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主义】我思形而上学(2-3)——笛卡尔的梦魇,科学的摇篮,形而上学的坟墓
2-3.我思形而上学(Metaphysics with “cogito")
代表人物笛卡尔
2-2辨证形而上学在形而上空间的基础上,试图生产出反现实符号学机制,并对这种符号学机制进行伪本体论化,导向了认识论化以及目的论化,从而生产出来了伦理学。而这种伦理学旨在去缓和来自下层阶级的矛盾,并使得上层阶级获得利益。因此可以说,整个形而上空间是上层阶级为了那些苦难之人所悬置的,但是这一形而上空间是不能为他们完全掌控的,因此他们的形而上学终究是失败的,因此就不得不导向我思形而上学,来成功地缓和矛盾
场域论上是时间与空间的对立
本体论上形而下与形而上的对立由形而中即我思所调和
本体论上的3意味着意识/思维层面被放在了本体论的层面,或者可以说我思是被注册进了本体论框架之中,而对原本处于认识论维度的我思进行本体论化的结果就是使得本体论框架更为闭合,使得我思成为了一个纯粹的观看者,限制于对于本体论事件的观看,而非参与到目的论上的争端。这一纯粹的观看者,拥有一种能够与拉开距离的主体姿态,这一距离即本体与自身的距离,这一距离就是我思本身。而由于我思是注册进本体论框架之中的,因此本体与自身所拉开的距离并非是认识论维度上虚无缥缈的,而是作为一种本体论假设。我思在这里是一种无为,而这种无为则被本体论化为了一个不干涉任何事情的被动性实体,能够制定规则,去定义可能与不可能。我思调和了旧形而上学中都为形而上所支配的存在/不存在与超越/超绝的对立,在近代科学中,我思即科学本身,而科学则被默认为是真实的,充当中介,对形而上,即理性的维度与形而下,即经验的维度进行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