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战锤翻译】Et军书第三部：诸神的黄昏 （2）-恶魔的失败 纳卡里的陨落
帝国历2524年冬至帝国历2525年冬
经过长时间的战斗，高等精灵与恶魔的战斗几乎快结束了。
然而代价是巨大的。当战争一开始，无数恶魔从天堂山脉上喷涌而出时，十大王国的王子们已经集结了自己的军队，在魔法造就的烈焰风暴下闪耀着十大王国的骄傲。每一个村庄、宅邸和城市都被精灵以坚忍的决心保卫着，这将使其他大陆，其他国家与其他种族的军队蒙羞。唉，但是混沌恶魔的数量实在太多了，魔法之风就在他们背后狂飙而起，给了他们足够的力量去克服凡间最顽强的防御。查瑞斯王国在战斗中首当其冲。这个狮子王国现在是一个敞开的坟墓，一片未埋葬的死尸之地，这景象一直延伸到人们所能看到的地平线远处；强大的查瑞斯城目前是一片被炸毁的废墟。其他王国的情况也几乎没有好转。从天堂山脉蔓延而来的混沌恶魔们带着恐惧之景摧毁了无数城市，使成千上万的寡妇、孤儿和悲伤的父亲在街道上寻找他们的亲人。而死者到处都是，令人窒息。只有在荒无人烟的纳加瑞斯里，生活才以一种接近正常的方式继续着，由一个很少被外人看到的与世隔绝的人民组织起来的防御很好的守护着王国。对于当地的影子战士来说，恶魔们不过是又一个被自己扔进海里的入侵者罢了。
随着战争的爆发，许多英雄创造了值得歌颂的传奇。其中一些人是传说中的古老海王的冠军艾斯林，比如阿瓦隆的伊斯特拉纳和火之卡卓焉--凤凰卫队队长。其他精灵则是通过血与火的行为而崛起的，其中包括泰伦诺克的摩瓦王子，但奥苏安最伟大的两位英雄失踪了，他们的缺席给精灵的灵魂带来了巨大的负担。芬努巴在哪里？很多精灵疑惑道。他的王后永恒女王又在哪里？
没有人知道答案，或者至少他们不知道答案。
凤凰王和永恒女王在恶魔出现的时候已经从奥苏安的海岸上消失了，有些人暗暗地咕哝着，他们的损失在一定程度上是造成这些可怕时刻的原因。凤凰王庭失去了凤凰王和永恒女王的领导，很快陷入了分歧，卡勒多的伊姆瑞克亲王要求选举另一位最高王位继承人。没有人怀疑，伊姆瑞克是希望自己获得这一荣誉，但有太多的声音表示支持他，而不是直接驳回伊姆瑞克的提案。
拯救奥苏安——或者至少是让精灵一族活下去——这项任务再次被泰瑞昂王子所赢得。泰瑞昂的心虽然被别的重担累得疲惫不堪，但他还是面对了伊姆瑞克，指挥了奥苏安的军队。那些本来反对他的精灵很快就安静下来了，当全体凤凰卫队——由阿苏焉挑选的战士——向王子献出了他们的剑和忠诚时，一切反对都沉默了。虽然暴怒的伊姆瑞克把卡勒多王国从其他王国里分裂出来，泰瑞昂却指挥了其他九个王国的军队。此外，也有不少卡勒多的王子与他们的统治者决裂，声称他们支援兄弟的情谊要比对领主和土地的忠诚纽带更重要。在泰瑞昂的领导下，高等精灵们在许多世纪里第一次以近乎统一的方式行动，终于开始了胜利的反攻。收复失地战争就是这样开始的。
泰瑞昂丢下了自保的卡勒多，向北横扫伊泰恩王国，恶魔们纷纷散落在他的旗帜前。王子像个被神灵附体的战士一样战斗着，他对战争的欲望丝毫不减。泰瑞昂使劲驱赶他的军队，把他们推进到连最坚强的精灵都感到疲乏的地步。每一天都有一场与恶魔军团的新战斗，而泰瑞昂永远战斗在最前线，燃烧着明亮火焰的阳炎剑劈开了恶魔咆哮着的头颅，砍下了它们扭曲的四肢。当科斯奎之龙-泰瑞昂率领军队北上时，恶魔的围攻被击败了，精灵城镇得以从最可怕的命运中幸免，但泰瑞昂在这些胜利上很少高兴。有精灵认为他全身都充满了愤怒，这样的情况在一开始就已经降临到了奥苏安全体精灵身上。其他精灵认为，不断的战斗让王子的心里没有了其他情绪的空间。只有泰格里斯知道真相——泰瑞昂担心他所爱之人的命运：失踪的永恒女王，他是艾拉瑞丽的情人，还有他们的女儿阿莱特娅。后者是泰瑞昂长期以来一直保守的秘密，因为所有精灵都相信阿莱特娅是芬努巴的孩子，或者说她应该是。阿莱特娅在曼弗雷德·冯·卡斯坦因残酷的囚禁下萎靡不振，泰瑞昂渴望营救她。王子不情愿地被弟弟泰格里斯的忠告所劝阻，留在了奥苏安，派艾萨里昂代替他去营救。虽然泰瑞昂的身体在为祖国而奋斗，但他的心却始终萦绕在女儿的命运上。
当精灵们进一步向北进攻时，泰瑞昂变得更加鲁莽，战斗胜利的结果变成了那些较弱的战士的厄运。在埃利斯托尔港，他在混沌界裂缝传送门的边界内奋力反抗恶魔。那天，许多凤凰卫队在王子身边战斗时被狂野的魔法消耗殆尽，但泰瑞昂仍然大获全胜。在凯恩-埃文，他离开了他的卫队，独自突入进恶魔的军队与一个拥有大量机械肢体的可怕恶魔战斗，给了那野兽致命的一击，但却受到了怪物巨大铁爪的深深伤害。在那场战斗结束后，泰格里斯请求他的哥哥能缓一缓，让治疗医师可以治疗他血液里的腐坏毒素，但泰瑞昂听不进任何劝诫。因此，当精灵军队奋力解救荷斯白塔时，泰瑞昂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如雪，在高贵的玛尔翰迪尔上领导冲锋。即使在他受伤的情况下，王子也无法被混沌军团所打败，但在荷斯城门前，他找到了他的对手。
包围荷斯白塔的是一个很熟悉的敌人，守秘者纳卡里，惊骇的先驱，千歌之王。纳卡里从最古老的时代起就一直威胁着奥苏安，泰瑞昂几乎从自己出生起就一直与纳卡里纠缠不休。现在，这个怪物从四分五裂的星木大门处转身面对他的老朋友。纳卡里已经从奥苏安的痛苦中得到了强大的力量，她那卑鄙可憎的面容荡漾着几乎无法遏制的力量。现在血液中仍然流淌着恶魔毒液的泰瑞昂可不是如此强大的敌人的对手。
如果没有白狮队长科戎跳起来把泰瑞昂王子从马鞍上摔下来的话，泰瑞昂就会死在纳卡里的那一次利爪横扫之中。纳卡里嘲笑着科戎，嘲笑他在面对一个远远超出他自己力量的敌人时的鲁莽，但随后，巨斧一闪而过，劈开了恶魔的一只手臂，纳卡里不再笑了。不过，如果不是凤凰卫队的坚决进攻把泰格里斯带到了他身边，迫使纳卡里屈辱地撤退到山里，科戎在那一刻会直接被纳卡里打成重伤。
随着荷斯白塔终于被解围，萨芙睿王国防御了新的攻击，泰格里斯深入研究了从卡勒多驯龙者时代开始的古老传说，寻找一种方法，可以真正击退恶魔。与此同时，由于受伤而被迫进入康复状态的泰瑞昂试图与独立的卡勒多王国和解。然而，伊姆瑞克拒绝谈判，命令所有的传令官返回王国边界。这一拒绝使泰瑞昂怒不可遏，三天来，连泰格里斯也没能和他说上话。泰瑞昂终于冷静下来，召集了其他的王子，发誓卡勒多王国将被驱逐出凤凰王庭，直到其任性的亲王跪下忏悔，请求他的宽恕。
泰瑞昂的气势使许多精灵大吃一惊，曾经超过一半的卡勒多精灵不顾对伊姆瑞克的忠诚而站在他一边作战，现在他们的军队已经返回家园。这次较小的背叛再次激起了泰瑞昂的愤怒，但愤怒只助长了他的决心，甚至似乎加速了他的康复。许多精灵看到战争之光在泰瑞昂的额头上舞动，便向他宣誓效忠。因此，当精灵们再次北上时，他们就像一团净化的火焰，冲刷着道路上的一切。
当恶魔们被驱赶出伊瑞斯王国之后，一些传言开始散播，在道路石周围聚集着一些面纱模糊的人影，还有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幻影，他们会在战斗激烈的时候会带着长矛上到战场中。当黄昏的巡逻队被埋伏在呼啸的雾气中的恶魔袭击以后，它们谈到了幻影骑士们的增援，他们的旗帜呼应着远古时代的记忆，随着太阳的升起而消失。在塔玛哈，泰格里斯亲眼目睹了这样的一次奇迹，沉默的弓箭手从树上滑过，一个接一个地向恶魔的侧翼抽射，然后像雾一样散开。他认为，这些幻影不是活生生的尸体，也不是坟墓里散落的木偶，而是远古的战士们自愿通过魔法之风的浪潮来保卫自己的家园。
当收复失地战争席卷阿瓦隆时，泰瑞昂已经恢复了健康，尽管他的情绪仍然像黑夜一样阴沉。在漫长的几个月里，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芬努巴或永恒女王的存在，也没有艾萨里昂关于阿莱特娅命运的任何消息。阳炎剑现在不仅仅是泰瑞昂的剑，而是他愤怒的执行者；王子的愤怒、恐惧和沮丧贯穿于每一次的剑锋挥劈。成千上万的恶魔被杀死，几十支恶魔军团被精灵的勇气和钢铁重新送回混沌魔域。
然而泰瑞昂仍然不满意；王子渴望报复纳卡里。此外，泰格里斯还认为，纳卡里就像他以前一样，是混沌恶魔通往凡间世界的关键节点。如果可以杀死纳卡里，这位至高法师确信他能编出一个咒语来驱逐大部分的恶魔。在泰瑞昂的命令下，艾里昂的骑士横扫阿瓦隆，寻找恶魔的迹象。最后，经过多次战斗和搜寻，泰瑞昂得知，纳卡里夺取了古老的月之尖塔，并将其改造成一座颓废的宫殿，仿效他的主子色孽的亵渎王国。使者还没说完，泰瑞昂就让他的军队进入了那里。
于是，月之尖塔战役就这样开始了，这是收复失地战争中最大的一场战役。成千上万的恶魔聚集在这座古塔下面。他们不是因为忠诚，而是因为想分享纳卡里在凡世所获得的一切。纳卡里自从来到这个凡人的世界，就带走了许多奴隶，而他们痛苦的恐惧对恶魔来说是一种令人兴奋的玩意儿。纳卡里确信她会胜利的。在她的傲慢中，纳卡里忘记了自己所服务的黑暗诸神并不是天空中唯一的神，也不是唯一拥有强大力量的神。月之尖塔是一座莉莉丝神庙，梦之女神莉莉丝，泰格里斯就是她的冠军-莉莉丝同时也是三个行走在凡间的神之一。因此，束缚在道路石上的魔法是泰格里斯的天然帮助，当高等精灵方阵在第一波恶魔的冲击下动摇时，他便把魔法释放了出来。
在泰格里斯的指挥下，光芒在塔上盘旋，明亮的流星划破了漆黑的天空，冲进了恶魔的行列。每一枚流星的尾部都燃烧着白色的火焰，使邪恶的混沌恶魔瞬间枯萎，但精灵却安然无恙。当恶魔后退时，凤凰卫队站了出来。泰瑞昂骑马出阵，泰格里斯就在他身边，那一天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他们。泰瑞安就像战神一样战斗，不屈不挠。
在他的愤怒中，莉莉丝的月之火焰燃烧在泰格里斯的额头和刀刃上，没有任何一个恶魔敢接近他。
最后，纳卡里出来面对这对双胞胎兄弟。她是一个伟大的代表着痛苦和绝望的半神，但那晚色孽大魔注定失败。当这恶魔踏入凤凰卫队的队伍时，泰格里斯用月之火焰烧穿了它的身体。恶魔的肉体随即被烧焦了，接着恶魔吼叫着向法师冲去，但是泰瑞昂发出了一声战吼，并策马从纳卡里的利爪下跑过，阳炎剑一闪而过，在恶魔的腹部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纳卡里对泰瑞昂展开了反击，但是疼痛减缓了恶魔的速度，玛尔翰迪尔在那一击落地前就把王子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然后凤凰卫队的戟紧紧地压在了纳卡里的周围。他们的攻击不过是刺痛了恶魔的皮肤，但阿苏焉的火焰把纳卡里压制了下去。十几个强壮的战士在巨大的镰刀爪下蜷缩成一团。然后泰格里斯又把月之火焰倾泻而出，纳卡里摇摇晃晃，身体不稳。泰瑞昂看到他的敌人心烦意乱，再次上前。阳炎剑刺进了纳卡里的脊椎深处，恶魔跪倒在地。泰瑞昂的剑又闪了一次，恶魔的头应声从它的肩膀上掉了下来。
泰瑞昂没有时间为自己的胜利而欢欣鼓舞，因为其他恶魔们因为纳卡里而还在战场上，充满着仇恨，以及没有被他的陨落所影响。当泰瑞昂王子再次投入战斗时，泰格里斯朝着月之尖塔走去。在荷斯剑圣们的簇拥下，他奋力穿过恶魔出没的塔楼，将纳卡里的断头拖到山顶的祭坛上。在下面平原上战斗的精灵们惊讶地抬起头来，泰格里斯的声音回荡在天空中，月亮伴随着他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闪烁着光芒。当泰格里斯念完最后一句话时，他把法杖根重重地砸在纳卡里的头颅上，那些恶魔也许感觉到他们的崩溃时刻已经快到了，于是他们用一种可怕的声音嚎叫起来。
纳卡里的头骨裂开了，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震裂了天空。有一道亮光闪过，后来许多精灵声称，他们看到了战场上隐约可见的莉莉丝的纤细轮廓。白色的火焰从月之高塔尖端上迸发出来，扫过战场上的军队，在远处的土地上荡漾。在经过的地方，恶魔纷纷化作了灰烬，但与他们搏斗的精灵们只感受到月亮女神的温柔抚摸，只听到她抚慰的声音。
泰格里斯从月之尖塔上看到火焰席卷大地。
它不会停止，他知道，直到圣洁之火到达奥苏安海岸前，一路上不会留下任何毫发无损的恶魔。恶魔他们以后可能会再次回来，但那是在未来的日子里，现在的每一刻都很珍贵。法师的手指紧握着莉莉丝的月之杖，现在他感觉自己又冷又迟钝。泰格里斯已经能感觉到赋予月之杖生命的魔法正在消退，能感觉到它在他四肢中蔓延的疼痛。泰格里斯一言不发地从祭坛上向后倒了下去，如果没有两个荷斯剑圣在最后一刻抓住他的话，泰格里斯就会倒在尖塔的栏杆上。月之杖，现在只是一根由木头和装饰品组成的普通木棍，从泰格里斯手里掉了下来。这一次，荷斯剑圣们动作不够快。这把法杖落到石头上，碎成了三块。泰格里斯低头看了看那些的碎片，认为靠着这些牺牲换来了胜利还是值得的。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伊姆瑞克？”泰格里斯问道，希望亲王不会注意到他声音中的痛苦。莉莉丝的月之杖已经被萨芙睿最好的工匠修好了，但它的魔力已经消失了。旧日的痛苦又回来了，即使是最强效的药水也不能使它完全消失。从卡勒多王宫下来的五百层大理石楼梯让人痛苦不已，但泰格里斯知道伊姆瑞克一定有理由要求他出席。在最近的不愉快之前，这位龙王子还从来没有喜欢过泰瑞昂或泰格里斯过。
“对不起，法师，”伊姆瑞克回答，口气里一点也不觉得抱歉。“我还没意识到你是这么不方便。”他朝守卫大门的两个龙王子点了点头，他们一言不发地走到一边。
在远处，卡勒多的石雕被钟乳石密集的洞穴和阴影所取代。伊姆瑞克大步穿过黑暗，太泰格里斯认为亲王为照顾自己只放缓了一点点步伐。
“至于请你来的原因，我有件事想让你看看，”伊姆瑞克傲慢地继续说道。“有存在告诉我，只有你一个精灵才能理解它的意义。”
“谁告诉你的？“泰格里斯摇摇晃晃地问。
“我最伟大的陛下，”伊姆瑞克轻声说，“卡勒多驯龙者。”
他再次沉默，等着泰格里斯反驳他，驳斥那不可能的说法。然而泰格里斯什么也没说。最近几周，他也通过大漩涡的墙与那位古老的法师交谈过，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么说。伊姆瑞克被骄傲所统治着，任何对他挑衅都有可能失败。泰格里斯在卡勒多王国的出现已经够冒险了。泰瑞昂知道的话可不会高兴的。
“我最近一直在做梦，”伊姆瑞克接着说，他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回荡。“我梦见奥苏安回到了过去的样子，梦见我们的太阳再次上升，我们的统治地位恢复了。”他的声音变得遥远和充满着渴望。“一个月前，当我睡觉的时候，莉莉斯来到了我的梦境。她充当了我祖先的传话人，引导我进入大漩涡的中心，以便我能听到他的智慧。有没有比一位女神为我们最伟大的祖先服务更真实的迹象表明卡勒多回归了伟大？”
泰格里斯什么也没说。据他估计，伊姆瑞克对这段关系的理解完全相反，但他又一次保持沉默。
幸运的是，这个问题似乎是反问句。“我的祖先告诉我，一个会发生巨大变化的时代即将来临，在这个时代里，过去的友谊和仇恨将不再主宰我们的命运。他告诉我，如果我希望我们的人民能够生存下去，我就必须放下过去，拥抱未来。”
泰格里斯冷淡地回答：“卡勒多亲王一向自视甚高。”。
伊姆瑞克瞪了他一眼，但还是继续说着：“第二天的时候，有一条船从西边出来，帆上有莉莉丝的记号，船头上则有刻着卡勒多的龙。它没有船员，只有一个黑暗精灵，现在在我的地牢里饱受煎熬。至于在货舱里……好吧，你自己看看吧。”
伊姆瑞克带着泰格里斯进入一个巨大的房间。法师看出了沉睡的巨龙那雄伟形状，但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到了龙蛋上，龙蛋一直延伸到他目力所及的任何地方。
“有好几百个，”伊姆瑞克气喘吁吁地说。“无数代的劫掠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泰格里斯把目光从龙蛋上移开，抬头一看，亲王的脸颊上流下了一滴眼泪。“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伊姆瑞克平静地问道。
“我想你已经知道答案了，”泰格里斯说。“现在是时候去孵化这些龙蛋了。我们古老的战争终于要结束了。”
