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nja's·Den 忍者窝 后篇

「就是这个吗？」身穿条纹西装（stripe suits）的白化症(albino)男性，隔着crystal（水晶）·矮桌看向对面穿着青铜色（bronze）装束的忍者。然后，又一次看向摔倒在地的女性。「……就是这个吗？」「对。就是这个……这个垃圾」即使隔着面甲也能看出这个忍者的难堪表情。

 

「要激烈前后的说？」女性小声说着，在地板上抬起头。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人类」白化症男冷静地说道。「看见就知道了」忍者如此说道。「但是，这也不能由我来判断。也不能搞破坏性检查」「原来如此」白化病男点头，「这是人类」再一次这样断定了。

 

「……呼—……」青铜色装束的忍者叹了口气。这个房间已经清空了闲杂人等。地板上铺着bio白虎（white tiger）的毛皮。墙上装饰着写有「太宰府」的书道。「你也这么说的话，那就是这样了」「这样我就满足了」白化病男起身。

 

白化病男取出便携式终端，终端背面雕刻着生出四枚翅膀的花魁的图案。这是皮格马利翁·侍女company（兄弟）公司的社章。白化病男操作了一下便携式终端，房间一角的UNIX中传来到账音效。Kyaba—n！「约好的报酬的50%，已经付给您了」

 

「50？这家伙是肉身还是机械，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总而言之，龃龉撒的谎已经一清二楚了。这是谁的功劳？」「是您」agent（经纪人）无感情地回答。「所以支付了50%」「……」青铜色装束的忍者咋舌。「嘛也行，你不要是吧？那边的垃圾」

 

「……」白化病agent看着女性。女性吓得牙齿直打颤，看着agent。agent点点头。「当然是的。因为没有意义。请随您喜欢」「Aieeeee！」女性哭喊起来。agent向着忍者行了一礼，离开了。

 

Agent走出VIP room，走上走廊，到处都是修补不完的裂缝。墙上用鲜血般的红色spray（喷雾）写着「玩」「有什么有趣的事吗？」「打架」「傻瓜」等可怕的语句。他似乎对这些景观没有任何感慨，径直走到走廊的拐角处。

 

「……」他感觉到前方有某种异样的存在，停下脚步。「咿呀—！」「咕哇—！」「咿呀—！」「咕哇—！」……空手·shout（叫声），以及惨叫。很快一个人的脚步声靠近了。从转角出现赤黑装束的忍者。

 

白化病男性后退了一步。赤黑忍者释放出了极其可怕的Atmosphere。但是没有让他失禁或着恐慌。请大家回想一下，他刚刚还在VIP room里，泰然自若地和这个好像是血浴·剧场主人的忍者交谈。

 

「Domo，初次见面」白化病男子竟然抢占先机，向赤黑的忍者鞠躬。然后，抬头的同时从怀中摸到名片，流畅地递上去。「我的名字是恵史生。是皮格马利翁·侍女company公司的agent」

 

「DOMO，恵史生=SAN」忍者杀手条件反射地回了一礼，收下了名片。问候行为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忍者杀手DESU」「我听说过您的传闻。很高兴能见到您」恵史生流畅地说道。「听说您在杀忍者」「正是如此」忍者杀手回道。

 

忍者杀手向恵史生伸出右手。他的动作像在投掷手里剑，虽然手里拿着的是黑色的card（卡片）……是他自己的名片。上面只写有「忍者杀手」几个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信息。恵史生接过名片，放进名片case（夹）。「如您所见我并不是忍者」

 

「是这座城的关系人士吗」「不是」恵史生摇头说道。「我社有需要确认的事情，我就是为此而来」「……」忍者杀手轻易地将皮格马利翁·侍女兄弟company的名字和这次花魁机器人事件关联了起来。「原来如此。是来确认的吗」「……是来确认的」

 

恵史生站到一旁。然后看向自己刚才走过的走廊。「是找这里的主人忍者有事要办吧。又或者是……是为了那个忍者抢来的东西？」「两样都是」忍者杀手无感情地说道。「她还平安无事」恵史生冷淡地说。「至少，在几分钟前我看到的时候还没事」

 

忍者杀手向前走出一步。然后又是一步。恵史生闭上双眼，向他低头致意。「……」「……」两人错身。仿佛能听到走廊里的空气卷起沉闷旋涡的声音。忍者杀手……向前跑去。恵史生用一秒钟时间，目送了他的背影，。

 

◆◆◆

 

咚—！连接隔壁房间的隔扇猛地拉开了，正在待机着的手下gang（帮派分子）们一个个出现。「那就是个没出息的上班族混账罢了，Boss！」「女的怎么样了」「……」青铜色装束的忍者……名为爆点捕手（heat seeker）……踩在水牛（buffalo）皮沙发上，瞪着他们。

 

「如你所见」爆点捕手低声说道。然后抓住夜夜的衣服，一把撕开。「Aieee！」艳丽的雪白背部暴露出来。「专家作证。千真万确的活人。是冒牌货啊」「Aieee！」夜夜哭喊着，试图用破破烂烂的衣服遮住丰满的胸部。

 

「这就是单纯的肉块罢了。濑志本·龃龉让这女人假装成花魁机器人的样……」「可，可以fvck吗，阿巴—！？」莫西干头打断爆点捕手，马上额头上多了个手里剑，即死！「给我收声—……」爆点捕手不爽地说道，呼出一口白气。

 

手下们害怕地而紧张起来，一齐摆好站姿。莫西干头太过愚蠢了。他们能在爆点捕手手下横行霸道，只不过是忍者默许了而已。过去这个血浴·剧场还是他们的根据地，这些人在这里热衷地进行吸gas和fvck行为，直到一个月之前，爆点捕手出现了。

 

爆点捕手毫无前兆地闯入这座城，首先让其他人正座，看着他花上半天慢慢杀掉这个不良集团曾经的头头=重太郎。砍掉尸体的脑袋，再把脑袋打破取出头盖骨，醒目地装饰在这个房间鬼门方位的dashboard（仪表盘）上。

 

没过多久，这个血浴·剧场就从郊外的不得志不良青年的聚集地，重生为规模更大、更血腥的无法无天的堡垒。附近人民的堕落速度快得惊人。就像被恶魔魅惑了一样。

 

周边地区什么都没有。木芥子mall供给了十二分充足的物资和娱乐，足以满足绝大多数居民的需求。但那是漂白过的整齐划一的充足。竹林深处，用凶恶过激的恶德打造出来的血浴·剧场，就成了这个漂白过程中扫落下来的所有普通大众声音汇聚的垃圾堆。

 

「濑志本·龃龉让那边的女人假装成花魁机器人的样子。高智商，极其流畅的动作，自称是发明了和人类毫无区别的最新花魁机器人」爆点捕手冥想般说道。手下们热心地点着头认真听，视线不时游移到莫西干头的尸体，和在地板上颤抖的半裸的夜夜身上。

 

「也就是说他靠这个吸引到有钱人的投资，维持着负债经营。真是不得了的fvck混蛋啊……」「对！确实是fvck混蛋！」短寸（skinhead）刺青男附和道。「阿巴—！？」额头刺入手里剑，即死！「别给我不懂装懂的样子，你们这群蠢货」「「好的不明白！」」

 

爆点捕手抓住夜夜的头发，把她提起来。「Aieee！」然后像山贼一样把她扛了起来。「Aieeeee！」「皮格马利翁·侍女那边给我付了50%的谢礼过来。剩下那部分要怎么办」「是的，不明白！阿巴—！？」长发男额头刺入手里剑，即死！「给我动动脑。蠢货」

 

留在这屋里的手下还有四人，脚下躺了三具尸体。爆点捕手瞪着落魄相扑手。落魄相扑手在恐惧中哆嗦着，差点翻白眼。他口吐白沫地回答道。「去胁、胁、胁迫龃龉」「就是这么回事。渣滓」爆点捕手冷冷地点头。

 

「秘密外泄的话龃龉也就玩完了。所以，我会对他温柔一点，来做他的生意伙伴（business partner）吧。上缴金要九成，挺良心的吧？」「是的！」「那要九成半吧」「咿嘻……咦嘻嘻！」手下们笑了起来。忍者的暴虐并未指向自己，而是指向他人。是为了这个高兴的。

 

「头子……要跟那娘们fvck吗？」丁髷头男问道。爆点捕手看向扛着的夜夜。「当然了」「能不能……我们也」「哼」爆点捕手轻蔑地哼道。「给我干，干成破抹布」「好、好耶！」手下们浮现出疯狂的笑容。南无阿弥陀佛……！

 

「尸体丢院子里烧了！」爆点捕手命令道，然后向隔壁更靠里的隔扇走去。夜夜不知道是不是彻底绝望了，一点也不抵抗，只是在爆点捕手的臂弯里摇晃着。「好，好的非常乐意—！」落魄相扑手鼓着劲回答。

 

「诶？」就在那时，手下的寸头男看见门口，僵住了。

 

「Wasshoi！」就在那一瞬间，伴随着鬼气逼人的叫声，赤黑色的风前滚翻飞跃进入VIP room……不，是赤黑的忍者！「Aieee！？」手下们吓得惨叫！「给我拦住他！」爆点捕手以闪电般的速度驱动忍者反射神经作出状况判断！当机立断向手下发令！

 

「「「「好……好的非常乐意—！」」」」四名手下当即端起各自的冲锋枪（submachine gun），对准赤黑的忍者扫射！BRATATA……「咿呀—！」「阿巴—！？」赤黑的忍者决断地飞踢杀死最近的玉米辫男！「咿呀—！」「阿巴—！？」一拳打死落魄相扑手！

 

BRATATATATA……「咿呀—！」「阿巴—！？」持续枪击男被长枪般的sidekick（侧踢）杀死！「不，不干了！」最后剩下的寸头男丢掉冲锋枪，当场土下座！「咿呀—！」忍者杀手朝他脑袋一旁的地面stomping（踩踏）！龟裂！寸头男当场失禁！

 

「咿呀—！」KRAAASH！爆点捕手飞踢破坏隔扇！经过退废的waterbed（水床）！「咿呀—！」KRAAASH！又破坏掉深处的隔扇！跑向更深处的紧急楼梯！（（（赤黑的装束……没有错……那就是忍者杀手！居然真的存在！）））

 

地狱般的chase（追逐）开始了！但是爆点捕手没有陷入恐怖。虽然是忍者，但是敌人只有一人。这边人多势众，并且这里是熟悉的home ground（主场）。（（（风林火山在我……把变成瓮中之鳖的狂人处以五马分尸之刑，再把尸体卖给天下·宗派）））

 

「咿呀—！」忍者杀手冲下螺旋状的室内紧急楼梯。爆点捕手的背影在下方忽隐忽现，还有他扛着的女人。噗嘎—噗嘎—噗嘎—！可能是他进行了什么IRC操作，设施内响起了令人不安的警报声，与舞厅相连的二楼楼梯平台上的卫生间里冲出了相扑手。

 

「dossoi！」戴着皮mask（面具）的相扑手战士用庞大的身躯挡住忍者杀手的去路，他把扶手上的铁pipe（管）扯断下来，当成危险的武器。「再来！继续！」「咿呀—！」忍者杀手也扯开扶手上的铁pipe摆好架势。「再来！」「咿呀—！」「再来！」「咿呀—！」

 

铁pipe打了几下就稀烂了，相扑手向后退去，忍者杀手扔掉铁pipe，决断踏入。「咿呀—！」「咕哇—！」踢向腹部！然后，南无三！插眼攻击！「咿呀—！」「阿巴—！」

 

皮革mask下露出的双眼因为药物的影响布满血丝，被忍者杀手无慈悲地捅爆了。忍者杀手顺势在空中扭转身体，使出后回旋踢。「咿呀—！」「阿巴—！」相扑手的脑袋旋转120度，巨躯螺旋回转着下落。

 

「咿呀—！」忍者杀手迅速前进。「咿呀—！」KRAAASH！一脚踹开铁门，忍者杀手再次来到了之前那个大hall，正门的方向上可以看到争相往馆外逃跑的人群背影。但是，警报声中没有逃跑的人出乎意料的多。黑服。酒保。Stage（舞台）上的相扑手。还有客人中的几成。

 

首先是stage上的相扑手扔掉镰刀bat（球棒），拿起马格南手枪（magnum）。背后的黑板上写着「给他点颜色看看之后杀了」的字样。酒保站上吧台，端起霰弹枪（shotgun）。黑服男性一同端起嚓咔·gun。客人们淌着口水发笑，一个个手里拎着危险的斧子。

 

贵妇人一脸愤怒地举起左轮手枪（revolver），负伤的手绑着绷带。钢琴师双手拿起飞刀。小提琴手举起燃烧瓶。花魁·舞者端起突击步枪。爆点捕手在看台上夸耀自己的胜利。「可谓是mosquito·dive·to·the·balefire（飞蚊扑火）啊！」

 

「咿呀—！」忍者杀手朝向爆点捕手掷出手里剑。「咿呀—！」爆点捕手用指尖夹住了手里剑。「DOMO，忍者杀手=SAN，爆点捕手DESU」他鞠躬行礼，敞开着丰满胸部的夜夜被按在身旁的椅子上坐着。

 

「DOMO，爆点捕手=SAN，忍者杀手DESU」忍者杀手回礼。「丢人地四处逃窜，寿命能再延长5分钟、10分钟又有什么用。是想想一个精巧的俳句让我惊讶一下吗？把那边的女孩交出来」「真是不懂事啊，你这种家伙」爆点捕手说道。

 

「要做你对手的是这群渣滓们。他们是相当于我的手脚的忠实蚂蚁。我是他们的救世主……给了这群毫无前途的家伙们的体验甚至能飞上天！他们为了寻求刺激，能兴高采烈地送命。看他们看你的样子，现在来条狗都能让他们更害怕一点！」「快！」一位手持斧子的客人喊道！「我想快点开杀！」

 

「咿哔—！」手持白刃战武器的人们杀了过来！然后枪口也一同开火！BLAM！　BLAMBLAMBLAMBLAMBLAM！忍者杀手掷出手里剑……但不是朝向敌人，而是朝着头顶！手里剑切断了遥远上方的天花板上的吊灯（chandelier）锁链！

 

「什么？」爆点捕手皱起眉头。「咿呀—！」忍者杀手跳了起来。下一个瞬间，吊灯失去支撑，拽断剩下的锁链，朝向大厅落下！　KRAAAASH！「阿巴—！」「阿巴—？」「阿巴巴—！」粉尘！火花！火焰喷出！

 

「咿呀—！」忍者杀手在stage（舞台）上回转着地，一脚踏碎了正要调转枪口的相扑手脚趾，一拳打爆股间。「阿巴巴—！？」「咿呀—！」然后侧翻。飞来的飞刀划破空气，插在黑板的「给他点颜色看看之后杀了」的字样上。

 

「「阿巴—！？」」小提琴手和钢琴师的额头上无慈悲地刺入手里剑。当然是忍者杀手侧翻当中顺手放出的手里剑，小提琴手的燃烧瓶的准头失误，命中了贵妇人。「阿巴—！」倒下的人们正被从吊灯蔓延开来的火焰吞噬。

 

BLAM！ BLAM！ BLAM！ BLAM！「咿呀—！咿呀—！咿呀—！咿呀—！」「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忍者杀手一边以一纸之隔躲开子弹，一边投掷手里剑还击。 BLAM！ BLAM！「咿呀—！」「阿巴—！」

 

还击中断了。忍者杀手盯着看台……「咿呀—！」瞬间做出了bridge（桥）姿势。霰弹枪的散弹从正上方通过。「！？」酒保看到枪击ambush失败吓了一跳，准备射出第二……「咿呀—！」「阿巴—！」忍者杀手的回身踢击中酒保的下巴，吹飞了下半张脸。

 

「咿呀—！」忍者杀手侧翻之后跑起来，木料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燃烧着剥落。KABOOOM！「Aieee」爆点捕手粗暴地拖拽着无力呻吟的夜夜的手腕，跑向通往屋顶的阶梯。「巴卡那……这可不是开玩笑。搞什么玩意儿啊？」

 

「Aieee」「给我过来。你就是我和他的交涉材料」KABOOM……两人甩开起火爆发的轰鸣，跑到垛口上方，夜空之下。垛口上挂着写有「Strong夜」的颓废霓虹招牌，没通电。这就是变成血浴·剧场之前的店名。骷髅般的月亮俯视他们，低语着「因果报应」。

 

「这里就是决斗场吗。爆点捕手=SAN」追上来的忍者杀手背对着火焰走上前来。「无妨。忍者……该杀！」「看你干的好事啊，忍者杀手=SAN。但是，不管杀掉多少mortal也不会动摇我的优势。而且，你搞错了一件事……！」

 

「如果说是我搞错了什么的话，就试试纠正吧」忍者杀手没有停下脚步，地狱般开口说道。他的眼里亮起赤黑之光，像pointer（激光笔）一样烙印在爆点捕手的视网膜上。爆点捕手抓住呻吟着的夜夜的下巴，朝着忍者杀手猛地转过去。「你说让我把她交出来？你被人当傻瓜了」

 

「……」「是濑志本·龃龉请你来的吧？穷酸的杀手，连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这女人可不是什么新型花魁机器人」爆点捕手说道。「是活生生的人！是肉长的！不过是个进行过全身整形，那边那些嗑药削弱自我的渣滓毫无区别的垃圾。和那些蠢货投资家一样，你也是够丢人现眼的」

 

「你小子搞错了一件事」忍者杀手低声说道。「我是」开始接近。一步。两步。「我是为了杀忍者而来。……是来杀你的」「别再靠近了！再靠近的话」「咿呀—！」忍者杀手掷出手里剑！爆点捕手甩飞夜夜，回避开手里剑！

 

爆点捕手顺势踢地，扑了过去。「咿呀—！」使出chop（手刀）袈裟斩。「咿呀—！」忍者杀手向敌人侧腹打出short hook（短勾拳）。双方的攻击同时命中了对方。「「咕哇—！」」一齐硬直！KABOOOOM！然后脚下的建筑某处发出爆发声！

 

看来这个血浴·剧场已经不行了。看啊，院子里的市民们雪崩般朝向大门逃跑！他们彼此推搡，开始自相残杀。地狱绘就在眼下，两个忍者在垛口上继续战斗！「你为什么要杀忍者！疯子！咿呀—！」「咿呀—！」打击相撞！

 

爆点捕手睁大双眼。「支配和篡夺！这才是自然！我等忍者所行之事，正是人的karma（业），是在解放这些渣滓们的人性！咿呀—！」「咿呀—！」打击再次相撞。KABOOM！　KABOOM！「阿巴—！」群众像火把一样燃起，一个个摞在坑里。

 

「咿呀—！咿呀—！」「咿呀—！咿呀—！」compact（紧凑）的掌击应酬！「咿呀—！」爆点捕手向敌人喉头突刺！「咿呀—！」忍者杀手将其推开，像武士刀反击一样挥动手臂，反手一拳打向敌人侧头部。「咕哇—！」紧接着又一发肘击。「咕哇—！」

 

这次打击击碎了爆点捕手的面甲，面甲剥落后只剩下巴拉克拉瓦头套型的mask（面具）。忍者杀手的右拳像拉弓一般拉至头部侧面。这是空手道奥义「直·气」的架势！他的双眼中赤黑火焰格外强烈地燃烧起来。他说道。「毫无斟酌价值的歪理罢了」

 

爆点捕手翻着白眼，摇摇晃晃地动起双手试图保护自己。「咿呀—！」这时死神已经放出了决断的空手道，直·气之拳。「阿巴—！」爆点捕手的脸部被可怕的柔·术破坏，向后倒退了两步。然后，「撒由那拉！」爆发四散了。

 

风和烟呼啸而过。忍者杀手看向夜夜。夜夜垂下眼帘。「……是人类真是抱歉」「我知道的」他伸出手。「这里很快也会着火」「好的」夜夜握住手，慢慢站起来。

 

夜夜缺乏表情。这是被长期投喂药物和IRC连接反应引起的类似人格解离的独特情感缺失症状。但是她流泪了。忍者杀手将她抱起，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垛口起跳。「咿呀—！」

 

◆◆◆

 

忍者杀手没能把夜夜还给龃龉。不，不如说是想还也不行了。龃龉在做好委托之后过了几小时，就在自己的房间用手枪自杀了。「在我的心中，这便是永恒」桌面上残留着这样的俳句。

 

透出认命感的俳句。在夜夜被抓走的瞬间，他的命运不管再怎么挣扎都到此为止了。被隐藏的真相一旦进入第三者眼中，迟早会被公之于众。这样一来一切就会化为泡影……那么说到底他为何要前来委托呢？这已经无从知晓。但是至少，多亏了他来委托，夜夜才能活下来。

 

事件之后，夜夜开始独自一人在木芥子mall的舞妓center（中心）工作。至少留下了几个月的工作记录。此后行踪不明……不知道忍者杀手会如何评价龃龉、夜夜、以及这个事件。是划不来的工作吗？还是说别的呢。

 

当然，他是不会说的。

 

【ニンジャズ・デン - Ninja's·Den 忍者窝】完

主要作者：菲利普·N·摩西 布拉德利·邦德

翻译自日本翻译Team提供版本

中文译者：GDR

校对&润色：Windb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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