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与现实】邀请“曼纳海姆系列”的作者回答这四个问题

我姓名刘司墨，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江苏省苏州市吴中区是我的居住地，我这个名字比较显见，那你就是说都可以找到我，这些信息足够让你找到我了。那我就说我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公民，我没有其他的任何的这个什么利益上的一个私利的一个追求，我只是说出于维护一些，我觉得我们这个民族共同体，而且我们是多民族共同体，我们这个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社会的一些底线性的价值。那我想邀请一位人士，这位人士我不知道他具体的姓名，但是他有一个这个账号， b 站的账号叫历史调研室，我邀请他的这个主笔的创作者和我本人，或者说不需要和我本人，他只要以他个人的身份，以其以承担其言论的全部现实这个代价的这么一个人身份，只要回答以下几个问题，或者就以下几个问题谈一谈，做一个表态。

那么第一个问题就是说，他是否认为资产阶级的民主代议制可以成为一个民族国家的整体民意的表达机制，合法的表达机制，唯一合法的表达机制，资产阶级的这种民主代议制，这是第一个问题。那么我的立场，对此我的立场我是不同意的，我认为资产阶级民主代议制是虚伪的。为什么呢？因为对于底层，尤其是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被资本主义，被资本产生压迫的平民，甚至说压迫到一个不得不迸发否定性的无产阶级马克思主义，原教主义上的马克思主的无产阶级而言，首先即便他们不被各式各样的形式剥夺这个投票权，对于涉及他们根本利益的，并且始终让他们处在贫困、饥饿和流离失所的最悲惨的生存底线上的所有的绝大部分的社会事物的表决权，他们只有一票。这是非常非常不正义的，因为他事这些事物对他们的损害，或者说对他们的这个生存的状况的影响是最重大的，并且他们对于整个社会存续付出的代价是最大的。事实上，整个社会都是由劳动阶级的奉献所维系的，所以他们在对于这些社会事物的表达上面，不应当用一人一票的资产阶级抽象的抽离于具体现实的待一致来表达，如果在一个非常发达的未来，人类一个非常发达的未来，我觉得可以通过我个人意见是可以通过权重的民主的一个表决制。

但是说很多事情它的发展是非常转瞬即逝的，那么这个权重怎么理解？比如说这些事情需要某一个特定工种的，或者说某一种特定劳动者，他付出更为不可逆的更为严重的代价，那么他们对这些事物的表达权就应当是百倍、千倍于那些对于这个事情的走向是完全没有一个利害关系的，那些人甚至可以就根本就剥夺那些人的表达权，那么这是到了技术发展到一定程度，并且人民的这个政治素养都得到很高的很大的提高，生产力本身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才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决定绝大部分的社会事故。那么在技术尚未成熟的时候，那么就要通过尤其是最底层的贫民的无产阶级，代表他们利益的应当由这个社会力量无产阶级先锋队来主导这个国家的社会秩序，基本的社会决策。这是我的观点。任何资产阶级抽离的一人一票的民主制，都是有违历史现实当中人类应当作出的正确抉择的方向的。这个定语说的很长的，你们可以就是倒回过去看这个，听这个我说了什么？这是第一点。

  就是说第二点这个问题，第二点就是这个问题就是你认为，你认为，在一个，我们就说当时的历史情境，当时历史情境是国际秩序动荡，这个俄国革命打破了至少东欧的这个，那应该说专制统治的，尤其是沙俄专制统治和它周围的那些它的势力范围的专制统治。在那么一个动荡期间当中，如果是你本人，所以这第二个问题它有一定的历史架空性。如果是你本人回到那么一个芬兰，你会参加白军还是红军？我觉得我希望你个人按照你的个人的立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当然你可以不回答，保留你的建议。我们不确定你有没有，就是说因为当时的那种内战烈度当中，好像第三派的可能性不是特别大，那这个没有什么说服力，那我的答案也是明确的，我一定会，如果说穿越回芬兰，我一定会参加红军我一定会参加代表底层无产阶级的利益，根本利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并或者说其他的有产者并不是并列关系，他们并不是并列关系，他们并不是说社会上一个班级里面的这个同学和另外一个同学不是并列关系，而是一个班级里面的这个同学和他们把其他的同学像椅子一样坐在身下的那张椅子，那张人形椅子的关系。我觉得就是说你的很多受众不理解有产者和无产阶级之间的关系，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关系，有产者在社会当中能够存在，就如同一个跳舞的舞蹈，在由人搭成的舞台上跳舞一样，一个跳舞的一个舞者，或者说一个上课的学生坐在人同样的应当也在课堂上学的学生，但是他却成为他的课桌椅，或者成为他的地板被踩在脚下，被人骑在身上。但是你的很多受众不明白，他以为说无产阶级、无产者、穷人、贫民，贫穷的贫，是和那些有产者、资产阶级是一个并列关系，是这一个班级里面的同样的几个学生闹矛盾，不是的。

   所以我们会坚决地站在能够代表底层无产阶级利益，受到致命的损害，不可逆的损害，并且是他们的遭受的不可逆的损害就是就是在支撑着那个不正义、不公益的，那么一个市民社会。芬兰的有产者世界的，那我一定会加入红军，那我希望如果你有勇气的话，你可以来回答，你会加入哪个势力。那么第三点是这个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说共产国际在苏芬战争的时候，或者说这个苏联，你把这个芬共直接描述为傀儡国，并且你说的话是很重的，我们一般对于苏东巨变的历史反思，历史反省，只是说它到了这个我们也就我们国家明确说批判对那几十年是不交往的。明确批判这个就是说赫鲁晓夫之后，这个勃列日列夫后面几个，那几个那几十年，是啊，中苏交恶，我来往的好了，我就想你在这个什么曼德海姆这个下里面说这个芬共的头头，因为什么斯大林这个莫斯科审判大清洗这些事情，然后对这个共产主义幻灭了，拒不执行这个苏联的一些指示，这个人后来好像是被战后是被抓起来，然后是关到劳改营里面挖放射性雷，然后很快就死掉了，也就是说最后的处理是把他当叛徒来处理的。那么在那个视频里面，你把这个人违背共产国际的命令，然后说就是说拒不执行，说成是一种英雄行为，说成是一种坚持了真正的共产主义道路的一个行为。

并且说在那个时候，二战的时候，国际共产主义是不能由共产国际来代表的，共产主义是不能由这个苏联共产党来代表的，因为你意思就是说那个时候苏联共产党已经不是共产主义的，就是因为斯大林大清洗第三国际，共产国际就已经不代表这个国际共产主义精神了。当然您那个里面用的是没有明说，我现在希望你能够明说，你个明说，也就是说对于二战期间你认为苏联第三国际是否对于国际共产主运动具有代表性，这个问题，希望你能够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这就是第3个问题。第三个问题，那我们答案是，放弃对于苏联无产阶级的领导，纵容这个芬兰，放弃对于芬兰。说错了，放弃对于芬兰无产界的领导，纵容芬兰的白色力量、法西斯力量，或者说它的右翼政府将芬兰的无产阶级捆绑到战车上，并且和纳粹同流合污，以收复失地的名义，实质上帮助纳粹。进攻苏联军队，实质上就等于纵容资产阶级煽动的无产阶级仇杀。我们在这个意义上讲，当时的芬共的这个头头是一个可耻的叛徒，他本人以及他所裹挟的一些芬共的一些人，是背叛了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的，客观上是助长了法西斯和纳粹的气焰的，是背叛了芬兰的无产阶级的，这是我们的观点。其次，当时的苏联，哪怕它经过大清洗，哪怕它经过这个那些有很多冤家错案的那些审判，它依然以及第三国际的共产国际依然代表共产主义，依然代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最主要力量，它是最主要力量，坚决地抵抗纳粹，坚决地打倒一切有资产阶级武装起来的刽子手。纳粹和法西斯是绝对正确的历史抉择，是不容置疑的共产国际的历史功绩，这是我们的观点，这是我们的观点。有很多遗苏派，或者说要反思这个苏共这个衰亡的历史的学者，我们更多的是分析他在这个他的不可逆计划经济，还有他的这个官僚体积腐化的不可逆性。往往是我们会分析到从这个勃列日列夫、赫鲁晓夫、勃列日列夫开始，再到后面最后是意识形态方面的一个失守。没有人说像你这样在二战的时候就想抽掉共产国际的合法性，如意欲何为？当然这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这是我一个语气词。

那么第四个问题，就是说人民群众，我们始终说了人民这个概念，人民这个概念，你认为，广大人民当中， 我们作为无产阶级先锋队的，我们的先锋队在广大人民当中应当首先代表，或者说这个所谓的广大人民更指的是谁？我希望你可以说清楚，是不是要盲目的要促成它的广大性，人数的多数性，就要在价值上无底线的让步，或者说我就很想弄清楚，就是说这个问题，就是很多人认为就是说你甚至说当先锋队还是一个革命党的时候，难道就按照资产阶级里面的代议制搞出来，那所谓的多数性就停止掉这个革命行动吗？就完全改变他所代表的利益，或者他所代他所主张的这个路线吗？这个都是太可笑的东西了。那么我们往往指的说所谓的广大人民，是指在受辱改造之后，绝大部分社会成员都不再可以通过生产资料的垄断和私有来剥削其他社会成员，也就大家都处在一个平等的劳动者的无产阶级的一个或普罗大众的这么一个地位上。所以这个时候因为大家都已经无产阶级化了，所以说绝大部分的人都是无产阶级，那么就可以不再强调无产阶级这个概念。为什么呢？因为无产阶级这个概念在原教旨马克思主义里面，是指在阶级社会当中受到可以说是致命压迫的，它的阶级人口再生产都是不可维持的，并且它的个体不停地忍受内容已经是迫及底线的饥饿、痛苦，还有就是说绝望了，那么这样的人联合起来，他成为一个坚决的对资本主义统治的反抗力量，那称之为无产阶级。它是一个专门的一个术语，所以当社会建成之后，社会局改造完成之后，一般就不再使用无产阶级这个概念，而称之为广大人民。那么我希望你向我们所有人澄清，当你描述一个还依然以这个资本主义代议制运行的这么一个芬兰的国家统治机器当中的表达其意见的这些所谓的人民，你在说这些人民的时候做所谓这种人民，你在指的是什么？你的人民概念到底指的是什么？你是指的是一个社会主义上的人民概念，那很明显，那当时不是，你还是指的就只是资产阶级代议制当中的多数。

  就是说我既希望你能够第四个问题，就是我既希望你能够说清楚你自己在这个什么芬兰那个历史时期当中所说的人民的概念，也希望你能说清楚你本人所认为的我们的政治的主导力量，我们的社会的这个根本制度所应当去忠诚于维护的那个人民。你认为是什么？你就简而言之，你认为什么是人民？一个就是说在你做的那个视频的语境里面什么是人民？二个就是你对于我们现在的根本的意识形态立场、政治立场意义上的人民，你理解的是什么？最后你还认为就是说我们所要代表的，所要服务的，我们的先锋队，所要去服务的、所要去代表的人民，你认为是什么？希望你能说清楚。这是第4个问题，这 4 个问题为什么你有义务回答？因为你的这一系列视频已经极大的损害了，不仅仅是这个平台，可能说你的这些视频的影响，他们就是说看了在这个平台上看了你这些视频的这些年轻人，他还要到他的生活当中去影响别人。知乎上面的平台也有，你这个视频已经极大的影响了这 4 个问题的答案，极大的影响了那么多人，数万人，数十万人，数百万人对于这 4 个问题的回答。

  关于资产阶级代议制，如果我们回到那个历史时代，或者说回到同等烈度动荡的历史时代，你会站在哪一边？红军还是白军？就是一个势力，或者说一种意识形态忠诚，或者说人生道路的选择的问题。第三个问题，对于共产主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合法性的问题，哪怕是举世公认的，在二战期间，对于资产界都认同的，对于这个全世界抗击法西斯，反纳粹，也就对于全世界的这个民族都具有无与伦比的一个伟大卓越的贡献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你既然要剥夺第三国际对他的代表权，对他的代表性，这是挑战人类二战后主导秩序的。当然说苏共、苏联、苏东都亡了，所以你当然你可以这样去肆无忌惮的去抽掉，哪怕这二战时候你都把它抽掉。站在那么一个背叛了无产阶级利益的这个芬兰共产党头头的那一边，就为他做辩护，你是为他做辩护，还是为他的这些所作所为所得意的那个曼纳海姆大帅的法西斯军队的整个战争企图做辩护，这个不是问题，这不是第五个问题，不是问题，你不需要回答。我们最后一个问题就是何为人民。你的这些讨论完全是混淆了这青年对于人民的认识，完全就是说可以说再偷偷地再替换掉这个概念，往往是用资产阶级代议制当中的操作，或者说用一种笼统的抽象的民族共同体的想象范式。但我们众所周知的是，芬兰这民族共同体恰恰就是在那个军事政治剧烈变动的过程中才被塑造出来的，并且是由其胜利者塑造出来的。

   所以我认为你有义务回答这 4 个问题，你本人的立场是什么？当然我们说了，作品一旦被产生，那么作者就失去了对他的绝对的控制权，所以我不知道是否来得及。就算你把你本人的立场全部说清楚，那把你造成的一些不良的影响可能不是你有意去制造的，或者说就算你是无意制造出来，但是这个罪过也不太能够说加在你的头上的，那么我觉得你我就是，我认为就是说你需要赶紧做一个表态，赶紧做一个明确的一个回应，说清楚说明白，不要给我扯什么史料了。这已经是政治了，现实的立场了，这是影响数百万青年的头脑，影响他们的阶级立场，影响他们的道路选择，道路认同，有多少人在你的评论下面已经是只要支持的人多，白色也是可以选择的道路，只要什么这个民族可以过得更好，可以和什么都可以合作了，已经完全丧失了道路的底线。他们对社会主义道路的坚持已经被你严重的动摇了，至少被你所生产的这些文化产品严重的动摇了，或者你一定会说他们本来已经动摇了，他们那本来这些都是小市阶级的那些子弟，他本来这些人父母都是靠某种租金，自己也指望着靠某种什么，这个是一些学历，还有这个什么什么人上人的地位编制或者说牌照能够吃白嫖。

你说这些人本身腐化堕落的，所以我是无罪，我写这东西，但他们喜欢附和，那个不能怪到我头上来。但是说你至少要给他们一个合法性，或者说你正在抽调我们的合法性，那么我不是说要你怎么地，我希望就是说你正儿八经的给出 4 个回应的， 5 个回应的话是 5 个问题，还 4 个问题？ 4 个回应的话正儿八经给四个回答，我觉得不会危及你的什么人身安全，他应当是有标准答案的不是，但是说你出于什么，就是说你不愿意表态，不表态那有所有人都知道了你是不表态的。OK，那就你是没有立场的了。那既然你是没有立场的，就这个东西不是个勇敢者的游戏，我觉得这是一个要想清楚并不是说我比你勇敢，或者有的人会认为我不是勇敢，认为我是无耻，用一些这个政治正确在绑架他。我就是说想清楚这不是表明勇敢不勇敢，你可能一天到晚钻在那些史料当中，这个史料当中我没有说脏话，我发音很标准的。史料当中可能在政治方面，在意识形态方面没有想清楚，以为可以玩一些偷换概念，把这个人名的概念换来换去，用那个人民来套这个人民，都用所谓的含糊的人民概念。把一个资产阶级代议制意义当中的所谓的人民的概念和我们的社会主义的人民的概念做混淆。

你在进行这个操作，我是帮你把这个东西理清楚，想明白，明白吗？所以并不是说我要显得我比你更勇敢，然后说玩勇敢的游戏，我大胆的邀约了你，怂了不敢硬。那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像我一样就是说露真人的脸，用自己的声音，不用改声音。因为作为一个成年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公民，对于自己言论是要随时做好准备，承担起一切社会评价的，当然也包括各式各样的评价，就说意识到自己是个公众人物，意识到自己的言论具有公众的影响力，这是一个美德。我认为否则你说那么多话，你反倒就是说藏在一个皮的后面，不去承担它的事，就是说你有这样的影响力，但是却不承担它相应的一个。我觉得这种做法是尤其是你所讨论的这些东西具有那么敏感，那么鲜明的。这个不需要我证明，你们去看他的这个回复，看他的评论区，你们自己就可以去评判了，有多少青年人由于社会经验的匮乏，有多少中年人由于他利益取向的偏狭，在不仅在 b 站这个平台，在知乎这个平台里面，甚至说在海外的一些平台里面都在进自己头脑当中的。在一丝对历史的幻想和侥幸，发表一些非常不成熟的政治言论，表达一些已经在某种意义上讲危害这共同体的价值和利益底线的。那你的观点我不是说不能表达，私人表达，你有正当的辩护是没问题的，当然你趁着我就说知乎里面那些人表达他那个立场明显是偏优异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可以看出他的利益取向，但是说在 b 站的受众很多都是年轻的孩子，他头脑当中的一些关键性的概念被这样偷偷的置换了之后，要把它再换回来就很困难，就非常困难。

选择这样的就是说比较冷僻的这种方式来给一些决策动员机制。决策动员机制本身是军事贵族，那当然也还有就是说它这个一个新生的民族国家的这个资产阶级代议制决策动员机制。还有一个就是说当然这个动员机制也包括他们的利益妥协，通过这个资产阶级政治的方式进行了利益妥协，当然也包括他的没有宫廷政治，包括他的密室政治，这都在吹嘘这种政治模式，他的决策动员力。其二，在吹嘘，在吹嘘它的更广泛力量的一个代表性，这个意识形态道路的代表性，通过这民族主义，它是资产阶级炮制出来的，通过它本来前现代的一些语言文化的一些区隔，深深炮制出来的一个民族主义来实现一种快速的动员里，那么这样的范式就完全就顶替掉了我们所说的这个我们所追求和认同的一些范式。就在这些年轻的孩子里面，就他们适应的这种范式，甚至说你把他们的头脑给塑造成一个等待，被这样的范式所征招、所动员，这种操作是有可能的。这种代议制搞出来这多数性就具有代表性。这种操作就是说在千千万万个像你一样的，这样的文化从业人员的这样的微操，这样的人民概念的偷换，多数学机制的这么一个概念是一个抽离于现实利益关系的，完全不暴露现实的惨烈利益关系。或者说对于这样的惨烈的利益关系，只是做于作为一个抽象的一个，或者说把现实的惨烈的利益关系和军事斗争和军事手段的合法性又割裂开来看的，把这些历史环节割裂开来看，总之要不停地维持着一个这个代议制的决策决议机制以及力量汇总机制、权力汇总机制要为它做维护、做辩护这么一种操作。

 我觉得这种操作是流露在这样的市民阶级文化作品当中是很正常的，它代表一种地方主义的限制崇拜，自发的限制崇拜，因为这种模式往往只有在资本主义实体当中，股份制的公司当中抽象的平等，每一分钱均质化的金钱才有这种抽象的平等的模型，可以成为它的决策模型、决策机制。那么从地方主义的这样一种立宪自治派，它所追求的这样一种，它用一个经济统治、经济管理的经济决策的资产阶级想要置换掉真正的具有历史合法性的政治模式、政治决议模式、名义汇总模式，这么一个手段，它代表的就是一个非常常见，已经是多发的一种地方主义的历宪民主主义的一种一种意识形态。这样的萌生不停地萌发出来，但是说往往只停留在那些大人物的那些有权有势的那些地方上的一些大资产阶级，他们的酒局里面，或者说会表达在比如说我举个例子，比如说那些中产阶级，就是中层以上的小资产阶级收入还较为体面，月收入两三万的那种。他们彼此的那个以前的社会网络被打散，然后按照职业或者按照收入集结在一个空间范围里面，比如在某个楼盘里面，他们也会用这种方式，他们的这个夜委会也是用这种方式，因为他们被这个空间区隔成一间一间的了，所以在场的物质对应的房子，物质对应的这个业主权利，它是那就是同一份的，是均质的。所以他们也会实行这种机制来吹捧这种机制，那么无论如何对于这样的一个决策机制，这么一个名义汇总机制的崇拜，盲目的推崇。

  我说了，我觉得这个代表的这个其实是落后于版本的。我们这个你嘲笑我们往左，或者是嘲笑什么马前卒、杨和平，还有我，当然我是更被嘲笑的，觉得我太激进了，至少我们认为我们讨论那个议题的核心，虽然我们没有明言托出我们讨论那个议题的核心围绕着一个什么东西一直在转。你们不知道就是我们这些这个所谓的用这个左翼的话语进行这种讨论的，这些网络的，那这些意见表达者不说领袖了，我们围绕的是工团，它是个不可能的点impossibility，但是它的不可能性我始终认为是来自国际资本主义的分工。国际资本主义就是我批评过很多那些人，他们都把这个东西当成是个不可能的点，然后因此来幻想各式各样的解决的方案，什么样的一个工团，什么样的一个，什么它不开不同的药方，把这个东西当成是个解决方案。但是我觉得你们好像更幼稚，这个你们的版本就是你们这些搞历史的这种版本的，就是你们这样会把代议制当成是一个点，当成是一个 不可能的一个点，这个机制更糟糕。你知道吗？这这个机制比那个不可能点更糟糕，你这个机制里面好多他这个权力集中的这个表达机制，就说就没有一个媒体人的自觉。就是你如果是个现代媒体人，你就知道这个玩意就是个完全就是可以肆意操纵的一个玩意。你知道吗？你完全没有媒体人的自觉，你就是说西方的那个，他的那个意见池这些屌东西就完全就是可以说没有代表性的，基本上就是一个被随意操纵的一个东西。发通稿就行了，就是批量的生产假新闻就可以了。

   我们这还在把这个当成一种不可能，但是我不认为在这个里面他反复的援引这个代议制，他所集结成的意见的合法性，这个机制的合法性的代表性，也是甚至说炮制一个人民的大多数的这么一个概念的这个手段在我看来就是稚嫩的，你知道吗？就是很幼稚的，就不是暗搓搓的，是直接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人是个书生。实事求是讲那更高级的人，他会往后面去搞，或者他背后的环节，或者去宣扬他背后的环节，比如他文化的同质性、均质性，因为文化同质性、均质性就盖过那个阶级矛盾的是吧？在用个他者，当然它也包括这部分，其他人会讨论这个，甚至其他人都不会讨论，他会用更直接的一些底层生存的一些现实现状，而不是直接援引这种东西。那我讲的稍微有点多了，这个好像离题的，反正就是说前面四个问题，你看你能看到后面就看到后面，我们不是看不懂这些东西，我们表达我们这些意见，就我就说了无论是知乎也好，你还是什么 b 站上这些评论也好，你有本事回答我这四个问题。你要批评我，随便批评我。

   所有对于这个历史调研室和曼纳海姆这一些视频的批评，都是围绕着这四个问题，这四个问题不是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问题，你就回答这四个问题就可以了，不是什么可以，就是顾左右而言它绕过去的问题，你就回答这 4 个问题就可以。所有一切，你在知乎上面不停地把我骂成什么网络巨魔，或者说骂成是什么什么什么，如果我上台了，我会比什么图更图什么这种东西？哈哈哈，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先直接说，你对于这 4 个问题，你有什么立场、什么观点，总要有个范式，对不对？那么对方他不提出他的范式，不提出这种交谈的范式，那由我来提，那么回应不回应是他的事儿了。这完全不是个什么历史材料，历史学的那种什么编纂性的研究或者实证类研究问题了，这早就不是历史问题了，这是现实问题，这是路线，这实质的路线问题，我们不会容忍那样的意识形态产品当中暗示的那种可能性。我们不会容忍，就说是社会民主主义，然后用资产业代议制的方式弄出所谓大多数，那这个完全就是说它会彻底的使得我国沦为国际资产阶级的殖民地。如果这些人头脑当中所设想的一个幻觉兑现成真的话，一定会是我国沦为国际资本主义的殖民地，这是一个绝对不可退让的意识形态底线，我们不仅不退让，我们还要迎上去，我倒要看看他们用什么样的长矛，用什么样的弓箭射向我。好，就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