。终于，垂落在舰长身侧的手颤颤巍巍地抬起，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搂住舰长的身躯，回应着呼唤。
在察觉到琪亚娜的意识彻底苏醒后，舰长一顿，纤细的手指张开，一朵白色的花纹展现在手中，将它一点点印在了琪亚娜后背的心脏位置。
感受到自己正在一点点被压制，西琳终于明白。从一开始，舰长就在等待着这一刻。她明明拥有斩杀律者的能力，却依然耐心期盼着，用着笨拙的伪装，等待琪亚娜的意志能够战胜她的这一次机会。
“咔——咔——”
突然的异响引起了舰长的注意，粉色的瞳孔猛然缩小。空气中突然闪出了一片细微的黑线，仿佛是光滑的镜面上崩裂的碎痕，如蛛网般张开，隐有扩大的痕迹。
这片空间，崩塌了。
而能做到这种事情的，只有一个人。琪亚娜眼中金光一闪，仿佛回光返照般闪烁着最为明亮的光芒。而舰长明白，这是西琳最后的反扑，她刻意将崩坏能暴走，散发出的能量将空间的稳定性打破了。
她这是想要所有人卷进无规则的空间缝隙中。舰长自然不会受影响，但这里还有许多人。她们并没有舰长那般的实力，一旦被甩出这个世界，就是针落大海，能出来的概率不足千万分之一。
而舰长和西琳所处的位置，早就被扯碎了，若不是枝条的力量抵挡着空间裂缝的吸力，两人会被瞬间驱逐出这个世界，卷入没有规则的虚无中。
一名律者的崩坏能暴走有多恐怖，空间的碎痕眨眼之间，已跨越了几百米，将整个天命总部卷进来，也只是一点时间的问题。
“妳疯了。”
崩坏能的暴走意味着什么，律者所蕴含的所有能量都会被挥散，在那一瞬间，就等同于彻底消亡。
“我当然疯了。”
看着舰长依旧冷静的面庞，西琳不由得讽刺地笑着。
“妳拯救了她，但却要所有人为之付出代价。这是属于她必然的命运，不论是从前，还是往后。”
“空之律者的权能，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想拿去的。”
舰长脸色微沉。正如西琳所说，即便她救下了琪亚娜，但从一开始，这张脸就已经刻下了空之律者的身份。也许琪亚娜会遭受许多非议，但有姬子和德丽莎在，她相信琪亚娜会越过这道坎。
而西琳的这一举动，彻底打碎了这份可能。舰长是能够将展开的虫洞斩断，但无法做到修复崩塌的空间。也许短暂之间便会被世界自然修复，但这短短的一瞬，就足以让许多人丧命。
而琪亚娜，则会背负上这上千条生命的死亡，这不是她能承受的重量，她还只是个学生。牺牲从来不是能让人坦然视之的东西，从来不是。
思绪闪烁之间，手掌一握，虚幻的长剑凝成实体。舰长转过身，看着被她刻意挡在安全区域的芽衣，眼中充满歉意。
这一次，她又要食言了。她没能将琪亚娜完好无损地归还，没能做到自己私自许下的承诺。她明白如今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但仍然如此恳求。
“芽衣……妳要找到琪亚娜…然后把她带回妳们的身边。”
这是这个时代以来，舰长第一次拔出这把长剑，让芽衣得以一瞥属于它的光辉。
不同于剑鞘上刻满的精致纹路，剑刃通体雪白剔透，如月光般散发着银色的柔光。伸展的枝条与这道光芒相互融合，仿佛是赋予了蓬勃的生命力，以舰长为中心，沿着崩裂的曲线疯狂生长着，将碎裂的痕迹严实遮住，不漏出一丝丝缝隙。
但这也给舰长带来的极大的负担，本就苍白的面色更淡了几分，逐渐有些透明。而压在琪亚娜背后的手中，那道花纹缓缓印在了肌肤上，将西琳的意识彻底封住。
琪亚娜意识彻底苏醒的一瞬间，沿着碎痕生长的枝条一震，如泡沫般纷纷破裂，散成满天的碎片。而身处塌陷中心点的二人，失去了枝条的保护，眨眼之间便已经失去了身影，留不下任何痕迹。
所有人都没想到，上千人刚刚度过了生死危机。看似随着空之律者消失而结束的崩坏，却是普通人灾难的开始。
【注：舰长与虫虫的旅行即将开始，妳们会看见舰·虚弱·无力·长，和琪亚娜·照顾残废·厨房杀手·手忙脚乱·卡斯兰娜的流浪生活。】
【以下是作者碎碎念：
我知道我主线剧情写的很烂，所以我决定还是赶紧结束吧，写得我脑瓜子疼，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写出来什么玩意儿，还是轻松愉悦的日常涩涩更适合我，所以开心吧！涩涩又要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