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红色巨舰(中)
惊讶于重庆能够用中文演唱这首耳熟能详的俄文歌曲,苏白在酒会接近尾声的时候特意去找她。此时重庆已经三杯伏特加下肚,酒精逐渐开始控制神经系统。
“你好呀,金发姑娘。”苏白先打招呼。
“你好,苏白同志。”重庆看起来还未完全醉酒。
“你的阵营是哪边?”
“我是中系轻巡洋舰,我叫重庆。”
“重庆同志,我对你能够演唱《神圣的战争》很感兴趣,我们要不约个时间聊聊?”
面对苏白的邀约,重庆爽快答应。
“好的呀,明天可以吗?”
“没问题!”
“我们在哪里约呢?港区咖啡厅?”
“您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按照我们港区的礼节,我觉得来我家里更加好。”
“你家?”苏白有些不解,“是你的宿舍吗?”
“不是哦,”重庆摇头,“是指挥官家里。”
“你和指挥官住一起??”
见到苏白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重庆笑着举起自己的右手。
她的无名指上,有一枚闪着银光的戒指。
“那就说定了!”
次日上午,家中。
西伯利亚南下的寒流和来不及撤退的暖湿气流碰撞在一起,港区罕见地下起了大雪。
四处都是银装素裹的盛况,一切都披上了雪白的外衣。
“苏白同志,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
大雪中,天行者和重庆站在门口迎接。
“不错啊,房子挺大的。”苏白望着这一栋三层建筑。
“这栋房子我们花了一年才建成呢,毕竟是指挥官一点一点攒起来的。”
“请进吧,房里有空调。”
苏白走到沙发边上,找到一个舒服的位子坐下来。
“我去倒茶。”
“今天午饭就在我们家里吃,可以吧?”
“那当然可以,指挥官同志。”
两杯冒着热气的红茶,两个英姿飒爽的姑娘,对话氛围轻松而活泼。
“重庆同志,你昨天唱的歌词不是《神圣的战争》,对吧?”
“这首曲子叫《深海》,是重新填词的《神圣的战争》。”
“我没猜错的话,这首歌唱的也是我们的同志,对吧?”
“苏白同志你说的很对,这首歌是致敬地下工作者的。”
“所以重庆同志,你以前也担任过地下工作?”苏白喝了一小口茶。
“确切地说我的后半生和地下工作者密不可分吧。”
重庆拿起茶杯,轻轻抿一口,接着说道:
“我原先和阿芙乐尔同志是同一个名字,都是曙光女神。只是我后来被转交,这才改名为重庆。”
“等等,”苏白瞪圆了眼睛,“阿芙乐尔说的同名姑娘,是你?!”
“是的,毕竟我们的信仰都是一致的。”
“重庆啊,今天中午我们给苏白做点什么吃的呢?罗宋汤?”逸仙从楼上探出头来。
“我们做点秘制牛肉酱吧。”重庆随口答道。
“那我去准备。”
“记得带上伏特加!”苏白大声补充。
“好嘞!”
“我原先是英国皇家海军的一艘轻巡洋舰,参加过围歼俾斯麦、护航地中海、支援西西里岛登陆等重要行动,亲自见证了二战的胜利。然后,我在一众战后船中被选择为赔偿,转交给中方,这才有了现在的名字。”
“重庆,是当时的首都,可见当时她有多受重视。”逸仙从厨房走出来。
“不过我刚刚被接走的时候,用灰头土脸形容再恰当不过。”重庆略显失落。
“可是在当年啊,重庆已经是我们能够找到最强大的战舰,为此水兵们不辞辛劳把重庆姐姐清洁干净,还写了一首小诗聊以慰藉:
舰不在新,能航则行。炮不在大,能打则灵。斯此陋船,惟吾为精。前后6寸炮,4寸又八尊,鱼雷深水弹,‘乓乓’‘阿力更’(即厄利孔)。可以炸飞机,击舰艇;新式计算器,迅速且精明,战斗与航海,雷达两能行。陆广云:何陋之有?”
“这哪个天才写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苏白爽朗的笑声在大厅回荡。
苏白可能不知道的是,这首诗表达的喜悦之情,正是来自于一个近代饱受凌辱的民族对海权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