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最近所想
诸君,我想谈谈如何思考的问题,或者说如何对事物进行分析的问题。有人说了一句话无论对错先思考他的动机,还要思考是否了解说话者的阶级与立场。在网络浩瀚的海洋里至少在表面上还是比较隐私的,不可能有在现实中的那些全息的认识。在现实中与一个人交谈,我们的视觉器官、听觉器官、嗅觉器官、甚至是握手时皮肤的触觉感受都会成为我们得到信息的评价标准,简而言之就是面前这个人的行为做派、言谈举止,社会实践经验比较丰富的人甚至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把交谈对象考察清楚。而在网络中我们最常见的就是文字的表达,而文字的学问并不是我会打字就可以完成的,所以多数人的文字并不能构成一种文学,而只是一种内外刺激的反应所造成的结果。所以在以文字这种交流方式为主导的网络海洋里,大量充斥着这些没有理智的结果,而这些结果又对另外的交流或旁观对象造成新的刺激与反应并不断的循环往复,以至于对刚刚才接通网络的人群来说是新奇的,而对于老网友却是作呕的。但是在作呕之余经验也有了相当多的积累,这种积累对于判断文字和文字背后的人的思想与意图有很大的帮助。一句“你好”就有很多的说道;比如在“你好”的后面来一个语气词意思就会大变,“呀”“吗”“啦”等的词就是这样的词语。再比如早上六七点的时候收到“你好”,正午时分的时候收到“你好”,晚饭时间收到你好,晚上睡觉前收到“你好”,晚上刚睡着收到“你好”,起夜上厕所看手机发现“你好”,不同的时间都会有助于判断发送信息者的状态。再有,“你好”这个词不会单独的出现,除非是刚上网的群体,对于网络上的沟通有着与现实世界一样的紧张感,通常是先发送一句“你好”来对交流对象进行试探,如果对方不喜欢不回复就作罢,如果对方有良性互动便继续。而对于久在网络海洋畅游的笔者与诸君一般是连“你好”也没有的“对线”式的语言,即随时要说服别人或想要对自己的语言文字进行一番自己看来较有说服力的修饰,让自己发出的语言至少看起来是很有说服力的。如此看来,如果无脑的认为交流对象和旁观对象的语言文字是对的,即一个从来没有数学意识的人在网络上看到一个人说“1+1=3”并说的头头是道而深信不疑,那么至少可以肯定,他会在网络里面寻找同样认为“1+1=3”的人或群体进行交流并坚定自己“1+1=3”的信念,这就形成了接下来要说的一种事物“圈子”。在吾邦历史中名目的问题是很多事件的关键,如果办事没有名目那就是师出无名,什么事情也办不成,而这“圈子”的名称就是师出有名的名目。再拿这“1+1=3”来做已说明,“1+1=3”这圈子里有很多人是明白的知道“1+1=2”的,但是因为是“圈子”的关系如果承认“1+1=2”那就是要背叛这“1+1=3”的“圈”子,得到的结果一般是叛徒帽子戴头上,而并不是所谓的理性对待。说到这里圈子这种事物本身的问题就凸显了出来,这种以一种共同认识作为基础的组织并不是一种理性的存在,而是充满了对个体认知缺陷的存在,也就是在“圈子”里没有理性的认知,只有对某些事物最绝对的认知与崇拜。当然,泛“圈子”就是另外一种的事物,泛“圈子”涵盖的比较广泛。比如本站的“二次元”文化圈就是一种典型的泛“圈子”,其与纯粹的“圈子”有某些联系但是联系并不紧密,其表现形式在于每个视频,音频,绘画,文字,直播,漫画,游戏,中的标签,每个作品都会有很多的便签,这就是一种泛“圈子”的标志。所以在非理性与理性的问题上,诸君必须头脑清醒的认识到我们存在的世界是一种相对非理性的存在,连相对理性都做不到。比如诸君与笔者所学之马学就是一种对于世界相对理性的认知的学问,而就有人拼命的要把马学往狭隘的社会学层面归类,并说马克思是社会学家,其他什么家也不是。这就是回到了笔者刚才对“圈子”的论述当中。而对于马学的唯理论和唯实践论的“圈子”就又回到了吾邦几千年以来对于“知”与“行”的不休辩论当中,所谓的“心学”之流认为解决了这辩论,但就笔者浅薄的认识来看这只是让问题复杂化,并未让问题得以解决。当然矛盾是不能解决的,想要用一种理论去调和矛盾最终就会导致新的矛盾,苏联在秘密报告之后的哲学认识就一定程度的导致了其最后的结局。在相对非理性认知的世界达到相对理性认知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我们这些在网络上有些相似认识的人也不能自我吹捧为相对理性认知,最多是比一般群众多看了事物的某些层面,距离相对理性认知还有很远的距离。
1978年的老三
2020年 元月 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