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帝都回家的第二天
早上被鸟雀的叫声还有狗狗的吠叫声叫醒,5点半多。母亲已经起床准备去酒厂卸酒瓶子。她退休之后为了补贴家用找的工作,我曾经回家跟过一段时间,干一天,近一个星期胳膊抬不起来。一个已经60岁的女人,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家庭,我只能用为母则刚来形容。
给母亲和自己弄了两碗开水冲鸡蛋之后,我便回屋准备收拾东西。

抽屉里都是这些年没文化的母亲记账的本子,问询她之后全部装方便袋里。

母亲说:“南屋里还有几个尼龙袋子都是这个,不能卖,上头有人名字。等冬日了烧咯。”
鸡蛋汤泡着月饼吃了不到半碗母亲就被电话叫走了。我收拾东西到10点过,想着给叔父做午饭。家里都是有什么吃什么,就开始切土豆丝炒菜。家里用的是液化气罐,煤气灶是别人家坏了不用的,不能电子打火,我拿打火机点报纸引火,被燎了。
叔父中午回来一口没动。

我知道这些年自己拖累了家里,叔父多少有些埋怨,以为他生我气。毕竟久不回家狗都嫌弃。晚饭的时候问他,他笑着说:“么介肉啊,一看就知道么盐味。”
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他们,口重。我自己做饭味淡,回家来给忘了。饭后洗刷收拾,叔父跟母亲都有睡午觉的习惯,我便也睡了一会。大概下午两点他们出门之后,我继续收拾。
下午喝口水的功夫想如厕,于是在自家旱厕跟狗狗们坦诚相见了。

经过自己一天的收拾,晚饭时候弟弟下班回来帮忙,也算是有那么点样子。

可以开始码字,剪视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