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聊聊】不可复制性,恰恰意味着,不可调和性;但无论如何,它是现实的不可能性

模式的不可持续,实际上意味着是矛盾的、不可调和。我非常乐见我的模式不可持续的。我们说的可复制性不是一种现实的、直接的、凭空的可复制性。一个种子商人说它的种子可以孕育出新的植株,不代表你买了这粒种子就买了一整颗植株。所以对目前在市面上慈善的景观,或者说是校园的工益,或者说是资产阶级的改良,在这样的市场明面上来看,我给出来的行动路线确实不具有可复制性,因为它没有真正能够生根的土壤,但是我只负责复制种子,分发种子。
我就像一个国王那样。有没有听过那个童话故事,给每一个孩子一颗花种,谁能够长出美丽的花朵,所以又可以做国王是不是?那我偏偏要说了,我这个种子就在一般的土壤当中,是无法发芽的,是不是?你还记得吗?这个种子是煮过的,童话故事里,只有一个诚实的孩子,他的种子没有长出花来,那么这个花就是他的诚实之华,客观的,现实的面对真相。
这个花朵是长在行动者的心中的,自以为种出花来的。这个种子在酿的土壤里面,在泥粪土构成的土壤当中,它是长不出心灵的。诚实之花的,长不出行动的,坚守之花的,长不出气节的,忠诚之花的,长不出在逆境中不弄虚作假,不尔虞我诈,不自欺欺人之花的。那么很明显,我分发的种子是有效的,是可以长出花朵出来的,无非这朵花你们都看不见而已。
按照公益的逻辑,大公无私的公,按照慈善的逻辑,按照学生体验社会的逻辑,按照小赞也以改良的逻辑,按照市场景观的逻辑。我这里种子在这些土壤当中统统长不出任何的花朵,它可以长出的花朵是需要特定的土壤的,而这个土壤的栽培,土壤的开梗,土地的选择,边境的防御,以及正当性的开拓进取。这下这些工作不是我这个种子分发者要亲自给你们做的,我只负责做我的部分,我只负责做我的部分。我这里煮过的花种确实,在我的团队当中长出了它的幼苗,在我心中我品尝到了它的果实,在我所想要去接近了解合作的那部分群体当中,我也获得了适宜这些植株生长的气候、湿度、温度、环境。我希望你们都能做诚实的播种人,育种者要在正确的土壤当中,这个土壤甚至在现实当中都不存在,它当然不存在。
组织工作不是说让你套用现成的组织关系,组织模式,现成的共同体的利益关系,利益模式的,你需要去创造全新的崭新的共同体关系,全新的崭新的共同体的行动逻辑。我的种子虽然被煮过,被火炼过,我的种子被无数的知性的刀枪斧钺加诸其上,但它依然能够长出最真实的植株。没有人可以否认它的存在,无非大家都会说,看不见,听不着,摸不到,我希望我们能够保持这种看不见、听不着、摸不到的状况足够的久,让这颗植株不要仅仅作为一个幼苗,就被过度的把它拔高了。揠苗助长的故事你们都听过,希望它长得足够大,长得足够丰茂,那看不见的自然会被看见,摸不着的自然会被摸着,听不到的自然会听到它摇曳时震动的风声。行不通,没有可复制性,恰恰是它的可复制性,恰恰意味着矛盾的不可调和性。
我们之前我说过了,我们这个模式,就光从一个钱的逻辑上来讲,钱的逻辑上,当然它没有任何可复制性,除非它能够改变阶级力量对比,否则在钱上面他永远走不通。那么他现在目前在经济上还能够苟延残喘着,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至少在意识形态层面我们改变了这一对比,这个意识形态层面的力量对比就变成现实的物质上的支持。
你们要否认的话,我不建议你们否认,在我看来就是说遭遇创伤的第一步就是否认,那我作为一个创伤存在了,反而已经证明我的真实性了。绝大部分的分析家已经说是对此感到沮丧,但是这种沮丧也是一种虚伪的沮丧,我觉得这个东西还是不可复制,因为矛盾不可调和,当然还不可复制。当然对于这类种子,它各种说了,油煎火烹、刀切真压,这个都是拉满的,当然是不可复制的,因为它能够长出植株,生长出来的条件和环境是需要每一个个体、每一个团体拼尽全力在社会当中去创造。我只是给出了蓝图,蓝图的每一个分支、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局部的环境,都需要每一个个体去努力去创造。
我非常乐见你们在既定的一些市场的逻辑、资本主义的逻辑、景观的逻辑、慈善的逻辑,学生的那种就是道德上自我标榜、自我陶醉的逻辑。在这些逻辑当中,在这些土壤当中,这粒种子通通没有长出来。我希望你们诚实的面对这一点,在这个过程当中,某种东西已经长出来了,某种现实的精神,现实的力量,现实的连接、现实的团结精神已经长出来了。
有的时候你们没有听过那故事吗?那故事是三岁小孩都听过的故事,我非常你们这些自以为智慧的人,自以为在那边好像棋高我一招,比我跑快一步的那些货色,我没有看到你们有这样的头脑,有一个幼童的天真的诚实的头脑,去回忆起你当年的那个故事。所有的自吹自擂的说他这个活动怎么样了不起,怎么样怎么样有影响的,那么这个统统都是他一捧那个一盆花出来,长出各种花朵。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能够实事求是,在过程当中锻炼一个实事求是的行动者的基本的认识论素养,以及说一不二,说到做到的基本的实践者的一个素养。历史的预备条件早已经成熟,迟迟未到的恰恰就是你们历史的条件早已经成熟了,早就成熟了,无产阶级已经承受多少年痛苦了?从来都是成熟的,一直就是不成熟的是你们,甚至都不是我,我都不包括在内。不成熟的是你们,说我分发的是种子,你们就是这些种子,我从来没有分发过任何的种子,你甚至可以说,所以取消我的存在没有意义的,因为这些家伙本身就是种子。
如果有目的的引导去浇灌这个花朵,还不至于说是野蛮生长,疯狂生长,不至于长成毒草,不至于长成杂乱丛生的藤蔓,还至少还可以修剪,我无意于过早的去修剪幼苗,幼苗是不需要修剪的,在我看来,某种意义上说的越多的人,嘴巴上越要把事情的意义捧到某种高点的人。
尤其是在他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之下,这些人越是善于勾对,越是善于出卖。说的比较少的人,或者说他不得不去说一些事情来拨动现实运转的齿轮的时候,他的话语本身立即就引来对立面的反击的时候,也就是说他说的话没有所谓正确的废话的时候,他始终要坚持的。我本人始终要坚持的一点就是说,我们希望你们更多的是一个持久的行动者,坚持到底的行动者。我并不想鼓舞你们的决心考察你们的勇气,我只是想反复跟你们确认一点,不要妄图通过聆零星片刻的融洽就抵消掉你内在的痛苦,内在的病理化,这是不可能的。现实而言,或者我们说以最抽离的观点来看,每个人都会不可避免地沉浸在群体运动趋势的那种无穷的感染力下,没有办法逃脱出来再抽离的人都不可能。这个论断本身就是一个极为抽离的,那我们要做好准备,那要越是能够现实的具体的承认这个论断,越是做好准备,越是能够承认自己是被打个措不及防的,被打个摸不着头脑的。越是能够面对那样一个不能够正正经经去面对现实的状况的,越能够快速的从这种混乱当中恢复过来。
在全国各地的这些学生打着工益的旗号里面做一些事情,我觉得绝大部分是没有意义的,就这些事情成为互联网景观,或者说就这些事情成为所谓的最刺激、最边缘的一个舆论上不能叫做热点的一些冷点而言,这些事情没有任何的事件性,毫无任何的事件性。那也这一点也是我可以始终存在的一个重要原因。不要再在意任何的小资产阶级平台上的景观的热烈度。没有任何用。现实不是通过唱歌、表演、相声、小品编造出来的,这些活动本身的意义是极为微小的,这些活动不具有其本身性,没有他的自身性,关键在于活动中的个体接下来选择什么样的人生走向。关键在于活动中的团体是否能够持久的幸存下来,以何种方式幸存下来,带着什么样的追求,坚守着什么样的底线幸存下来,目前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目前这些团体个人可以说除了一个名头之外,我从来不自居为你们的导师或者主人,因为在我看来,你们远远不够任何的资格,你们都只是拿了一粒种子,跃跃欲试想它长出花朵的小孩而已。什么时候你们能够承认它长不出花朵出来?带着绝对的落寞失望,经过那个阶段,真诚的至少不选择造作谎言,不选择再去求取资产阶级话语对你的怜悯和关注,以这样种姿态而存在的时候,我们这个时候我们才可以勉强说一下这个种子到底怎么种,或者说这个幼苗到底怎么培育?我觉得我们才有必要去讨论这件事情。
目前而言我的判断是这个同样是一个过度的肤浅的早熟,在我看来就是种子完全没有萌芽,一群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去制造丰收的景象了。不是说我要打击你们的士气,汝辈无事可言,你没有事可言对不对?你没有事情,你要有部队,你没有部队可言,你没有这个真正的队伍可言,所以不存在打击你们的事情。
这码事不存在的,我也没有看到,就是说在这些事件当中,就是说我们是过度的组织,过度的宣传拉满的过度的组织,过度的宣传,过度的引导,过度的创造名义,过度的提供情感上的这个渲染和支持。所以你们这些人能够踏出这一步,我反倒不认为是你们内在动力的一个趋势。我不喜欢鼓励人,我希望你们能够看到这种东西,鼓励这种东西小学我就会去做这样的事情,或者说我初中我就可能去做这样的事情。关键是你心里面的事,关键是你们内部的事,你们必须具有某种内在性,如果没有能力获取内在性的话,这个问题就非常有意思。如果你们所有的意义,所有的价值都暴露在景观资本主义的怀抱当中的话,或者幻想有一个秘密的内在性。是啊,不被体验的,不被你们自己创造的,但是说就是好像是被景观资本主义当中的一些看客远远的看着,幻想出来一个内在,那么这样的一种虚伪的内在性,或者说你完全融入景观资本主义的这种状态,它是最糟糕的,它是最无力的。
那我们要继续说了,大浪淘沙,一批一批的。嗯,这些绝大部分的这些工益团体,我们会看着它出现,看着它毁灭。他们不是以我的粉丝的名义做的这些事情,我很明确告诉你们,对于那些无关痛痒的、虚伪的、不诚实的孩子,那你继续玩。对于诚实的孩子,最诚实的孩子,也不叫孩子,至少你是一个诚实的一个人。想一想怎么办?自己想一想,自己去观察,去了解,好好想一想。
好好靠着这件事情,好好开始进行一定的思考。所以这个过程它是一个最低限度的实践,或者说最在我看来不具有勇气,不具有什么决断的一种实践,但不妨碍你去反思他为什么不具有勇气,不具有决断。我很抱歉的看到,就是这个力量是在降低比 10 年前之前或者 15 年前之前,我作为一个学生的时候,这个力量明显规模小了很多,小了很多,非常小。因为当年或很多人就是说我要讲的一点在于,我不是说不满意他到处开花,然后开出来花全是一些爆米花,空想这么一个状况,我不满意的一点就是它到处开花意味着。
我这样说相当于说这个免疫系统准备好了已经,就是说在你们这些实践者、行动者这样去做的这些人脑子里面预先准备好了很多意识形态上的抗体,让你们觉得这个事情真的是一件很容易做的事情。然后你们纷纷都去做了,我可能在所谓的可复制性上面让步让得太多了。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件事情是一个不可复制的事情,要坚持做下去,必须扭转阶级力量对比,因为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这个时候就考验你们又有几个人能继续做下去了。
那我的观点就是说我不在乎这个时候有几个人能继续做下去,至少首先你做这些事情要让你头脑当中的任何形式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抗体,对于现在的这种在资产阶级免疫系统看来是病理化的状况,要对于它束手无策才行。你们内心可能找到各式各样的便捷解释,觉得这事儿可实践、可复制、可操作、可行可用。希望你们少一点它的可能性,多想想它的不可能性。
筹款,没有钱对不对?那哪些事情是不可能的? 我没有说叫你违法犯罪,我也没有叫你什么 1/ 51/ 10 收入就全捐出来。某种意义上私设这种小金库,搞得跟红花会、天地会一样,这也是非法活动。 想一想,有些路径那我们会走,我们会想办法。每个个体不能够严肃的完整的去面对他所遭遇的全部困境,这个个体不可能是一个合格的能够构造团体的要素。我已经找到道路了,我已经找到方法了,但是这是在我这里特定的去,栽培我的土壤的方法。所以这枚种子唯的意义就是说,希望给你们每一个个体加上一个强迫症,或者某种执念。不要去责怪土壤。
不要去责备土壤,要创造土壤,甚至说在某些意义上要成为土壤,要让你自己的存在活动你自己的经济,活动生存方式,存在土壤,创造土壤而不是去责怪土壤。你们很快你们的视角的中心就会从花朵转向土壤。我要告诉你,这种子就长不出来的,这种子就是长不出来,这个种子不是在现实土壤里面种长出来的,不是在对象的土壤当中长出来的,这个种子是在我们的主体坚信的土壤当中,团体的土壤当中长出来的。
你们远远没有准备好这个土壤,这个种子上面带一点点胚,带一点点那个种子的胚,带一点点它一点的营养,你们现在只不过是在透支这个种子本身所携带的这个营养物质,把这一点点种子上的营养物质,当土壤长出了一点点团体,那就这个意思。那也话也就说到这里,你们绝大部分的人在我看来都会被大浪淘沙淘掉,那我会非常无情的残酷的看着这个过程,和你们告别,和你们生活的全部希望和你们的全部未来的幸福美好,就是再见,你们去拥抱你们的希望,拥抱你们各自的希望和幸福美好了。所以我要和这些东西告别,怎么办?我不是说你们要和那东西告别,我是说和这样去向着你们的未来而去的你们告别,那么继续能停留在这里面对这么一个老大难问题的,我不说是我的同伴,至少是诚实的,这个拿到种子的人,诚实的开垦土地也是农业重要的一个环节,我们常说要克服手工业思维并不意味着说我们已经是工业化的流水线,可以生产行动者。我们说批判手工业思维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们可能连最初级的农业播种、土培都没能做到,就这么简单,那么这个进程在我看来是会比较快速的一个发展的。嗯,你们这些人都是有脑子的人,但是几次活动办下来,发现大学生很笨,极为幼稚无能,这是令人非常感到失望。
我始终觉得我的才举就是一般的才举,没想到你们都这么菜。你们绝大部分人都去好好去锻炼锻炼自己,我也不指望遇到什么国家法政这种人。呦,那就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