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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梦外

2020-01-29 19:47 作者:三炮叁  | 我要投稿

(一)

前些日子,做了一个梦,梦里爷爷和伯父争吵不休,只是家里一些鸡皮蒜皮的小事,甚至父子两人大动干戈。

开学迄今,除了开学第一天打了个电话给奶奶报平安之外,我始终没有再打第二通电话的勇气。

好几次和我妈的通话中,我被问到是否给家里爷爷奶奶打电话时,我回答得唯唯诺诺,每次都说我过几天就打回去。

然而,多少次过去以后,我却迟迟没有执行。

我似乎一直在逃避着这个原生家庭带给我的种种束缚,就连在和父母的通话中我也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我是有罪的,这是一种本罪。生活中,原知自己这样或那样为之是一种罪过,却偏偏为之。

就像吸烟一样,自己明明知晓它带来的危害,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要抽呢?想起早些时候自己写过一首诗歌《尼古丁的奖励》里面提到的那样:

痴迷的诱惑,片刻地停留
精神也跟着恍惚
轻轻地,深深地
任由痕记刻入骨髓

这是一种“奖励”,它和酒精一样,可以麻痹人的感受,迷失在朦胧中,思绪被无限放大。因为在这里,它就像做梦一样,若隐若现,患得患失,所有悲伤和烦恼可以抛之脑后。

(二)

开学以来,我的生活方式较从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时候因为码字常常熬至隔天凌晨,就像现在一样。

就连我一室友也开起了我的玩笑:我们寝室终于有比我睡得还晚的人了!

我的睡眠质量也每况愈下,睡前思绪万千,睡后时常做梦,这样的生活方式与我健身的理念是背道而驰的。

一方面立下flag提醒自己不要经常性的熬夜,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因创作不可避免的熬夜而妥协。

这是一个很矛盾问题,就像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中提到的那句:“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a question.”一样,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

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超级复杂的矛盾体,我总有写不完的东西,脑子里面具有强烈的问题意识,生活中的点滴事物都会纳入我的写作的范围,所以累积的东西就越来越多,一旦压抑久了就会憋得难受,还不如一写为快。

我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好的写手,有时候写的东西会带有浓厚的个人主义色彩,甚至还会得罪他人。

人是有很多忧惧的,正是因为人的存在,我们的生存就具有很多不确定性、无法控制性。

写作无形中已经给我贴上了一层标签,我认为这也是一个桎梏,它紧紧地套牢了我。

一旦我哪天不写了,别人就有可能会问,你怎么没有写作了呢?

这种情况我还真遇到过,之前在宿舍楼梯口碰到了一位熟识我的朋友,在打招呼的过程中他突然问了我一句:好久没见到你在空间里面发表文章了?是不是堕落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是默默一笑。

曾经也有不少朋友有求于我,说你文章写得可以,那帮我也写一篇呗。往往这个时候我就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境地,帮或不帮。

最后我也能是能帮则帮咯,不是出于情分我可没有义务一定去帮助任何一个人,如果跟利益挂钩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总觉得这样不太好,但也无关痛痒。在我写作还没有形成个人风格之前,我只能说我写的种种只不过是随性而为,随感而发罢了。

(三)

这个学期对同学或朋友说得比较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这个人表达能力不行,还是听你们讲吧!

说罢他们便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能在老师课堂回答问题或做PPT汇报的时候侃侃而谈?我不好应答也只好作罢。

确实,有时候感觉自己遣词造句会出现卡顿,有强烈想表达自己观点的想法却不能立马准确的表达出来,再者,我说话本来就不具有优势。

我的声线不好,语速也很慢,声调又不高,不像有些人说出来有种阳刚之气,浑厚之感。在一大堆人说话交流的时候,我的声音往往可能被淹没,所以一旦我开口就处在了劣势。

如果想让大家都能够听到我想法或意见,只能让我一个人说,静静地,慢慢地,在那种不被打扰的环境之中。

有时候很羡慕那些学播音主持的同学或参与辩论的辩手们,他们不仅声音洪亮、字正腔圆,表达得还有条不紊、不卑不亢。

有些东西可能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即使你想极力地去改变,但也只是徒劳无功,所以倒不如坦然的接受不完美的自己。

梦里是个怎样的自己?我不知道!

梦外又是一个怎样的自己?我也不知道!

梦还得继续做,生活也得往前走,不要我给我忠告,让我自己犯错。

2018.4.6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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